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不到好的伴奏,先手機短平快一個湊熱鬧。。。手機錄音棚模式,無均衡無音效。。。
荔枝的這首《這個世界會好嗎》,有點張楚的《姐姐》的感覺。也有借鑒 Pink Floyd《Mother》和 Queen《Bohemian rhapsody》的痕跡,很觸動我心底。母親和姐姐代表著安全地帶。可以傾訴人生人性困惑的對象。這也許是一種人的本能,可能尤其是對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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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總是會想起自己最幸福的時光,也就是在父母的保護下無憂無慮的日子。朱先生臨死前,回顧自己波瀾壯闊的一生。他說,我心裏孤清得很。
是啊,這麽一個才華橫溢近乎神人的先生,這麽波瀾壯闊的一生,他得多孤獨啊。
熟悉原著的人都知道,朱先生的一生頗為傳奇,他門下弟子眾多,為人剛直,在白鹿原上是聖人一般的存在。讓朱先生心裏觸動最大的事情我想應該是鹿兆海之死,得知真相的他對白鹿原上一切的政權失去了希望,而轉向全心編寫縣誌。
先了解一下朱先生之死的背景, 朱先生死的時候,正好是他賣樹編寫完縣誌,又印出八套,分發給眾同儕,自己留一套死後枕墊用的。朱先生死的時候心裏之所以孤清我想大概是沒人可以理解此時他的心中所想,同輩中的白嘉軒鹿子霖的明爭暗鬥他無心去管,小輩中自己快到死時才看清最好的學生不是他人,而是做過土匪的黑娃,死前也推心置腹一番。同輩們勾心鬥角,小輩們各走生死,朱先生想起自己再也不是年輕時獨闖清軍大營解救西安百姓的那個人,也不是南方講學意氣風發,指點天下的那個人,而隻是對如今的時代毫無辦法一介文人,這一切苦,朱先生沒法說,也找不到人訴說,他心裏孤清的很。
另外說,原著提到朱先生父親病逝時為父守靈盡孝不赴公車,孝心彪炳;朱先生與夫人舉案齊眉,心心相印。朱先生最後一次剃頭,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於是流露出普通人的情感,在自己的“媽”麵前,他不再是聖人,而是可以隨時隨地說出自己的苦心自己的難處的孩子。然後,就化作一隻白鹿,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