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與憂慮:從“海歸”酷愛毛澤東談起
昨日早上走進清華園甲所第二會議室,為清華大學國學管理研究生課程班講座一天,談曾國藩的文武事功與成功之道,聽眾的興致頗濃,課程的管理者也在陪聽始終。原計劃上午與下午各講一場,不意聽眾與管理者要求晚上再加一場,為不讓彼等掃興,隻好遵命。雖然我是帶著醫囑與三種藥物而來的,但畢竟還沒有學會謝絕他人(CCTV“百家講壇”的邀請除外),一天之內講完近9個小時,回到家裏就感覺很累,畢竟已不比20多年前某日為家鄉益陽的電視大學授課時連講授提綱都忘了帶卻能上午4小時下午4小時晚上3小時都能堅持的時候了。
下午有個細節倒是讓我有些震驚,也讓我有些憂慮。當我講到我的湖南同鄉毛澤東“與人奮鬥,其樂無窮”的荒謬,對他的相關言行進行理性批判時,有位自稱1990年從清華的工科本科畢業、在美國高校還教過書的中年女士打斷我的話,以生氣的口吻說:“我不讚同你這樣說毛主席,毛主席是我最崇拜的人,他讓勞苦大眾翻身做主,讓中國人有麵子,讓人民對他感恩,至今為止,很多民眾都沒有忘記他,都把他當神崇拜他,可見他有多偉大!你不知道有多少下層民眾至今還感激他。”我說:我知道有很多民眾像你一樣感激他,崇拜他,但究竟占多少比重,還需要通過調查與統計,進行量化,我看未必就占多數;她和民眾崇拜毛澤東,並不能說明與毛澤東真的那麽偉大,二者之間並無必然的聯係,請她針對我的論據質疑,提出新的論據,而不是拿我的論點表態。她兩次毫不客氣地強調說:“你雖然從小背了很多毛主席的語錄,你並沒有讀懂,沒有領會其中的實質,才會這樣。”我則以請教的語氣輕聲地笑著設問:“你能不能先拿出證據來,指出我在哪個方麵沒有讀懂毛澤東的語錄?我會很感謝。”她不正麵回答,卻把話扯開,總有話說。她讓我開了眼界,原來還有這樣的留學歸來者,我繼續耐心地回應她:且不說中國曆史上的多數地主、富農是靠剝削別人起家,還是靠勤儉持家,毛澤東所分的“地主”與“農民”之間除了家產的區別,還有哪些所謂階級的實質性的不同,毛澤東讓勞苦大眾翻身做主,是不是就可以讓勞苦大眾挨餓,甚至餓死,還餓死數千萬?在他統領中國27年內,被餓死、整死和自殺的非正常死亡人數超過兩次世界大戰非正常死亡人數之和,該怎麽看?她說:“那都是海外的民運分子說出來的,我們很多留學生都不信。”我說:“這與民運分子毫無關係,那你覺得究竟死了多少?如果死得不多,為什麽官方還不允許研究?”她又把話扯開,說民運分子如何如何壞,內部如何勾心鬥角,再三強調毛的貢獻,就是回避論據,我說,我與你說的民運分子毫無關係,民運分子是否勾心鬥角與你我討論的問題也毫無關係;至於對毛澤東與所有曆史人物乃至現實人物的評價,事實評判比價值評判更重要,論據比論點更重要,哪怕是61年來的曆史,還有很多重大問題諱莫如深,還沒有把一些真相告訴全國人民,隻搞選擇性的真實,還不許學者研究,這恐怕不太好,至少是底氣不足,反而更加容易引起猜疑。她說:反正我不讚同你的觀點,毛主席就是偉大,他領導中國人民得到解放,爭得中國的國際地位,就是了不起。我就提醒她:“就國家地位而言,1949年並不比1945年更重要,因為中國是世界反法西斯陣營的戰勝國之一,我們就成為聯合國的發起國與常住理事國之一,中國的國家地位就在1945年基本定型,1949年隻是解決國內兩黨誰來主持國家建設的問題。我說的不一定對,歡迎繼續批評,但需要論據。”
彼此討論的時間比較長,她一直以生氣的口吻,我則耐心地回答她,算是很有紳士風度了,如果對方是男士,或者是法大本校的學生,也許我會以師長的口氣提醒對方,請注意說話的方式與討論問題的有效性,還要學會尊重職業曆史學教授的存在,盡量不要在自己不熟悉的領域輕易否定別人。
最後,我還真誠地感謝她,是她讓我知道,在留學生中,還有她這樣對毛澤東如此庇護和一味崇拜的人,這是一個很大的收獲,盡管我敢斷定,像她這樣的留美歸來者不可能有什麽代表性,隻具有個案與典型的價值。在此之前,我也見過不少留學海外的工科出身者,在我的本科弟子中,還有留美之後改學商務、電子、機械等專業與行業的,我在國外也接觸過不少各科留學生乃至終身教職的定居者,卻沒有見過像她這樣依舊留戀毛澤東時代的激情澎湃者。我也誠懇地邀請她:我已計劃在我們法大的昌平校區約集具有多學科背景尤其是喜歡閱讀與思考的三位青年博士(除了我的弟子——曆史所的鄧文初副教授,還有馬克思主義學院解啟揚副教授和胡尚元副教授)同台,用多種聲音與本科學生展開真誠的對話,就談毛澤東的事功真相與評價方法,各抒己見,主講者之間也可以互相爭辯,我爭取到場擔任主持人,歡迎她去參與對話和質疑。這是我想了很久的一個計劃,我想把這樣的對話真誠地獻給昌平校區的本科學子們。因為在我看來,如果不能幫助我們的學生盡快打破基於意識形態的強勢灌輸與思想洗腦所造成的毛澤東神話,如果不對毛澤東這樣至今影響現實甚深的曆史人物獲得一個基於史料與邏輯的理性認識,那麽,引導學生獨立思考與學術創新,提高分析問題與解決問題的能力雲雲,就無從談起。
我自量平庸,此生做不了別的,如何讓更多的學生用自己的眼睛閱讀資料與觀察世界,用自己的腦袋去思考問題,盡快變得聰明起來,讓外人真正瞧得起我們中國人,這是我從教28年來所守候的的一個堅定信念,個人得失在所不計。遙想當年梁任公在與乃師南海先生作對,向孔孟之道發起挑戰時,公開宣稱:“為二千年來翻案,吾所不惜;與四萬萬人挑戰,吾所不懼!”梁任公的學養與才情絕非平庸淺陋如世佑者流可以望其項背,然而,梁任公的這份膽量在我的身上倒是存在的。向權力說真話,在西方國家就如家常便飯,平淡無奇;但在我們可愛的祖國,與其說是膽量,還不如說就是責任和操守。
晚餐時,我有幸與這位女士同桌,大家還在提到講堂上她與我之間的那個爭論。我笑著對她說:“真的感謝你提出不同意見,可以活躍講堂氣氛,讓我知道還有你這樣的海歸者,也有助於我做更加深入和細致的思考與回答,不過,你說話時有些生氣,這沒有必要,我卻始終在耐心地陪伴你討論,我沒有生氣,但你真的很堅定,我連這一點都絲毫不能影響你,哈哈。”聽我這麽一說,她表示歉意,我卻堅持說“謝”,這不是假話。隻可惜她說有事,沒有出席晚上的講座,不能與我繼續討論,讓我晚上的單元變成“單口相聲”,其實這不是我最喜歡的方式,我把內容稍作臨時調整,頗有針對性地就評判曆史人物與現實人物的標準、方法論等問題作比較係統的闡述,亮出我的底牌,比較係統地澄清某些似是而非的說法。講完之後,在場聽眾都感到更有收獲,包括講座的組織者小張老師。有一位還說,今晚幸虧延長了,他的思路更加清晰了。不管他們是在說客套話,還是真話,對我來說其實都並不重要,我最想知道的隻有一個問題,雖然我的家庭並不像某位家長(中組部一位幹部)所盲目估計的:“郭教授的家庭肯定在毛主席的時代受到過迫害”,但究竟有多少有知識有文憑者不是出於家庭利益、黨派利益與個人好惡來臧否毛澤東先生的。
東道主派車送回牡丹園寓所,已經不早了,我帶著疲憊,一邊接應電話,與國際法學院學生協商近期在昌平回應一個講座之約,就談法科學生還並不熟悉的近代政治與外交的重要人物伍廷芳,擬題為《法學素養與國家建樹——近代中國留洋學法第一人伍廷芳的智慧與人格魅力》,給他們補課,一邊仍在思考一個問題:在當代中國,一個留美歸來者都是如此無視論據,隻纏論點,隻顧個人感受,還自信得很,那麽,我們該怎樣去說服那些至今把毛澤東當神供奉的普通百姓,怎樣引導他們除了高歌《東方紅》,更要引吭齊頌《國際歌》,說服他們朝前看呢?
隻顧忙講座,忙沒完沒了的思考與答問,卻把家母忘了。作為獨子,幾天沒給遠在家鄉益陽的孤苦娘親通話了,原本約好今天要撥的。娘親把我拉扯大,把我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吃過很多苦頭,如今已是風燭殘年,依然不願離開益陽小城,杭州的山水也罷,北京的權力也罷,她都毫無興趣,頂多來看一次就完事,還吵著回老家,還不知她已睡了沒有。
內疚歸內疚,收獲歸收獲。此次清華之行讓我獲得一個新的發現——隻講論點,不講論據的人,就是不講道理的人,就無異於古人所稱的“妄人”。至於他們識了多少字,留學過什麽國家,都與此無關。
哈哈李先生當年就是看不起學文的was差矣。那毛澤東就是學文的出身,活著的時候就沒有幾個能鬥過他的。
回到毛主席, 我們不用說他去世的時候, 有多少國際一流的政治人物對他的高度評價,就是對毛主席有刻骨仇恨的鄧小平, 也不得不說: 毛主席多次從危難中挽回了黨和軍隊, 沒有毛主席, 我們中國人民至少還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長的時間。 你比鄧小平更有資格? 還是比鄧小平更仇恨毛主席? 無知導致的淺薄, 使得你基本上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混混, 腦筋和漿糊一樣, 還敢在中國的高等學府胡言亂語? 真不知世界有沒有羞恥二字?
你不是崇拜國外的垃圾信息嗎? 我分析一段給你, 但願你漿糊的腦筋能看懂一點:
《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評論:
1990年代我在香港訪問,我的老師說最近有一本書叫《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於是買了一本,作者的名字當然也記住了,叫李誌綏,在這以前從來沒有聽過中國有這樣一個人, 雖然他自己在書中好像和毛主席可以稱兄道弟,無話不談: 時而是醫術高明的毛主席的私人醫生, 時而是毛主席無聊時徹夜清談的對象, 時而是神聖到可以參加政治局會議的毛主席秘書。 盡管據書中所說,他當了毛主席22年的私人醫生, 我看後的感覺是,大部分的內容其實從正麵的,或者當時港台意淫式的反麵材料裏已經知道了。不知道的一點主要就是這本書大量寫的毛主席的女人。可是這些女人隨著毛主席的專列東遊西蕩,雲裏來霧裏去,可憐的連個名字也沒有留下,遠不如西方路上自己就會騰雲駕霧的妖精來的清楚,至少我們還知道有個白骨精不是? 既然連毛主席的隱私也敢揭露,這些女人還需替他們遮遮掩掩幹啥?為什麽不把名字寫出來呢? 記得有名字的隻有一個張玉鳳,而張玉鳳在1980年代的北京已經有這樣的說法。問題是1970年張玉鳳來到毛主席身邊工作時,毛主席已經77歲了,一年以後他就因林彪事件身體已經進入最後的暮年。所以即使以當時對文革偏見的看法,也認為此書不值一錢,是一本東拉西扯, 以汙蔑造謠為目的,識見汙下的垃圾。道理很簡單,且不說中國共產黨紀律嚴明,中南海裏各種身份的人都有,一個保健醫生就可以知道國家機密? 最主要的是一個人的私生活,即使有,局外人也是極其難以知情的。 不用說注定要在曆史上留下偉名的毛主席作為人民領袖要自覺維護自己的形象,就是一個最底層的老百姓, 有誰見過願意將自己的私生活讓別人知道呢? 打個比方說,你的上司你可以說經常見到,即使在腐化墮落的今天,如果不是在公安局的審訊室裏, 你如何知道他有幾個女人? 你用啥的辦法知道呢?
後來覺得這本破書實在是汙染書架,幹脆送人消遣了事。 在書的開頭, 李誌綏說他文革前夕怕給自己惹禍,把自己多年的日記全部燒毀了:
“開始隻是記錄一些趣聞趣事。時間一久,成為習慣,於是寫成無所不容的日記了。到一九六六年時,已經積累了四十幾本。一九六六年下半年.... 我回到一組,看到剩下的十幾本日記,心想這些留下來是禍害,反正已經燒了,再燒一次吧。...我向汪說,已經燒完了,再也沒有可以燒的了。這就是我積累了十幾年下來的日記的下場。文化大革命中間,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膽,片紙支字都沒有保存下來”。
這樣一來, 就等於給他自己打了一個嘴巴:一個人的記憶充其量隻能記個大概, 但仍然會出現錯誤,更不用說記述幾十年前的具體的事了,比如說上周星期一下午三點你在幹什麽,去年3月15號閣下又身在何處? 又有幾個能記得起來呢?可是李誌綏卻在四十年後寫1952年他第一次見江青的細節如是:
“江青穿一身銀灰色純羊毛派力斯的連衣裙,敞領上裝內是米黃色綢襯衣, 穿著長統肉絲襪,下麵是半高跟黑色皮鞋,頭發又黑又多,燙過,精心向後梳, 挽起一個發髻,眼睛圓圓的,眸子既黑又亮,皮膚細膩,乳黃。她瘦削, 大約有五尺三、四寸,可是上半身卻顯得比下半身長“。
這如果不是寫小說,即使天蓬元帥也做不到。豬八戒先生常常念叨高老莊的渾家不假,但他卻從沒有說過他們第一次見麵時高小姐長的啥模樣呀。又如他寫一九六一年夏季,其實是在1959年廬山會議期間,毛主席叫賀子珍到廬山:
“賀子珍滿頭白,步履蹣跚,麵色蒼黃。除去剛剛看到毛時,眼色現出一絲狂喜而驚慌的神情外,幾乎沒有任何表情。毛見到賀子珍進房以後,立即迎上去,拉住賀的雙手。然後拉著賀子珍坐到身旁的扶手椅上。這時賀子珍兩眼開始紅潤,沁出了淚水....賀說話輕聲低緩,每個字和每個字似乎都不連貫。可是時間越長,賀的神情越加激動,臉色也出現淡紅色。”
退一萬步,毛賀談話,李誌綏就在眼前 (這他媽的怎麽可能呢?),不要說幾十年前了,就說這件事發生在上周吧! 閣下見我的時候, 老子臉上啥時候出現淡紅色,不,是深紅色呢? 李誌綏的腦袋難道是電腦?可以如此準確複製幾十年前別人的臉上啥時出現淡紅色?最為荒誕的是,既然毛澤東有許多女人,那就有不少孩子吧? 難道這些據說年輕漂亮的女人都不會生育?從哪個時代過來的人都知道,1970年代以前的中國還沒有計劃生育。 李誌綏的辦法是讓毛主席先不能生育。問題是毛主席明明有過不少孩子,這又如何解釋呢? 李誌綏自有他的一套:
“隨後我檢查前列腺...毛的前列腺不大,柔軟。我做了前列腺按摩,用試管裝了精液,拿回到辦公室...我告訴他,前列腺沒有問題,不過沒有生育能力了... 看樣子毛的生育能力是在中年後停止 的,我一直無法找出病因。”
真你媽的狗蛋也!毛主席的一個保健醫生就可以隨時擠出前列腺而沒有別的醫生在場?僅僅前列腺就可以斷定一個人沒有生育能力?前列腺不能解釋為什麽沒有生育能力就不做其它檢查? 還“看樣子毛在中年以後不能生育”! 即使麵對的是普通的病人,就可以這樣兒戲般下如此的醫療結論?
當然了,曆史的真相是不可能如此簡單的被掩蓋的。後來看到在毛主席身邊工作了幾乎一輩子的護士,秘書出版一書《曆史的真實---評李誌綏〈毛澤東私人醫生的回憶〉》,以鐵一般的原始記錄徹底駁斥了李誌綏書中的無恥謊言。 特別他們提到, 毛主席一輩子沒有做過前列腺的檢查,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這個毛病。毛主席是非常不願意看病的人,不是說毛主席是專製帝王嗎? 沒有毛病要給他偷偷檢查不是找死嗎? 這個譏笑活了83歲,可謂改天換地的毛主席不洗澡,不刷牙的醜類卻在73歲無端身死在異國的廁所,為我們留下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的又一件鐵的案例,也為這個世界無聊的一麵平添了一段黑色幽默。
再後來,有記者采訪文革參與林彪集團的邱會作先生,問他讀此書後的感想。邱的評價是: 毛主席不是那樣的人,也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簡單的想想也是,如果毛澤東是那樣的人,誰願意一輩子跟隨他出生入死呢?
時至今日,還有一些被無產階級鎮壓過的階級敵人的遺醜,包括死不改悔的右派分子方勵之之流,利用海外的媒體,對毛主席的私生活無端攻擊。以他們在無產階級革命中被專政的經驗, 除去胡言亂語以證明革命對他們反革命的父輩來說是非常必要的以外,充其量隻是雀鴉鼓噪,留下些許雞毛還能有啥的能耐呢? 通過這本破書,我們也了解了美國的所謂漢學教授究竟是些什麽東西。 在這本書的前言, 哥倫比亞大學的的教授黎安友(Andrew Nathan)寫了一篇序言,通篇充斥著對中國社會的八股偏見,不禁對世界上有他媽的這樣荒唐的教授感到汗顏。記得學生時代第一次看過也是哥倫比亞大學教授的夏誌清寫的一本《中國現代小說史》,大為驚訝。 夏老先生一把英尺把近代著名的漢奸婆娘張愛玲吊到現代文學的最高處,不顧事實的把1948年54歲時就因在考古和甲骨文研究取得巨大成就而入選大師雲集的第一屆中央研究院的郭沫若說的一錢不值。問題是在曆史的長河中郭沫若縱有千般不是,夏誌清,張愛玲給他提鞋也他媽的不配!這些在西方混中國飯的教授,包括反共分子餘英時,不是通過真才實學,而是主要的搞汙蔑造謠中國騙取可憐的三十兩銀子,這就和婊子養的差不多,隻不過是西方的婊子養的。古人有言“爾曹身與名具裂,不廢江河萬古流”,此之謂也!
今看到文革被毛主席關了18年的戚本禹先生的一篇訪談,按理說18年監獄, 應該多少說點毛主席的壞話吧! 沒有,連半句也沒有!就連鄧小平先生也在他的講話中不時出現“毛主席就是比我們偉大”的句子。他最著名的話是:“毛澤東思想教育了我們一代人,沒有毛主席,中國人民還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長的時間,這絲毫不是什麽誇張”。文革開始就被打倒致殘的羅瑞卿將軍,10年出獄後汽車經過天安門,腿腳殘廢的他堅持要下車向天安門廣場的毛主席畫像敬禮,不是偉大的人格,非凡的才智徹底征服了一個懷有無產階級革命理想的人,何以至此? 戚本禹先生有一段對李誌綏的評論:
“他是封建帝王禦醫的後裔,後來是一個在西方自由主義傳統意識培育下成長起來的自由職業者。共產主義意識對他是格格不入的,他的回國決定是他人主道路上的一個迷誤。這個決定同他的人生理念、價值取向以及世界觀體係完全相反。當然,這些分析是我根據他的所作所為而作出的判斷,李誌綏本人不可能對自己有如此清晰的認識”。
給我們留下了基於在無產階級革命運動中豐富政治經驗的經典評論, 也無可雄辯的把這本爛書扔進了曆史的垃圾堆。
戚本禹談李誌綏的回憶錄
訪問:美國《達拉斯時報》編輯陸源,整理:鍾誌林
一度擔任毛澤東「禦筆」、前中央文革風雲人物戚本禹近年深居簡出。他不接見記者,不談政事,不寫往事回憶。美國《達拉斯時報》編輯陸源的父執輩,是戚本禹的好友。前不久,陸源因公務去中國大陸,兩人會見,談及往事。談話中陸源曾就李誌綏寫的《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征詢戚本禹的意見。戚本禹堅決駁斥了李誌綏,並透露了許多文革和中國共產黨中央的曆史秘聞。
陸:前不久,台灣、美國出版了毛澤東私人醫生李誌綏寫的回憶錄,這本書轟動海外,不知您看過沒有?
戚:看過,是友人從日本帶回來的,談這個問題之前, 先要學孔夫子來個「正名」。毛澤東沒有私人醫生。毛澤東的醫生、護士、秘書都姓「公」。李誌綏原是北京中南海門診部的醫生。我一九五O年進中南海時,他 負責給中南海的幹部、工人看病。他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洋醫生」,醫術要比當時從解放軍訓練出來的土醫生高,加上他看病認真負責,而且能講出個道理來,所以大家部願意找他看病,由此有了名聲,並被選為工作模範。他給當時中南海的警衛局長汪東興看病看得也不錯,汪東興喜歡他,遂被介紹到毛澤東那裏參加保健工作。開始沒有名義,大概是一九五七年整風運動前才正式出任毛澤東的保健大夫。記得一九五八年五月叁日傍晚我到毛澤東住的菊香書屋開會時,看到 他同毛澤東的機要秘書徐業夫和衛士長李銀橋一起在毛澤東臥室旁的值班室值勤。
毛澤東並不是「封建帝王」
陸:李誌綏說毛澤東不是什麽無產階級的領袖,而是個專ZHI獨裁的封建帝王,他的統治,給中國人民帶來無窮的災難,他說回憶錄「是在毛澤東極權統治下平民百姓生靈塗炭的曆史記錄」。對此,您怎麽看?
戚:李誌綏雖然在毛澤東身邊工作多年,但專職是保健大夫,政治常識比較貧乏,以致在為了某種目的要攻擊毛澤東的時候,隻能拾人牙慧,東施效顰式地學著時髦去攻擊毛澤東是封建帝王,這並不奇怪。什麽叫封建帝王?封建帝王是壓迫農民、維護地主統治的世襲君主,毛澤東何許人?他是中國曆史上唯一成功地領導億萬農民最終推翻地主統治的偉大人物。他青年時即號「農民王」,終其一生都造地主階級的反,他是封建帝王的最大克星。是二幹多年封建社會最大的造反派。說毛澤東是封建帝王實在比指鹿為馬、指黑為白還要荒謬。說毛澤東「專ZHI獨裁」,也是信口雌黃!李誌綏大概沒有看過北洋軍閥、日本漢奸、國MD政府是怎樣用槍炮來鎮壓農民、工人和學生的。毛澤東正是為了同這些專ZHI的獨夫民賊作鬥爭,才拿來武器鬧革命的。毛澤東在革命過程中建立過蘇維埃紅色政府、抗日民主政府、解放區民主政府,就連美國記者斯諾、斯特朗等人都承認這些政府是中國曆史上破天荒的民主政府,中國革命勝利後,毛澤東建立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盡管在民主建設上仍有諸多的缺陷,但它仍是中國曆史上最民主的政府。除了文化大革命這個非常時期,這個政府的所有重大決定,都是經過法定的會議討論通過的;即使是文化大革命時期,各級政權癱瘓了,黨和國家的重大事務,仍然由黨中央和國務院法定的會議討論決定。既然是通過了合法的形式,你並不能說它是專ZHI獨裁!雖然那個時期,由於毛澤東的威望,許多決定是按照他意旨通過的,但既然通過了一定的法定程序,就下能說是個人的專ZHI獨裁。你可以對民主的不完善、不健全, 甚至違反規則提出責難,但你不能簡單地把它與封建時代的皇帝獨斷獨行等同起來。毛澤東在黨和國家的民主製度的理論和實踐方麵,不是沒有可指責之處的, 但是他仍然是黨和國家民主製度理論和實踐的探求者和力行者。他可以有一千條缺點、錯誤,但是終其一生,他是始終熱愛著、牽掛著他的人民。毛澤東生前對英、法、美等國所奉行的資產階級民主製度比較欣賞,他曾對我們說過,我們寧可走英美式的民主道路,也不能走法西斯、貝利亞式的道路。法西斯指希特勒所實行的國家社會黨的專政,貝利亞指的是前蘇聯內務部所實行的亂抓人、亂殺人的特務統治。封建帝王是世襲的君主,但我們卻沒有看到毛澤東把自己的主席地位傳給自己的夫人或兒女。盡管江青多麽熱中於權力,毛澤東還是提議並經黨中央政治局討論,確定華國鋒為他的接班人。他的子女也沒有特權,在他去世之前,他唯一尚存的兒子毛岸青是一個普通的翻譯工作者,他的兩個女兒大的是普通的科技幹部,小的是黨委機關的一個領導成員。毛澤東掌握著全中國的財富,但他的子女除了分得一點稿費外沒有分得任何財產。難道世界上有這樣的封建帝王?
「曹營」的事不易辦
我五十年代接觸毛澤東,六十年代離開毛澤東。就與他的交往看,我不感到他比我所見到的任何領導人更缺少民主。就以李誌綏講到的「八司馬」案件說,當時許多中央領導人都認為青年人(即「八司馬」)批評中央辦公廳領導是反黨,唯有毛澤東說,青年人可以批評中央辦公廳的領導,如果這就叫反黨,那麽我也反黨,我願意同他們一起挨板子。當時被批判鬥爭了幾個月的「八司馬」聽了毛澤東這句話,全部嚎啕大哭!就李誌綏也不得不承認毛澤東尊重他,對他講平等(盡管他攻擊這是表麵的、虛偽的),有幾次錯怪了他,還向他道歉。他說毛澤東向他道歉時的一句話:「曹營的事難辦吧!」情節上絕對真實。毛澤東向自己的部下道歉時常說這句話,意思是他像曹操一樣,出爾反爾,錯怪了人。李誌綏攻擊毛澤東倡導的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運動給中國人民帶來了災難,這個問題,即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當時稱之為「叁麵紅旗」的產生、發展及其成績、錯誤,對它的曆史批判,需要一部專著才能說清楚。憤慨和攻擊,無助於曆史的認知,也無補於曆史的前進。當然,要求李誌綏講清楚這個問題,就他的水平和經曆,也是不可能的。我隻希望世人不要忘記,在糾正「叁麵紅旗」的錯誤方麵,毛澤東所化的力量不比他倡導「叁麵紅旗」來得少,第一個提出壓縮空氣的,第一個提出要全黨冷靜的,第一個要底下講真話的,第一個反對過早進入共產主義的等等,都不是別人,而是毛澤東。對人民的苦難心酸垂淚,用不吃肉來懲處自己的也是毛澤東。眾所周知,毛澤東的日常生活遠遠比不上今天的一個小老板,他沒有吃過多少好東西,一碗紅燒肉是他最大的享受,他還能怎樣處罰 自己呢!在毛澤東和他的黨的領導下,六十年代中期,農村的經濟終於得到了全麵的恢複,(易)曰:「無咎者,善補過也。」毛澤東至少是一個「善補過」者 吧!在李誌綏的筆下,中國在大躍進、人民公社時是哀鴻遍野,餓殍滿地,死人無數。這也太誇張了,大躍進、人民公社的缺點、錯誤,當時的天災人禍,的確 給中國人民造成了苦難,但也下像李誌綏描寫的那樣一片漆黑,當時我、田家英,一組的林克、葉子龍以及李誌綏等人都按毛澤東的指示,在下麵同人民同甘苦、共患難,苦難到什麽程度,我們大家都清楚,為什麽要誇張其辭呢!從五十年代後期開始,中國每年都有人口統計,這統計基本上是準確的,到文革時中國的人口已近八億,如果大躍進、人民公社時的中國真是到了「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的程度,那麽當時中國的八億人口是從哪裏鑽出來的?也許他們都是果戈裏筆下的死魂靈吧,那中國今日豈不早解決了人口問題,還提倡什麽計劃生育呢?
文革機密抄錯了
陸:李誌綏回憶錄的第叁篇寫文化大革命,外國人認為這是文革的信史,您怎麽看?
戚:李誌綏把文化大革命說成是毛澤東與劉少奇之間單純的權力之爭,以這種庸俗的見解,寫不出文革的信史,曆時十年、牽涉到億萬人民命運的一場運動,不可能根源於一、兩個人的權力之爭,雖然在一切重大曆史事件中,兩種思想、兩種觀念的鬥爭,又往往具體體現為它們的代表人物之間的「權力之爭」。可以說關於文化大革命深遠的曆史根源,關於它的曆史必然性與偶然性以及與此有關的種種曆史奧秘的探索,李誌綏連門檻還沒有跨過。我一九六八年一月即被審查,沒有參加文化大革命的全部過程,但我親自參加了文革初期的曆史活動,對這一段曆史我比較清楚。據我的了解,李誌綏在文革初期,他的工作任務隻是給毛澤東、江青和一組的人看看病,他既不是文革小組的成員,也沒有在文革小組辦公室擔任過任何職務,他離文革風暴中心比較遠,不可能了解很多文革的機密,由他來向我們提供文革的第一手史料,這是很滑稽的,依我看,他寫的文革回憶錄除了他親身參與過的支左活動外,其他大部分是根據現有報刊資料和別人寫的東西拚湊起來的。在拚湊時,為了嘩眾取寵,使人相信自己參與了核心機密,便假造現場,因此把個回憶錄弄得錯誤百出。拿他寫的文革第一件事《二月提綱》來說,他說他列席了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在武漢召開的文化革命五人小組會議,毛澤東在會議上講了話,但是我們從他寫的書中看到,這個講話卻是從關鋒、艾思奇整理的毛澤東一九六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的講話原封不動地抄過來的,你既然參加了二月八日的高級會議,毛澤東在此次會議的講話,卻要從幾個月以前的會議紀錄中抄襲,這豈不可笑!接著,李誌綏寫道:「彭真說,是不是寫個中央批語,請主席看過,發全黨。毛說,你們去寫,我不看了。我馬上就知道大難(彭真、陸定一的大難)要臨頭了,毛澤東設下圈套。」事實上,當時毛澤東、江青、康生都還不清楚彭真的意圖,也沒有仔細研究過《二月提綱》,毛澤東、江青還想依靠彭真打開文化大革命的局麵,江青在彭真回北京前還向彭真交代她所聯係的北京左派力量,要他回北京後找戚本禹、關鋒、李希凡,所以彭真回北京開會時,一定要關鋒、戚本禹到場。隻是在北京發生壓製左派的文章的事件以後,毛澤東回過頭來研究《二月提綱》,才發現這是一個壓製學術批判的文件,
李誌綏太不自量
李誌綏的「推背圖」不寧唯此,他還是個「叁年早知道」,就是說他早在叁年前即知道毛澤東在設圈套反對劉少奇、鄧小平。其他細節上的隨意編造,更是不勝枚舉,如所謂中央文革的名單是林彪提出來的,又如所謂中央文革在一九六六年底布置打倒汪東興等等,全是瞎扯!還有武漢事件,連前後過程都弄不清楚,就在那裏亂加評論,讀者隻要把他的回憶同當事人寫的回憶一比較,就可以看出破綻。中共中央機關,特別是中南海機關有嚴格的工作紀律。保健醫生的職責是保護首長的健康,他不能參與黨和國家的機密。不僅共產黨如此,就是號稱民主的美國共和黨與民主黨,大概也下會允許一位保健醫生參與他們的核心機密吧!而且,毛澤東對醫生,以及對大部分喝「洋墨水」的知識分子,總的態度可以說是「敬而遠之」。這是毛的一個弱點,世上知之者頗眾,這也可以幫助人們推斷李誌綏在中南海的地位。李誌綏在回憶錄裏卻大言不慚地說,他不僅經常參與關係黨和國家核心機密的中央會議,甚至隻有少數中央政治局委員參加的會議,他也可以參加,而且與毛澤東、彭真等人同席而坐,真夠嚇人的!事實上毛澤東的保健大夫也不隻你李誌綏一個人,在李誌綏以前,起碼也有過五、六個人,他們, 包括毛澤東最信任的紅軍老幹部、衛生部長傅連璋,沒有一人參與過黨和國家核心機密的中央政治局會議。不要說是醫生,就是毛澤東的秘書、警衛,包括他 最信任的機要室主任葉子龍,警衛局長汪東興這樣的老黨員也不能列席中央政治局會議,而他們都是長征幹部呢!中央政治局開會時,葉子龍、汪東興偶爾過來 關照一下,也隻能站在邊上看一看。直到文化大革命時,中央要汪東興列席中央文革小組會議,這時中央政治局開會,汪才能在後邊有一個座位。一個醫生、一個新黨員竟可以列席中央少數政治局委員參加的會議,與毛澤東和其他中央領導同席,「充殼子」充到這般地步,李誌綏也太不謙遜了。李誌綏不僅不能參加討論黨和國家機密的中央會議,就是中央的一般會議,他也沒有資格參加。李誌綏說他曾參加毛澤東召集的調查「八司馬」案件會議,還作了記錄。其實這次會議參加者都是中央直屬機關的領導人,其中職務最低的是我。除了林克、彭達彰(中辦領導之一)有個簡單會議紀要以外,沒有其他紀錄。李誌綏根本沒有參加過這個會議。李誌綏的「紀錄」,大部分是根據一些傳聞編製的,他說「毛說,唐順宗時王叔文、柳宗元八個人變法圖強」等等,就不對頭。毛澤東當時說的二王八司馬,二王是王叔文、王丕,八司馬是柳宗元、劉禹錫等。熟讀史書的毛澤東當然不會把二王、八司馬混在一起,自稱讀過《二十四史》的李誌綏連這些常識都沒弄清楚就敢於代「聖人立言」,這等說起來,「小僧」真是可以「伸伸腳了」。
毛澤東是有過婚外戀
陸:李誌綏說毛澤東「縱情聲色犬馬」,「過的是糜爛透頂的生活」,「一貫以女人為玩物」,「熱中於以道家房中術禦女」,他徵召大批美麗、年輕的女孩入宮,「女人像上菜般輪番貢入」,幾個人共一床大被,雨露均沾。這些都是事實嗎?如果您不好回答就保持沉默,我要弄清事實,千萬不要「為尊者諱」,言不由衷!
戚:毛澤東是我的導師,也是我的難星。我十八年革命,是在毛澤東的引導下進行的;我十八年的監獄,盡管是江青、汪東興送的誣陷材料,但最後作決定的也是毛澤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我們之間的恩怨,已經分明,不存在「為尊者諱」的問題,事實上對於這些問題,我也有責任澄清事實,保持沉默,不符合我的性格。其實,早在你問這些問題以前,我已向許多人解釋過,李誌綏對毛澤東玩弄女人的指控是謊言和捏造。但是看過李誌綏回憶錄的人,大多相信李誌綏的謊言和捏造,而不相信我的解釋。隻有一位美國醫師胡定儀小姐相信我的解釋。她說,戚本禹被毛澤東關押了十八年,如果有事實,他不必為毛澤東隱瞞,胡小姐唯一的保留是,也許戚本禹沒有風聞過這些事,但又不大可能,因為他在毛澤東身邊生活過許多年,假如真有這些事實,他卻一點風聞也沒有,那是難以想像的。可惜像胡小姐這樣保持理性思維的人太少,許多人都是先入為主,偏聽偏信李誌綏,反而認為我在替毛澤東文過飾非。這真是令人歎息!善良的人是容易上當受騙的,文學家編個故事,就能賺他們的眼淚,騙他們的錢,他們怎麽對付得了一個處心積慮地在那裏偽造曆史的人呢!我在北京解放後不久,即上調中共中央辦公廳政治秘書室,開始任見習秘書,後來任秘書、科長、支部書記等職。順便說一下,李誌綏說政治秘書室的主任是陳伯達,他弄錯了,陳伯達從來沒做過政治秘書室的主任,政治秘書室的第一任主任是師哲,副主任江青、田家英。師哲以後,田家英任主任,副主任有彭達彰、何載、陳秉忱等。田家英出問題後,我接任主任,一九六六年四月政治秘書室歸並中央秘書局,童小鵬任局長,我任副局長。中央政治秘書室也是毛澤東的秘書室,所以我在職期間,同毛澤東一組的人聯係甚多。葉子龍、蔣英、徐業夫、林克、汪東興、王敬先、李銀橋、沈同、王宇清、高智、吳旭君等等,我都熟識,而且同他們的關係滿不錯,我從來沒有見過,也沒聽汪何人說過毛澤東有玩弄女人的事實。毛澤東生活樸 素,根本沒有什麽「縱情聲色犬馬」、「糜爛透頂」的事實。偉大人物也有普通人的欲望,據我所知,許多偉大人物也同小民百姓一樣犯過婚外戀的錯誤,盡管我主張每個人都應當把自己的私生活限製在合乎社會要求的範圍裏,但我不認為這類問題是什麽「糜爛透頂」的事情。所以,要是我看見或聽說毛澤東有這類事情,我就說有,可是我在職期間確實沒有看見或聽說毛澤東有這類事情,所以我隻能說無,我不需要在這個問題上為毛澤東作偽證,因為在曆史法庭麵前做偽證,受損害的不僅是曆史,而且是他本人。曆史的偽證者同曆史的偽造者一樣,不僅喪失了現實的人格,而且有曆史的遺臭。事實上,在私生活的問題上,可以指責毛澤東的不是李誌綏所編造的那一大堆謊言,而是他在井岡山上同賀子珍的婚姻,因為毛賀聯姻時,毛澤東與楊開慧婚約仍然存在,說實話,一九六六年夏天 我曾向周恩來詢問過這一段曆史,周恩來的答複是,當時井岡山的人聽說楊開慧已經被國MD反動派殺害了。朱德將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當時中央對這些問題已有過解釋。
一個人睡也不寬敞的床
五十年代毛澤柬住在菊香書屋背北麵南叁間大房,東西兩屋各叁十多平方米,由毛澤東、江青分住,中間屋二十平方米不到,是警衛、秘書、護士、服務員的值班室。毛澤東的屋,中間放個大床,半床多書,後來毛澤東常住遊泳池,屋內也是一個床,半床書。這些床一個人睡覺都不寬敞,怎麽能幾個人大被同眠,雨露均沾!李誌綏的造謠也太離譜了!毛澤東是全國人民的領袖,威望極高,他很注意維護自己的形象,這一點李誌綏也是承認的。就是一個平民百姓吧,他也要為自己的婚外戀保守秘密,很注意維護自己形象的毛澤東卻肆無忌憚地向李誌綏公開自己的秘密,甚至同他討論自己非法的性愛問題,這能是事實嗎?毛澤東那麽 多部下、秘書,怎麽他不去向別人公開自己的秘密,卻偏偏要向你李誌綏坦白交代呢!毛澤東的居室沒有鎖,也從來不上鎖。門外就是警衛、秘書、護士、服務員的值班室,這個值班室是全天候的,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一切活動都有記錄,隻要毛澤東沒睡覺,每隔一會,就要由警衛、護士、服務員進去送文件、熱毛巾、茶水、藥品,毛澤東無論做什麽,外邊的人都知道。試問,在這樣的環境裏,毛澤東是如何「以房中術禦女」?而女人又怎麽能「像上菜般輪番貢入」呢?
毛江之間無密議
文化大革命開始下久,我即被指定為毛澤東的秘書,毛澤東外出時,我是留守中南海的總管(中央辦公廳代主任)。這個期間我常到毛澤東那裏去,有時深夜也去,我怎麽從來沒有在毛澤東那裹看到李誌綏為我們描繪的那種房中秘戲圖呢!相反的,我倒是看見毛澤東對女同誌格外尊重。包括日夜與他接觸的護士吳旭君,毛澤東對之都很尊重。因為我在中南海呆的時間久,同中南海的服務員很熟悉,她們中確實有漂亮非凡的年輕姑娘,她們最願意為毛澤東送水、送熱毛巾,她們經常對我說「主席真偉大,不僅政治上偉大,生活上也很樸素」。毛澤東對她們也很尊重,有時問她們的姓名、家庭,講幾句鼓勵的話。有幾個姑娘也替我打 掃辦公廳,同我無話不談。她們受委屈,找我申訴,有時有人對她們有非禮的言行,她們也找我申訴。她們向我反映過好幾個人的非禮行為,最嚴重的一次是李誌綏好朋友做的,但她們從來沒向我講過毛澤東有任何非禮行為。李誌綏好朋友做的事,李誌綏後來也知道了,但他筆頭一轉竟把它硬按到毛澤東的頭上了。黨同伐異,尚可理解,歪曲事實,是何道理!李誌綏最肮髒的造謠是說毛澤東同江青達成秘密妥協,江青允許毛亂搞女人,毛允許江青參與文革,這真是一石雙鳥,既攻擊了毛澤東,又攻擊了江青,但毛江妥協既是秘密的,你李誌綏從何得知,難道你真是蛔蟲族。再者,毛澤東和江青都不是簡單的個人,他們的一切都在黨、群眾,特別是為數眾多的中外政敵的監視之下,他們不可能作這樣的妥協。在幾十年的革命曆史上,誰也沒發現毛澤東有過以黨的原則來換取個人私利的行為。江青雖有種種錯誤,但她潑辣的性格很難改變,它是娜拉、晴雯式的人物,連死去的楊開慧她都要死命妒嫉,怎麽能想像她能在這種問題上與毛澤東達成什麽秘密妥協!我以為,指毛澤東為「專ZHI獨裁的封建帝王」,認文革為「毛劉之爭」,僅表明李誌綏在政治觀念上的無知與庸俗。作為一個留洋的醫生,長期生活在一個大國的政治權力中心,縱然有千萬自以為是的「灼見」,卻難啟齒,一旦找到宣泄之機,長期被壓抑的政治表現欲驟然爆發,便飄飄然以為自己在一夜之間成了政治評論家。得意之餘,容易忘形,誇大扭曲,在所難免。對此,我覺得尚可理解。但不能容忍的,是李誌綏利用自己擔任過毛澤東保健醫生的身分, 編造毛澤東的「假隱私」,蒙騙世人。這不再是一種正常人的心理需要,而是一個道德敗壞者的宣泄了。李誌綏寫的那些黃色的、下流的東西,其實是從地攤上的黃色小報上改頭換麵抄襲來的,不同的是除了幾個眾所周知的人物如江青、張玉鳳以及電影明星等,黃色小報再造不出多少女人的名字,李誌綏畢竟在一組呆過多年,知道不少女機要室人員、女服務員的名字,他造謠的本錢比黃色小報大得多,他還會吹噓自己,把自己說成是毛澤東身邊的重要人物,裝腔作勢、藉以嚇人,企圖使人相信他捏造的各種謊言都是事實。曾參殺人,毛澤東玩女人,這 古今兩大流言,都發人深省。
陸: 李誌綏回憶錄裏有七、八處提到您,他說您是一九六六年叁月到上海幫助陳伯達、江青起草……?
戚:我不需要李誌綏的辯護。我是懷著在中國建立社會主義理想國的熱忱,主動、積極、自覺而且是義無反顧地投身到毛澤東領導的文化大革命中去的,雖然時間隻 有一年半,但這一年半工作中的一切都有我的責任,談不上什麽「替罪羊」。我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個人遭遇有偶然性,但在當時曆史條件下的文化大革命的發生是必然的,誰也逃脫不了。你明天可以不起床,但太陽仍要升起,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這個空前巨大的民族群,也隻有通過苦難的曆程,才能臻於成熟,曆史隻能對此發一聲深深的歎息!但李誌綏關於我的回憶也是根據不負責任的所謂「紀實文學」抄寫的。一九六六年叁月我是《紅旗》雜誌曆史組組長,不曾任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局長,任局長是後來的事。一九六七年八月我仍在中央文革工作,沒有被逮捕。別人可以現抄現賣,你李誌綏在中南海生活過,「八司馬」事件中曾支持過我和林克,並經常同我們打交道,可以說也是我朋友,怎麽可以亂抄亂寫呢!
早謀劉少奇太離奇
陸:李誌綏在回憶錄裏說,毛澤東當時對他不錯,他為什麽要寫這樣的回憶錄呢 ?
戚:我聽一位從外麵探親回來的友人說,李誌綏的回憶錄原來不是這個樣子,後來出版社以重金提出了要求,才改成這個樣子的。如果這個傳聞屬實,那麽這 本書同其他根據政治需要而編製的反對共產主義的小冊子一樣,不過是某種政治目的產物,李誌綏不過是個為了叁十塊銀幣而出賣自己導師的猶大。但是我不滿 足於簡單地把李誌綏刻劃為一個卑鄙的猶大。他從來就不是耶穌真正的門徒。他是封建帝王禦醫的後裔,後來是一個在西方自由主義傳統意識培育下成長起來的自由職業者。共產主義意識對他是格格不入的,他的回國決定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個迷誤。這個決定同他的人生理念、價值取向以及世界觀體係完全相反。當然,這些分析是我根據他的所作所為而作出的判斷,李誌綏本人不可能對自己有如此清晰的認識。在哲學思想上,他很淺薄、極 其淺薄,正如我的醫學知識比起他也很淺薄一樣。把這樣一個角色裝扮成「內幕知情人」,讓他故作神秘地湊在人們耳邊大聲嚷嚷「隱私秘聞」,實在很可笑。不能說李誌綏的回憶錄沒寫一點事實,不,他寫了些事實,特別是一些他直接經曆的又與他的創作意圖不衝突的事情,這些事情他寫得滿好,滿真實。例如毛澤東對自己疾病的態度,在毛澤東身邊秘密安置竊TQ的事件,毛澤東對擊水長江與奮搏海浪的執拗,還有他對江青、汪東興等人品格、作風的某些描寫等等,它們不僅整體就連情節也是真實的。但是隻要涉及政治性的報導或分析,他就轉向了,曆史真實與他的政治取向竟成了互不相容的冤家對頭。即使是生活性的事情,隻要與政治結了緣,他的筆也會產生扭曲。例如他說毛澤東早在六十年代初即企圖取消劉少奇的保健,讓劉少奇死於疾病,這個謠言就造得太離奇了!李誌綏說他的回憶錄是中國「平民百姓生靈塗炭」的「曆史記錄」。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就在李誌綏的回憶錄在海外甚囂塵上的時候,中國普通的平民百姓卻自發地掀起了空前的「紅太陽熱」。成千上萬的老工人、老農民和昨天上山下鄉的年輕人,虔誠地懷念他們逝世多年的領袖,一遍一遍地唱著毛澤東的頌歌。抄襲別人見品格被李誌綏認為遭受毛澤東「塗炭」的幹百萬「生靈」,在沒有任何輿論導向、沒有任何組織指令的情況下,掀起了遍及神州大地的「紅太陽熱」。李誌綏對這個 現象作何解釋呢?李誌綏在序言中很得意他創製的種種謊言,但這些謊言對中國人民已無新鮮感!在此以前,各種攻擊毛澤東的出版物早已風靡過一陣子了。李誌綏的書就同林青山寫的《江青的機要秘書》一書非常雷同,不僅雷同,而且有前書抄襲後者的痕跡,不同的是林青山沒有做過毛澤東的保健大夫,他無法編造自己的「親身經曆」,隻好假冒戚本禹、閻長貴的口吻來攻擊毛澤東是封建帝王。戚本禹本人看了此書非常憤怒,鄭重地向北京市人民法院提出控訴,但北京市 人民法院對我的控訴置之不理。林青山的謊言被戚本禹、閻長貴揭穿後沒人相信了,可李誌綏不同,他做過毛澤東的保健大夫,誰能想像他與謊言製造者林青山 竟是一流的人呢!李誌綏不僅攻擊毛澤東,除了彭德懷等個別人,他是大觀園裏沒好人。就連受中國人民尊敬的周恩來也是毛澤東的「奴隸」「忠犬」,他深感「憎惡」,而且他還親眼看到周恩來跪在毛澤東麵前報告工作,哎呀呀!我幾十次地看到毛澤東同周恩來在一起商談國家大事,怎麽一次也沒能看到此情此景,為什麽好事情全部給李誌綏一個人看去了!又,鄧穎超是「泥鰍樣的人物」「極端自私自利」,他深感「厭惡」,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上上下下都腐敗透頂……李誌綏攻擊的僅僅是毛澤東嗎?
【注:本紀錄發表前未經戚本禹看過責由整理者自負--鍾誌林】
原載《明報月刊》
回複 '37210' 的評論 :
你以為1976年的中國比拉美好多少?
你說餓死幾千萬, 你在哪裏做過研究, 調查? 你說政府不公開, 那你在哪裏看到的呢? 像你這樣的教授, 我的媽呀, 你讓教授的臉往哪裏擱呀?
不能再說了, 如果你識點字, 看看這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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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猶有西湖在, 且自騎驢遣暮年
1958年5月1日人民英雄紀念碑在北京的天安門落成,毛澤東主席撰寫了碑文, 最後一句是:“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曆次鬥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我相信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有如此的胸襟和識見寫出這樣的碑文,因為紀念碑的本意是紀念中國共產黨人在為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過程中犧牲的人民英雄而立的,二十八年的爭鬥,至少犧牲幾千萬將士,且其時國家建立已將近十年。但是毛主席為啥這樣寫呢?因為中國革命不是僅僅在中國共產黨成立的28年間就完成的。1840年是個啥年代呢? 在中國是著名的鴉片戰爭。英國帝國主義在完成資本主義的原始積累後,瘋狂的向外擴張,用堅船利炮打開了古老中國的大門。當時的英國當然是世界上科學和經濟最發達的國家,30年改革開放追求的正是這個東西。可是科學和經濟的發達帶給世界人民的卻是無盡的災難,這其中就包括中國在1840年遭遇的鴉片戰爭。事實上資本主義世界明火執仗的擴張掠奪一直持續到兩次世界大戰,最後一次,連原子彈都用上了,差一點毀滅了整個世界。當然資本主義現在的擴張已經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搶掠,但實質上並無兩樣。例如中國的三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幾年間人民幣對外升值1/3(對內則是無盡的貶值),把三萬億變成了兩萬億,幾十年低端勞動的辛苦啥時間化為烏有,可是汪洋先生還說要和美國兄弟一家,其實比鴉片戰爭還要厲害。有人對資本主義體係總有深厚的感情,是這種對曆史的無知所導致的曆史偏見和妄想。當然了,1840年的時候,中國還是個封建國家,娜拉蘭兒老太婆還在紫禁城裏看著淫蕩的京戲,她死的時候,封號是“孝欽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壽恭欽獻崇熙配天興聖顯皇後”真他媽的又臭又長。其時中國的男人留著世界上最醜陋的發型,女人則基本是殘疾的廢人。沒有鴉片戰爭,西太後還毫無疑問的可能繼續統治中國很長時間。所以從這個意義上說,鴉片戰爭也有對中國積極的意義,這是曆史唯物主義和辯證唯物主義從另一個方麵的看法。
但反麵的故事是更加可怕的,這個可怕的後果就是中國差點就亡國了。可以說1840年是中國五千年前所未有之大變,是不知不扣的屈辱曆史的開始,是險些成了亡國奴的開始。曆史的真實是這樣的:中國在此後的150年內經曆了數不清的割地賠款,經曆了幾十年的軍閥混戰,經曆了死傷遍野,經曆了血流成河。到中國共產黨成立的1921年,中國基本上是一個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國家,人民頭上壓著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三座大山,西方人說在19世紀身為中國人就是一種災難。但中國悠久的曆史並不總是培養奴才的。在整個1840年後的150年裏,無數的仁人誌士,遠著如林則徐近者如孫中山,他們都不是共產黨員,為了民族的解放,前赴後繼,可是從大的方麵講都失敗了。林則徐禁煙被貶,在去新疆的道上寫下了“戲與山妻說故事,這回斷送老頭皮”,無可奈何之際連自己的身家性命也不能自保。孫中山人稱“孫大炮”,幾近屢戰屢敗,雖然在這之前太平軍的農民革命已經把清朝幾乎翻了個底朝天。可是即使到了1911年,被軍閥處決的黃花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林覺民在《與妻書》中還說:“遍地腥雲,滿街狼犬,稱心快意,幾家能夠?”,道破了當日國仇家恨的慘痛。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中國共產黨在1921年應運而生,用一種完全不同的辦法,其中之一就是在中國古老的“不患貧而患不均”基礎之上的平均地權思想,將一盤散沙,文盲占人口90%以上的中國人團結了起來,以犧牲千萬烈士的代價終於在1949年裏成立了一個全新的國家。這個新的國家裏沒有了皇帝,是個中國人就知道紅樓夢裏是個啥的世界:賈元春女士本是賈政先生的親生女兒,但賈政在元春麵前還要卑躬屈膝,下跪稱臣;沒有了地主;沒有了封建迷信;沒有了吸毒嫖娼;斷絕了貪官汙吏;甚至上到滿清的皇帝下到八大胡同的妓女也都改造成了自食其力的勞動者;沒有了人剝削人這個從原始共產主義後就開始的罪惡現象。可是革命運動在中國的曆史上始終呈現一個循環的怪圈,新政權產生了,不能表示新思想就自動產生了。毛澤東主席在晚年悲哀的發現,雖然經過艱苦的努力,中國從一個舊的傳統農業國初步建立了現代工業體係,甚至原子彈都爆炸了,但舊的官僚剛消滅,新的官僚又產生了,離開他青年時代希望的大同理想還差距甚遠,例如直到今天,這可是大家熟悉的鏡頭,一個局級幹部即使下台了,還要繼續享受局級待遇到死,還要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偉人當然不同凡響,毛主席以英雄遲暮之年親手發動了文化大革命,希圖徹底摧毀根深蒂固的一切舊文化,舊思想,這本是文革之所以稱為文化大革命的原因,當時的口號是“破四舊,立四新”。因為本來1958年已經是人民公社,有的地方還公共食堂了,可是食堂裏剛剛吃完飯,回家的路上還忘不了偷幾個公社的老玉米晚上再煮煮,紅色作家楊沫女士的兒子老鬼先生就在他的所謂書裏寫他在北大荒偷雞摸狗的故事而沾沾自喜。可見思想不改造,製度變了也沒有用。毛主席自己就曾說過自己思想改造的心路曆程。當革命黨人剪他辮子的時候,他死活不願意因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萬萬剪不得。可是一旦認識到那個辮子的醜陋和意義後,不僅自己剪掉了辮子,還教育甚至強行幫助別人剪,這一前一後沒有半毛錢的利益,可見思想改造的厲害。一個政府的官員貪汙了,誰最清楚呢?是中紀委? 當然不是也不可能是,而是受壓迫的底層人民, 例如薄熙來先生在大連當市長時就貪汙了,如果中紀委有用的話,為啥以後還一路升遷呢?方臘起義的時候,本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士兵瘋狂到對抓到的政府官員,一律剖心挖肚,實在是他們平時受到的欺詐比這更為悲慘的緣故。動員底層人民敲打政府的官員,七八年來它一次,按理說不應該沒有效果,可是“霸業未曾歸後主,大星先已落乾坤”。十年之功,人去台空,三十年一夢醒來,依舊是朱門酒肉臭,歌舞玉堂春,給後人留下無盡的遐思。
那麽這三十年到底發生了什麽呢?許多人總結說“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們雖然看到了經濟好轉了不少,但也看到了吸毒回來了,妓女們,和以往有點不同的是,這回是不知羞恥的回來了,百萬富翁不僅不怕露富,還入黨招搖,甚至至少頂著個政協委員的名號回來了,剛從監獄出來不久的“氣功大師”王林先生, 現在才說是騙人的,當時可是一轉眼就成了從香港回報桑梓的富裕商人。當然了,雇農窮人也回來了,安徽小崗村的18名人民公社的懶漢不僅沒有富裕起來,有的還不如從前。其實一家一戶不大可能是個富裕的辦法,因為幾千年來本來就是一家一戶的生產,怎麽突然間就成了鄧小平理論呢? 實踐的結果是:1984年的時候改革開放才幾年,單純土地責任製的辦法糧食已經不再增長,到現在每畝的化學肥料是毛時代的20倍,工業反哺農業,還有10%的糧食缺口,劉曉慶女士抱怨毛時代的貧窮可曾想過當時隻有一條路是農業哺乳工業?那麽你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究竟要那麽多錢幹什麽呢?隻為了漂洋過海徐娘半老而梅開四度? 但這次的窮,是徹底的窮了:解放前至少還是藍天白雲的村莊不是自然消失就是變成了致人死地的“癌症村”,一億四千萬的失地農民在城市的煙塵中漂浮著,找不到東西南北,甚至連出口也堵死了。更可怕的是貪官汙吏又回來了,而且是變本加厲的回來了。劉誌軍先生一個部級幹部幾年間就搞了360幾套房子外加6千多萬來自人民血汗的人民幣。就連當過共產黨的總書記,可以說為無產階級革命了一輩子的趙紫陽先生在其《趙紫陽晚年訪談錄中》也說他對社會主義有了最新的理解,馬克思基本上全錯了。曆史也可以改寫了:嶽飛成了民族內鬥的罪人,秦檜卻至少是書法的能人(想說個別的實在是他媽的張不開個嘴呀), 中文宋體據說就出自此人。連國民黨也鄙視的近代著名漢奸婆娘張愛玲火了,抗日烈士鄧萍如本來去刺殺漢奸丁默邨卻一不小心反而愛上了“丁先生”,喜兒沒有嫁給黃世仁則是她一生最錯誤的決定。連中央電視台的崔永元先生也驚奇的發現原來蔣介石才是抗日的主要功臣,毛澤東則成了要感謝日本人的罪人。可是他們也不想想,紅軍在江西的時候,蔣介石傾全國之力圍剿紅軍,那時沒有日本人吧?但四次都以失敗而告終,毛主席啥時候怕過蔣介石呀? 即使是第五次圍剿沒有毛的參與而慘敗轉移,但紅軍在遵義再次請出毛主席後,他以三萬劫後疲敝之師,四渡赤水,兵逼貴陽,巧渡金沙,三十萬國民黨的現代化大軍圍著圍著眼看見無可奈何花落去,毛主席怕過蔣介石?即使八路軍在抗戰中發展壯大了,當然是在和日寇的周旋中壯大的,你是指望在寶塔山下靜聽延河的水流孱孱就能發展壯大,還是指望蔣委員長撥糧撥款而不“皖南事變”? 三年解放戰爭開始時,人民軍隊說是百萬,其實大部分是些提著大刀就上戰場的民兵,卻把八百萬用美式武器武裝到牙齒(解放軍不時在打掃戰場時撿到不少從來沒有見過的美國罐頭)的國民黨軍隊打的秋風落葉,毛主席還要依靠日本人? 還要靠一個花花公子出身的張學良的“西安事變”? 雖然唯物主義並不否認事物的偶然性和必然性之間的聯係。再說近一點,1950年,中國人民誌願軍在朝鮮與美國人,比起小日本來不知強大多少倍,帶領的16國聯合國軍麵對麵交戰。千裏運兵,乃兵法之大忌,但缺衣少食的誌願軍卻終於使美國人最後敗興而退,毛澤東讓日本人幫過忙嗎? 反倒是,如果當時的領袖是毛主席,何用八年抗戰呢?可是北京的中學曆史教員袁騰飛先生可以任意教給學生他自己書寫的曆史,硬把個“西安事變”說成是毛主席共產黨的救命稻草,茅於軾則以當過右派而沾沾自喜,說他當時就是要搞資本主義。就在侯寶林先生好不容易把相聲從天橋的地攤上搬到舞台還記憶猶新,趙本山先生幾年間又把文藝轉到了甚至是地攤之下,且專門以醜化東北農民,其實他自己就是一個當過20年二流子的東北農民,加上二人轉的黃色小調賺的買下了私人飛機,還毫不掩蓋的說我就是一個俗人,下一步大概是幹脆把“王二姐思夫”搬上春晚的舞台了。當過日寇偽天津市長,1951年被人民政府處決的大漢奸溫世珍資助的侄子可以堂而皇之的成了國家的領導人,還不斷訴說本是小學教員的父母,其實即使是文革誰他媽的會關心一個小學教員呢?不斷受到人民運動迫害的悲苦。這樣一個階級異己分子是如何混進黨內的呢?不顧事實的批判抹黑分管意識形態的康生就是要放掉共產黨基本的政治審查。就在蛋糕是做好了再分,還是邊做邊分這樣可笑的爭論的時候,誰會覺得厲以寧先生為資本家當說客拿到的蛋糕能分給我等窮人?一個撕下皇帝新裝的聲音終於從重慶傳來了:“即使百分之五十一的人先富裕起來了,還有百分之四十九,也就是六億多人仍處於貧困之中,也不會有穩定。中國搞資本主義行不通,隻有搞社會主義,實現共同富裕社會,才能穩定,才能發展。當前,共同富裕已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萬眾關注、眾目睽睽。決不能隻是少數人百萬、千萬地發家暴富,而工農大眾卻沒份兒”。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華山猴頂,高風亮節,高舉父輩為之奮鬥一生的共產主義事業的接班人剛還在人民大會堂開會第二天就成了貪汙犯與獄吏對簿公堂,紅樓夢裏賈府抄家還得在曹雪芹的80回以後呢! 可是三百名高級法官一年半耗資兩億,九十卷本勞民傷財的調查,才查出了個兩千五百萬,還是十幾年前在大連的成年舊事。既然在大連就貪汙了,為啥十幾年不降反升呢?究竟是誰在瀆職失察呢? 再說了,一個貪汙分子會在位高權重,更有可能貪汙的2005年後突然天良發現後收手不貪了?退一萬步說,兩千五百萬就兩千五百萬吧,現而今不用說一個當了20年高官的政治局委員,就是因說相聲而英年早逝的侯耀文先生也有個3千萬的房子後代在打官司哩。五天的細枝末節的法庭糾纏查到了什麽呢?隻要是個中國人就能明白其實啥也沒有審出來。當過趙紫陽先生的智囊,以後一直從事反革命活動的鮑彤先生看了庭審後說了一句天良未泯的大實話:“一個政治局委員,幹了多少年,才貪汙了兩筆,一筆叫兩千萬,一筆叫五百萬,那個玩意是個村長的水平,還是個鄉長的水平呢?哪是個政治局委員的水平?政治局委員真這麽做,人民就幸福了”。那麽我們看到了什麽呢? 看到了身為死囚犯妻子的揭發,看到了身為據說是朋友的在押犯的揭發,看到了自稱每天都要去人家隻有兩口子的家裏站一腳(閣下例外,是五世同堂,但願意有人每天到你家裏站一腳?)的罪犯部下的揭發。而這些人在為自己辯護的時候全是“狡辯”,揭發當事人的時候卻鐵證如山。
嗚呼!古人有“閨房之內,豈止畫眉”的說法。讓老婆揭發丈夫,文明體麵安在?麵對老婆,薄不大可能沒有對當今政治家的好惡評價,那算不算攻擊國家領導人呢? 科學院的段正豪先生不過一個科研人員,可是連情人的火車票也能報銷,堂堂一個大連市長,老婆兒子的幾張破機票還要偷偷摸摸找不法商人誰他媽的信呢?在中國都沒有自己的房產 (北京商務部的一套房子豈止兩千萬, 老子在北京的100平米的破房子現在還快一千萬了),二十年高官厚祿直到政治局委員還不如一個說相聲的,卻要在法國置一千六百萬的房產。即便如此,薄的15歲的念中學的兒子不是在法國,而是在英國和美國!為啥不在美國,至少在英國搞個房產呀? 我們看到的證據是因為老婆和朋友一起看房子的幻燈片的時候薄不僅看到了還笑了,因此房子就是薄二爺的。 我記得我老婆(對不起,他是公費去美國考察順便旅遊,不是穀開來的自費)給我看了她在白宮附近的照片,不,是錄像,所以明年到華盛頓的時候我他娘的就住在白宮!因為那個房子是我老婆的,所以也是我的,進一步的證據是我的兒子就在美國求學,而奧巴馬總統(總他媽的比徐明強吧!)說在美國人人有可能成為美國的總統。
話說回來,古往今來的偉大政治家(不是隻為錢財的貪官汙吏)因為已經衣食無憂,為了社會的公正,百姓的幸福,不大可能關心自身錢財的來往,當然也不會苦了自己。曹操先生夠厲害的吧,有名字留下的老婆就有十二個,自己說自己二十歲舉孝廉,在洛陽設五色大棒專打不法分子,後來看到天下大亂,欲在橋東築精舍,春夏讀書,秋冬射獵,一個二十幾歲的人錢從何來呢?南非的總統祖馬先生幹脆現在就娶了他娘的六個, 美國總統不也有專機兩架,公車七輛嗎?明代政治家張居正至少使明朝推遲滅亡了幾十年,但他坐的轎子裏邊有廚房。所以萬曆皇帝不高興,說你張居正教育我的時候說:不能在開春時折掉柳樹條,因為這樣會讓樹的成長受到影響。可是張居正是皇帝的老師,不這樣教育人如何教育呢? 諸葛亮說自己家有桑樹800株,夠子弟用了,可是他自己呢? “隨身衣食,悉仰於官”,就是說自己吃的穿的都是公家的。嶽飛說:“文官不愛錢, 武官不怕死,天下安矣”,但交出兵權的嶽飛卻回到他在廬山的別墅準備安度餘年。毛主席雖然不摸錢,可是專列不用錢嗎? 記得有年在杭州開個學術會議,住在劉公莊,這是毛主席以前來杭州喜歡住的地方,有位老兄在報告中開言就說:“昔日尋常老百姓,今日住到劉公莊”。其實不是尋常老百姓,是拿公款消費的人! 這難道不是腐敗? 你說你開個學術會議,大學的教室就足夠了,到劉公莊去幹嘛呢?可見有幾個被公家養活的人,不用說位高權重了,可以經得住一年半300“低級法官”的調查呢?在中國還有比張居正,曹孟德,諸葛亮,嶽鵬舉,毛主席還厲害的政治角色嗎?
麵對敵人的屠刀,楊開慧能夠自由的條件是:公開和毛澤東斷絕夫妻關係,可是楊開慧不答應,以29歲如花之年血染刑場。28歲就壯烈犧牲的共產黨員夏明翰留下的遺言是“砍頭不要緊, 隻要主義真”。連寫出《多餘的話》的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瞿秋白先生在36歲之年也能笑對敵人的子彈,高唱國際歌說:此地甚好。可是薄的一個巴掌(如果預先知道應該是合謀才對,打巴掌幹啥呢?)就打出個叛徒,這是個啥的共產黨員呢? 一向溫爾儒雅的周恩來總理卻說向忠發的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王立軍的節操怎麽看怎麽也比不上向忠發!自古以來婊子無情,說話豈能當真? 那麽究竟是啥的地方出問題了呢?
“我想對我的家屬,我的兄弟姐妹們說,我不是貪腐分子!我沒有辱沒家風!我穿的毛褲,也還是60 年代時母親出國給我買回來的。多年來一直穿著。中紀委的同誌們說想給我留些錢,給我留套房,我現在想說,我名下沒有一套房,我現在北京的住房還是商務部提供的家屬樓,我現在提出來,交還給商務部。錢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準備留下任何錢。”
比起不是哭哭啼啼的影帝就是滴水不露,四平八穩,在普通百姓麵前說個話還像背書一樣的平庸官僚來,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敢想敢幹,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新時期的共產黨人。可是這個黨卻不要他了,這說明了什麽呢?當然是因為他的才能與魄力遠遠超過了更有權的大爺,蓋中國的官場隻需要奴才,不大需要人才,而黨也不是他當初向往的黨了。毛時代批判政敵從來是光明正大的,說你就是走資產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頑固的右派分子,所以必須打倒。可是即使如此,除去劉少奇外,毛主席還沒有開除過他打倒的政敵的黨籍,雖然放在他案上的材料不可能不鐵證如山,例如林彪就在王光美的材料上批示說“此人該殺”。但是用這個審判薄,連他們自己都他娘的不好意思,因為打著紅旗反紅旗的不是平西王,而是一個混進黨內的階級異己分子,大漢奸資助教育的敗類。所以隻好用區區2千5百萬來審查,可是如此一來,由於生硬的痕跡過於明顯,自然會漏洞百出,不出笑話才怪呢?
“要知道,重慶有十四個貧困縣,是個小省,但我到任後,卻把十四個縣都跑遍了”,
韓世忠晚年被解兵權,絕口不再言兵,騎驢攜酒,日遊西湖,清人有詩記其事,中有句雲:“宋家猶有西湖在,且自騎驢遣暮年”,你說你何苦呢?
我認為,毛澤東是正確的。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60802/201310/574.html)
郭先生參考。我一直認為,毛粉們身上流的其實是納粹黨徒的血。
與現在北朝鮮的思維方式一模一樣。
這純粹是胡說八道。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總計超過一億人(GOOGLE 或百度),你說的是人話嗎?還教授呢? 要真像你說的,六個中國人裏就有一個餓是了,找論到你了。
我很想知道你的見解;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死的?為什麽和汪東興同去的連長也 “自殺”?
輪輪的語言一拿出來就臭大街了
本人也在美國,博士畢業,普通上班族。看了無數反毛崇毛的文章,當然也看了樓主反毛的文章。片麵,自以為是,自高自大,通篇就是自己對,別人錯,你自己的文章,你愛怎麽寫就怎麽寫了。不過可以看到樓主的思維方式,也是很多這樣反毛的了的思維,自我中心,道聽途說,屁股決定腦袋。送樓主一個字,膚淺。
本人無限崇拜毛澤東,很多人,包括在美國的,也有在中國的,在我的影響下,反毛的變不反了,不反的變崇毛了。哈,氣死你這個腦殘。
民間崇毛的是多數還是少數,如果你對這個還有疑問,那要麽你選擇性失明,要麽你真的坐井觀天。
送你一個鏈接,讓了看看什麽是民意,不是你這樣的腦殘可以代替的。哈。
http://jidian.china.com/
咱國家不就是在你們這些人的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日子裏,越來越好嗎?
自以為是根蔥。。。
我讀李誌綏的書,並不輕易相信;要思考,就發現他說的大都是真的。象兩個姐妹的事,跟伍修權的女婿寫的對應;這個女的前幾天又出來了,就是毛體書法研究會的。對的一點不錯。
政府負有很大的責任,一直欺騙中國人民。而大多數中國人不去思考。象毛到底要誰做接班人;根本不是華國鋒,而是江青和毛遠新;這樣就不難理解為什麽周恩來死,毛要放一車鞭炮慶賀。
我的理解: 田家英是毛派汪東興和一個連長殺的;之後又把這個連長殺了。
毛強奸了孫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