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我聞,我思我想

從大陸來到美國,至今在東西方度過的時日大致各半。願以我所見所聞觸及一下東西方的文化和製度。也許能起一點拋磚引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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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蘭大血案是仇恨亞裔犯罪的弗洛伊德時刻

(2021-03-19 05:55:36) 下一個

周二(3月16日),亞特蘭大地區的三家按摩院發生連環槍殺案,造成8人死亡,其中6位亞裔女性。凶手是一個21歲的白人男子羅伯特·亞倫·朗(Robert Aaron Long)。

這一槍殺事件震驚了美國,但我認為更令人震驚的是當地郡警長辦公室發言人傑伊·貝克(Jay Baker)在新聞發布會上所傳達的信息。在美國仇恨亞裔情緒甚囂塵上的當口,發生了一個專門去三家亞裔經營的按摩院槍殺的案件,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又一個仇恨亞裔犯罪”。

但貝克對著全世界宣布,凶手說了,他的動機不是仇恨亞裔。貝克還接著為凶手洗地:朗“已經受夠了”,周二那天“對他來說真是糟糕的一天,所以他做了這個事。”

當時我站在電視機前,忽然間,我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殺死一隻知更鳥》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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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死一隻知更鳥》首版封麵。

《殺死一隻知更鳥》是我了解美國黑人被歧視曆史的第一本啟蒙書。書中故事的重點是,一個代表正義的白人律師無法在法庭上為黑人爭取到公正。那是個黑人無辜被告無法逃脫被定罪,白人對黑人有犯法行為卻很難被定罪的年代。這一次,貝克的講話讓我恍惚間體驗了那個年代黑人的感受。

果然,人們很快挖出貝克網上的仇恨亞裔言行,包括促銷印有“新冠病毒是從支那進口的”字樣的T恤。難怪!但是,他竟然敢在新聞發布會上那樣說話,他可是代表了警方,代表了政府。這算不算南方州某些頑固不化東西的偶爾曝光?

一:亞裔美國人成了驚弓之鳥

亞特蘭大按摩店連環槍殺案讓已經處於焦慮不安狀況的亞裔美國人成了驚弓之鳥。為什麽?

最初,仇恨亞裔事件大多是那種“滾回你的國家去”語言形式的,雖然極令人不快,但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前一時期的仇恨亞裔事件發展為頻繁的暴力襲擊,但因大多集中於中國城等華人集居地,貌似你隻要避開那樣的場所,基本上還是不用太擔心。

這一個就不同了。一個凶犯專挑亞裔經營的按摩店下手,而且還可能發生在任何地區。那麽,今天是按摩店,明天可以是餐館,後天可以是任何店家。所以就產生了人人自危的效果。在我看來,亞特蘭大按摩店連環槍殺應該是仇恨亞裔犯罪的弗洛伊德時刻:亞裔正麵對著嚴重的種族歧視威脅,誰都可能成為下一個受害人,沒有人能夠獨善其身。

對了,這個槍擊案還打破了有些人腦子裏的一個概念:暴力襲擊都是黑人幹的。豈不知,美國曆史上最暴力的從來都是白人,黑人暴力連白人暴力的一個零頭都夠不上。FBI局長和國土安全部一次次警告最大的威脅來自國內的白人至上,不是沒有原因的。

2020年大選前,我多次撰文,警告華人別隻顧爬藤了,白人至上主義抬頭才是最大威脅,不能為了眼前小利選川普,那是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但是,我的苦口婆心沒能進去幾個耳朵。希望現在血淋淋的事實能夠喚醒還在沉睡的同胞。

二:美國曆史上華人一再成為替罪羊

2020年民主黨總統候選人之一,華裔楊安澤曾經說過,促使他下決心出來競選的原因之一是,不希望留給下一代一個充滿歧視的美國。他甚至說,如果我們不做什麽,我們的下一代將麵臨當年猶太人那樣的遭遇。

我懂楊安澤的意思。30年前,在曼哈頓街上走,很可能兩三個星期都看不見一個亞裔麵孔。但是十多年前開始,任何時候在曼哈頓街上隨便掃一眼,幾乎一定可以看見不止一個亞裔臉。不是每一個人都願意接受亞裔麵孔成為生活中的“常態”。

楊安澤這樣經曆的人,從小在一個出了家門就看不見亞裔麵孔的環境中長大,深深懂得亞裔曾經是怎樣一個隻能低頭幹活,不能抬頭說話的群體。他見證了亞裔地位的迅速提升和人口數量的急劇增加,也清醒地知道,於此同時發生的是產業自動化和企業外遷造成的大量失業。曆史經驗告訴他,很可能會出現我們成為替罪羊的情況。

華人在美國的曆史是從被歧視開始的。且不說《排華法案》,想得出來嗎,今天的“模範少數族裔”,在1850年代被美國媒體描述為工人階層裏的渣,“黑人身上的陋習他們都有,黑人的美德他們卻一點也不具備”。這就告訴我們,我們成為模範不是因為我們優秀,而是出於貶低其他族裔的需要。我們被誇和被貶的根源都是歧視。

因為種族歧視,因為白人至上,一旦麵臨經濟蕭條,或者是疫情這樣的“自然災害”,就總是需要替罪羊。而“天然”是外來人的亞裔,成為替罪羊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而我們至少在經濟上步入社會上層的“成就”,隻會成為妒忌和仇恨的理由。

三:美國的種族歧視根深蒂固,我們的路還很長

要去除我們麵臨的威脅,就必須去除種族歧視,去除白人至上。但這是非常艱難的一件事情。看看那些罵“滾回你的國家去”的人所表現出的憤怒;想想什麽樣的仇恨會讓一個人連續跑三家按摩店連環殺人;又是怎樣的歧視,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把一個大活人跪死;再看看貝克居然會為凶手的殺人動機辯護。

也許最說明問題的是這個故事:1955年,14歲的黑人男孩愛默特·提爾(Emmett Till)無辜慘遭私刑,被打得麵目全非後投入河中。憤怒的媽媽舉行了一個開館葬禮,讓全世界都看看白人的暴行。提爾之死成了後來民權運動的一根導火索,但是,有關提爾的在公眾場合的紀念牌一次次被毀,至今沒有停止過。是什麽樣的仇恨連一個14歲孩子死後的紀念牌也不能放過?我們的路真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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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dison365.com組織遊行抗議活動的廣告。(madison365.com網站截屏。)

 

這一次槍擊案把亞裔嚇著了,也激怒了,大家誓言團結起來,群策群力,共同努力。已經有很多人行動起來,成立了各種組織,或是做輿論宣傳,或是去網上搜凶手和警方發言人貝克與仇恨、歧視有關的言論。曾為海外華人微信的生存打官司的幾個律師也在準備成立一個非營利的律師組織,專門為遭遇仇恨犯罪的亞裔受害者提供服務。也有一些民間組織擔當起老人外出時的護送事項。總統拜登和副總統賀錦麗將在周五與亞特蘭大亞裔社區領袖和社會活動者見麵。

但這些都隻是權宜之計。政府的造輿論和所謂加強警力,也是治標不治本,甚至連治標都不一定做得到,因為你在明處,襲擊的人在暗處,防不勝防。所以亞裔才成了驚弓之鳥,才產生了束手無策的感覺。

真正治本的辦法是營造一個良好的大環境,一個徹底摒棄種族歧視和白人至上的環境。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把根深蒂固的白人至上從人們的觀念中去除,並沒有現成的路可走。也許,最有效的手段是避免出現“危機”狀況。比如,推行縮小貧富差距的政策,建立一定的社會安全網,不把人逼上絕望的道路。不要忘了,川普的選民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出於絕望才對川普這樣一個奇葩的“局外人”做一次嚐試。所以,很可能經濟手段才是最有效的方式,既不給種族歧視被激發出來的機會。當然,有些人是不可能改變的,那麽就隻能靠換代來淡化了。所以,教育也是關鍵。所有這些都需要投資。

要實現上述策略,就必須有相應的政策。如果讀者您也認可這樣的策略,那麽就請把您的選票投給推行相應政策的政黨吧。是的,這樣看,就是投票民主黨了。不是不可以投票共和黨,但共和黨至少要用誠意來爭取選票。

2020年9月,眾議院以243-164的投票結果通過了一項決議,譴責因為新冠疫情歧視亞裔美國人的行為。隻有14個共和黨議員投票讚成,164張反對票全部來自共和黨。

一個很簡單的法案,沒有別的內容,隻是譴責利用新冠疫情進行種族歧視,居然有那麽多共和黨議員無法投讚成票。為什麽?最大的可能就是不敢得罪川普,不敢得罪基本盤選民。這難道不說明了這是怎樣一個政黨,依靠的是怎樣的基本盤?當時參議院是共和黨多數,該法案當然就連投票的機會也沒有了。

四:隻要有一個地方的不公正就是對所有地方公正的威脅

一天前,費城一個27歲的亞裔男青年發了一個視頻,說他以前走在街上時總是塞個耳機聽音樂。但是這次按摩店槍擊案之後,他失去了這樣做的“特權”,因為他感覺已經不可能很有安全感地這樣在街上邊走路邊聽音樂了。該男子強抑情緒做的這個視頻讓人心顫,但也讓人對其他族裔的遭遇感同身受。911之後,穆斯林人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黑人更是長期沒有安全感,承受嚴重的壓抑。

黑人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的一句話堪稱至理名言:“隻要有一個地方的不公正就是對所有地方公正的威脅。”所以,我們不僅要為亞裔的安全和利益努力,還要為所有族裔的安全和利益努力,哪怕是為了我們自己也必須這樣做。

其實,當偶然有人被吼“滾回你的國家去”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不安全的;當暴力襲擊隻是發生在中國城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不安全的;當按摩院的槍擊案發生後,絕對是所有人都不感覺安全了。

讓我們記住前人的忠告吧:

First they came for the Social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Social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me—and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for me.

首先他們是來抓社會主義者,我沒有說話 -

因為我不是社會主義者。

然後他們來抓工會工作人員,我沒有說話 -

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

接下來他們來抓猶太人,我沒有說話 -

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然後他們來抓我 - 而那時已經沒有人可以為我說話了。

最後,介紹一下《殺死一隻知更鳥》(To kill a Mockingbird)這本書的一些冷知識。根據維基百科,該書1999年被《圖書館雜誌》的讀者評選為“20世紀最佳小說”。2006年,美國圖書館員編製了一個單子,用於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哪本書是每個成年人死前都應該讀的?”《殺死一隻知更鳥》名列第一。2008年,2千多Play.com的讀者將其評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小說”。《每日電訊報》也把這本書選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小說。

這本出版於1960年的書是其作者Harper Lee的處女作。有意思的是,Lee直到2015年快90歲時才出版了第二本書,作為《殺死一隻知更鳥》的續集,一本相當有爭議的書。後來人們才知道,其實續集是《殺死一隻知更鳥》的第一個版本,初稿完成於50年代。

 

參考資料: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wonk/wp/2016/11/19/the-real-secret-to-asian-american-success-was-not-education/?from=singlemessage

https://www.nbcnews.com/news/asian-america/asian-americans-call-out-republicans-who-opposed-anti-racism-measure-n1240870

 本文由作者授權原創首發於“加拿大和美國必讀”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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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謝謝一貫性的好文
USResident 回複 悄悄話 {
讓我們記住前人的忠告吧:

First they came for the Social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Social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Trade Unionist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Trade Unionist.
Then they came for the Jews, and I did not speak out—
Because I was not a Jew.
Then they came for me—and there was no one left to speak for me.
}

!!!
USResident 回複 悄悄話 {
2020年大選前,我多次撰文,警告華人別隻顧爬藤了,白人至上主義抬頭才是最大威脅,不能為了眼前小利選川普,那是被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

Thanks!
狐狸胡塗 回複 悄悄話 好文 讚
mikecwu 回複 悄悄話 對付種族歧視的最有效的長遠之計,還是需要增加華裔亞裔人口。美國對亞裔的種族歧視最大的行為,就是曆史上杜絕亞裔來美國移民,以及目前的低移民配額。歧視就是不接受你,不希望你成為美國的一員。反對歧視的最有效方式,就是增加我們的人口,擴大我們在美國的影響,成為美國的一員。

多多弘揚我們的多子多福優良傳統吧。給孩子們最好的禮物,就是更多的兄弟姐妹。人多力量大,在一人一票的民主製度下,更加是鐵的事實。
XLD 回複 悄悄話 好文!
請銘記:任何一個有色族群的平等都必須建立在所有有色族群獲得平等的基礎之上!
lostalley 回複 悄悄話 寫的真好!全力支持!
海風隨意吹 回複 悄悄話 好文!
WriteItOut 回複 悄悄話 比起那篇“美國華裔是各族裔的出氣筒”一文裏頓足捶胸般的自卑,此文才是對歧視發出的怒吼!
dong140 回複 悄悄話 謝謝為亞裔發聲
lani 回複 悄悄話 這幾天,看各種媒體,CBS, FACEBOOK, YOUTUBE, WXC,譴責的多來自亞裔,特別是韓裔&越南裔,有些是好樣的,像DANIEL DAE KIM, DANIEL WU。一些WHITE 群跟以前一樣想各種辦法,避重就輕,OR 避而不談,像那個剛去職的警方發言人。有的鼓勵多買槍,以後的美國,槍殺是常態。

有的說警方沒偏袒?看那個76歲GRANDMA 自衛視頻,被壯年白男打的鼻青臉腫,反被警察要她CALM DOWN,警察把白男抬上擔架,為什麽沒照護下老阿媽?亞裔就這麽被欺壓!
lani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好文!前幾天恰好也看了TO KILL A MOCKINGBIRD.真是感慨啊!曆史總是一遍一遍的重演。太相似了。

2016,我投了TRUMP.2020,我堅決沒投他。

樓下的說 ‘隱蔽持槍良民’How can you be so sure he/she is and always is '良民'? 美國社會太多屠殺的操作者,看上去性格溫和,不與人爭鬥,無不良曆史,就像亞特蘭大的這位。
這很難說清啊 回複 悄悄話 在所有暴力犯罪事件裏尋找種族背景,達到確定仇恨罪案的,是當今新聞界和某政黨煽情惑眾的招牌伎倆。這種撕裂族群關係的行徑是可鄙的,短視的,是以一己之私利斷送群體的長期安定。究竟是暴力攻擊亞裔本身還是攻擊亞裔經營的風月場所,我們拭目以待,會真相大白的。
ahhhh 回複 悄悄話 什麽80/20,什麽華人權益促進會啊,這些機構在哪裏,怎麽沒聲音啊?
silverbug 回複 悄悄話 大家都站起來有點行動吧,總不能在沉默中滅亡。 到目前為止,我的郵箱裏收到的三封對亞城槍擊案表示譴責對死者表示慰問的電郵全部來自猶太組織,其中有當地的,也有全美的猶太民主黨聯盟。 又是非華人先向華人伸出了援助的手。 轉上來信的一部分:

Last night’s shootings at three Georgia massage parlors are a deadly reminder of the crisis of violent hate poisoning this country.

Over the past year, so many have been ringing the alarm about the horrific rise in anti-Asian attacks and harassment. Our hearts break for those killed and injured and for the entire Asian American community — and we are also angry and horrified that this hate was allowed to fester unchecked for so long.

These attacks are not happening in a vacuum. Years of hate and bigotry, conspiracies, and disinformation have directly fueled this crisis —much like they’ve fueled the broader cycle of white supremacist attacks and violent extremism.
槍迷球迷 回複 悄悄話 嗬嗬, westshore網友:你好像有權力判定他人的潛意識有罪。 照照鏡子你是誰呀。

OK, 這個社會都是你所說的潛意識種族主義者, 你打算把他們怎麽辦?狠鬥私字一閃念?
westshore 回複 悄悄話 其實不在於這廝是否是因為種族意識殺人,而在於社會是否在第一時間從這個角度認知。
因為隻要社會是這樣認識的,就表明美國社會認為種族歧視是客觀存在,不得不從這個角度看這件事。
還是回到那個試驗,當你進入一個房間立即注意到其中有一個人是黑人時,你就是已經有了種族的潛意識。美國社會的特點是接納了世界上最多的不同種族,這是美國具有活力的原因,不同文化的交融帶來加速的變化。
但這種社會結構與人類基於種族而形成部落的原始本能是相悖的,理論上這屬於人類文明發展的產物,即克製動物本能的結果。
當人們因為某種因素,比如貧窮,而回歸動物本能時,就會形成嚴重的社會問題,馬斯洛的理論在一百多年前就解釋了,因此對於美國來講,消除種族意識是社會能夠繼續存在的前提。
遺憾的是這又與贏者通吃的西方文化相悖,因為贏者通吃意味主流社會可以排外。上個世紀初期中國開始接受共產主義時,美國開始接受法西斯主義,而且是從總統開始,這種區別完全是因為文化差異而導致。
槍迷球迷 回複 悄悄話 選民2021-03-19 08:27:15回複悄悄話槍迷球迷

本選民問偏所有的朋友, 微信群, 有誰的家人,朋友在車禍中喪身,結果沒有人說得得上那怕一個. 所以車禍至命是個子虛烏有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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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本迷的友人種幾乎人人都經曆過車禍。你的比喻太差了。

沒有任何友人和友人的友人在美國親身遭受任何歧視事件,當然可以說明種族歧視不是個值得操心的問題。
槍迷球迷 回複 悄悄話 yangcen 發表評論於 2021-03-19 08:09:25
Trump的fake news真得起作用了。。就是現在屢屢報道的華裔被攻擊的新聞,在一些人眼裏都是瞎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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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被攻擊的具體事件當然不是瞎編的,問題一:你怎麽知道是種族攻擊?問題二:你怎麽知道現在比過去增加?

對於看新聞不問問題的人士,才是主子說什麽就信什麽。
選民 回複 悄悄話 槍迷球迷 發表評論於 2021-03-19 07:44:52

所謂美國社會“反亞裔情緒"是個子虛烏有無稽之談。本迷問遍微信群,有誰遭遇過哪怕一起種族歧視事件,沒人說得上哪怕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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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選民問偏所有的朋友, 微信群, 有誰的家人,朋友在車禍中喪身,結果沒有人說得得上那怕一個. 所以車禍至命是個子虛烏有之談.
yangcen 回複 悄悄話 Trump的fake news真得起作用了。。就是現在屢屢報道的華裔被攻擊的新聞,在一些人眼裏都是瞎編的。 在美國亞裔或當著地主,或年薪幾十萬,哪來的歧視?

這樣也好,起碼沒煩惱,活得“幸福”
yangcen 回複 悄悄話 好文章。
博主看到了吧,就是現在血淋淋的事實都不能夠喚醒還在沉睡的同胞。 我覺得有些川粉到現在還死強,還在洗地,就是不願意承認自己選了川普有多麽得蠢。

voiceofme 回複 悄悄話 亞裔被歧視,被攻擊是不爭的事實。

但亞特蘭大案子中種族是否是關鍵因素,還得等調查結果出來後才能確定。
槍迷球迷 回複 悄悄話 "亞裔美國人成了驚弓之鳥"更是可笑,你自己成為驚弓之鳥不代表亞裔。
槍迷球迷 回複 悄悄話 所謂美國社會“反亞裔情緒"是個子虛烏有無稽之談。本迷問遍微信群,有誰遭遇過哪怕一起種族歧視事件,沒人說得上哪怕一件。

刑事案件永遠有,種族衝突個案從來就有,將來還會有。這世界存在怪人瘋人遠不是社會問題。

那個所謂3800案例的“統計”,隻需問一個問題:既然有這麽多案例,有多少正式起訴呀?能找出報道的隻有一例加州女朝亞裔吐口水被起訴,還未必是種族事件。這些統計數字從來不用無法忽悠的警方記錄在案數字,起訴數字,定罪數字就知道全是忽悠。

本迷在美國三四十年,從來沒有受到任何種族歧視,過去沒有現在更沒有。連白眼都沒挨過。在美國連街頭吵架都沒見過。恰恰相反,美國給予各族裔最大的個人發展空間。本迷周圍的老中全都是當年來懷揣50美刀來到異國他鄉個人奮鬥達到中產階級頂端。什麽種族歧視?

話說回來,本迷一如既往呼籲老中買槍擁槍隨身帶槍。 加入兩千五百萬隱蔽持槍良民行列。犯罪總是有的。萬一遇到歹徒,槍可以自救也可以救人。擔心種族衝突又不買槍的而且還反對良民持槍,其實是自己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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