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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文章:死亡經驗!

(2015-08-08 10:10:16) 下一個

 

 

未知死,焉知生

———從死看如何生(1

/張光華

《生命與信仰》第4

一、前言

生與死是人生的一個大問題,一個自古以來人類所無法明白的問題。我們中國人對死特別忌諱,談到死,總是覺得不吉祥。早在兩千多年前,有人問孔老夫子死是怎麽回事,孔子回答說,“未知生,焉知死。”意思是說,我們連生的問題都弄不清楚,活著怎麽過日子都還迷迷糊糊的,還談什麽死的問題?所以孔子窮一生的心力,努力研究生的問題,試著幫助我們了解如何安身、立命、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其實,死並不是談不得的。我們覺得談死忌諱,不願意去碰這話題,隻會讓我們對死越發恐懼,越發不明白。既然死是我們每一個人遲早所必需麵對的,何不在我們還有一口氣的時候來談談,好叫我們對死有更多的認識。談生死的問題,不但能幫助我們認真地麵對死亡,看清楚這人生的底線,而且能讓我們更珍惜我們活著的年日,也好讓我們這一生沒有空跑。正如聖經詩篇90篇所說:“求神指教我們怎樣數算自己的日子,好叫我們得著智慧的心。”

讓我們先來看看西方人對死的看法。相對於我們東方人,西方人對死的態度就樂觀得多。這可以從他們的墓誌銘文化上略知一二。

在英國的一個墓碑上麵這麽寫著:在這墓碑下,這一堆黃土裏麵,躺著麗絲楊;就在五月二十四日那一天,她勒住了舌頭(注一)。德國著名劇作家費希特在一九九三年去世時,送葬儀式很隆重,但墓碑上隻有兩個字:劇終。法國鋼琴家拉姆斯在彌留之際告訴他的學生,要在他空白的大理石墓碑上,就隻刻一個休止符。英國體育俱樂部送給前高爾夫球冠軍的花圈上寫著:唯有這一次入洞是沒有獎杯的(注二)。我們中國人是不太寫墓誌銘的。即使有,寫的也多半是像“青山有幸埋忠骨”之類酸不溜秋的,或是“黃泉路上思親恩”之類令人悔之晚矣的話。

我們都希望留下些什麽,好讓後人知道從前有我這個人物曾經來過這世界上。親愛的朋友們,您是不是也想留下些什麽?您準備好了您的墓誌銘了嗎?您是否曾經想過如何用簡單的一兩句話來總結您的一生呢?您是否想過什麽樣的人生可以讓您了無遺憾,在臨死時沒有懊悔呢?

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要能夠處理這問題,我們得先了解死是什麽。不明白死,不了解這人生的底線,實在無法讓我們對人生有一個正確的認識和態度。本文將以一個認真謹慎的態度,來探討生與死的問題。筆者將就目前學者們對死亡的研究發現,聖經的教導,和個人的人生體驗來和您一起探討這個問題。

那麽死到底是什麽?人死真是像無神論者所說的如燈滅嗎?死真是像老一輩人所說的兩腿一伸什麽都沒有了嗎?死真能讓人一了百了嗎?死真能讓人解脫一切嗎?死真能如咱們革命先烈們所說的,頭掉下來隻不過是一個碗大的疤嗎?聖經哥林多前書說:

若死人不複活,我們就吃吃喝喝吧,因為明天要死了。

聖經說死人要複活。若人死後真的什麽都沒有,那還談什麽人生?談什麽意義?談什麽價值?倒不如及時行樂,吃喝玩耍,瀟灑走一回來得實際些。反正到頭來一切都要歸於無。這還真有點道理,不是嗎?但是,要是人死後真還有點什麽,要是真如聖經所說的人死後要複活,那我們可不能這麽糊裏糊塗地過日子了。我們可得趕緊為死後的日子合計合計,免得時候一到,就來不及了,不是嗎?

近年來,由於醫學—特別是急救技術—的進步,“臨床死”的病人,如果急救合宜,是可以被救活的。所謂的“臨床死”,指的是病人停止呼吸,心髒停止跳動。基本上,這樣的病人就醫學的觀點而言,的確是死了。但是,目前根據醫學統計,臨床死的病人,在一分鍾之內被救活的比例,是百分之九十七。在兩分鍾之內被救活的比例,是百分之九十。這比例隨著時間的增加而遞減。然而,在臨床死了之後六分鍾之內,仍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被救活(注三)。

事實上,最近醫學界對死亡的研究極為熱衷。醫生和科學家們將死亡當成一門學問來研究。這就是目前在醫學界非常熱門的“死亡學”。死亡學已經悄悄地為死亡的神秘麵紗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窗口,讓我們對死稍微有了一點認識。令人驚訝的是,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研究發現都指向一個結論,就是死後還“有”。不但是還有,而且還蠻精彩的呢。

目前,醫生和科學家們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主要是訪談,追蹤,和記錄病人的死後經驗。雖然您可能認為這方法不夠“科學”。然而,這卻是研究社會科學的學者們所普遍采用的方法。畢竟,我們不可能采用研究自然科學的方法來研究死亡—至少到目前為止是行不通的。誰有本事能發展出一套理論來預測這“樣本”在什麽時候會死?誰能測量出死有多長多寬多重呢?又有誰能在實驗室裏,重複地使這“樣本”死了又活,活了又死呢?重要的是,訪談,追蹤,和記錄的研究方法,確實讓我們對死有了更多的了解。並且,這些研究都指向一個被大多數醫生和科學家在理性上可以通得過的結論。

二、人的獨特性

根據心理學家們的研究,人類的焦慮和不安,都和死亡有直接或間接的關係。因為人知道人人都要死,卻不知道什麽時候要死,又不能確定死後會如何,這正是人不安的根源。也正因為我們知道人在世上的年日有限,我們總是希望能盡快完成我們的理想,對許多事有著莫名的緊迫感。這正是使我們焦慮的最大的原因。

最特別的是,隻有人知道死,也隻有人處理死的問題。我們隻有在《紅樓夢》裏頭,看過黛玉葬花的故事。沒有人看過一朵玫瑰花抱著另一朵枯死的玫瑰花痛哭流涕。我們也難以想象有一群猴子為一隻死了的猴子送葬出殯。更別談猴子們會像人一樣在送葬的路上表演清涼秀,大唱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

更特別的是,人了解自我的有限性,卻仍願窮畢生之力追求無限,渴慕永恒。因為在我們的內心深處,總是有這麽一個小地方,老覺得不足,老是要找些東西把它填滿。好不容易找了個東西將它填滿了,沒過多久,這個小地方又換了個位置,我們又不滿足,又開始尋求新的東西。在尋求的過程中,我們常問的問題是:我所追求的有價值嗎?講到價值,就不得不談永恒。我們必須從永恒的坐標上來衡量,才能量出最終極的價值。

筆者剛來美國讀書的時候,靠的是一個月七百塊美金的獎學金度日。光是房租費就去掉了一半,還得養家,繳學費,真是蠻艱苦的。那個時候的留學生,吃飯都很要命了,哪有閑錢去買車?有一輛價值兩百塊美金的八缸大別克“老爺裝甲車”開開就不錯了。問題是,這“裝甲車”一開起來,燒汽油像喝開水一樣不說,還得驚動整個街坊鄰居,尤其是當車子的排氣管該換又舍不得換的時候。雨稍微下得大一點,還得穿上雨衣才能上路。隨便一點小毛病,這位“老爺”就賴在路上不走了,好說歹說都沒用。那時,最大的願望就是有一輛好車,可以不要再受這“老爺裝甲車”的氣了。

好不容易熬到畢了業,工作了兩年之後,積了點頭期款,筆者才買了生平第一輛新車。新車開回來的那一天,真是高興得不得了,喜孜孜的馬上帶著老婆孩子上街逛了一圈。回來以後,又洗,又擦,又打蠟的。把這新車整理得比新車還要新。最近筆者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廣告。一個太太半夜醒來,發現老公不在枕頭邊。這太太就開了燈,到處找老公。好不容易找到了,原來老公正在車庫裏,兩個眼睛直瞪著他的新車微笑。不瞞您說,筆者從前就當過那個微笑的老公。但是,時間一久,新鮮感一過,就覺得新車也沒有什麽,反正就是這麽回事。

記得筆者剛從學生宿舍搬進新買的房子的時候,心裏想著:“太棒了!這就對了,這才叫做人生嘛!”房子剛剛一過戶,連家俱都沒有,就迫不及待地搬進去。乖乖,不得了,這麽大的房子,什麽時候才填得滿啊!要不了多久,家俱一件一件搬進來,房子就愈來愈小了。這時候,看到別人的大房子,尤其是洗手間又大又寬,真是令人羨慕。後來,我們真的換了個大了點的房子,洗手間真的又大又寬。這可如了我們的意了。沒想到,這才發現,原來,寬大的洗手間也沒什麽,一屁股坐下來,也要不了多大的地方。

我們的人生就在這種不足與追求當中,就這麽過去了。不但如此,人知道自己的年日不多,卻渴慕永恒,總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留點什麽東西下來,好教我們的後代子孫能永遠記得我們。中國人講立德,立功,立言,這三不朽,要的不就是永恒嗎?可惜的是,我們的追求和渴慕不但沒有帶給我們滿足,反而讓我們終日勞碌,空虛愁苦。聖經詩篇九十篇這麽說: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可到八十歲;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我們便如飛而去。

這幾句話,可不把我們一生給說透了嗎?我們追求的有哪一樣是我們在死的時候能帶走的?又有哪一樣能夠永遠長存,能夠教我們的後代子孫永遠記得的?是我們的財富,我們的學問,還是我們的名聲?親愛的讀者,您可曾想過,不論是財富,無論是學問、名聲,這一切都要朽壞,遲早都要過去,都會像聖經所說的—轉眼成空,如飛而去的。

這麽說來,那人生到頭來不就是一場空,還能有什麽指望呢?大夥兒幹脆都出家當和尚去,都到深山裏打坐微笑算了。親愛的朋友,您是不是也曾思考過這問題,而且還曾有出家當和尚的念頭呢?

沒錯,如果我們人生所追求的隻是些會朽壞之物,還真不如趁早當和尚去。反正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嘛。但是,如果死後還有存在,我們就得問,死後是什麽?我們死後往哪裏去?我們現在所追求的,在我們死後還有價值嗎?如果真有些什麽是可以存到永遠,有些什麽可以填滿我們的心,我們是不是得好好琢磨琢磨,得好好下工夫來認識這永恒和無限?如果可能的話,您是不是也想得到這永恒和無限呢?

人生還真有不少令人值得深思的問題。讓我們先從死亡學中的死亡經驗談起。

三、死亡經驗

美國心髒科權威羅林醫生在他著名的《死門之後》一書中提到許多死亡的經驗。在他手上被救活的病人多得無以計數。有許多病人在被救活了以後說到他們曾經去了“另一個世界”。根據這些病人的口述,這死亡經驗大略可以歸納成幾個模式。

當病人在病床上咽下最後一口氣,心髒停止跳動的那一剎那,他們發現他們的“意識”仍然存在。這“意識”緩緩地從他們的頭頂上飄出來,離開他們的身體,並且盤旋在病房的天花板下,看著醫生和護士們忙著對他們的身體做緊急急救。多數的案例表示他們並不感到害怕,但是卻覺得不習慣。因為在這個時候,人的“意識”和身體分開,“意識”看著“自己”躺在病床上,又發現“自己”飄浮在半空中。到底哪一個才是自己?多數人在這個時候才會感到—哦,原來我死了!他們又立刻發現,這“意識”雖然沒了身體,卻比活著的時候還有能力。他們不但能看,能聽,能說(當然,活著的人是聽不到他們說什麽的),能思考,還能明白活人的心思,並且能隨意到處飄移。有一部分病人在被救回來之後,還能準確地描述急救時的狀況,甚至能重複說出醫生和護士們當時的對話。這實在是令人不可思議。

很顯然,這飄出身體的,不是單單用一個“意識”就可以涵蓋了的。這飄出身體的,似乎就是人們常常談論的“靈魂”。值得一提的是,到目前為止,一般的死亡學研究都接受這“靈魂”的說法。

這“靈魂”在盤旋了一陣子之後,就進入了一個很黑暗的隧道。這隧道非常深,非常的長,好像沒有盡頭。但是在很遠的地方,隱約有一個亮光,指引著這靈魂。這靈魂就朝著這亮光飄去。在這隧道中,這靈魂是孤零零的,沒有任何同伴。就這麽一直飄,一直飄到隧道的盡頭。有許多病人回來了以後說,他們在隧道的盡頭,遇見了一個光體。這光體所發出的光是很特殊的,不像我們所看到的燈光,或是太陽光。這光體給人一種非常愉快、平安、慈祥的感覺,是在我們的這個世界所從來沒經曆過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件最令人不自在的事情發生了。我們的一生,好像一卷快轉的錄像帶,迅速地從我們眼前閃過。一生從小到大,從生到死,我們所做的大事小事,不論是好的,是壞的,幫助人的,陷害人的,我們記得的,我們不記得的,都呈現在我們的眼前。不但如此,就連我們腦子裏所想的,不論是善的、惡的、幹凈的、肮髒的、愛人的、恨人的、自私的、忌妒的,也都一五一十地給播出來了。那些個令人羞愧,見不得人的念頭,原本以為沒人知道的,也都穿了幫,泄了底了。哦,原來我是個這麽不堪的人,我竟然做了這麽多壞事,傷害了這麽多人,腦子裏積了這麽多的惡和恨,心裏麵有這麽多的苦毒。我不是一直都還不錯嗎?但是,這時,如果旁邊有個洞,我們大概巴不得趕緊鑽進去!令人欣慰的是,就在這一刻,我們終於了認識了自己,看到了我們的真麵目。然而,令人傷心的是,我們所看到的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醜陋,麵目可憎。親愛的朋友們,您預備好了看您人生的錄像帶了嗎?聖經希伯來書裏麵說: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

其實也不需要審判了,光是教我們看自己的錄像帶,回顧我們的一生,就已經夠我們受的了!

根據回來的人的描述,在出了隧道之後,他們看到一個極其美麗的世界。那五彩繽紛的顏色,那種和諧的美,那種善所帶出來的平安和喜樂,是人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從來沒有經曆過,更是無法用筆墨和言語所能描述的。不但如此,他們向遠方眺望,看見在更遠的地方還有一個更美的世界,要比他們在出了隧道所看到的,要美,要好上個千百倍。

有許多人說,在這個時候,他們遇見了死去的親戚和朋友。親友們親切地問候他們,也有的很驚訝在這裏看到他們,並且告訴他們不該來這裏,因為“他們的時候還沒有到”。有些人就在這裏被救了回去,有些人在隧道裏被救了回去,也有些人在病房的天花板下就被救了回去了。然而,似乎所有的人出了隧道就無法再往前去了。或者說再往前去的人,就無法被救回來了。

去了回來的人都說還不錯,感覺挺好的。許多人說他們不再懼怕死亡,除了那討厭的錄像帶以外。有些人甚至還有點向往那裏的平安和和諧,希望能早點過去。

那麽是不是所有的經驗都是好的呢?當然不是。如果都是好的,那還談什麽善報惡報?如果到死了都還不報,那還有什麽公義可言?是的,不是都是好的。筆者曾經和幾位從國內來的醫護人員談到死亡的問題。根據他們在醫院裏的親身經曆,他們提到許多令人非常害怕的例子。即使身在一個無神論的社會裏,這些例子也不得不使他們相信,人死後一定還有些什麽。

在羅林醫生的書裏麵也提到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例子。其中有一個例子是這樣說的:一個病人死了以後,他的靈魂好像掉進了一個深坑裏,就如同一個自由落體一樣,就這樣一直落下去。愈往下掉是愈令人害怕。在這個坑的底端燒著熊熊的烈火,這靈魂就在這坑底,受著這烈火的煎熬。然而,真正令人害怕的並不是這火,而是在這坑裏除了這人以外,沒有其它的同伴。在這坑裏所感受的那種深沉的孤獨和寂寞,教人不禁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羅林醫生還特別提到一個患了嚴重的心肌梗塞的病人。這個中年男子躺在病床上,心髒突然停止跳動。羅林醫生立即趕到搶救。但是,這病人的病情非常不穩定。經過電擊之後,雖然蘇醒過來,卻又馬上昏死過去。這男子就這樣“死去活來”了好幾回。奇怪的是,每當他醒過來時,他總是滿臉驚駭,歇斯底裏地嚷著:“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回去!那裏實在是太可怕了!”後來,他隻好緊緊抓著醫生的手,如同一個即將要溺斃的人,央求羅林醫生為他禱告。羅林醫生麵有難色地說,我又不是牧師,怎麽為你禱告?但是,在這生死關頭,這病人的哀求又是這麽殷切,羅林醫生想起他小時候,在教會裏上主日學所學的禱告,隻好勉為其難地為這男子禱告。這是羅林醫生數十年以來,第一次求告耶穌的名。說也奇怪,這病人就慢慢地穩定了下來。羅林醫生被這病人的經曆震懾了。難道這病人真的去了地獄?難道真的有地獄?難道向耶穌禱告真管用?於是,羅林醫生回到家,從書架上把那本發黃的聖經拿下來,拍掉了長年累積下來的灰塵,開始從聖經裏麵找答案。羅林醫生開始認真地讀聖經,發現原來聖經早在兩三千年前,就已經把生死的問題,把人從哪裏來,往哪裏去的問題講清楚了。後來羅林醫生受洗成為一個基督徒,並且寫了《死門之後》這本書。他的目的是要借著這本書,把他的親身經驗分享出來,好教更多人對死有更多的認識。並且,不需要經曆死,就能有機會重新看人生,能對人生有一個積極正確的態度。

除了死亡經驗,羅林醫生在《死門之後》這本書裏,提出了一個發人深省的事實。那就是許多回來的人對人生的看法有很大的改變。有些原來很愛錢的,願意把錢捐出來周濟窮人。原來忙著追名逐利的,願意把時間騰出來去幫助人。原來恨人的,討厭人的,反而願意去愛人。原來凡事隻想到自己,隻顧到自己的需要的,也願意去顧念他人的需要。許多人願意把他們所經曆的當成是一個祝福,與人分享,讓別人也蒙福。因為他們經曆了死,看到了人生的底線,讓他們有機會來思考“生”的問題,能夠珍惜他們在世上所剩下的日子。

除了《死門之後》這本書,您如果有興趣願意多了解死,筆者推薦您看看拉赫田所寫的《死後生命之研究》(注四)。如果您希望看一些學術性的討論,您不妨參考倫達寫的《瀕臨死亡研究論文集》(注五),或是明斯寫的《當我們死的時候》(注六)。(未完待續)

注一CharlesR. Swindoll, Questions Christians Ask, Insight for Living, 1989, ISBN:0-8499-8405-X.

注二裏程:遊子吟—永恒在呼喚 3rd Ed., AFC, ChineseSimplified Script Literature Dept., P.O. Box 280, Paradise, PA 17562, USA,1998.

注三Maurice Rawlings, Beyond Death Door, Thomas Nelson Inc.,1978, ISBN: 0-553-22970-2.

注四Tim LaHaye, Life in the After Life, Tyndale House Publishers, 1980.

注五Craig R. Lundahl, A Collection of Near-Death Research Readings, Nelson-HallPublishers, Chicago, Illinois, USA, 1982, ISBN: 0-88229-640-X.

注六Cedric Mims, When We Die, The Science, Culture, and Rituals of Death, St.Martin's Press, New York, USA, 1999, ISBN: 0-312-20050-1.

張光華出生於台灣,現居美國,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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