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中” 快接近尾聲了,希望是吧。 盼望學生群眾們來個激情詩意的結尾,政府收個大肚的默默無聲。香港回到那個歌舞升平,柴米油鹽,金錢生計為重的地方。一目自問,為什麽那麽久都緘口不言? 答案是,我想,我有一點點心痛。
今年六月一目第一次去了香港。 朋友們都說我這個喜歡往湖裏蹦,山裏跑的野孩子是不會喜歡物欲橫流的大都市的。 出其意外的是,我很喜歡這個地方。 我在香港機場行李輸送帶邊,看到兩位工作人員認真地將每一個行李都樹立排好,把手朝上。這樣便於擺放,辨認,和拿起。 兩個瘦小的港人像圖書管理員整理書目一樣認真。我第一次看見機場有如此細致的管理和服務。
我到香港看了小時候領我們青年團契的一對夫婦。 他們恩愛甜蜜,感恩謙卑。臨走他們把我送上他們喜愛的“叮叮”。是香港保存下來的有軌電車,那種久遠的回憶。 我坐在晚風習習的車頭,看夜幕降臨的香港。 看著時而摩登璀璨,時而複古安寧,吹起的是兒時的回憶。
與我在香港同行的是我十足北京侃爺的大哥,在出租車裏就和司機開始討論政治。 那時還未占中,司機溫和,說港人隻是想要好好過日子,但為了孩子,想要繼續自己決定教育大綱。我哥好不容易聽懂廣東國語,忽然冒出一句:那香港挺住啊。這權利要是給收回去了,可就再難要回來了。
離開後不久,占中開始了。 我是從一位九十歲的香港老人口中聽到的消息。 他在上海解放前夕來到香港,九七前夕來到加拿大。 好像,他一輩子總因逃離共產黨而發生巨大改變。 他已麻木的臉上露出一絲悲哀:是誰鼓動學生去占中的? 怎麽能讓孩子去遊行?學生應該讀書。改變政府要慢慢來,需要時間的。 我忽然想到魯迅對五四學生運動所說的:仆以為,一無根柢學問,愛國之類,俱是空談。
公司裏,一個香港小男生湊過來和我談政治,問我對占中的看法。 我本不想上班時談論政治,可他冒出一句說:我希望有流血,這樣事情才會改變。 我忽然火冒三丈,小子正好撞到我槍口上。 我狠狠說道,想要流血, 自己坐飛機回去流。 鼓動別人流血, 自己躲在遠處吆喝改變的人是懦夫。 我把他嚇到了, 好像再也不跟我說話了。
小馬哥在網上說了, 既然對占中表示同情要被封殺,那就賺少一點咯。 所以,香港挺住了,改變政府慢慢來。 不要受懦夫的當,犧牲流血。我理解同情,若是有人砸磚,希望我有小馬哥的灑脫。 希望香港的umbrella revolution這樣燦爛。
回複 '遠方無聲鴿' 的評論 : 遠方無聲鴿 2014-10-28 03:37:14 回複 悄悄話 香港人尊重的是“強者”,而不是“霸者”。俺在香港移民為主的教會講道並教主日學7-8年,深知要和港人來往,首先要尊重他們,同時你個人也要“自強”,最後他們才會來尊重你。香港是個東西文明交流的明珠,唉!這下可能就如昔日三峽的秀美,隻在留在記憶中了。
更進一步,明知不合情理卻要堅持強硬,學聯代表們也無非是在用普通學生為自己撈取政治資本。早前即有消息稱,有外國勢力保證他們即使失敗也能獲得留學獎金,可見後路早已預留。隻苦了現在還在街頭苦坐的熱血學生及其家長,已有學校表示如因為缺課太多,學分不足,極可能會導致畢業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