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一封神秘的海外電郵揭開美國特工在中國惡行
(2013-03-26 19: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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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陽台上,一支煙,兩隻煙……雖然我的視野裏沒有一個人,隻有樓房,樓房,以及樓房盡頭綠意蔥蘢的小山,但我握煙的手仍止不住一陣陣微微顫抖,我不知道該如何消化剛才見到的一切。我坐在陽台上,一支煙,兩隻煙……雖然我的視野裏沒有一個人,隻有樓房,樓房,以及樓房盡頭綠意蔥蘢的小山,但我握煙的手仍止不住一陣陣微微顫抖,我不知道該如何消化剛才見到的一切,我寧願什麽都沒看到,但這個假設並不成立,我已打開了它,也已逐字逐句讀完,並立即產生了一種被大當量導彈擊中的窒息感——我確信,一個重大的事件,也許足以震驚世界的事件,正在意外降臨我的生活。一刻鍾前,我的郵箱收到了一封電郵,這封來自美國東部的中文電郵,有著難以置信的內容,發信人是曾與我朝夕相處、後又發誓此生不再去提起的邁格爾,一個號稱對中國文化感興趣的旅遊者。2002年6月,我曾作為曆史專家,陪同翻譯和他走了大半個中國。和所有“國際型”美國佬一樣,邁格爾看上去熱情,健談,不拘小節,喜歡爭論、裝酷。當然,這些都是表象,在新疆、廣東遊玩期間,我發現他還有著另外一些捉摸不透的性格,比如突然變得陰冷,或者焦躁,有幾次居然把我們扔在賓館,自己獨自出去“遊山玩水”,幾天不見人影。這些奇怪的,事後也沒有得到額外解釋的舉動,讓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他可能有著更神秘的身份。但是,他是老板特別關照要禮貌招待的客人,所以我和翻譯雖然有些狐疑,也裝著視而不見,倒是他自己最後忍不住——也許是良心發現,也許我們幾個月相處,確實結下了讓他感動的友誼——用一種無法作為證據的方式顯露自己其實有著另外的特殊身份。某天,確切地說是2002年10月中旬,在他決定離開中國返回美國的那個傍晚,我們在一家咖啡館做告別聚餐的時候,他不由分說、以命令的口氣要我和翻譯盡快離開廣州。翻譯本來就是北京人,當然會回去,彼時,也恰好有朋友邀請我去北方發展,我已為這個提議猶豫了好幾個月,於是也鬼使神差地聽從了他的勸告,去了北方。半個月後,是的,僅僅隻是半個月後,一種通過呼吸道傳染的、足以讓人致命的病毒,開始在廣州蔓延……記得最初得知這個消息時,我剛在新單位辦完入職手續,完全驚呆了,邁格爾那番明顯充滿畫外音的話,再一次在我耳邊響起,這段話實在太特別了,乃至直到今天,我依然能幾乎一字不漏地背出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阻止,也不是我能阻止,而是,它必須發生,卡(注:為方便旅途交流我特意取的英文名),相信我,你和羅斯(注:翻譯)一定要離開這裏,走的越遠越好,否則,你們會很快發現,自己做了一個糟糕的決定,非常的糟糕,我與你們相處這幾個月,我已在心裏把你們當做了我很好的朋友了,它迫使我離開前必須對你們說這些話,相信我,我是值得你們信賴的朋友,我的勸告沒有惡意”。邁格爾說這番話時,臉上帶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嚴肅,也許,還有隱約的內疚,乃至惶恐,這讓他本來英俊的臉看上去有些古怪,讓人本能地感到這番話不同尋常,至少,我脊背當時就突然變得涼颼颼的。在證實廣州確實發生了疫情,並正在擴大之後,我本能地覺得,“熱愛中國文化的遊客”邁格爾,一定與這次突然發生的疫情有某種神秘的聯係,這真是一種讓人寢食難安的感覺,我甚至打長途和擔任翻譯工作的羅斯商量,是不是把邁格爾臨別時那個不尋常的細節向有關部門匯報一下,以對查找這種病毒的來源有所幫助,但在仔細分析了有關這種病毒的內部報道後,我和羅斯都猶豫了——政府顯然不希望把這件事和任何陰謀、尤其是他國陰謀聯係在一起。更主要的是,除了那番抒情味道很濃的話外,我倆都沒從邁格爾身上發現其他可以作為證據的破綻……看來,我們所能做的,隻能是沉默,並把邁格爾拉入黑名單。沒想到,7年之後,他竟會再次主動給我來信,不但坦承了自、己當時的身份,甚至還圍繞這一身份爆出了一係列可能震撼世界的驚天秘聞。從行文看,這封信寫得很淩亂,很跳躍,在急促中一次揮就的痕跡非常明顯,這與邁格爾文中所述的處境吻合——因為與CIA分道揚鑣,他最近兩年一直處境微妙,不得不東躲西藏。卡,還記得我這個朋友嗎?(郵件名,以下是郵件正文)親愛的卡:我的喜歡憂鬱和懷疑的朋友,你還好嗎?我確信您還記得我,也許在你眼裏我很特別,很可疑,我一直記得七年前,你偶爾看我時的那種眼神,我想我知道你當時心裏在想什麽,我看上去象一個特工?對嗎?你的猜測其實完全正確,當時,我確實在為CIA服務,但一切都已經過去,現在,我也許是他們最急於忘記的人之一,我確信,因為我的中國之行,有天我會像威廉?班尼特那樣意外死亡。知道威廉?班尼特嗎?那個退役的陸軍中校,他是在作戰地圖上往中國駐南斯拉夫大使館上畫圈的情報專家,最近幾天他成了名人,整個世界都在議論他的死亡。我在寫這封信的時候,依然處在無比的恐懼中,比以前任何時候都更恐懼,因為我從沒殺過人,而那天我恰好在謀殺現場——威廉?班尼特是在趕來和我見麵的途中遭遇不幸的。被謀殺,也許對威廉?班尼特,或者我而言,並不算是意外,但因為赴我的約而搭上他妻子的命,給我帶來了新的內疚。我急著從紐約趕去弗吉尼亞的勞登郡與處於隱居狀態的威廉?班尼特見麵,在於新年過後,我們都聽到過去的圈子裏出現了一個傳說,奧巴馬的當選,改變了以前的很多事情,甚至可以說,一個時代畫上了句號。為了忘記的需要,那些曾參與針對中國、俄羅斯、阿富汗、伊拉克、南斯拉夫等國特別行動的人,都必須以某種恰當的方式消失,這些人中,威廉?班尼特、小史迪威和我據說上了被要求“定點清除”的黑名單,原因是我們仨都拒絕與CIA繼續合作:威廉?班尼特已決意金盆洗手,遠走他鄉,不再聽命於組織,小史迪威和我更嚴重,雖然我們至今都對以前執行過的任務守口如瓶,但卻先後背離了組織,成了“真相調查委員會”的骨幹成員。如果你看過那卷關於“911真相”的錄像,或者成打的讓人毛骨悚然的伊拉克虐俘照片,你就該對我們的工作有印象。我急著趕去和威廉?班尼特見麵,是希望勸說他從隱居的地方站出來,說出他經曆的真相,這是我們“拯救美國”計劃的一個重要部分,所有善良的美國國民都有權知道真相,有權知道是誰在欺騙他們,用了什麽樣的手腕欺騙他們,以及為什麽欺騙他們。可是,也許這是上帝導演的一部電影,我因為發動機出了故障(該死的通用),被人搶先了一步。因為我的姐姐在911不幸遇難,我本人曾對本·拉登懷有刻骨仇恨,發誓複仇,這一經曆和態度,使我獲得信任,並得到了我視為榮譽之戰的“中國之行”,完成任務歸國不久,我的同事兼好友,同時也是我姐姐生前戀人的小史迪威從阿富汗歸來,他帶給我了一個讓人難以置信的消息,他在阿富汗一個偏僻的、專門供美國駐外高級軍官療養的地方,看到了我們的共同仇人——本?拉登,在那裏,他不是價值5000萬美金的通緝犯,竟是一個可以在病後享受到高級待遇的客人。我的上帝!是小史迪威瘋了?還是本?拉登瘋了?我倆仔細推演了他見到本?拉登,包括在療養院期間的所有細節,最後一致同意,不是小史迪威瘋了,更不是本?拉登瘋了,而可能是:美國瘋了。小史迪威甚至認為,我視為驕傲的“中國之行”,其實可能是美國牽製中國,為武力進攻伊拉克減小阻力和障礙所耍的一個手腕。而被我一路暗中跟蹤、受到中國情報部門同情的疑似“基地組織”的成員,可能並不是我的敵人,反而是我的“夥伴”!!!隨後發生的事實,讓我不得不相信小史迪威的判斷很有道理,在中國大規模爆發疫情,自顧不暇之際,盟軍攻擊伊拉克的戰鬥打響了,日本(你可能不知道,它的情報機構派員暗中參與了我的“中國之行”)如願以償得到了被許諾的果實——合法出兵海外。在盟軍戰鬥打響伊拉克戰爭頭一天,小史迪威和我也同時離開了CIA,開始主動接近由弗吉尼亞州立大學亨特教授領導的“真相調查委員會”。人生就是這樣荒誕,我記得一年前,我還曾在911廢墟前,與他領導下的幾個執著的、向路人舉著“我們要真相”、“美國被陰謀擊中”等牌子的自願者發生過肢體衝突,在我眼裏,他們就是不可理喻的偏執狂、陰謀論嗜好者、躲在陰暗角落裏撕咬美國牆角的臭蟲,不值得被人權尊重。亨特教授因為針對911所作的不合時宜的演講,已處於半退休狀態,好在他並不在乎,而是和他幾個誌同道合的朋友繼續那在旁人眼裏不可思議的“拯救美國”的事業。在放棄了偏見之後,我和小史迪威都驚異發現,911是一個陰謀的痕跡實在太過明顯了!亨特教授向我們展示了很多證據,且不說雙子樓下地下室化成鋼水的鋼筋和奇怪的爆炸聲,也不去討論五角大樓那個看不到巨大的機翼痕跡的洞,單是雙子樓倒塌的速度(這是無法作假,眾人皆知的事實)——那個速度幾乎是一種自由落體速度——911事件的真相就完全值得追究。如果911真相真象亨特教授所描述的那樣,那麽,更為嚴重的問題是:這些陰謀策劃者究竟要幹什麽?如果911是一個陰謀,那麽,很顯然,這些邪惡的策劃者,在實質領導著這個國家,美國將被他們帶向何方?他們究竟想從諸如此類的陰謀中得到什麽?當我完全站在了亨特教授一邊,試圖與外界溝通的時候,我發現,美國在瞬間就變成了一個我不能理解、也無法走進的社會——周圍的人以異樣的目光看著我,仿佛我是一塊無法消化的牛排,沒有媒體願意刊載亨特教授花費了巨大精力整理的資料和得出的結論,那些“公正”、“客觀”的編輯、記者先生,往往在我話還沒說完,就極不耐煩地打斷了我,“先生,很抱歉,我已經記不得到底有多少人向我談起過類似的觀點,而我隻想告訴你,回家去,休息一下,放鬆一下,我想這個建議對你很有用”。我,一個接受了這個國家最嚴格的心理訓練,有過良好職業記錄的人,竟被那些成天坐在辦公室吹冷風、可能隻會摸鍵盤的混球說成是一個心理異樣者,一個因為抑鬱而需要治療的病人,這是誰的悲哀?更可怕的是,這是一個依然正常的“美國”所做出的“正常判斷”。於是我們隻好盡可能地把手裏的一些資料錄製成錄像,放到網上。威廉?班尼特的突然暴亡,使我突發意外的可能性大增,這促使我必須去做一件事,記錄下以前發生的一切,並把它交給一個妥當的人,卡,這個人隻能是你,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這對我非常重要,我曾洋洋得意地在你的國家犯下了致命的錯誤,必須以一種方式來懺悔,我懇求你能盡快把這些向外公布。我會抓緊時間把7年前我的中國之行的內幕寫出來,因為現實因素,我的寫作可能是間斷的,希望你能理解,但是,如果這種間斷超過了10天,我想這最大的可能是意味著,我已經被作為社會病毒清除,這沒什麽,還記得我說的“有些事,不是你能阻止,也不是我能阻止的,而是,它必須發生”嗎?今天它同樣適用於我,對於此生,我隻有意外,沒有遺言,當然,你可以把我的這些記錄當做我的遺言。你的朋友邁克爾X月 / XX日/200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