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444-縣革委會主任夫人

“董院長，吳乃霞是您的女兒？”呂仙媛見客廳隻剩下她和眼前這個老男人，抬頭注視著他問道，主動打破沉默，“她一直跟商司機在一起。他可是有家有室的男人，隻是老婆孩子在鄉下，您可得提醒一下她。”

董九點點頭，然後感激地答道：“謝謝你仙媛！你剛剛出院不久，平時一定要保重身體。您有幾個孩子？”呂仙媛搖搖頭說：“因為一直受子宮肌瘤的影響，所以沒有孩子！不過林主任的原配，在她去世前，為他生了一兒一女，都已經長大成人了，沒在我們身邊。我雖然不算年輕，但也隻是30來歲，還是想為他生個一男半女。

“剛才因為人多，我不好意思問。您上次叮囑我，要過夫妻生活，還得等兩個半月，自我感覺良好才可以試試，還必須循序漸進。除此之外，如果我想備孕，要等到什麽時候？”

董九很喜歡仙媛的溫良性格、花月容貌，情不自禁地拉起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輕輕揉捏。好在仙媛經曆過眼前這個老男人的習慣，不慌不忙地問道：“董院長，您為什麽這麽喜歡玩女人的手指？不拿著我的手指，就回答不了我的問題嗎？嘻嘻嘻——”仙媛當然知道這是一個花心男人的風花雪月的性格、憐香惜玉的情懷，而不是一個軍人老公具備的。仙媛認為自己的子宮肌瘤是老公的粗糙夫妻生活造成的，因為他從來不注意他的個人衛生，拎起髒雞巴，掰開她的大腿，直接杵進去。由於他的陰莖又粗又長，每次都疼死人，直到幾分鍾之後才好受一些，還沒怎麽享受剛來的感覺，就像一場太陽雨，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仙媛，你很美，全身都美，玉指非常令人愛不釋手！”董九感歎道。“壞蛋！快說吧，等商司機來了，看您怎麽欺負我？”仙媛一聽到董九口裏“全身”二字，就感到很害羞，因為他真的把她全身都摸遍了，既檢查了她的雙乳，又檢查了她的外陰、陰道、子宮和附件和直腸，美其名為術前檢查。不知道他那麽揉捏按摩乳房的手法哪裏學的，分明不是醫學臨床手法，而是房中術的手段，真是一條披著醫務人員外衣的大色狼。不過真的很舒服，而且檢查得非常徹底，被他一段高談闊論忽悠得五迷三道，不過聽完覺得很安心，雖然得了子宮肌瘤，但是乳腺沒有良性和惡性腫瘤。

董九“嘿嘿”一聲，沒有鬆手，仙媛也沒放在心上，把注意力放在董九如何回答她的問題上。董九一邊看著仙媛的仙姿玉質，一邊答道：“子宮肌瘤是一種球形包塊，包含平滑肌和結締組織。它與周圍被其壓迫的肌壁纖維形成的假包膜之間有一層疏鬆網狀間隙。在做手術時，通過這層間隙，剝除肌瘤、縫合創麵，恢複子宮結構和生理功能。

“你剛經曆的子宮肌瘤切除術，確實對生育有影響。不過影響大小取決於子宮肌瘤的位置和大小。如果位於漿膜下、闊韌帶上，那麽子宮肌瘤突向子宮外，剝除子宮肌瘤對子宮肌層造成的損傷不大，對生育影響很小，術後 3 個月可以備孕。

“而位於肌壁間或粘膜下，要切開子宮入宮腔，會損傷宮肌層和內膜，所以要等到術後 6-12 個月才可以備孕。孕後有子宮破裂、宮腔黏連等風險。不過複查時，你的宮腔和內部傷口恢複良好，腹部傷口也看不出瘢痕，好像從來沒有手術一樣，都是因為夫人心地善良，上天給予的福報！

“你的子宮肌瘤是長在粘膜下，子宮肌瘤剝離後創麵不小，所以建議一年後備孕。另外，堅持服用中藥，完成兩個階段的治療，可以將複發的可能性減少到零！仙媛，你一定會生出健康、聰明和像你一樣漂亮的兒女！”

仙媛一直以為這一輩子再也懷不上，做媽媽的希望非常渺茫，一度想抱養一個，卻遭到老公的斷然反對。想不到遇到這個老男人董九，一肚子花花腸子，見到她眼睛就挪不開，有意無意地吃她豆腐，那麽粗的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撥弄她的子宮頸，按壓她的子宮，擠壓她的卵巢，還摳她的屁眼，伸入直腸，真是一個大流氓。好在有了懷孕的希望，也算是物有所值，得償所願。聽到董九說一年後就可以備孕，讓呂仙媛感動得熱淚盈眶。

呂仙媛也不知道何時被董九摟進懷裏，趕緊掙脫出來，指著他的腦門，還沒罵他，就嚇得臉色發白，讓呂仙媛噗哧一笑道：“您真是膽大包天。我非告訴我老公，殺你個渾身碎骨，嘻嘻嘻——壞蛋！我聽到商司機的車到了，走吧，送我一下！”

上車前，呂仙媛邀請董九下次來遼中看望他的女兒何秘書和妹妹牛獸醫的時候，到她家作客，說不準還得麻煩他幫她做產檢呢。呂仙媛故意讓董九久久地把玩她的手指，想到今晚也許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誰知道以後他會不會再上東北呢，畢竟黃浦江市離這裏2000多公裏。

見女兒和商司機不知跑到哪裏去了，董九緊緊摟著呂仙媛，聞著她的秀發和體香，心裏非常不舍，咬它耳朵說：“夫人，您是一個善良之人，多勸勸林主任，千萬不要殺人，才會為你們一家積累福報、庇蔭後代，好嗎？”

呂仙媛抬起頭，看著董九，流著淚水說：“你個壞包，到處拈花惹草，為什麽心地又這麽好？我記得您的建議就是了！我得回去了，您也早點歇息，今生多珍重！這是我給你的一件禮物，拿好了，別忘了我！再見，董院長！”

當董九回過神來，呂仙媛的車早走了，女兒吳乃霞好像也跟了去，估計她已經跟商司機搞到一起去了，真是傻閨女，回沈陽得問問她的打算。

“爸爸！”董九沒想到女兒賈紅星從招待所住房出來找他，聞聲轉身來到她的身邊，把她摟進懷裏，心裏才好受點。

“花心爸爸，又看上我們縣長夫人啦？”賈紅星戲謔道，雖然哄著了女兒小寶，幾次想出來，都因為爸爸跟林夫人在一起摟摟抱抱、親親熱熱而不敢現身，怕引起大家的尷尬，而遭到林夫人的嫉恨，導致未來的不測，“爸爸沒認一個情妹妹嗎？她可是我們遼中縣城一枝花，聽說她勾引林主任，才氣死了林主任的發妻霍紅豔，還有人說他們倆合謀害死了霍，然後製造自殺的現場。爸爸，美麗的外表下，您不知道的醜陋和險惡太多了！回房休息吧，爸爸！”

賈紅星及時杵破幹爹眼中的肥皂泡，不願意他對人毫無防範之心，處處被人利用，卻心甘情願，生活在詩情畫意裏。好在他迄今沒有遭到天災人禍，還能好心泛濫，而她賈紅星也是幹爹好心泛濫的受益者，所以並不抗拒幹爹的摟摟抱抱，還是不想讓幹爹沉浸在虛幻的多情善感中，提醒幹爹回到現實裏。

因為招待所除了一個服務員，入住的人很少，所以董九抱起女兒，見她沒有抗拒，快步回到住房。想輕輕放下女兒，見她好像很舒適地雙眼微閉，睡著一樣，隻好坐回一張軟椅，靠在椅背上，慢慢等女兒睡熟，再抱回她的房間，那裏小寶已經睡熟了。

等賈紅星一個激靈，突然醒過來，發現幹爹靠在椅背早已睡著了，一隻大手壓在她結實豐滿的奶子上，難怪把她壓迫得難受，被自己憋醒了。

“壞爸爸，連睡著了都不忘吃女兒的豆腐。”想到這裏，賈紅星發現自己的臀部被幹爹下體杵著，硌得慌，估計是幹爹憋了一泡尿引起的勃起，很想立刻離開幹爹的懷抱。賈紅星轉念一想，幹爹也不能睡在軟椅上，隻好推了推幹爹，直到他清醒過來。

“寶貝，天亮了？”董九見女兒一張漂亮的笑臉，有點雲裏霧裏地問道。

“壞爸爸，您把女兒頂死了！又壓得人家喘不過氣來，快起來回房睡吧！”此時賈紅星已經離開了幹爹的懷抱，站在他身邊，邊說邊拉著幹爹伸出的大手，要把他拉起來。

“啊——”想不到董九還沒有徹底清醒，賈紅星一下子又被拉進幹爹的懷裏，噗嗵一聲生生地撞到他的胸膛，雖然不疼，卻嚇了一跳，忍不住尖叫起來，要不是小寶睡的房間關上了門，非把她的女兒嚇醒了。

“撞痛了嗎，寶貝？”董九此時才算完全醒了，神誌清晰，擔心地問道。見女兒搖頭不語，不想起身回房睡覺的樣子，隻好把她緊緊摟在懷裏，把搭在旁邊椅子上的一件外衣，蓋在女兒身上，上身靠著椅背，在血液中殘餘的酒精催眠下，很快進入夢鄉。

“看了我給您的禮物嗎？花心佬，拉著人家的手就知道沒完沒了地撚著玩，手指有啥好玩的嘛？”董九見呂仙媛遠遠走來，伸出大手，一下子拉住她的小手，聽著她滿心歡喜地抱怨著。

董九還真的忘了看禮物，一下子還想不起把禮物放在哪兒。記得女兒出來，後來抱著她回招待所住房，好像再也沒有見到過禮物，好奇怪啊！董九偷偷地摸了摸褲兜，裏麵什麽都沒有。董九記得，呂仙媛給的禮物，好像放在一個信封裏，鼓鼓的。

“您為什麽給我這麽珍貴的禮物？”董九試探性地逼問道，想讓對方說出到底是什麽禮物。“壞蛋，您把禮物弄丟了，一眼沒看對不對？是不是那個急診室的護士賈紅星扔掉的？她是您的女兒還是小老婆？”呂仙媛哂笑道，臉上布滿失望的神情，讓董九誠惶誠恐，戰戰兢兢地說：“仙媛，你乘車離去，讓我悵然若失，所以沒來得及拆封一睹您的芳容！”

“嘻嘻嘻，您怎麽知道是我的照片？真是一個采花大盜！人家發現您那麽貪婪美色，就把幾張照得略微周正的往年舊照，贈送給您惠存。想人家的時候，就看看相片唄！如果弄丟了，被林主任發現，我就有麻煩知道嗎？”呂仙媛說著說著，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讓董九嚇得一下子把她摟進懷裏，感到很害怕。

“仙媛，林主任的原配是你們害死的嗎？”董九脫口而出的一句問話，把他自己嚇了一跳，擔心對方聽完非暴跳如雷不可。

“誰說的，是你的那個婊子女兒嚼舌根吧？告訴你，花心佬，臭流氓，董九——你給老娘聽明白了：我沒有殺任何人。姓林的借著‘三結合’上位，拉一幫，打一幫，把我新婚的老公，借武鬥的機會打死了，然後把我搞到手。

“為了可以明媒正娶，永遠霸占我，製造車禍把他的黃臉婆害死了，這個秘密都是他的對手敵人散播的。因為我的老公在武鬥中，糊裏糊塗死了，當時也不知道是姓林的做的手腳，婚後才聽人說起此事。因為怕是他對頭的反間計，沒有理會。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這兩件事，是陰謀還是事實。”呂仙媛越說，聲音越小，讓董九很害怕，突然覺得懷裏一空，低頭一看，呂仙媛消失得無影無蹤。

董九嚇得驚醒過來，見懷裏睡著一個人，才感到心安一點，緊緊摟著，喃喃說道：“仙媛、仙媛，你嚇死我了！”

直到坐在回沈陽的車上，賈紅星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睡在幹爹的懷裏，還是跟幹爹睡在床上，因為早上醒來的時候，幹爹、女兒都吃好了早餐。當女兒在擺弄玩具的時候，才被幹爹從他的床上抱起來，侍候她洗漱、喂她吃完早餐後，等了半個小時，才坐進了商司機開的吉普車，很快奔馳在回沈陽的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