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資料
歸檔
正文

請別把我和神棍混為一談——一個真正的術士為你講述四十幾年來的經曆(72)

(2013-03-26 16:50:12) 下一個

南部養屍地第二十五章 荒村

坐火車對於我來說,基本上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兒,不用做早課,任何的功課都不用做,想睡就睡,想吃就吃,用好玩來形容,都不足以表達了,應該是天堂。 

此刻,我瀟灑的躺在軟臥上,扔花生米,用嘴接著玩兒,楊沁淮看的新鮮,也跟著學,然後整個軟臥包間,花生米,花生殼亂飛,終於楊沁淮一個失手,一顆花生米打在了我師父的腦袋上。 

‘啪’‘啪’,我和楊沁淮一人挨了一顆花生米,終於安靜了下來,我那師父太陰險,天知道他用手彈個花生米都能彈出那麽大的勁道,弄得我身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楊沁淮,這次要不是你爺爺的麵子,我說什麽也不同意你跟來四川,也不知道你爺爺咋想的,這屬於機密的事情都讓你來參加。”我和沁淮還沒有說話,我師父已經冷冷的開口,他對楊沁淮跟來這事兒很不滿,認為簡直是在胡鬧。 

楊沁淮抓抓腦袋,說到:“薑爺,您千萬別那麽說,我以後是要和您一個部門工作的,還能有啥秘密呢?再說,我已經生是陳承一的人,死是陳承一的鬼了,薑爺,你不能拆散我們啊。”

我嘴裏包著好幾顆花生在嚼,一聽這話,‘噗’的一聲,就忍不住噴了楊沁淮一臉的花生沫子,這小子讀了幾年大學,雖說不像當年一樣能鬧能打,和我胡混了,可那張嘴卻越來越扯淡。 

我師父一聽,眉毛一揚,說到:“承一對你做了啥不好的事兒啊?我會為你做主的!隻不過,我認為承一終歸是會找個黃花大閨女結婚的,你當二房吧。” 

楊沁淮無語了,他是不知道我那師父扯淡起來,比任何人都厲害,他抹掉花生沫子,‘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又‘幽怨’的看了我師父一眼,然後說到:“倆俗人,都不知道什麽叫友情天長地久。” 

這話一說,我們三個同時翻起了白眼,楊沁淮‘霍’的一聲站起來,說到:“不行了,哥兒我演不下去了,我得去吐了。” 

這樣鬧了一台,氣氛倒也輕鬆,挨到吃飯的時間,楊沁淮摸出兩瓶子好酒,摸出一些鹵味,幹糧啥的,擺在我師父麵前,殷勤的說到:“薑爺,您吃飯,我以後就得到這部門工作了,您得照應一下。”

說話間,還給我師父滿上了一杯酒,我師父冷哼了一聲,不過麵色總算緩和了許多,接過酒喝了,問到:“你爺爺咋想的,把你放這部門來,好玩嗎?這次竟然還讓你跟任務!” 

“嗨,薑爺,您也知道,我從小沒個正形兒,學習也是敷衍著走,去哪個部門掛閑置不是掛啊?我和承一是哥們兒,再說了,我對這個部門真的很感興趣,工作起來熱情也大。而且我不是戰鬥在第一線,能有什麽危險?您部門也有很多普通人,參與調查啊,整理資料什麽的,這些我也會做啊。”楊沁淮熱忱的說到。 

說起來楊沁淮的爺爺是個很大的官兒,這個部門的存在,對很多人來說是秘密,對沁淮的爺爺來說,就不是秘密了,事實上,楊沁淮說的也是實話,這個部門除了戰鬥第一線的人,確實也有很多普通人,畢竟很多事情要經過事前的調查,也要整理資料,參與管理的,也是普通人。 

畢竟從戰略觀點出發,從事玄學的人,可不懂戰略統籌,更不會懂得什麽叫事後消除輿論,這些是需要專業人才的!

不過任何部門都有閑置,我師父所在的部門也有,以楊沁淮爺爺的能量,弄他進來也屬正常,這個部門津貼挺高的,退休後待遇也是極好的,估計這就是楊沁淮爺爺能同意的原因吧? 

當然,一切隻是我猜測的,畢竟為啥要讓跟著出任務,這事兒我想不通,我們哪次幹的事情不危險?不過,楊沁淮的爺爺和我師父都達成了共識,他隻能呆在指揮部,其它的地方想也別想去。 

看著沁淮殷勤的模樣,我忽然就想起了一個人,酥肉! 

沁淮這小子這八麵玲瓏的樣兒,一會兒就把我師父‘籠絡’的服服帖帖了,這一點兒和酥肉很像,如果他和酥肉能認識,一定能成為鐵哥們兒吧? 

我忽然發現,我很想念酥肉啊,這才坐上火車第一天,還要等待,我等著能看見四川那熟悉的山水,感受四川那熟悉的風,熟悉的潮濕溫暖.....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雞腿塞在了我嘴裏,是楊沁淮幹的,他說到:“我說陳承一,你一個人又在悶啥?該不會是在痛心拋棄了一往情深的學妹吧?”

“給老子滾一邊去,誰有心思想那個?我就是..就是在想,咱們這次去四川的任務是啥?師父,都已經上火車了,你說說唄。”我咬了一口雞腿,油膩膩的手直接在楊沁淮身上抹了一把。 

楊沁淮再次‘幽怨’的望著我,說到:“陳承一,不帶你這麽玩的!” 

“想起故事就閉嘴,不然我師父不說了,再說,我這是跟你親熱呢。”我知道楊沁淮這性格,一定會報複,說不定會把鹵肉啥的扔我一臉,我趕緊用別的事兒堵住了他的嘴。 

果然,楊沁淮不說話了,他從自己的信息渠道知道了我和師父要出任務,死乞白賴跟上的,但具體是啥,他就不知道了,他從小就知道我師父是做啥的,很感興趣,但所知有限,這次一說到任務,這小子果然老實了。 

我師父聽我們問起這個,斜了我們兩個小子一眼,然後‘哧溜’喝了一口酒,楊沁淮見狀趕緊又給滿上了。 

師父望了我一眼,我趕緊夾了一片兒鹵牛肉,‘親切’的說到:“師父,您張嘴...

師父得意的吃下牛肉,然後隨意的在衣服上抹了一下手,接著從包裏拿出一張地圖,鋪在了桌子上,說到:“國家開始計劃全國性的修路,修高速路,你們知道嗎?” 

我茫然,楊沁淮忙點頭,這小子在體製內,消息就是靈通。 

然後師父指著四川的某地兒,說到:“這裏要修路。” 

我一看,這個地方在四川的南充市,正是我們的目的地,我和楊沁淮對望一眼,然後楊沁淮不由得開口:“薑爺,這不好玩啊,敢情我第一次跟任務,就是去修路啊?這跨部門也跨得太嚴重了吧?” 

我也想那麽問的,難道我們是要去考察修路的情況?這不好玩啊!我隱約聽師父說過,這次任務不輕鬆的,臨出發前,還特意教了我簡單版的請神術,讓我自己熟悉口訣啊,手訣啊啥的,咋這次是去修路啊? 

“修路啥的我不懂,可是我知道這條路要經過這一帶。”師父指著地圖上的一個地方說到,然後他又喝了一杯酒,麵不改色的說到:“這個地方才是我們這次行動的目標。” 

“這個地方能有啥啊?”我看著地圖也沒特別的標準什麽,就搞不懂這個地方能有啥? 

“這個地方確切的說,啥有沒有,因為這個地方是荒村,接連的整整四個荒村。”師父不緊不慢的說到。 

“荒村?”楊沁淮的臉色變了,這小子想象力豐富,荒村讓他咂摸出了一絲恐怖的味道了。 

“曾經不是的,但是從50幾年以後就是了,不過那一帶的人也得到了上麵的解釋,這幾個地方鬧過瘟疫,才造成了這種情況。”師父解釋到。 

“然後,我們是去檢查那裏還有沒有瘟疫?”我問到。 

楊沁淮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我,說到:“哥們兒,你傻了吧?穩定民心的說法,你也能當真?虧你還是薑爺的徒弟!” 


南部養屍地第二十六章
 恐怖的源頭——老村長(1

我看著沁淮那鄙視的眼神,心裏一陣兒抽抽,恨不得把這小子按在地上揍一頓,可是那也顯得我太沒品了,我隻好望向師父,聽師父接下來會咋說,希望別給沁淮那小子說中。 

師父才沒注意到我那些小情緒,隻是感歎了一聲這五糧液不錯啊。 

沁淮馬上眯著眼睛笑嗬嗬的就接口說到:“薑爺,我偷我爺爺的,就用來孝敬您了。” 

我師父非常滿意,大手一揮的說到:“沁淮就是會來事兒,比承一這木頭好多了!沁淮說的對,民心是要穩的,有些事兒知道了對百姓也不好,讓他們幸福安樂的生活吧。這事兒確實不是瘟疫。” 

我的臉一陣青一陣紅,氣狠狠的看了楊沁淮一眼,那小子非常得意的吼了一句:“踏著灰色的軌跡,盡是深遠的水影... 

這小子瘋迷BEYOND,一得意就忍不住吼上了,吼完他望著我:“哥們兒,最新的盒帶,剛才這歌不錯吧?別和我生氣,這盒帶我送你,我再去搞一盒兒。” 

我一聽,忍了,我那時也非常迷戀BEYOND,可惜我沒楊沁淮那麽廣的路子,總是能第一時間搞到最新的原版盒帶。 

楊沁淮得意的吹了一聲口哨,一把攬住我,說到:“哥們兒,咱倆誰跟誰啊?” 

我師父不解風情的斜了我倆一眼,說了一句:“唱得啥啊,鬼哭狼嚎的,還不如聽段京劇。” 

鬧了一陣兒,我說到:“師父,那到底是因為啥,你繞那麽大一個圈子,你倒是說說啊?” 

我師父沉吟了一陣兒,然後才說到:“這裏麵有一個故事,實際上,隻有一個村子的人全部死在了祠堂,其它的三個村子,是因為臨近那裏,害怕才全部搬走了。後來,有關部門出麵去消除了一下影響,那時是建國之初,原本也有些瘟疫病。後來,影響消除了,也就算了,這次因為要修路,所以才重新提起這檔子事兒。” 

“修路和荒村有聯係?”楊沁淮迫不及待的問到,他就是一個喜歡獵奇的人兒。 

“原本沒聯係,可是這次涉及到一個關鍵的事兒,就聯係上了。”我師父的神色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我也跟著嚴肅起來,我知道事情不簡單。 

“因為什麽聯係起來了?”楊沁淮迫不及待的問到。 

“因為殺死整個村子人的元凶,在當年沒有找到,而當年全國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想著那一帶已經成荒村了,應該不會再出現人員傷亡,也就算了。可現在修路,我們必須去那一片尋找,把凶手抓住,滅掉,就是這樣。”師父嚴肅的說到。 

“哪兒來的殺人狂啊?殺一個村子的人?我說薑爺,這已經過去三十幾年,能找到嗎?抓一老頭兒?然後還得咱們這部門出手?”楊沁淮的臉色有些蒼白。 

估計和我一樣,想著一個人殺全村的人,覺得簡直不可思議!確切的說,我從小接受玄學教育,不覺得鬼比人可怕,這種沒人性的殺人凶手,怕才是最可怕的。 

我師父端著酒杯,沉默不語,過了半天才放下酒杯,摸出旱煙點上了,這薑老頭兒可沒啥規矩,他愛在包廂裏抽旱煙,還真沒人能管住。 

隨著煙霧的升騰,我和楊沁淮都快被好奇心折磨瘋了,這老頭兒才說到:“這裏麵有一個故事,是搬走的鄰村人說的,你們知道,相鄰的村子,因為婚姻的關係,總是特別多的親戚,在出事兒之前,那個村的村民曾經說過這事兒!當時,能走掉的都走了,不能走的,是因為不信邪,要搏一把,也有確實不想離開祖祖輩輩生活的土地的,也想鬥上一場。” 

“結果就是全部被殺了?那殺人凶手練有九陰真經?”楊沁淮這小子倒吸一口涼氣兒,他和酥肉一類貨色,最愛看武俠小說,反正九陰真經在那小子眼裏就是最厲害的武功。 

隻有我知道,那種飛簷走壁,一葉渡江是多麽扯淡的事兒,武功不是那麽回事兒,沒有什麽武林高手,能在上百人的圍攻下還殺光所有人!這不可能! 

所以,我已經有了個感覺,這事兒不是人幹的。 

我師父吐了一口煙,望著楊沁淮說到:“沒有武林高手,也沒有《九陰真經》,那一年的事兒,我也參與了,那個現場估計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最不想回憶,最恐怖的場景之一,到處都是斷肢碎肉,當晚在祠堂的人沒一個生還。”   

我和楊沁淮都試著去想象了一下那場景,一般鄉下很多村子是有祠堂的,用來供祖宗的牌位,那屋子不算大,加上院子,估計可以擠下百來個人吧。 

但是百來個人都死在祠堂,那場景...跟屠宰場都沒啥差別了啊! 

“那一夜之後,隔壁村的人不放心自己的親戚,第二天,趁著日頭好,帶著十幾個人去那村子裏找人,結果那十幾個人看見了那場景,當場就被嚇瘋了一個!這不誇張!後來,我們做過調查,勉強拚湊出了整個事件,也在那一片範圍拉網似的搜索過,沒有找到那個凶手,當時有另外一件危機的事情要處理,我們...”師父有些沉重的說到。 

楊沁淮一拍桌子說到:“我知道你們咋做的,故意讓傳說流傳開去,不急於否認,甚至推波助瀾的讓附近的人都搬走,然後才開始消除影響是吧?” 

我師父詫異的望了楊沁淮一眼,說到:“行啊,小子!你咋知道的?” 

“嗬嗬,這個,承讓,承讓。”楊沁淮耍寶似的抱拳拜了拜,然後才說:“這很簡單嘛,瘟疫怎麽會讓那些固執的村民離開他們世世輩輩耕耘的土地,一定得有更恐怖的事兒,你們沒找到凶手,又有急事兒要處理,當然又怕凶案再次發生,肯定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走啊,這可難不倒哥兒我。” 

“嗬,看來你小子也沒白白有個當官兒的爺爺和爸爸啊,還是學到了些本事兒,嗯,我以前還以為你不學無術呢。”我師父一樂,笑嗬嗬的說到。 

楊沁淮不好意思了,他這人別人說他混混,頑主兒,不學無術,他倒是挺樂嗬,一表揚他,他就這樣了,這也怪不得他,這是犯賤,因為被罵習慣了,不罵還不行了。 

我的心都被這故事吊起來了,懶得看楊沁淮在那兒跟個大姑娘師似的害羞,就問師父:“師父,你倒是說說,具體的,你看我急得。那凶手到底是誰啊?” 

我師父也許是被升騰的煙霧迷了眼,眯著眼睛說到:“那一片兒,是自古以來就出了名兒的養屍地兒,自古就多出僵屍啊,但是具體原因卻不知道。” 

 “師父,我說凶手啊,凶手到底是誰?”我急得耐不住了。 

“哦,老村長!”師父淡淡的說到。 

“老村長?”我和沁淮同時驚呼了一聲,這村子裏還興村長殺人?一殺殺全村?這世界也太TM瘋狂了吧? 

“是的,凶手就是那個村子裏的村長,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村長。”師父此刻已經平靜了,一管旱煙已經抽完,他磕了磕煙鍋,相比於我和沁淮的大驚小怪,他淡定的很。 

“師父,你們搞錯沒有?一個村長,好吧,拋開他的身份不說,一個老頭兒,咋能殺光全村的人?扯淡吧?”我很失望,結果是一個村長做的啊?我原本已經判斷這絕對不是人的範疇了,可是剛才師父又說養屍地兒? 

“我知道了!”沁淮一拍桌子,吼到:“要殺光全村的人,隻能投毒,往井水裏投毒!” 

沁淮這思路不錯啊,確實隻能往井水裏投毒,才能做到這件事兒,可是我又想到一個可能:“不對啊,投毒咋行?你沒聽我師父說啊?現場那麽血腥,顯然是廝殺啊!中毒了,不都是默默的死去嗎?” 

我師父看了我們一眼,說到:“承一總算還不傻,井水裏投毒?沁淮啊,你怕是小說看多了吧?那得多大的分量才能讓井水有足夠毒死的人的毒性?就勉強說分量夠了吧,那水也早就變味兒了,你以為是真正的小說裏描述的那樣,無色無味嗎?那樣的毒可是很稀少的,平常人哪裏弄的到?” 

“師父,我們知道了,你還是趕緊說吧。”我著急了。 

“我說過,那是一個養屍地。”師父淡淡的說到。


南部養屍地第二十七章
 老村長(2)   

出生玄門,其實從師父第一次說起養屍地這個說法開始,我就知道,這事兒和僵屍脫不了關係了,隻是他又說一個什麽老村長,我就開始特別的不了解。 

直到後來的後來,我才明白師父為什麽一直感慨那裏是養屍地,這個養屍地,和楊晟以前解釋的養屍地可不同,楊晟的觀點裏,養屍地是因為酸堿不平衡,是因為細菌,是因為生物學,可師父口中的養屍地,是出於特殊的原因,那個地方多出僵屍。 

從古至今的記載有多少,那個可以略過,而在那邊,燒屍的情況一直保持到了2000初,直到火葬的實行,才改變了這一習慣。 

一個地方的民風的形成,往往不是偶然,總是有曆史的痛或者教訓,才能形成一種習慣。

後來的後來,我無意中上網,看見了一條消息,大概是盜墓賊,在那一片兒挖出了古棺,結果一開棺,發現裏麵塞滿了糯米,還貼有很多符,扔下棺材就跑了。 

再後來棺材被一個上山放牛的老頭兒發現,匯報了有關部門。 

有關部門的處理是直接用噴火器燒了,而上麵的態度是批評,畢竟古屍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這個消息當時在網上引發了軒然大波,而我隻是苦笑,怎麽又是N城?上麵的批評恐怕隻是一種態度,至於那古屍或許可以不燒,懂行的都知道,其實那古屍在下葬時,就已經有高人處理過,不然.....

我自己猜測,之所以讓有關部門冒天下之大不韙,頂著輿論的壓力燒掉古屍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村子發生的一些事兒,自從古屍出土後,那個村子的信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會常常出來莫名其妙的聲音。 

就如打電話時,就如看電視,就如聽收音機.....

不想有更大的麻煩,當然隻有果斷的燒掉,再後來,那條消息就沒有了,當時貼出的很多照片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到今天,能搜索到的,都是記得那事兒的人發的一些假圖片。 

其實很多人在猜測,為什麽會影響到信號?也許在很多年以前,身為玄門中人的我也不理解,可是那一次在火車上聽了師父的故事以後,我忽然就能理解了。 

全村人都接二連三的做同一個夢,是什麽概念?那故事是很恐怖!連師父都承認,他經曆無數,若論恐怖,那故事該排得上號! 

所以,小小的影響一下信號,也是正常。

人有氣場,由內而外,正常點兒理解為人的氣質!強大了,就是氣場,就如一個氣場強大的人,往往會讓人們不自覺的接受他的意見,認同他的領導,那就是靈魂的力量,人的內在! 

如果靈魂,也就是三魂七魄中的任何一個強大到一定的地步,這氣場當然就能影響到信號!空氣中彌漫著各種波段,靈魂的正確理解應該從這裏出發。 

我在後來回想,為什麽師父會一再的強調養屍地,也是一種感歎吧,那裏確實流傳了太多傳說,至於火葬,應該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那一天,在火車上,師父再次強調了養屍地以後,我終於耐不住了,說到:“師父,不就是僵屍嗎?你一直兜圈子幹啥?你直說啊!” 

楊沁淮站我身邊,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袖子,吼到:“我X,哥們兒,你沒開玩笑吧?僵屍?不不,哥兒我有心理準備,咳..沒問題,就算金角大王,銀角大王來了,哥兒我也得去鬥鬥。” 

我像看傻子似的看著楊沁淮,這小子在死撐呢,連西遊記裏的金銀角大王都扯出來了,都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這不是嚇傻了,是啥? 

我師父看著我們倆在那兒激動,非常淡定了拿了個鹵雞翅啃了起來,說到:“都坐下,等我吃完這些東西再給你們講咋回事兒,等會兒講了故事,該吃不下了。” 

師父這話一說,我和沁淮同時鬆了一口氣兒,端端正正的做好,眼巴巴的望著師父在那兒吃吃喝喝。 

師父被我們盯的不自在,胡亂吃了兩口,說到:“我真服了你們了,不吃了,給你們說下那段往事吧。” 

“好!”我和沁淮竟然同時鼓起掌來。 

我們是如此的興奮,可在聽完故事以後,我們才發現這興奮是多麽的可笑,這個故事足以讓人毛骨悚然。 

———————————————————————————

中國地大物博,人口眾多,有人口稠密的地方,自然也有地廣人稀的地方。
 

故事就發生在N城,N縣,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這裏是一個安靜的小村,也是一個風景秀麗的小村,隻是因為綿綿密密的山脈,隻是因為不那麽便利的交通,讓世人見識不到它的美麗。 

隔著一座不大的山脈,這個小村附近有幾個臨近的村子,可是那幾個村子比這個小村生活要富足的多。 

一座山脈就阻斷了這個小村的路,沒有路,生活的水平自然高不上去。 

可是自古以來,蜀地就是一個頭疼的地兒,因為蜀地多山,交通原本就不容易便利,需要路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輪到這個小村子。 

老村長一直在為這個問題煩惱,村子偏僻,所以村子裏的婚姻往往就是和鄰村的人互通,這往來一多,生活水平一比較,大家就不滿意了。 

對於這一點,老村長覺得很愧疚,從解放以來,他就一直擔任這裏的村長,村裏人不管誰見了他,都會親切的叫聲老村長,可是他卻沒有把大家帶上富裕的路子。 

可是老村長也很為難,這裏都是山,可以耕種的地兒很少,農民沒有地,要怎麽富? 

富裕要靠自己想路子啊,那個時候,風風火火的公社運動還沒開始,大家對勞動的積極性還是很高的,當然也希望付出以後得到豐厚的回報。 

沒有地啊,沒有多少地!老村長想著這個問題就覺得煩悶,午飯也沒咋吃得下,隨便敷衍了一點兒,就出了門,開始在村子裏轉悠,想著能不能有啥辦法,讓大家富裕起來。 

走上路上,總有村民看見老村長,每個看見老村長的人,都會很親切的跟他打招呼,老村長也熱情的回應。 

可是村民越尊重他,他越覺得肩膀上的擔子重,要帶著大家富裕。 

就這樣,滿懷著心事,老村長走啊,走啊,走到了繞著村子流淌的那條大河麵前,這條河的水世世代代的養育著這裏的人,可是他能讓村子的人富裕起來嗎? 

望著眼前滔滔不絕的流水,老村長忽然眼前一亮,說不定這條‘母親河’真的能給大家帶來富裕! 

沒有地,但是這裏有水啊,可以養魚的嘛!魚可是好東西,比地裏的玩意兒值錢多了,說不定可以在這上麵做文章! 

想到這裏,老村長興奮了,他是一個實幹派,既然想到了,就一定得去做。

他去了鎮上,請了技術員,然後來探討這個想法的可行性,最終,經過技術員的指導,這事兒真成了,技術員指導大家在河裏養魚,因為那片兒小村地少,魚塘什麽的肯定不現實!

村民們也激動了,這就是一條康莊大道啊!

再說了,因為村裏窮,路不通,村民們幾乎家家戶戶都有條小船兒,一是為了在河裏捕些魚吃,二是從這條河出村最方便,現在開始河裏養魚了,船都不準備了,真是件天賜的好事兒。

是的,這是一件好事兒,可是這也成了災難的源頭。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