白心潔在南廂房裏喊叫,沒人搭理她。
白心潔氣瘋了,心裏大罵夏正陽這頭豬不靠譜。自己四下裏瞅了瞅,從火塘裏抽出一根燒著火的鬆柴,像火把一樣舉著,在屋裏到處比劃,口裏喊到:“讓我出去,不然我把這房給你點了!”
房門開了,細伢叔從外麵走了進來,栓上房門,回過身兒來說:“伢妹子,一年沒見更水靈了。還是大城市好啊,山妹子變成金鳳凰嘍。”
看他進來,白心潔停下手裏的火把,說:“細伢叔,你看著我長大的,快去勸勸我媽,她老糊塗了……”
“嘿嘿,你叔我看著你的奶子一天天長大的。你媽不老,你媽的比緊著呢!讓叔再嚐嚐你個伢妹子……”細伢叔呲著黑牙笑道。
白心潔聽了這話,柳眉倒豎,眼睛裏寒光大盛,掄起手裏火把,劈頭蓋臉,朝著細伢叔砸過去。
這細伢叔雖然看著瘦小,但是山裏人常年爬坡走嶺,身手卻是不慢。他眼見火苗子快要撩到自己頭發了,一貓腰上步近身,白心潔手裏的火把頭就被他讓過了。然後用肩頭向上一抬,正好頂在火把杆中部。本來那根劈柴就紮手,白心潔握的不是太緊,被他一頂,火把脫手,掉在地上,滾了幾下,滅了。白心潔火把打空,手還舉在細伢叔麵前。細伢叔伸手抓住白心潔的手腕子,順勢一擰,白心潔隻覺得肩臂一陣劇痛,關節好像要脫臼了。身體被擰的轉了個圈,變成背對著細伢叔,上身不自主的向前趴去,嘴裏不由得“啊”的叫了一聲。
曲美鳳在堂屋裏坐著,聽見女兒喊痛,有心進去勸勸,讓細伢叔不要把女兒作踐的太狠了,又想著:“唉,女人嘛,早晚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兒?往地下一躺,兩腿一撇,讓那個男人入不是入?”
又聽了一會兒,南屋裏邊沒什麽大動靜了,心道:“八成是入進去了。”想起自己閨女從小心高氣傲,看不上山裏這些土包子,不免也有些心酸,抬起衣襟擦了擦眼睛,又想到說不定閨女想嫁個城裏的後生,然後一翅膀飛走了,到時候管不管自己這個娘可就難說了,暗道:“這伢妹子脾氣倔得很,就細伢叔腰上這力道,收拾收拾她也好。長痛不如短痛,到天明她就知道好了。那個女人不是這麽過來的?”這麽想著,就走去北邊屋裏,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南邊屋裏,白心潔被細伢叔擰著胳膊,上身前趴直不起來,抬起腳來往後亂踢,一腳踹在了細伢叔大腿上,差點兒廢了他的命根子,痛得他“嘶溜”一聲倒吸了一口涼氣。細伢叔這下子也惱了,山裏人的狠勁發作起來,伸手抓住白心潔頭發,推前兩步,把她的臉狠狠摁在床鋪上。
白心潔隻覺得自己快被悶死了,嘴裏也喊不出聲了,隻能是兩隻腳一個勁往後亂踢。這個細伢叔肯定不是第一回幹這種營生了,他毫不著忙,看準白心潔像匹倔驢一樣,抬起一條後腿踢人的當口,自己一隻腳往前一邁,插進了白心潔兩腿之間,大腿根兒緊緊頂住了白心潔私處。白心潔想把抬起的腿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拚命往回並,反而變成了自己兩條腿,緊緊夾住了細伢叔的一條大腿。
細伢叔合身趴在白心潔背上,兩條腿壓住白心潔的腿,不讓她兩條腿亂動,一隻手把白心潔的那條胳膊壓彎到她自己後背上,把她上半身也摁死了,騰出另一隻手,從下邊伸進白心潔的運動上衣,一路向上摸去。
本來就是夏天,白心潔衣服穿的不多,運動衣裏麵就套了一件小背心,在裏麵就是文胸了。她隻覺得細伢叔的大手一把就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然後順著她光滑的皮膚向上探過來,那大手上粗硬的老繭刮得她肚皮生疼。她拚命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這支大手。沒有用,反而使自己的屁股猛烈摩擦細伢叔的襠部,明顯感覺到有一個東西吱楞了起來,頂在自己兩腿之間。
細伢叔的大手一路向前,插入白心潔小背心裏麵,往上推開文胸,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隻椒乳。白心潔死命“哼”了一聲,腦袋往後猛地一抬,後腦勺正好撞到了細伢叔的鼻梁骨上。細伢叔隻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一陣發暈,鼻子酸痛,鼻血“哩哩啦啦”淌了下來。細伢叔不由大怒,也顧不上擦鼻血,左手加大力氣, 將白心潔的上半身死死摁住,右手抓住她的椒乳,毫不憐惜,用力搓捏。
白心潔的口鼻被深深按在被子裏,呼吸不到空氣,漸漸的,意識開始模糊。細伢叔感覺到她的身子發軟了,抽出抓奶手,扯開白心潔的運動褲前麵係的活扣,把褲子往下一直拉到腿彎處。連裏麵的白色少女內褲,也連帶被褪了下去。少女最羞恥的地方,完全裸露在了細伢叔眼前。
細伢叔把自己右手食指指肚,填進白心潔下體嬌紅粉嫩的褶皺當中,來回揉搓了幾下,舉到自己鼻子前麵聞了聞,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滿意的笑了。他把兩腿都擠進白心潔兩腿之間,將白心潔的兩條腿盡量往左右撐開,然後解開自己褲帶,掏出了凶器。他的家夥事兒不算太長,但是頂端的蘑菇頭扁平碩大,像魚鰓一樣向兩邊張開,顏色紫紅發黑。山裏人經年也不洗個澡,隨著細伢叔脫下褲子,一股死魚一樣的腥臭味在屋裏彌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