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517-女兒控也有春天

“爸爸，好了啦！女兒的頭發都被爸爸吹熟了，嚐嚐看，是不是外焦裏脆，一抓就成了粉末呀？嘻嘻嘻——”瑤瑤戲謔道，不知道爸爸一心二用，思緒飛到哪裏去了！

董九的思緒被女兒的戲笑聲驚醒了，不知道是被女兒剛才的交代震撼住了，還是被女兒提到的要事驚嚇到了。自己辦得如何呢？肖新妍明明讓自己在大美人跟前為文昌閣美言，而自己卻背道而馳、適得其反地貶了一番他，那如何不辱使命呢？

董九趕緊幫女兒收拾了一下浴室，俯身抱著女兒來到客廳。“爸爸，女兒在您的眼裏，跟一個三歲女兒一樣是吧？女兒是不是很肥呀？”瑤瑤想不到自己這樣受幹爹的寵愛，內心惶惶不安地問道，“妹妹會吃醋而生恨的，以後女兒怎麽做人吧？嘻嘻嘻——別抱女兒進臥室，可以嗎，好爸爸？”

董九注視著女兒一臉的嬌羞，又把女兒摟進懷裏，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情不自禁地跟她耳鬢廝磨起來，直到聽見女兒口吐呻吟、鼻生喘息，才鬆開與女兒的曖昧，覺得自己越發霸道和主動，不知道為什麽女兒越懂事，內心越生憐香惜玉之情。

“爸爸，好爸爸，女兒以後會生育嗎？”瑤瑤不知道如何表達內心的矛盾和衝突，明明知道要跟爸爸保持距離和分寸，但是被幹爹一摟一抱、一親一熱，意誌立刻動搖，越發喜歡幹爹的懷抱，好像到了不離不棄的邊沿。

“會的！爸爸一定讓你心想事成，知道嗎？”董九見女兒心心念念要做母親，越發堅定滿足女兒心願的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自己的想法，讓女兒女婿，跟天下所有的恩愛夫妻一樣，生兒育女，成為父母，享受兒女滿堂的家庭幸福生活。

“爸爸，天不早了，女兒去漱口收拾一下，爸爸也回房休息好嗎？”瑤瑤坐起身來，捧著幹爹的大臉，笑吟吟地說道。“要爸爸幫你漱口搽潤膚露嗎？”董九提議道。瑤瑤聽完，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還是好奇心滿滿地問道：“爸爸一直幫女兒們漱口嗎？”見他點頭，瑤瑤躲進幹爹的懷裏說：“好吧，女兒願意！”

“還要刷舌苔呀？”瑤瑤被幹爹一陣忙亂，把滿口的每一顆牙齒，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刷洗了一遍，漱了幾遍口中的牙膏泡沫，又被幹爹揪住舌頭，刷完後，不解地問。董九點頭後，又幫女兒清理牙縫，雖然清理得一口血，媛媛也是笑嘻嘻地配合幹爹的耐心和寵愛。

被幹爹擦拭了一下春色滿麵的臉頰，又被他搽抹了潤膚露，揉捏按摩半天，才讓她的臉部頸部的皮膚得到最後的安寧和平靜。“嘻嘻嘻，爸爸不但外科手術技術一流，連護理手法和敬業程度，也是令女兒心服口服，謝謝爸爸把女兒當成一塊寶！”瑤瑤被幹爹的照料感動得一塌糊塗，連聲讚歎和感激。

董九隻笑不語，抱著女兒來到她的臥室門前，才輕輕放她下來。“寶貝，做個好夢。晚上看著點你的妹妹！”董九摟了樓女兒一下，小聲說道。“嗯！爸爸，您也早點休息！女兒進去了，明早見！”瑤瑤仰頭看著幹爹笑道。

睡到半夜，郝秀麗又被尿憋醒，想了想，發覺身邊躺的是姐姐，而不是幹爹，心裏很想上爸爸臥室去，覺得在家裏有老公寵著，但是在外麵，幹爹為什麽一個人睡，不管他女兒嘛！瑤瑤此時也醒了，因為工作性質，瑤瑤晚上睡覺一直很淺。乘客出任何事情，瑤瑤都是第一時間來到現場。

瑤瑤不想主動給予妹妹幫助，因為她還不清楚妹妹此時的心理，所以想靜觀其變，畢竟妹妹跟幹爹在一起的時間很長，他們之間的默契非她可以想象和猜測到的。

瑤瑤發現妹妹起床後，既不喝水，也不上廁所，而是開門出去了。

瑤瑤趕緊起床，悄悄跟了出去。見妹妹進了幹爹的臥室，心裏才放心，知道妹妹正如她所說的，會跟幹爹同床共枕，雖然不行夫妻之事，但是走夫妻的套路。瑤瑤想了想，搖搖頭，笑了笑，就回床接著睡。

“寶貝，餓了嗎？”董九見女兒來了，趕緊下床，摟著女兒問道。他剛給肖新妍、妻子、女兒賈紅星和趙海霞打了電話，給領導和家人報了平安，並讓妻子轉告女婿朱透柔，她的妻子一切安好，不要擔心，所以還沒睡著。門一開，董九就起床，把床頭櫃上的台燈打開。

“爸爸，女兒要尿尿！”郝秀麗說完，覺得渾身無力，斜倚在幹爹懷裏，哈欠連天起來。董九拿起身邊一個空茶缸，把剩餘的茶水倒進另外一個小茶杯裏，讓女兒蹲下身，尿在茶缸裏。

董九的騷操作，讓郝秀麗仿佛驚醒過來。

“爸爸，女兒尿不出，廁所就在身邊，為啥尿在茶缸裏？以後茶缸還能用嗎？嘻嘻嘻，壞爸爸，虧您想得出這樣惡心的招術！”郝秀麗哭笑不得，拍打著幹爹說道，“上廁所吧，女兒憋不住了耶，再不去就拉褲兜裏，爸爸負責善後哦！”

郝秀麗想不到幹爹抬起她一條腿，像狗一樣，讓他女兒飛射一泡尿到茶缸裏，真是令人又羞又惱。見幹爹一直等她，手裏還拿著她的小褲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扒下來的，隻好雙眼一閉，飛流直瀉。

“不要您擦！”郝秀麗喝道，立刻奪過幹爹手上的衛生紙，塞進兩腿間，示意幹爹幫自己穿上褲衩、擦幹殘留在腿上的尿液。說完便歪進幹爹懷裏，郝秀麗覺得氣喘籲籲，沒了玩心，很想立刻躺進床上的鴨絨被下，被幹爹摟著，早點進入夢鄉。

想不到上了床，幹爹端起茶缸，聞了聞，惹得郝秀麗罵道：“倒了洗洗吧！難道爸爸還想喝女兒的騷尿不成？要不喝喝看看是啥味道，嘻嘻嘻——”

董九還真的嚐了嚐，抬起頭看了一眼女兒說道：“獼猴桃味！”郝秀麗氣得跳下床，連拖鞋都沒穿，來到幹爹身邊就要奪茶缸，氣呼呼地說：“別撒了爸爸，給女兒吧！要不您都喝了？”

見女兒氣勢洶洶，董九怕真撒了，揚起頭，“咕咚咕咚”全部喝進肚子裏，氣得女兒搶過茶缸，拉著幹爹進了廁所，斥責道：“變態爸爸，趕緊漱口！”說完給幹爹擠牙膏、盛滿一杯水，塞給他，並看著他老老實實漱口洗臉，才讓他抱著自己，回房上床。

躺在幹爹懷裏，郝秀麗想想都來氣，依舊罵道：“惡心死人！哪有喝女兒尿的爸爸嘛？女兒尿個尿怎麽這麽折騰，又不是沒有廁所。爸爸就是想出女兒洋相是吧？女兒門戶大開，什麽都被爸爸瞅了個遍不說，還特別變態，不讓天下幹爹恥笑都難啊！”

見幹爹一聲不吭，郝秀麗忍不住好奇心問道：“爸爸，您這樣做是不是表示女兒身上什麽都是爸爸的至愛啊？”董九迎著女兒鄙夷的目光說：“是的，寶貝是爸爸的心肝兒，自然無所不是瑰寶！”

“那爸爸還喝過其他女兒的尿嗎？”郝秀麗突然來了興致，追問道，“譬如妹妹冰細思的或者妹妹李清照的，亦或姐姐隋馨的。”董九未置可否地說：“她們都是爸爸的女兒，在爸爸心目中，也是寶貝！睡吧，明天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安排我們的行程，所以不能睡懶覺！寶貝，知道爸爸對你百依百順、嬌寵溺愛就行，不必跟別的姐妹相比，因為你是爸爸心中的高塔，會照亮其他姐妹的未來和前進的道路，爸爸對你更是百倍千倍地偏愛。”

郝秀麗聽完，感受爸爸真是豁得出去，為了女兒，可以沒有尊嚴，可以出賣他人，在他的心目中家人就是上帝，讓她很觸動，笑盈盈地說：“緊緊摟著女兒睡吧，色鬼爸爸，就是要得到女兒的身子，才這麽衝動，身體的利比多源源不斷是吧？不過不衝動的爸爸，一點都不好玩，嘻嘻嘻——不說了，女兒真的困了耶！”

郝秀麗在幹爹的摟抱下，覺得很踏實，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1968年11月2日星期六。在徐夫人的安排下，跟董九父女三人吃了一頓傳統的新疆早餐。接著烏魯木齊軍分區派車接董九上分區附屬醫院做了一次報告。

董九沒有準備，就把黃浦江市響應毛主席的“把醫療衛生工作的重點放到農村去”的“六二六”指示有關內容，做了詳細的報告。董九提到，新一院等醫院醫務人員不但多次開展農村巡回醫療，幫助江北農民解決“缺醫少藥”的問題，而且創造性地利用市醫療資源，幫助基層醫務人員進行輪訓，迅速地緩解了長期困擾當地農村“缺醫”的困難。

接著詳細地闡述，如何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培訓醫務人員的機製和流程，為當地基層建立穩定的醫療隊伍和核心力量。在醫務人員中，積極發展黨員幹部，讓醫療隊伍的服務有了正確的方向和質量的保障。

同時為了克服“缺藥”的困難，建立基層的中醫院，鼓勵和雇用藥農進行中草藥種植，招聘出身世家的名醫，極大地方便當地農民就醫治療，取得了十分顯著的醫患服務效果，從而快速有效地解決了農民朋友“少藥”的大難題。

為了鞏固基層醫療事業發展的成果，黃浦江市衛生廳，在新一院等醫療機構的協助下，每年重點培訓100名基層醫務人員，進一步提高他們的醫療理論知識水平、全方位增強他們的臨床動手能力。在江北成立江北護理中心，廣泛地培訓衛生員、接生員和赤腳醫生，並給他們在中醫院各分院實習的機會，因為各分院已經開展中醫和西醫的醫療服務。

為了解決基層醫療師資力量欠缺的問題，新一院外科、護理中心，聯合市醫學院和中醫院，重點培養基層最缺乏的外科大夫、專業護理人員，不但使他們接受理論基礎的教育，而且要求他們深度地進行臨床實踐，時間是一年。一旦通過考核的過關者，可以迅速充實到基層，成為基層醫務人員、一中院分院和護理中心的教員，培訓當地的衛生員、接生員和赤腳醫生。

通過衛生廳及其下屬的醫療機構和高校，基層醫院和護理中心，多途徑、高效率地培養基層醫務人員，同時利通市財政、當地財政和基層醫院和中心的財力，共同承擔培訓基層醫務人員的費用，才能做到多快好省地解決農村朋友一直麵臨的“缺醫少藥”的老大難問題。

在回答了200多個聽眾中十幾個問題後，董九又介紹了黃浦江市新一院的科室力量、先進的儀器設備、各種進口的藥品以及可以醫治的各種疾病，然後側重介紹了新一院外科目前正在進行的各類外科手術，特別介紹目前國內能夠開展的心血管科、眼科、男女不育、腫瘤、婦產科、兒科等外科手術以及存在的局限性，同時介紹了國外，尤其是英美等先進國家在臨床醫學、藥物研發和生產、醫療儀器和設備、醫療服務等方麵的發展和水平，並展望了國內在醫療服務和製藥方麵如何發展和進入世界醫療先進行列。

董九回答了聽眾提出的五十幾個問題後，時間很快來到中午。徐夫人給董九的報告會做了總結，說這是一場臨時增加的節目，但是董院長侃侃而談，一下子就過去兩個多小時。他的即興報告，給大家如何解決當前國內的醫療困境，提供了很好的解決辦法和發展方向。同時也拓寬了大家的思路、開闊了視野，隻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趕上和超過國際先進水平隻是一個時間問題，因為中國的醫務人員是世界上最敬業、最善於學習和最有智慧的群體。希望董院長經常上新疆來指導工作，並結合黃浦江市先進的醫療資源，促進軍分區和地方醫療單位醫務人員醫療技術的提高，和醫療設備的改進。

接著軍分區附屬醫院的院長、黨委書記以及司令員也一一講了話。報告會結束後，徐夫人帶著董九父女三人，乘坐軍車，上軍分區招待所，參加為大美人準備的接風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