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達賴與納粹、"奧姆真理教"的交情
2008年12月08日 鳳凰文化綜合
美國主流媒體善於封鎖新聞。許多不利於美國戰略利益的新聞,都被美國各大精英報紙嚴密封鎖,特別是關於台獨、藏獨的壞消息。
諸如:第十四世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暨長期密友、奧地利人哈勒的鐵杆納粹黨人身份,達賴喇嘛親兄參與謀殺不丹國王凶案,日本“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與達賴喇嘛的密切關係,說明美國新聞界的“政治掛帥”原則。
1997年5月28日德國《明星》周刊文章《沾有納粹汙點的“英雄”》,披露了達賴的原“老師”奧地利人海因裏希·哈勒的檔案材料,證明哈勒原來是一名隱藏了半個多世紀的納粹分子。
此前,關於哈勒可能有納粹背景的爭論不時引起人們的關注,但一直缺乏文獻性的依據,哈勒本人也堅決否認自己與納粹有任何幹係。然而,《明星》的文章說,今天在柏林的聯邦檔案館裏,找到了哈勒的原始檔案。該檔案共80頁,其中記錄:海因裏希·哈勒生於1912 年7 月6 日,1938年5 月4 日加入納粹黨,黨員號碼為6307081 。同時注明:黨衛軍3 8 部隊,番號為73896 。檔案中有一份哈勒手寫的簡曆,記載著他1938 年4月1日起在黨衛軍工作,並早在1933 年10 月就效力於當時在奧地利還處於非法地位的“衝鋒隊”——希特勒的第二個恐怖組織。在這份簡曆的上方還貼了一張他衣服翻領上帶有納粹標誌的證件照。
柏林的曆史學家和公認的黨衛軍問題研究專家海因裏希·威廉為《明星》雜誌鑒定了哈勒的檔案。今天,在大量的檔案材料麵前,哈勒不得不承認自己那一段不光彩的納粹曆史。然而,《明星》的文章指出,“哈勒這個顯然從沒有被追究過其納粹曆史的人,毫無阻擋地上升為超級明星”。哈勒曾逃往西藏,並在1946年後一度擔任過達賴的“老師”,之後又寫了《在西藏的七年》一書,而備受西方一些人的推崇。《明星》的文章說,現在,好萊塢正投資6000萬美元將該書拍成電影,“好萊塢今天推崇的‘西藏熱’也已經被納粹分子用來為自己做廣告”。對於哈勒來說,關於他那段黨衛軍的曆史的對質,隻不過是一次轉瞬即逝的震驚而已。在得知自己的納粹曆史已經被揭露後,哈勒輕鬆地說:“我們知道,這個很了不起的電影也將會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
哈勒的《在西藏的七年》被翻譯成40多種文字,據稱“已有5000 萬人讀過此書”。哈勒本人也因寫作此書而獲得了“人權衛士”的名聲。特別是好萊塢最近投巨資將該書拍攝成電影,更使哈勒在西方世界受到“英雄”般的讚美。今天,在哈勒的真實曆史公布之後,人們也許應該冷靜地思考一下,像哈勒這樣一個編造終生謊言、欺騙世界達半個多世紀之久的人,其言論會有多少可值信賴的內容。既然哈勒會編造彌天大謊隱瞞自己的曆史,人們又怎麽能夠相信他會對西藏的情況作出客觀的描述和公正的評價呢?哈勒曾是一名納粹黨徒,而且是受到過希特勒親自接見的“納粹高層集團的寵兒”,其思想在多大程度上受納粹思想支配尚需進一步研究,但是,這個納粹黨“昔日的忠實信徒”,在納粹戰敗後的第二年即1946年,就逃到了拉薩並成為達賴的“老師”,人們不禁要問:哈勒的納粹經曆和背景是否會對他調教當時隻有11 歲的達賴產生某些影響呢?
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哈勒的鐵杆納粹黨人身份東窗事發,是對達賴喇嘛領導的“藏獨”事業的很大打擊。對這一尷尬新聞,美國媒介的政治泰鬥《華盛頓郵報》長期固守鴕鳥戰略,堅決不予報道。一直要到好幾個月之後,才在諸如影視娛樂之類的欄目中草草一句帶過。如此沉默,實在是震耳欲聾。
基於同樣的“政治掛帥”原則,不難理解美國主流傳媒為什麽在諸如達賴喇嘛長年接受中央情報局津貼、達賴喇嘛親兄直接參與謀殺不丹國王凶案、下令在東京地下鐵道釋放致命毒氣的日本“魔教”教主麻原彰晃與達賴喇嘛的密切關係等等有損“英雄形象”的事件上堅持保持沉默,對美國讀者實施事實新聞封鎖。
無情的事實是主要新聞媒體掌握著所謂“設置新聞議題”的權力,通過對消息來源和題材的取舍選擇,“引導”或轉移公眾對特定議題的關注,並通過所謂“結構性消息封鎖”,來封殺公眾對其他議題的了解和關注。
美國媒體這次對西藏問題的報道,使他們所謂的“客觀公正”暴露無遺。
達賴自從離開中國後,做了很多分裂國家的事情。他的所作所為,有兩個令迷惑的保護衣,一是宗教,二是自由、民主、人權之類的口號。而這兩件保護衣本來就是自相矛盾的。我們知道,歐洲曆史上高揚自由、民主、平等旗幟的啟蒙運動,一個重要的內容就是反對宗教統治。但是,達賴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將這兩個東西隨意擺布,披掛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變成當今世界所有反華勢力利用的工具。
達賴如何在世俗政治的舞台上作跳梁小醜的事情,人們已經說得很多了。即便在他看起來地位最牢固的宗教領域,達賴同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有人寫了一篇文章,介紹了達賴與納粹分子的密切關係。這篇文章指出,西方媒體在大肆宣揚達賴形象的時候,故意隱瞞了很多達賴極不光彩的劣跡,與納粹分子緊密勾結隻是一例,其他還包括與邪教組織“奧姆真理教”的關係。但是,這篇文章對達賴與“奧姆真理教”首腦麻原彰晃的關係,講述得比較簡單。因此,本人決定翻一下達賴不算很遠的陳年舊賬。
達賴與他的終身顧問,奧地利人海因希-哈勒(Heinrich Harrer),此人1933年加入衝鋒隊,1938年加入納粹,在黨衛軍服役。
“奧姆真理教”被世人熟知,是因為他們製造的一起慘案。1995年3月,“奧姆真理教”在日本東京地鐵施放毒氣,造成12人死亡,5000多人受傷。2004年2月27日,日本東京地方法院以13項罪名判處麻原彰晃死刑。2006年9月,日本最高法院駁回麻原彰晃的上訴,維持原判。
東京地鐵慘案發生之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都把憤怒的矛頭指向麻原彰晃以及奧姆真理教的時候,達賴卻對日本共同社發表言論說,他認為奧姆真理教是宣傳佛教教義的,麻原彰晃仍然是他的“朋友”。達賴的這番言論,當即引起世界輿論的嘩然。達賴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因為麻原彰晃這個地地道道的邪教頭目,其實是達賴的“學生”!如今,對於達賴這個極不光彩的劣跡,某些居心不良的國際媒體視而不見,仿佛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達賴曾經12次“訪問”日本。據推測,早在1984年達賴“訪問”日本的時候,當時29歲的麻原彰晃就有可能見過達賴。1986年,麻原彰晃去了一趟印度,回到日本後,正式成立“奧姆真理教”。1987年,麻原彰晃再次來到印度,與達賴見了麵。在這次會見中,達賴對麻原彰晃說:“親愛的朋友,日本的佛教已經頹廢了,如果這樣下去,佛教就會在日本消失。你要在你的故鄉傳播真正的佛教,你是最合適的人選,因為你明白佛的心意。你去做這個工作,我很高興,因為這樣你也幫助了我的工作。”也就是在這次會麵的時候,達賴用“聖水”祝福了麻原彰晃,兩人還成為“師徒關係”。
達賴與他的高徒,邪教首領麻原彰晃在一起
達賴對自己的邪教高徒非常滿意,此後,一直到1995慘案發生的8年間,師徒兩人見麵5次,經常通信。1989年,麻原彰晃贈送給達賴10萬美元。達賴回贈給麻原彰晃一份“證書”和推薦信。達賴在給東京有關部門的推薦信中,稱麻原彰晃是“很有能力的宗教導師”,並稱奧姆真理教是“傳播大乘佛教”、“促進公共好善的”。達賴甚至還在信中要求東京有關當局“應當允許奧姆教派免交稅收”。憑著這份“證書”和推薦信,“奧姆真理教”在日本成為政府正式承認的宗教團體,並且積累起大量資金,從事沙林毒氣的研製和生產。
麻原彰晃在日本獲得合法地位後,給達賴寫了一封感謝信,信中說:“我的願望就是西藏能盡快地回到藏人的手上,我將盡可能地提供任何幫助。”此後,麻原彰晃受達賴的指派,兩次潛入我國西藏地區“傳教”。麻原彰晃公開承認,達賴是他的指引人。奧姆真理教的教義、教規,大多來自於達賴這個宗教領袖。
對於達賴同麻原彰晃的關係,德國《焦點》周刊評論說:“沒有達賴喇嘛的支持,麻原根本不可能建立起他的教派帝國。他從一個江湖醫生和小小的刑事騙子,在短短的幾年內火箭式地上升為日本一個教派領袖也不會如此順利,這是可以肯定的。”達賴之所以對麻原彰晃如此器重,除了從麻原彰晃那裏拿錢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通過麻原彰晃對日本的佛教實行“改革”。我們知道,日本的佛教與西藏佛教不同,與中國大陸的佛教淵源更深。達賴與麻原彰晃勾結的目的,無非是想在日本也建立一個支持“藏獨”的親信隊伍。達賴的這個如意算盤,最終導致了一個邪教膿瘡的潰爛。現代社會其他邪教組織都是殘害自己信徒的生命,而達賴的高徒麻原彰晃建立的“奧姆真理教”是第一個向教派外的無辜者采取恐怖手段的宗教組織。
對於中國人來說,靖國神社問題一直是非常敏感的。日本本國領導人參拜靖國神社的行為,都會遭到中國人民的抗議。與中國建交或友好的國家,以及一切有正義感的政治人物,都不會去參拜靖國神社,因為,那裏供奉著大量的劊子手和戰爭罪犯。但是,1980年,達賴居然作為一個宗教領袖,參拜了靖國神社。近年來,企圖分裂中國的另一個跳梁小醜就是陳水扁,達賴與陳水扁的關係也是公開化的。
兩個企圖分裂中國的野心家:達賴與陳水扁。
那麽,達賴為何要在今年,在世界各地策動各種分裂活動呢?今年在北京舉行的奧運會是主要原因,但是,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動機。達賴與班禪是西藏最有影響的兩個活佛轉世係統,1989年,十世班禪圓寂後,達賴就企圖操縱班禪轉世靈童的選拔、認定。他甚至在這一重大事件上,與邪教首領麻原彰晃暗中勾結。1995年2月,就在麻原彰晃發動東京地鐵慘案前一個月,他寫信給達賴,認為他自己的兒子就是班禪的轉世靈童。如果不是一個月後慘案發生,我們不知道達賴會不會把一個邪教首領的兒子變成班禪的繼承人。當年12月,由西藏紮什倫布寺自主選定的十一世班禪正式坐床,達賴企圖操縱班禪轉世的圖謀徹底破滅。
達賴今年73歲了,他不得不要考慮自己死後的轉世靈童問題。按照達賴最一廂情願的設想,在他死後,轉世靈童可以在中國領土之外尋找、確認。那樣的話,新的達賴就可以繼承他分裂祖國的“事業”。但是,十一世班禪的確認程序,徹底打破了達賴的這個幻想。按照慣例,沒有中央政府的確認,轉世靈童是無效的。於是,達賴隻有兩種選擇,一是自作主張,在海外找一個自己的繼承人,卻得不到中國政府和西藏人民的確認;二是宣布放棄達賴係統的繼續轉世。不管達賴最終會選擇哪一個方式,在他死後,海外的藏獨勢力都必將因失去“達賴”這個金字招牌而日益式微,這個結果是達賴最為擔心的。因此,我們也就能夠理解,達賴為何要借助今年北京奧運會的機會,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拚命一搏,做最後的掙紮。所以他才會說:“這是最後的機會”了。然而,達賴的所作所為,離一個僧人應有的本分實在是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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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賴喇嘛為什麽煽動西藏喇嘛暴亂?
達賴喇嘛在14世代的傳承中,有好幾任達賴喇嘛都是英年早逝,原因很簡單,內部的利益鬥爭,下毒暗殺,這就是為什麽清朝朝廷最後給他們定下一個金瓶製度的原因,乾隆實在受不了這幫喇嘛們明爭暗鬥的暗殺了。
簡單的原因就可以看出這些神權統治者的虛偽,自稱“活佛”的人們為了利益勾心鬥角,下毒暗殺,使盡卑鄙的手段。
今天,我們隻要願意,都可以乘坐火車親身到西藏旅遊,還可以和喇嘛以及西藏普通人民接觸。當從中間揭開西藏的曆史,就不難看出西藏社會的一係列矛盾原因。
解放前的西藏,藏族人口中有95%的是農奴以及剩下的土司(奴隸主)和僧侶階層,那時候,每座寺廟,都擁有大片的土地和成堆的農奴,農奴們世代為奴,在祭祀的時候,奴隸主會砍下奴隸的手臂,拔下它們的皮,作為貢品。每當達賴過生日的時候,他都會命下密院的僧侶扒下兩個小孩的皮作為犧牲,如果我們進入西藏的曆史博物館,很容易看到十四世達賴離開西藏前親手寫的扒皮命令手稿。
然而西藏的那些文盲農奴們虔誠的信仰者活佛,竟然愚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中,如在藏藥中,活佛的糞便就是一種藥物,藏民們爭相收集活佛們的糞便用於治病;奴隸主在招待客人的時候,待客的方法就是和客人一起輪奸自己的女奴隸,這很容易理解,他們認為這是熱情好客的體現,因為這是在“分享女人”。
1959年,西藏進行了民主改革,對於那些擁有大量土地的上層寺廟和奴隸主,民主改革後,國家剝奪了他們的土地,分給農奴,同時徹底解放了奴隸,免除了他們的債務。實際上從1957年就開始了土地改革,西藏反動勢力接受不了了,他們很快爆發了武裝暴動,達賴這些奴隸主們反抗了,然後就是解放軍評判,接著就是達賴的叛逃,但是,班禪沒有走,他選擇留了下來,因為他讚成土地改革,認為社會主義製度好。
這也造成了西藏的一種特殊的“族群分裂”:平民與僧侶階層的割裂。那些底層的老百姓藏民們,當我們去西藏旅遊時候,可以留意一下,西藏一般的農牧民家中,都是把毛澤東主席的肖像和菩薩掛在一起供奉的,因為他們的祖輩都是農奴,是毛主席給了他們土地和自由。中央的民族政策,藏族的教育醫療住房全部都有國家的補助,這也是一般的平民藏族百姓對所謂西藏獨立不積極的原因。
但是僧侶以及以前的土司後代可不這麽想,在他們眼中,新社會製度剝奪了他們土地和財產,不僅如此,在曆次的西藏改革和達賴的叛亂中,這些人的上輩或者親屬,或有被關押或有被槍決,可謂苦大仇深。所以你如果走在拉薩等地的街頭,你會發現宣傳獨立最積極的人,不是喇嘛就是以前的貴族後代。
這些人一直在鬧,我們幾乎拿他們沒辦法,因為在西藏高原這個地方,教育實在太落後了,藏族的文化也確實太不可思議了,這也是他們為什麽如此虔誠的信仰神靈的原因。我們能想象一個拿到物理學碩士的人去寺廟裏對那些泥菩薩磕上十萬的頭麽?但是藏民會,藏民會把家裏最聰明的孩子送去作喇嘛,因為在他們的傳統社會中,社會是分等級的,喇嘛是最高貴的,這就是神權社會的典型特點。
因為有著這種神權社會的特點,所以大家對喇嘛是很頭疼的,盡管給了他們很多優惠待遇,他們竟不知恩。在西藏的每座寺廟的活佛,差不多都享受國務院的特殊津貼,換句話說,是國家在養寺廟,養喇嘛,你看每座寺廟都金碧輝煌,這些金子錢都是國家出的。
但是喇嘛們還是會鬧事的。很簡單,你再怎麽給他們補助,他們還是認為以前的土地沒了,奴隸也沒了,風光得社會地位也削弱了,他們不滿。
西藏社會的發展,西藏人如果想要一個民主、自由和幸福的未來,喇嘛階層是最大的拌腳石。我們知道,現在最想發展西藏文化的是誰嗎?是國家。可是,最聽從喇嘛的話,最容易被操縱的,就是那些文化水平極低的藏民了。
解放以後,國家在西藏自治區使勁的興修學校,內地的大學畢業生如果誌願去西藏教幾年書,回來後就可以免費讀碩士博士,內地的大學對西藏的學生向來是超低分錄取。不過,在一個平均海拔5000米的地區,特別是半年都是積雪的地區,辦學校和醫院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西藏地域很大,但人口卻很少。怎麽才能讓居住如此分散的遊牧人都能接受現代教育呢?這需要高昂的投資。
從國家利益的角度講,要使西藏人民的文化水平能夠普遍高起來,不再那麽愚昧,當所有的藏民生病的時候能去醫院作個檢查,而不是去寺廟吃活佛的糞便的時候,達賴等喇嘛們也就沒那麽容易煽動藏民了,西藏也就進步了,也好管理多了。如果這樣,在西藏這樣的喇嘛恐怕也沒市場和地位了,這就是喇嘛們目前所麵臨的“生存危機”。所以國家在西藏蓋的學校和醫院,是這次西藏動亂中的首選攻擊目標。
達賴等喇嘛們是容不得藏民學習文化的,一個學過生物學知識的人,他生病的時候會去找喇嘛們吃糞便嗎?不會的。喇嘛們不是地球上唯一阻礙現代科學傳播的一群人。我們還記得黑暗的歐洲中世紀嗎?還記得宗教法庭嗎?當科學和知識傳播的時候,神權統治者們就會發抖,當藏民們知道地球是圓的,繞著太陽轉的時候,他們就再也不會相信喇嘛們說的大地邊緣的十八層地獄了。
西藏,正處於一個現代文明和神權文化階層劇烈衝突的時代。 正如宗教法庭絕對不會饒過哥白尼和伽利略,他們不會自覺地退出曆史舞台,喇嘛們也是這樣。所以這個文明衝撞的過程中,你必然會看到鬥爭的過程,明的,暗的,和平的,暴力的,決不會戛然而止。
撕開“人權”“自由”的外衣,這是一場神權奴隸製與現代文明的衝突。國家努力把西藏經營好,讓西藏人們都過上富裕現代化的生活,就是要進一步發展西藏教育,建立法製社會,蓋更多學校和監獄,學校送給藏民,監獄送給喇嘛。
西藏是我國各民族大家庭的一員,到西藏,不僅到寺廟,更要到鄉村,到草原,到高原的原生態地方,到那些農牧民的家中,看看他們對毛主席和共產黨的感情,看看他們辛勤的勞作,看看他們作過奴隸的祖父祖母那殘缺的手臂和沒有文化的樸實,再去看看喇嘛們悠閑舒適的的生活,聽聽他們對政府的不滿,我們就知道真實的西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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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媒刊文《神聖的表象》揭達賴與美中情局關係
德國《南德意誌報》6月8日發表《神聖的表象》一文,對上世紀50年代達賴集團與美國中央情報局的關係及達賴的虛偽麵目進行了揭露。該報在編者按中指出:“純粹和平主義的代表人物達賴喇嘛對中情局在西藏活動的了解,很可能比他迄今承認的多得多。如今,暴力的陰影落到了這位神王的頭上。”文章發表後,在德國、意大利等西方國家讀者和網民中引起較大反響。本報現轉載該文的中文譯稿,以饗讀者。
神聖的表象
中情局特工約翰·肯尼思·諾斯(John Kenneth Knaus)在第一次與達賴喇嘛會麵前,感覺頗有些緊張。在此之前,中情局代號“聖塞克思”(St Circus)的秘密行動已經開展了8年。被稱為“公司”(Company)的美國中央情報局在訓練營對西藏遊擊隊進行培訓,並為其提供數以噸計的武器,用以對付共同的敵人共產主義中國。神王也同樣得到資助:中情局每年向其匯款18萬美元,在秘密文件中,這筆款項被注明為“提供達賴喇嘛的資助”。
中情局該項行動負責人諾斯1964年在印度北部達蘭薩拉拜見達賴之前,當然並沒有指望能夠得到這位宗教領袖與非暴力代表人物的熱忱感謝,但是受到如此冷遇卻也出乎他的意料,現年89歲的諾斯在馬裏蘭州塞維蔡斯的住所裏回憶道。畢竟,那時他們是盟友。中情局在西藏的聯絡人是達賴喇嘛的一位哥哥。“我畢恭畢敬地走到他麵前”,諾斯說話時像祈禱一樣雙手合十,“那是我這輩子經曆過的最冷漠的會見之一,非常形式化,很合乎禮節”,平時不乏熱情幽默的達賴喇嘛,“顯然並不願意對我表示歡迎。”
多年後他才明白,為什麽當年達賴喇嘛要刻意與他保持距離。這位西藏精神領袖清楚地知道,來客的身份意味著什麽:毒藥、謀殺與惡行。諾斯說,“對他來說,我代表著與暴力的關係,身為佛教徒的他當然不能表示讚同”,至少不能公開讚同。
對於達賴喇嘛這位高不可攀的最高道德權威來說,這種關係是難以解釋的。像他這樣的人物,一言一行當然要符合自己所宣揚的教義。無論過去還是現在,由劣跡累累的中情局資助和組織的遊擊戰與達賴喇嘛所傳遞的非暴力抵抗的溫和訊息,兩者之間都存在著巨大矛盾。諾貝爾和平獎得主、西藏遊擊隊和中情局聽起來就像將教皇、女人和保時捷放在一起令人不可思議。但是,這個世界有些時候的確是不可思議的。
諾斯這番話是麵對美國電影導演麗莎·凱西(Lisa Cathey)的鏡頭講的。凱西為其導演的紀錄片《中情局在西藏》進行了30餘場采訪,對諾斯的采訪是其中的一個。該片預計將於年內製作完成。凱西將其中部分采訪提前發布在kefiblog.com網站上。在這些視頻中,人們可以看到和諾斯一樣的退休特工和白發蒼蒼的抵抗戰士,他們一心想在離開人世之前,把那些他們曾認為十分重要的事情告訴世人,告訴人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們用閑聊的口氣,講述著一場被遺忘已久的極端血腥的戰爭。這場戰爭從1955年開始,一直持續到上世紀70年代初。最初是在西藏,之後,1959年在尼泊爾。該片導演首次接觸這一話題,是在7年之前。當時,她問父親克萊·凱西(Clay Cathey),為什麽要把“西藏自由”的標簽貼到自己的高爾夫球車上。父親說,他曾經作為中情局的工作人員,在美國中部的科羅拉多州對西藏遊擊隊隊員進行培訓。她覺得,這是一段有必要認真講述的曆史。盡管她對西藏懷有一種“心有所係”的感情,但是她仍然希望提醒人們對中情局曾經扮演的特殊角色予以關注。“這與大多數人對西藏的印象,與和平與非暴力,當然是有衝突的”,凱西說。
也許目前時機已到。“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們終於可以把那些秘密說出來了”,一位西藏老兵在采訪中說。
早在上世紀90年代末,便有一些關於中情局和達賴喇嘛的書籍和電影麵市,但很多事情仍然撲朔迷離,真偽難辨。他是在事後才了解到藏族同胞開展武裝鬥爭的全部真相的,這是達賴的標準表態。沒有爭議的是,他的兩位兄長很早就與中情局建立了聯係,此後,中情局成為西藏遊擊隊的讚助者。“我哥哥認為明智的辦法是,盡可能讓我避開這些消息”,這位西藏宗教領袖在自傳中這樣寫道。
他們用閑聊的口氣,講述著一場被遺忘已久的極端血腥的戰爭
《南德意誌報》和電視雜誌“全景”(Panorama)欄目經過調查得出結論:達賴喇嘛與中情局的關係,比他承認的更密切,他對事件的了解,也比他承認的多得多。除了老兵們某些十分坦率的表白之外,幾年前曝光的一些美國政府絕密文件也指向這一點。此前,這些文件並未引起太多關注。雖然無法證明達賴喇嘛是在撒謊,但他從來沒有說出過全部的真相;而雖然他所扮演的角色難以知曉,但是他對待這一問題的態度看似並不真誠。而對於一位覺者來說,真相從來都不應該以複數的形態出現。
根據許多佛教徒的說法,十四世達賴喇嘛是1391年第一次降臨人世後,經過一次次輪回,1935年7月以農民之子的身份再次返回人間。他被信徒尊為“神王”、“觀世音菩薩”、“智慧的海洋”、“手持白蓮者”、“無與倫比的上師”和“滿足願望的如意寶石”。雖然這位獲得過95個高級或最高級獎項、擁有數十個博士頭銜的“尊者”除他之外隻有教皇享有這一官方稱謂曾經說過,他“願做每個人心目中希望的那個人”,但是這個世界除了北京政府恐怕並不願意看到,他曾是冷戰時期美國中央情報局的一顆棋子。與中情局的直接關係與其最高道德權威的身份完全不符。
達賴喇嘛同時也代表著正義與和平,而中情局既不是祈禱團,也不是虔誠的兄弟會,它意味著對專製政權的扶植和支持,意味著謀殺、綁架和迫害,迄今依然如此。它曾是美國外交看不見的一隻手。他們一手策劃推翻民選政府的暴動,通過所謂“改變健康狀況委員會”(它確實是叫這個名字)做出決議,暗殺不受歡迎的政治對手。“如果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是有危險的”,中情局前局長喬治·特尼特1997年夏天上任時說道。無論任何年代,這都是一條明智的忠告。
當達賴喇嘛的密使首次來建立聯係時,“公司”裏已經可以嗅到一絲緊張的氣氛。中情局1968年的一份備忘錄顯示:“中情局的西藏計劃……是建立在美國政府1951年和1956年對達賴喇嘛所做的承諾之上。”達賴喇嘛的密使於1951年通過美國駐新德裏使館和駐加爾各答領館同美方進行了首次接觸,會麵的主題是軍事和資金援助。達賴喇嘛的一個哥哥也參加了會麵。同年,美國國防部在致達賴喇嘛的信函中同意為西藏抵抗運動提供“輕武器”,並許諾給予資金援助。
1956年,代號“聖塞克思”的行動計劃應時出爐。中情局上世紀60年代的一份備忘錄中寫道:“該計劃的目標是維護西藏自治的政治方案”以及“在共產主義中國內部針對可能出現的政治動向扶植反對力量”,當然也包括中情局時時處處都在謀求的戰略軍事基地和豐富礦藏。自此,中情局開始在南太平洋某小島上對遊擊隊進行殺人、射擊、布雷和製造炸彈的訓練。達賴喇嘛的一個哥哥還在訓練中擔任翻譯。隨後,一名波蘭飛行員和一名捷克機械師駕駛一架沒有任何身份標識的B17型轟炸機在西藏上空投下了第一批遊擊隊員。他們的脖子上戴著嵌有達賴喇嘛照片的護身符和一粒氰化物膠囊,用於在被中國軍隊俘虜時自殺。中情局為遊擊隊員空投機槍、彈藥、藥物和宣傳材料等補給。美國人向西藏以及後來向尼泊爾總計派出了40架次運輸機。
如若沒有這些奇聞異事,人們將以為達賴喇嘛對此一無所知
在中情局訓練的遊擊隊員護送下,達賴喇嘛於1959年初越過喜馬拉雅山逃往印度,並開始在流亡中宣揚非暴力政策。在逃亡途中,他的追隨者們始終與中情局聯係人保持著無線電聯絡。至於此次逃亡計劃是否由中情局一手策劃,目前尚存爭議。最近,達賴喇嘛在維也納仍堅稱其逃亡純屬西藏內部事務。
作為當時全世界最出名的流亡者,達賴喇嘛在抵達印度數月後,即對時任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的“個人支持和物質援助”表示感謝。1960年和1964年,新當選的肯尼迪總統及之後的約翰遜總統也分別收到類似信件。這些致總統的信函對武器、中情局和遊擊隊隻字未提。它們字句平和,內容泛泛,典型反映了達賴喇嘛的政策:迄今為止,他仍可以聲稱從未向美國請求過軍事援助,也從未號召藏人拿起武器,這些肮髒差事都是他的上層親信所為。
或許達賴喇嘛確實不了解西藏和中情局間緊密合作的每個細節,但也絕非像其表現的那樣一無所知。他應該最遲在1958年就獲知了中情局的準軍事訓練情況,因為據說他曾在10年前向一名女記者講述了這樣一件事:兩名受過中情局訓練的藏人向其展示操作反坦克火箭筒的技能。發射完第一發炮彈後,他們花了一刻鍾時間才完成了重新裝彈。達賴喇嘛笑著對女記者說:“我當時問,難道你們發射後請敵人等上15分鍾?絕不可能。”
當時,中情局將訓練基地轉移到了科羅拉多州洛磯山脈中的軍事訓練基地赫爾營(CAMP HALE)。當地海拔近3000米,山峰白雪皚皚、鬆林成片,是美國境內最接近喜馬拉雅高原地形的地區。約翰·肯尼思·諾斯是赫爾營的教官之一,被藏人稱為“肯先生”,主要負責宣傳培訓。諾斯向鏡頭展示了一張傳單。50年來他保存了當時的所有材料。他露出驕傲的微笑,說道:“它們解釋了一切,遊擊戰怎麽打,我們究竟為何而戰等等”。當時的中情局教官幾乎無人了解西藏,沒人到過那裏,隻有一人懂得藏語。他們行動所用的地圖是一支英國探險隊在1904年繪製的。但諾斯對這些遊擊隊員的評價是:“小夥子們讓人大吃一驚”。
當時約有8.5萬名遊擊隊員活躍在藏南地區,他們統一使用“Chushi Gangdrug”(藏語“四水六崗”)的代號,分散為小股力量襲擊占優勢的中國軍隊。他們與中情局緊密合作。一名在赫爾營受訓的遊擊隊員曾詢問是否可以配備便攜式核彈,以“殺死成百上千的漢人”。一名“四水六崗”老隊員說:“我們活著的唯一目標就是殺死漢人。”在一部BBC紀錄片中,一名前遊擊隊員說:“我們希望殺死盡可能多的漢人。我們會為殺死動物進行禱告,但絕不會為殺死漢人禱告。”
戰爭歸戰爭,政治歸政治。1971年時任美國務卿基辛格秘密訪華後,美國人終止了中情局的西藏行動。這項行動共耗費了數千萬美元。從該外交轉折那年的一份美國備忘錄可以看出,在當時美國人眼裏,達賴喇嘛在經濟和政治上完全依賴於他們。
失去美國情報機構支持後,藏人的抵抗運動迅速瓦解。1974年,聽到達賴喇嘛號召投降的廣播後,最後一批遊擊隊員在尼泊爾的流亡營地中放下了武器。但不是所有人都甘於接受這一事實,有些人拔槍自殺,有些人投河自盡。一名接受過中情局培訓的藏人放下武器後,拔出匕首割喉自刎。
對於一部分“四水六崗”隊員來說,戰鬥還沒有結束。他們從尼泊爾流亡至印度,組建了“特別邊境部隊”(Special Frontier Force),這是印度軍隊中一支純藏人組成的秘密部隊。經達賴喇嘛同意,他們於1971年參加了對東巴基斯坦(現在的孟加拉)的戰鬥。隨後在印度軍方授予580名藏人士兵勇敢勳章的部隊典禮上,達賴喇嘛這一純粹和平主義的最高代言人作為貴賓出席。這位覺者從未宣稱其不犯錯,但是他所宣揚、並且為其帶來世界各地大量募捐的非暴力道路,卻已布滿坎坷。
距離首次會麵大約30年後,達賴喇嘛第二次接見了中情局特工諾斯。已從中情局退休的諾斯向達賴喇嘛提及了他們的第一次會麵,提到了那次冷冰冰的接待和他不受歡迎的感覺。“達賴喇嘛將鞋脫下,把腳收回長袍中,然後說,我們來聊聊吧。”談到此處,諾斯露出激動的目光。他究竟是被達賴喇嘛的反應所觸動,還是僅僅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我們無從獲知。
一次“浪漫主義行動”:對於約翰·肯尼思·諾斯來說,這是他職業生涯的驕傲
諾斯問達賴喇嘛:“我們的援助對藏人來說是利是弊?”達賴喇嘛以其模棱兩可的典型風格婉轉地指出,二者皆有。一如60年代時,他站在明處,以和平使者身份公開向聯合國發出呼籲,而與此同時在暗地裏,藏人遊擊隊正躲在中情局飛機的舷窗後準備一場戰鬥,一場他們的最高領袖所知悉的戰鬥。當時中情局的秘密備忘錄對此評價是:“西藏領導層將這支隊伍視為流亡政府的準軍事力量。”
約翰·肯尼思·諾斯深陷在沙發中,雙手交叉在腦後,顯得十分放鬆。實際上,他與其說是坐,不如說是躺。帶有黃褐色斑點的眼鏡還有他的胡子,使他看起來心情不錯。他一本正經、一字一句地接著說道:“我們曾經幫助藏人,為實現他們的追求而鬥爭。”說完話,他麵露微笑,由此可見:在這件事情上,他自認其行為無可指摘。
他為“公司”和“西藏事業”工作了44年,中情局文件將後者稱為“最浪漫主義的行動”之一,他也以此感到自豪。
因為他確實是站在“好人”一方的,盡管這位好人對此並不願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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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鼓”與西藏喇嘛教
“阿姐鼓”是人皮鼓。在西藏,隻有聖潔女人的人皮才可以製作鼓皮……包含了西藏人心目中希冀的的一切。死並不可怕,它如同誕生,是回歸。是輪回,生與死平,等,幸福吉祥最重要。“天邊傳來陣陣……可怕的人皮鼓,鼓聲雖美,蹦出的不是音符,而是人的呼喊……
《阿姐鼓》講述了一個孤獨的小姑娘失去了相依相伴的啞巴阿姐的故事。她不明白阿姐為什麽離家,一直不明白到阿姐那麽大,有一天她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也許是夢想中的幸福帶走了她的阿姐,也許還將帶走已長大成人的她。“阿姐鼓”並不浪漫,甚至有點血淋淋的味道。“阿姐鼓”是人皮鼓。在西藏,隻有聖潔女人的人皮才可以製作鼓皮。
“嗡嘛呢叭咪哞”這六個字是藏傳佛教中的六字箴言,包含了萬物。包含了西藏人心目中希冀的的一切。死並不可怕,它如同誕生,是回歸。是輪回,生與死平等,幸福吉祥最重要。“天邊傳來陣陣鼓聲,那是阿姐在對我說話……”歌聲和鼓聲在平靜與激情的對比中,表達出麵對高原嚴酷生存環境的一切順乎自然平和的心態。
《阿姐鼓》歌詞:
我的阿姐從小不會說話
在我記事的那年離開了家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樣大
我突然間懂得了她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瑪尼堆前坐著一位老人
反反覆覆念著一句話
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我的阿姐從小不會說話
在我記事的那年離開了家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樣大
我突然間懂得了她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天邊傳來陣陣鼓聲
那是阿姐對我說話
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忿怒尊或持明尊所持之法器。以兩個天靈蓋相背接合,兩麵再蒙以人皮,塗作綠色。修法中,於頌讚時,配合金剛鈴杵使用。在舊西藏,達賴喇嘛的私人經堂每年不定期地舉行念“咒經”,臭名昭著的監獄朗孜廈便隨時提供“祭品”。這使得一些農奴的頭蓋骨、腿骨、整張的人皮、完整的童屍成為宗教活動場所的祭品或經加工做成男童皮小鼓、處女大腿骨號等作為祭祀用的法器。
1959年民主改革前,西藏長期處於政教合一、僧侶和貴族專政的封建農奴製社會,其黑暗、殘酷比中世紀歐洲的農奴製度有過之而無不及。西藏的農奴主主要是官家、貴族和寺院上層僧侶三大領主。他們不到西藏人口的5%,卻占有西藏的全部耕地、牧場、森林、山川以及大部分牲畜。據十七世紀清朝初年統計,當時西藏實有耕地300多萬克(15克相當於一公頃),其中官家占30。9%,貴族占29。6%,寺)廟和上層僧侶占39。5%。1959年民主改革前,全西藏有世襲貴族197家,大貴族25家,其中最大的貴族有七、八家,每家占有幾十個莊園,幾萬克土地。農奴超過舊西藏人口的90%,藏語叫“差巴”(即領種份地,向農奴主支差役的人)和“堆窮”(意為冒煙的小戶)。他們不占有土地,沒有人身自由,都依附在某一領主的莊園中為生。此外還有占人口5%的“朗生”,他們是世代家奴,沒有任何生產資料,也沒有絲毫人身自由。)
農奴主占有農奴的人身,把農奴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隨意支配,可以買賣、轉讓、贈送、抵債和交換。據史料記載,1943年,大貴族車門。羅布旺傑把100名農奴賣給了止貢地區噶珠康薩的一名僧官,每個農奴的價錢是60兩藏銀(約合四塊銀元);他還把400農奴送給功德林寺,抵了3000品藏銀(約合一萬銀元)的債。農奴主掌握著農奴生、死、婚、嫁大權。不是同一農奴主的男女農奴結婚要繳納“贖身費”,有的是采取男換男,女換女的交換,有的是婚嫁後,夫妻雙方的領屬關係不變,將來生男孩歸夫方領主,生女孩歸妻方領主。農奴的子女一出生,就登記入冊,注定了終身為農奴的命運。
農奴主用差役和高利貸對農奴進行殘酷的剝削。舊西藏的差稅製度十分殘酷,有載入注冊籍的永久性差稅,還有臨時加派的差稅。據不完全統計,僅噶廈(西藏地方政府)征收的差稅種類就達200多種。農奴為噶廈和莊園主支的差,占農奴戶勞動量的50%以上,高者可達70%至80%。據民主改革前調查,屬於十四世達賴的攝政大紮的達隆絳莊園共有土地1445克,全勞力和半勞力農奴計81個,全年共支差21260天,折合勞動量為67。3人全年服勞役,即83%的農奴全年無償地為農奴主支差服役。
農奴成年累月地辛勤勞動,卻連溫飽也得不到保障,經常要靠借高利貸勉強糊口。高利貸年利率一般都很高,向寺廟借錢利率為30%,借糧為20%或25%;向貴族借錢利率為20%,借糧為20%或25%。
噶廈設有幾個放債機構,曆代達賴喇嘛也有兩個專管放債的機構。據1950年達賴的兩個放債機構有關帳簿的不完全記載,共放高利貸藏銀303。85萬兩。
高利貸利滾利,造成永遠還不完的“子孫債”和以借貸人和擔保人全部破產而告終的“連保債”。墨竹工卡縣有一名叫次仁貢布的農奴,他的祖父曾向色拉寺借了50克(一克合14公斤)糧食,祖父、父親和他三代人還利息達77年,總共付利息糧3000多克,可領主說他仍欠糧10萬克。東嘎宗有個叫丹增的農奴,1941年借了農奴主一克青稞,到1951年,農奴主要他還600克,他隻好逃亡,妻子被逼死,七歲的兒子被抓去抵債。
西藏地方統治者製定了一係列法律以維護農奴主的利益。舊西藏通行了幾百年的《十三法典》和《十六法典》,將人分成三等九級,明確規定人們在法律上的地位不平等。法典規定:“勿與賢哲貴胄相爭”,“下打上者、小官與大官爭執者犯重罪,均應拘捕”,“不受主人約束者逮捕之”,“百姓碰撞官長者逮捕之”,“向王宮喊冤,不合體統,應逮捕鞭擊之”等等。不同等級的人觸犯同一刑律,其量刑標準和處置方法大不相同。殺人賠償命價律中規定:“人有等級之分,因此命價也有高低”上等上級的人如王子、大活佛等,其命價為屍體等重的黃金;而下等下級的人如婦女、屠夫、獵戶、匠人等,其命價為草繩一根。傷人賠償律中規定:仆人使主人受傷的,應斫掉仆人的手或腳;主人打傷仆人,延醫治療即可,不給賠償費。農奴主運用成文法或習慣法,設立監獄或私牢。地方政府有法庭、監獄,大寺廟也設法庭、監獄,領主還可在自己的莊園私設監獄。刑罰極為野蠻殘酷,如剜目、割耳、斷手、剁腳、抽筋、投水等。在西藏最大的寺廟之一甘贓寺就有許多手銬、腳鐐、棍棒和用來剜目、抽筋等的殘酷刑具。在北京民族文化宮的“西藏社會曆史資料展”中,有當年被農奴主砍下的農奴肢體等許多實物和照片。
在漫長的封建農奴製社會裏,西藏廣大農、牧奴政治上受壓迫,經濟上受剝削,動輒遭到迫害。農奴中流傳著這樣的話:“能帶走的隻是自己的身影,能留下的隻有自己的腳印。”可以說,舊西藏是世界上侵犯人權最為嚴重的地區之一。麵對封建農奴製度的殘酷統治,西藏勞動人民從未停止過反抗鬥爭。他們采用請願、逃亡、抗租抗差,直至武裝鬥爭等形式爭取自己的人身權利。但是,他們的要求遭到三大領主的殘酷鎮壓。舊西藏法律規定:“民反者均犯重法”,不但本人處死,而且家產沒收,妻子為奴。五世達賴曾經發過一道諭令:“拉日孜巴的百姓聽我的命令……如果你們再企圖找自由,找舒服,我已授權拉日孜巴對你們施行砍手、砍腳、挖眼、打、殺”。這道諭令多次被後來的當權者重申。
要認識過去的西藏社會,就必須了解西藏的封建農奴製,對於我們這輩人來說,要認識西藏政教合一政權下的農奴製,唯一的途徑就是書籍了。當然,我在七十年代中葉至八十年代中葉在西藏當教師時,也曾有機會去過江孜的一處大莊園帕拉莊園。但是從一座空空如也的莊園裏很難得到切身的感受,因為,現在的許多農民的住家已超過那座莊園的規模了。可是一些為數不多的書籍,那些親曆者栩栩如生的描寫,讓人看了一次,就再也不會忘記。在這裏,我們摘錄一些他"們的話。因為這會比我的敘述更令人信服。
法國藏學家亞曆山大。達維。尼爾在她的《古老的西藏麵對新生的中國》中說,舊西藏,所有農民都是終身負債的農奴,他們身上還有著苛捐雜稅和沉重的徭役:“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一年更比一年窮”。
在西藏,所有農民都是終身負債的農奴,在他們中間很難找到一個已經還清了債務的人。……這樣一來,所有農民就自然而然地要受到高利貸的盤剝。他們不得不向地方上的豪強如宗本、某位領主的管家以及附近寺院的總管借錢、借糧)、借牲畜,這都要償付很高的利息,償還的至少要比實際借到的高出一倍,如果是借錢,每個月光利息就是百分之十。
難道用來年的收成就可以還清高利貸者的債嗎?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如果還不起債,還得請求債主們讓他們繼續借下去,或者續借未還清的那一部分。由於拖延償還期限,利息早已提高不知多少倍,即使得到寬限,僅有的糧食以及保存下來的其它食物,幾乎從來也不夠全家吃到來年收獲時節。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他們隻好再借,借口糧,借種籽……。如此下去,年複一年,永無完結,直到臨死的時候也不能從債務中解脫出來。而這些債務就落到了他兒子的身上,可憐的兒子從剛一開始種田生涯起,就受到這些祖傳的債務的壓榨,而這些債的起源早已是遙遠的過去的事了,他根本不知道這從什麽時候說起。
除了直接的債務外,藏民們還有捐稅方麵的負擔。
我旅行時身上穿的是藏袍,開口講的是藏語……因此他們很直率地同我說話,毫無隱瞞地向我訴說著他們的痛苦與窮困,以及壓在他們身上的苛捐雜稅和沉重徭役。沉重的徭役還常常迫使他們在農忙時節離開田野,這些無償的義務,實際與一切壓在藏族人頭上的其他重負並無區別。到處都在為官府施工,修築道路,建造房屋等等,五花八門。所有這些繁重的勞役都壓在可憐的村民身上,他們既無工資,也得不到飯食。而除了官府強製分派的工作外,農民們還得無償地為那些手持差票的過往客人運送行李和貨物,還必須為他們及其隨從提供牲畜,飼料和食糧。……像所有他們的同類人一樣,這些農民都是可憐的農奴,他們沒有權利也根本不可能離開家鄉,去尋找另外的土地和不過分苛刻的頭人。他們中間有幾個人也曾經逃到鄰近的地區去,但最後還是被頭人從新家搶出來,帶回村子,吃了一頓棍棒被判罰巨額罰金。由於非常懼怕頭人對其親屬施行的懲罰,那些想逃的人也不敢再逃了。因為一人逃走,所有親屬就得遭殃。頭人會譴責他們沒有阻攔出逃者,那麽,逃跑者的兄弟、叔舅、表親等人就會被頭人抽打一頓,然後再替他償付罰金。
西藏的民歌這樣唱:“山上有沒有主的野獸,山下沒有沒有主的人。”為什麽農牧奴不能離開土地?現代人類學家梅爾文。C。戈爾茨坦、辛西婭。M。比爾通過實地研究,在他們的《今日西藏牧民——美國人眼中的西藏》指出:“西藏的製度通過把勞動力配置在這些領地上使領主大獲其便”。
“拉格雅帕。伊荷強的牧民家庭擁有自己的牲畜,可按自己的意願進行管理和處置。但是他們不能隨便離開這片土地,或帶著牲畜到另一個領地去,即使那裏歡迎他們也不行。……拉格雅帕。伊荷強實行的這種封建式‘領地’製度在西藏的農業區也並行不悖,它確保了宗教界和貴族上層人物(以及政府本身)擁有一定的勞動力來開發他們所控製的土地。從本質上說,所有的土地都屬於拉薩的西藏政府,但是幾百年來,都劃歸貴族家族、大活佛及寺廟所有,以此作為其修繕費和維持生計的來源。由於光有土地,沒有勞動力來耕作或放牧,不管是農業耕地還是牧區草地,都不能成為生活資料,因此西藏的製度通過把勞動力配屬在這些領地上使領主大獲其便。從本質上看,給予領主的領地與中世紀歐洲、沙俄和封建日本時代的采邑非常相似。”
大衛。麥克唐納在他的《西藏寫真》裏寫道,“西藏最嚴重的刑罰為死刑,而喇嘛複造靈魂不能轉生之臆說,於是最重之死刑外,又益之以解體開顱之慘狀。其最普通的刑法,凡遇死罪,能將犯人縫於皮袋之內,而擲於河中,以俟其死而下沉,皮袋在河麵之上,約5分鍾開始下降,後視其猶有生息,則再擲沉之,迨其已死,於是將其屍體,由皮袋取出而支解之,以四肢和軀體投之河中,隨流而去……。斷肢刑,用於冒犯及抗拒之確有證據者,而小賊在曠野搶劫,亦用此刑。斷肢刑係將其手與足切斷,四肢當切斷時,務須縛緊,以免血跡之溢流……斷肢之外,又有一種剜眼之凶刑,或用凹形之煨鐵,置於眼內,或用滾油,或開水,倒於眼內,均足使其眼球失去視力,然後將其眼球用鐵鉤攫出……囚犯一人監獄,罕有能避免而生存者。即能生存,亦因種種摧殘,而損失喪其本原。罪囚及嫌疑犯,常幽於潮濕、黑暗、汙穢及有害於衛生之土牢中,永遠不見天日。西藏官府,對於罪犯,每日隻發些微之口糧不足維持其生活……。且西藏之罪犯,又間有鞭害及痛拷之刑。又製一種絞鏈,以鎖其手足,且判定其期限,至期始開釋之,以複其自由。有時亦用枷刑,配以鐵鎖。最重之笞刑,可以至一千鞭。甲本及高等官吏,始能實行最重之刑法。受笞打之刑者,兩手分開,麵孔貼地,由施笞刑之二人,各攜皮鞭或柳條,以笞撻其大腿之兩臀……
《十三世達賴喇嘛傳》裏寫道,西藏的刑法是嚴厲的。除了罰款和監禁外,鞭笞也是常事。在審判過程中,受到鞭打的不僅是被判有罪的人,而且還有被告甚至見證人。對嚴重違法者,既使用頸枷也使用手銬。頸枷是戴在脖子上的一塊沉重的方木塊。對殺人犯和慣偷慣盜,則使用鐵製腳鐐。對很嚴重的罪,諸如謀殺、暴力搶劫、慣偷或嚴重的偽造罪等,則要剁手(齊手腕),割鼻,甚至挖眼睛。而挖眼睛又多半用於政治上的滔天大罪。往昔那些犯有謀殺罪的人被裝進皮口袋,縫起來,給扔進河裏。
受理刑事案件的地方官是一個地區的首腦,即宗本,還有莊園主(當案件隻涉及他們的佃戶時)。另有四名地方長官負責處理聖城及其近郊的案件。這些地)區行政長官中,有一名可以隨意鞭打被告人,高興打多少鞭就打多少鞭,高興幾時打就幾時打,隻要不將其打死就成。當被盜財產尚未找回之時,被告人往往被鞭打好幾次,以誘使他說出被盜財產藏在什麽地方。宗本所科罰金是有限度的。他除了每年一次將小部分提交政府外,其餘大部分歸他本人。
崔比科夫在《佛教香客在聖地西藏》裏說,“偷竊所受到的懲處最為殘酷,象在世界各地一樣,犯這種罪的人多為居民中的窮人。在拉薩,每天都可以看到因貪圖別人的財產而受到了懲罰的人,他們被割掉了手指和鼻子,更多的是弄瞎了眼睛的、從事乞討的盲人。其次,西藏還習慣於讓罪犯終生脖套圓形小木枷,腳戴鐐銬,流放到邊遠地區和送給貴族或各宗長官為奴。
埃德蒙。坎德勒在他的《拉薩真麵目》說,西藏沒有強大的中產階級。控製著封建領主的是僧侶。因為西藏人虔信他們那種形式的佛教,強大的僧侶勢力掌管一切。即使是佛陀本人,沒有僧侶也無能為力。這個“國家”(引號為引者所加)實行的是封建製度。喇嘛是太上皇,農民是他們的奴隸。……這些窮人和那些小佃農毫無怨言地為他們的精神上的主人幹活,對這些人他們懷有盲目的崇拜。雖然他們要將自己微薄的收入的十分之一強的那部分交給寺院,但他們並沒有不滿情緒。必須記住的是,每家每戶至少要送一人去當喇嘛。
這些內容,顯而易見都是當時筆者親眼所見,從這些為數不多的實錄中,我們可以感受到封建農奴製的黑暗和殘酷。假如真如現在流亡在外的達賴喇嘛所說,過去的製度中的社會是一種最好的理想社會,那麽看了以上幾段文字後,人們該知道舊西藏的“佛光”是如何“照耀”廣大農奴的,這種農奴製度又是如何“以佛教為基礎,具有高尚和利他人之心的(達賴喇嘛語)”了。
海外谘詢發達,照常有人受騙,你就是最好的例子
中國本土現在沒有宗教領袖的魅力接近達賴喇嘛。
正因為資訊開放,我們才知道了達賴原來還幹了這樣一係列勾當都沒有揭露出來。。。謝謝報道!
從照片看,達賴熱情地勾搭著肩膀的終身顧問,奧地利人海因希-哈勒(Heinrich Harrer),(此人1933年加入衝鋒隊,1938年加入納粹,在黨衛軍服役。),就跟電影裏麵出現的又陰險又歹毒又殘忍的壞人麵貌很象,也不知道被猶太人追殺二戰劊子手的組織抓住沒有。
無他,要和西方主流媒體保持一致嘛!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62592/201305/19725.html
簡介
本文轉載子“譯言”網站,是美國社會學家、曆史學家和媒體評論家邁克爾·帕倫蒂的文章(Friendly Feudalism: The Tibet Myth)的最後一部分,對西藏曆史和現實問題進行了闡述。
如果你不選邊站隊,你就獨立思考判斷對錯,認清真相。
個人認為,達賴喇嘛的統治是黑暗和殘酷,不值得支持。
你都傻的,你不駁斥,那麽謠言更加會亂來,到時假變真。我們就得不到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