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46)
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過這樣一句話:人的一生就是在欺人,被欺,自欺中度過。雖然悲觀,但是睿智。
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已經都寫到二十九集了,如果你還沒看出來,那~~~~~~~也不奇怪。因為我也不太清楚。畫鬼易,畫人難;知人易,知己難。
我也看過一些自傳,看來看去,不過都是將自己喬裝打扮一番,把自己寫出他希望的那個樣子。名為自傳,實為自讚。雖然把戲是這樣的,揭穿它,並不是為了否定它。不然的話,每個自傳就隻能使用同一個名字———《懺悔錄》。畢竟,真正把自己的醜陋毫無保留地拿出來曬,古今中外,隻有盧梭一人。
平時我們最經常喊在嘴邊的口號,一定都是那些我們做不到的。比如這句:認識你自己。三千多年前的希臘神廟邊,就立著刻有這五個字的石碑。三千多年後,它仍將佇立在那!
一張醜陋的臉,突然來到高保真的鏡子麵前,除了嚇著自己,並不能改變醜陋本身。所以,請允許我略施粉黛,將燈光調暗,在那麵鏡子麵前,慢慢轉過身來。。。
平時,我對自己的那種小男人情懷是不太介意的,甚至還比較認可。總覺得男人太猛了容易折。不過,對於心中有時的那種期期艾艾,無病呻吟,我是不能容忍的。秋天嘛,天高氣爽,本來一切都很好,想法也應該像秋天的天氣一樣清爽才對。喜歡就是喜歡,繞來繞去的,早晚給自己繞迷糊。野百合也有春天,何況我這個小野男人呢?這個周末我要放飛一下自己,約上PAULIN一起!
怎麽放飛?野去啊!
上哪兒野去?出城!
嗯~ ,對!去蘇州!
姑蘇城外寒山寺!我也去做一回騷客。感受一下古老的吳越風情。
就這麽定了!
心裏盤算得挺美。等我打通了PAULIN的電話,一臉興奮地把這個計劃告訴她時,PAULIN說她周末已經有安排了。
嘿嘿,乖乖,傻了吧!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以為人家隨叫隨到啊?
得!騷客看來是做不成了,吳越風情也瞬間變成了無有心情。
不過,不做騷客可以做吃客啊!我想起了仁毅,是我在沈陽時的同事,哥們兒。他現在在我過去曾經工作過的那家央企的蘇州分公司,在為國企收拾殘局。國慶節的時候他喊我過去吃螃蟹,當時衝突了,沒去成。這個周末,何不叫上木子一起去吃大閘蟹呢?
PAULIN約不出來了,才想到了木子,傳說中的重色輕友應該就這樣吧。唉,想這茬幹嘛?
分別給仁毅和木子打了電話,他們倆周末都有空。還是單身漢靠譜!
雖然已經過了吃大閘蟹最好的時候,仁毅說他訂好了在陽澄湖的船上吃大閘蟹的位置。那應該是個不錯的體驗。雖然我對那天物真的沒什麽興趣。事實上,凡是吃起來比較麻煩的東西,我興趣都不大。不過,想象一下,幾百年前,我們的先人,一葉扁舟,一壺濁酒,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嗯!好友仨倆,登船小酌,那感覺應該剛剛好!
想到這裏,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了。這樣看來,我調解心情的速度也還是相當快滴。。。
我並沒有問PANLIN她周末安排了什麽。以天使的性格,她會在電話裏就告訴我的。可她居然沒說,有點蹊蹺,不像她。。。
周六的上午,天氣不錯。由於起來已經很晚了,我和木子決定不吃早飯了。到蘇州吃早中飯。這種作息我們都習慣了。
沿路的風光還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蘇州就到了。
木子和仁毅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了。過去在北京部委開會時,他們就有過接觸。那時,木子還算是部委領導。
來到仁毅的住處,我們倆確實很餓了。仁毅給我們領到了他們公司的“點兒”。所謂“點兒”,就是他們公司招待客戶的定點飯店,平時簽字記賬,月底結算。
小店不大,還是青磚黑瓦的那種古樸的蘇州老房子。隻是前臉巨大的玻璃窗,猶如一雙女孩子的大眼睛,拋棄了江南吳越原有的羞澀與矜持,大膽地招睞著往來的人們。
進得店門,老板娘笑容可掬地迎上來。那是一個你第一眼見到就會頓生好感的女人。一個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女人。(待續)
嘿嘿,知道嗎,我周圍的朋友也在讀,隻有我們家平安說不讀:)也許我開始不該用第一人稱寫。
當然,不用擔心,都這時候了,肯定放開寫的,還是以我原來的方式哈:)
謝謝六月,榮幸之至!
最近一年開始喜歡文字,才發現當別人看你的文字有共鳴時,那是相當愉快的事情。所以看到你剛剛的留言,心中的喜悅難於言表。真的高興。謝謝你!
有什麽費勁,跟你說了,放開,再放大。誰都不認識你,怕啥!看六月天都給你留言。大家都睜大眼睛看著你哪!上!! 信不信,越大膽,越鼓掌!
嗯,吃貨比騷客可愛多了哈:)年輕時總愛附庸風雅,後來才發現自己是個吃貨,也才發現自己挺可愛的:)
謝思杭的鼓勵,不過好像越寫越費勁兒啦。
表揚一下,寫得越來越有人煙味了在心理活動上。。。
嗯,在這樣的市場中,感覺感知力比判斷力更重要。感知力來自心靈,判斷力來自大腦。顯然,鮑總的優勢在前者。
感覺鮑老板可在這充滿謊言險境血腥的角鬥場上生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