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昨日作業中的平均值運用到今日的百拜,先做60次,然後是20拜,逐次到達終點。
今天跟著Jerry Seinfeld學習喜劇思維。
傑瑞的喜劇事業始於1981的《今夜秀》(The Tonight Show),1989年,他與喜劇演員拉裏大衛合作創作了一部成功的喜劇係列:《Seinfeld》。他還寫《Is This Anything?》一書,該書展示了他在喜劇領域50年來的作品。
第一個問題:我每天都會要求自己寫些東西,如果說有什麽寫作技巧的話,那就是:不一定得寫出點什麽,但就是不能做其他雜事。這一點跟小說家尼爾·蓋曼(Neil Gaiman)的第一條寫作規則非常相似。所以我很想請教一下您的寫作過程,過去10年來,你的寫作過程是什麽樣子,有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
不,從來沒變過。唯一的變化是咖啡,我年輕時對咖啡並不了解,有了孩子之後才略懂咖啡,因為我再也沒有大段時間和朋友們一起吃大餐了,隻能見個麵喝杯咖啡。
寫作過程一度非常痛苦,如同在一條柔軟泥濘的道路上,推著裝載磚塊的獨輪車,逆風前行一樣。幸運的是,年輕時就掌握了喜劇生存的基本原則,那就是:我得學會成為一名作家,單口喜劇其實就是寫作。
當我坐在桌前,要完成15~20頁的東西。我就把它看作一場射箭,距離大概50碼,我拿出弓和箭,看看自己能不能擊中靶子。有時候,我會給自己出題,如,要是我在夜總會給一屋子的人說脫口秀,那我可以逗她們笑呢。如果狀態不錯的的話,也許會寫下半頁。第二天回頭再看一遍,有什麽好的,就留下;不喜歡的,就刪除。結果呢,就如每一個作家所言的一樣,95%的稿子都是得重寫的。
寫作包含兩個階段, 一是自由發揮,二是潤色階段。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花很長的時間,既然是我所愛的,也就談不上什麽浪費時間。我會用大量的時間來提煉一個詞,直到整個稿子讀起來令人愉悅。然後我才展示給大眾。
第二個問題:這套寫作係統,聽說也用在你女兒身上,是嗎?
是的,我女兒很有創意,非常聰明,她肩膀上長著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頭腦。我在她身上看到了當初的自己,她比我要聰慧得多,但她自己沒意識到。
她也嚐試過寫作,但內心掙紮得厲害。她說:“爸爸,我一直在拖延,怎麽都寫不來。”所以我把自己的寫作方法告訴她:如果要寫作,那麽要先問自己打算寫多久。僅僅說要寫作,那是一種荒謬的自我折磨。這如同你要聘請一位教練來健身,他來了以後,你問:“訓練時間是多久?”他說,“這是開放式的。”那麽你絕對會感到沮喪。好的教練會告訴你運動結束的時間,如果達不到,可以適當縮短。
我讓女兒就寫一個小時。但她說:“我要寫一整天。” 沒有人整天寫作,就連莎士比亞也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桌前寫作。
對兒子,我也是一樣,我最近教兒子練習超驗冥想,當他說15分鍾太長,我就讓他先坐5分鍾。
心態上有兩點,一是接受失敗為常態的事實。我告訴他們,學習任何東西都很簡單,就是去嚐試。既然隻是嚐試,失敗也是正常的。二是要學會接受自己的平庸。沒有人真的很棒。真正厲害的人都是那些投入大量時間的人。它們幾乎是以噸位來計算的。
第3個問題:你可以介紹一下每周的運動量嗎?
為了保持體形,70年代開始慢跑,每天跑三英裏。但結婚太晚了,孩子年幼,我真的必須保持健康。於是我閱讀比爾·菲利普斯 (Bill Phillips) 《終生身體》 (Body for Life)。 這本書是一部天才之作,對我的幫助很大。書中是這樣分解運動的:第一分鍾,你要做這個;第五分鍾,你要做到這些;45分鍾後,不管你的狀態如何,都得停止。跟著《終生身體》,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大腦是一隻愚蠢的小狗,很容易訓練的。一個人的心智無量,不要將頭腦與大腦混淆,隻需限製、重複、係統,大腦就能為你所用。
另外,我每周舉重三次,三次有氧間歇。
我個人很討厭沮喪這種感覺。無論是鍛煉還是寫作,都是很殘酷的。我女兒對寫作如此困難感到沮喪,這是因為沒有人告訴她世界上最難的事情就是寫作。所以係統化技巧的另一方麵,就是學習如何鼓勵自己,我寫什麽一般不告訴別人。每完成一篇作品,我為自己感到自豪,會適當獎勵自己。同樣地,除了跟我女兒強調寫作時間的終點。我還告訴她,累了,就什麽都不要做,起身去吃吃餅幹喝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