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154)
2015 (47)
2016 (67)
2017 (115)
2018 (85)
2019 (93)
2020 (173)
2021 (141)
2022 (166)
2023 (174)
我在第一時間得知中國“科學家”編輯嬰兒基因後的反應是“這簡直是胡來啊,人類惡夢的開始“。我在三年多前就提出過警告,請見下文所說出的原委,沒有想到惡夢真的來了。
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據然在中國實施,改變了孩子生殖細胞的基因組,意味著突破了萬年通過進化產生的屏障。你將完全不能阻止該基因的突變遺傳給後代,因為你沒有法律阻止這些孩子生殖後代。
那幫散布對轉基因恐怖的人哪裏去了?轉基因作物的基因會降解成核苷酸而對人體無害,這可是赤祼裸地改變人類性狀的基因編輯。這種研究據然能夠得到國內的人類臨床試驗委員會的批準,簡單令人難以置信。如果這裏存在任何違反規定的放衛星的行為,南方科技大學應該實施對賀建奎副教授最嚴厲的製裁,包括剝奪他進一步實施任何類似實驗的可能,他的行為是全體科學界的恥辱。
實質上,這種編輯人類基因組的實驗毫無創新可言,國際上哈佛和麻省理工學院可以隨時做,但是人家不做,出風頭做學問的風氣在中國不可漲。這種風氣其實是中國科學高層的領軍人物帶壞的,有人為了能發表所謂高分雜誌的文章,頻繁更換自己的領域,他們可以從植物做到人體,從發育做到免疫,最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改變了CCR5基因就不能得艾滋病嗎?這隻能騙外行。現在這中國的科學界怪了,嚴肅的程度涉及到改變中國人種編輯的消息,不是以原始科學論文而是以公眾號文章的形式傳播的。我們現在還不確切知道賀建奎到底改變了CCR5受體的什麽,隻有很少的人因為CCR5的突變而對艾滋病擁有抵抗力。
幾十年前現北大教授鄧宏槐在NYU的Dan Littman實驗室發現CCR5為艾滋病的共同受體,文章發的是Nature Article。大家別忘了艾滋病毒還有更主要的受體CD4,為Dan Littman在哥大的諾貝爾獎得主Richard Axel實驗室發現的,Littman在聖路易斯華盛頓大學得的MD/PhD學位,就在我們這層樓上這位羅馬尼亞人開始他的科學人生。
作為趨化因子的CC Chemokine在急性感染的情況下,與CCR5受體結合,會吸引免疫細胞進入病毒或細菌侵入的位置,直接參與免疫防禦,所以CCR5突變的個體很有可能會增加對其他病毒的易染性。
這位賀建奎副教授沒有醫學背景,學物理出身,博後做蛋白,回去就寫出對免疫學一知半解的標書,然後放出這顆衛星。他當然不知道,由於雞尾療法的應用,隻要在懷孕和妊娠過程中持續服藥,母嬰艾滋病毒的傳遞率可以降到低於1%。
這場鬧劇為典型的天朝彎道超車的事例,如果失去了對生命的敬畏,人類惡夢才剛剛開始。真不希望這個新聞,讓世界其他人種找到不願意與華裔結婚而繁衍後代的理由。屆時你別怪別人歧視你,別人是敬畏上帝和生命的民族。
科學的冒進-中國科學家首次修飾人胚胎的基因組
2015年4月23日,雅美之途
一種源於細菌免疫係統的CRISPR/Cas9技術,在美國華裔第二代麻省理工教授張鋒的有力推動下已經能夠修飾原核,真核甚至人類細胞的基因組,人類定向修改遺傳病或癌症的基因密碼已經逐步從夢想邁向現實。該技術的重要貢獻者包括兩位女科學家,她們當時分別工作於伯克利加州大學(Jennifer Doudna,前耶魯教授)和瑞典的Umea大學(Emmanuelle Charpentier,現在德國漢諾威)。該技術影響之深遠無疑將會使該領域的先驅們獲得諾貝爾獎,我們希望張鋒也能夠包括在內。
因為該技術的有效性會涉及到很多倫理學上的問題,它即可用於治療癌症或遺傳性疾病,也有可能使你變得更漂亮或更聰明。但是該技術並沒有成熟到精確修飾基因組的程度,所以盲從也會給人的基因組帶來災難性後果。藥品和其他治療手段從實驗室發展到能夠應用到人體的臨床試驗,在美國有著非常嚴格的法規,但是在發展中國家就沒有保證了。
當年NIH考慮禁止重組DNA技術的時候,年輕的David Baltimore(巴爾的摩)和Paul Berg曾經極力為重組DNA辯護,最終形成了NIH對重組DNA的使用準則,從而消除了大眾的顧慮。在舊金山灣區創立的人類第一家生物技術公司Genentech,標誌著現代生物技術的來臨。不知是否老了,從改變世界變成了欣賞世界,這位曾經擔任過加州理工學院院長的巴爾的摩最近參與了在《科學》雜誌發表的聲明,對CRISPR/Cas9這項革命性技術的廣泛應用的安全性表達了他們的擔心。巴爾的摩是我們這個時代最為傑出的生物學家之一,曾長期擔任麻省理工教授並曾短期當過洛克菲勒大學校長,他因發現逆轉錄酶而獲諾貝爾獎。
美國一流科學家前不久對CRISPR/Cas9技術的擔憂在中國得到了證實,最近廣東中山大學的學者首次將CRISPR/Cas9的技術應用到修飾人的胚胎,改變了可以遺傳給後代的germline (生殖細胞群)。CRISPR/Cas9雖然為強有力的改變基因組並且發展迅猛的技術,但是它的準確性嚐有待提高。應用該技術在不能傳代的體細胞上治療疾病可以大膽嚐試,但是涉及生殖種係的細胞則需格外慎重。
中山大學的研究人員(Junjiu Huang主導的)雖然用的不能存活的人胚胎,但是這是做人胚胎的第一步,專門選擇修飾地中海貧血的基因更說明這個研究的目標是為了今後上臨床。作者也承認他們應用的技術也觸及到數個他們不想改變的人胚胎的基因組的位點。也就是說,他們原來想修正造成地中海貧血的基因,但是他們的基因操作也改變了人胚胎的其他基因位點。但是我們必須明白的是,因為發生在生殖細胞裏麵,這些被改變的基因組將會代代相傳的。這會造成非常可怕的潛在性的後果,任何有良知的學者都應該警覺和呼籲。盲目應用人的胚胎做實驗,隻有中國這種缺乏管理機製的國家才敢隨便上馬。
應用還不成熟的技術直接涉及人的胚胎,並且可以永久改變生殖細胞而攜帶可能帶來危險的遺傳突變給後代,這個險冒得太大了,國內的同行要深思啊!在西方早已證實無害的轉基因食品,一些人利用國內對有毒食物的恐懼而操縱成一場群眾運動般的鬧劇。這個改變人的種係遺傳物質的操作胚胎的冒進,它潛在的影響或危險比轉基因食品可能帶來的問題是幾何級數的差別。
》“自然淘汰”,如何能夠做到?這是一個不是一般的問題!
賀某人的財產不知道有多少,以我看來他和這事一輩子脫不了幹係,如何真的有嬰孩的話。隻要有不可解釋的原因,就可以和賀某人拉上邊。
如果這對嬰孩和能夠結婚生孩子,有任何相關的問題,都是賀某人的財政的負擔需要要解決的。如果他們不生孩子,賀某人的噩夢才可以得以結束!
》非常感謝你的鏈接,我會找時間讀!
------------------------------------------
http://www.chictr.org.cn/showproj.aspx?proj=32758
這個鏈接裏的數據統計裏有。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03671507/answer/540502802
這個鏈接裏有人從前鏈接裏摘出來的3個數據表單。
所以問題不僅是在中國!
我幾年前在中國時,注意到深圳瀚海在做第三代基因測序儀,並且創始人的“精彩經曆”,在“他的Stanford 博導 ,Stephen Quake 的激勵下,回國創業。”現在搞明白了,這是賀的公司。Stephen Quake 是個有影響力的大人物。據說是賀的兩個公司的科學顧問…。
另外,你有沒有賀某人做的CCR5的技術細節?CCR5似乎是一個Multi穿膜蛋白。應該是有多個introns and exons的,mRNA就有3千多bp。賀某人究竟是敲掉的CCR5哪部分,或者是隻做了點突變?我沒有時間去查資料,你看看你手邊有沒有這些信息?這些東西都是你免疫學的範疇,請給我們一些細節方麵的知識跟進,謝謝!
我個人的職業體會是,我不敢,畏懼在生物超淨工作台上操作人的受精卵細胞。它違背我的信仰和職業原則。在這種情況下,我寧願選擇放棄自己的職業。
如大家都認為的,他缺乏對生命的敬畏。在他的眼中,神聖的生命變成了產業和獎勵榮譽。
這又回到雅美先生以前著文談到的,科學家的人文修養非常重要,無論什麽專業。
CCR5有一種名為CCR5-Δ32的突變,該突變存在32對堿基缺失,導致CCR5受體功能喪失。因為CCR5是HIV R5毒株感染所必需的,所以攜帶這種突變的人能夠在高風險暴露的條件下抵抗HIV感染。
這種突變多見於歐洲人中,雜合子等位基因頻率為10%,純合子約為1%,此前研究也表明,這部分人對HIV病毒具有較強的抵抗力,雜合子人群對HIV的抗性不如純合子。
試驗中,先從精液中分離出精子,去除病毒,而後用其讓一個卵子受精,形成胚胎,進行基因編輯。在受精後的3~5天,從胚胎中取出少量細胞檢測,最終22個胚胎中有16個編輯成功。在使用了其中11個胚胎,進行了6次移植嚐試後,才有了這次成功的雙胎妊娠。
CCR5是一個蛋白質,控製它的基因位於3號染色體p端21處。
可能操作:切掉CCR5-Δ32處的32對堿基。
參考:https://m.sohu.com/a/277918139
中國誕生世界首個基因編輯嬰兒背後:瓜很多!鍋還沒落地。。2018-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