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曾經說了一句很有名的話:今天會很殘酷;明天會更殘酷;但後天會很美好。然而,希望我們別在後天的黎明前死去。這句話生動地描述了IT產業麵對嚴寒的產業冬天時的一種心態。其實,這句話用在期貨市場中更準確,準確到連今天,明天,後天都不是比喻,而就是真實的三天。
那三天,可能是木子一生中最長的三天。
自從鮑總的離去和江浙那筆遊資的被絞殺,木子營業部的交易量和持倉量驟減。木子也從來沒有過地感受到了壓力山大。
鮑總撤資時留下了六百萬在木子的營業部賬戶,並全權委托木子交易。如果贏了是木子的,如果輸了是鮑總的。說白了,是鮑總留給木子的感謝費。於是,木子就麵臨了選擇。
木子的公司是堅決不允許自營的。所以,木子平時就能夠全身心地投入到公司的日常管理以及客戶的風險控製當中。如今,一個不大不小的賬戶放在那裏,而且,鮑總明確表示隻讓木子來全權支配。麵對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誘惑,你怎麽辦?
老子說“少則得,多則惑”。千古不變的真理!
木子迷惑了。
他懂得鮑總的用意。因為鮑總知道以直接的方式向木子表示感謝,木子是不會接受的。於是就變相地把這筆錢給了他。而麵對當前公司驟降的經營狀況,木子動了利用這個賬戶交易的念頭。麵對壓力和誘惑,木子打破了過去一貫的堅守。
那是男人都有的一種心理:對於交易,鮑總可以,李劍可以,高朗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我從來都沒有試過,怎麽知道不行?於公於私我都應該試試!何況,對於那筆錢,我有天然的好心態,我不怕虧掉。所以,應該沒問題!
木子的想法應該很合理!
可是,這個世界沒有應該,隻有活該!
李劍最近狀態有些恢複。他已經不在高朗公司為他準備的單間裏交易了。
白天,李劍基本上隻在那間倪婷剛接手的小期貨公司裏,一間大約三十多平米的辦公室,期貨大廈裏最小的單元。大廈裏有很多這樣的小單元,專門給那些小經紀公司分割出來的。一般中間有個隔斷,一邊是經理室,一邊是出市代表和客戶休息的區域。畢竟,期貨行業和證券行業是沒法比的。期貨之於證券就好比一毛之於九牛的比喻不算太過分。那時候,很多小期貨公司隻能用慘淡經營來描述。
李劍接受了萬總的邀請,答應為盛景國際操作芝加哥交易所的農產品,當然,主要是大豆。
我的辦公室被高朗公司接手了。我原來的辦公桌都不動,高朗不過把他們公司的研發部的幾個辦公桌搬了過來,到了晚上,還是我們原來這些人在這裏值班。隻是少了鮑總。李劍有時候也不過來。因為現在他幫助盛京國際交易,所以晚上他不怎麽和我們在一起看盤了。李劍願意在他自己的世界中,獨自享受那種千軍萬馬的樂趣,而不願意交易的過程中,有萬總他們在旁邊。我很理解他這種感受。其實,人家萬總也特別能體會到這點,所以晚上還是我們幾個泡在老地方。
這次回來以後,一直也沒有機會和李劍好好聊聊。那晚被婷子教育後,我是被觸動的。後來,婷子居然也談到了李劍的反常,我是很驚訝的。看來,女人確實在這方麵有第六感。我想我得敲打敲打,開導開導李劍同學。
你說什麽?我怎麽好意思,我怎麽有資格教導李劍同學?為什麽不好意思?為什麽沒有資格?古人雲:師不必賢於弟子。古人又雲:現身說法。
吃過午飯,我就來到了李劍現在的辦公室。那間小單元在十九樓,麵對著通茂酒店,視野不是那麽開闊,還有一點點暗。
我進來的時候,發現萬總也在。這太好了,萬總學問好,現在正好可以就我們共同關心的話題交換一下意見。關於這樣的話題,總是可以把男人們的關係拉得更緊密一些,現在的李劍和萬總應該都需要這個。我暗自琢磨著。
“前幾天我們幾個跟你家妮子吃了頓飯。”我漫不經心地把話題勾出來。
“妮子回來跟我說了,據說你被修理了?”李劍壞笑地看著我。
“啊唄!可狠了!讓她那麽一說,我這猥瑣男基本沒法要了。”於是,我便把婷子那晚的話以再誇張點兒的方式表達了一下。
“你沒胡說八道吧?妮子可不是這麽跟我說的!”
“我能瞎編嘛,這話我也編不出來啊?不信你問木子。”
“誒?妮子隻是說懷疑你身邊可能有了個小情人兒,然後敲打敲打了你,準備把你的小花心扼殺於搖籃之中。”看來婷子確實跟李劍說了不同的版本。
“我明白了,哥們兒,你暴露了。”我用沉穩和老練的語氣說道(待續)
明天發,還在公司:)
好,挺你到底!! 55呢?
謝謝思杭!
戒網?這個可以不戒。還需要你不斷過來給加油呢:)
看樣子木子輸定了那6百萬了。搞不好李劍還是其中的貢獻者之一。這一集叫什幺來著。我真的說不上來。看了下集回頭再取名吧。。
嗯,上周和周末也很忙,沒有更新。
是啊,要不怎麽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呢。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男人之間,有個小情人什麽的,好象還蠻自豪的嘛
真對李劍苦口婆心了?孺子可教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