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兄:
關於兄對薄某的看法,當時我就想與兄交流。知否,人與人不一樣。
僅供參考。
亞堅
亞堅兄:
我看什麽也沒變。三十年革命打倒富人和有獨立思想人士,為的是建立一個獨裁和為自己階級謀福利的政權。(也許初衷不是如此,但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這倒是真理,且看今日中國之亂像,不得不同意這個結論)。現在三十年又把得天下者的兒孫捧上了高位,讓他們瘋狂獵取民脂民膏,成為史無前例的“碩鼠”(見詩經),現在“親共”勢力(其實是親他們自己的財富和勢力,共別人的資源和慷慨。)大批進入西方民主社會,進而破壞加拿大的經濟政治生態平衡,美國可能不那麽好搖動,畢竟國力強大,捍衛自由世界的輿論占領先優勢。
老百姓永遠是老百姓。中國的工人農民並不是先鋒隊,隻是被奴役的最底層,而且最聽話,最老實。君不見有人民代表六十年來永遠舉手通過一切黨中央決議。槍打出頭鳥,陳勝吳廣會被消滅在萌芽狀況,縮頭烏龜年壽德彰。
我們和紅衛兵薄之流在四十幾年前少年時期早已分道揚鑣,不可能和他有共同理念。
試看今日之知青階層,也是如此。你能想象當年既得利益者和鄉下受苦多年的知青對文革能有共識嗎?如欲獲得共識,就需探討曆史真相,拋除個人境遇得失,用全民族的利益得失來衡量議論才行。但我們這兒有這種氛圍嗎,有這種水準嗎?我在國外身處其中都能感到民主的倒退,越來越像中國了。某一天在一場討論會上我幡然夢醒:“去國離鄉三十年,一覺回到文革前”,回到我噩夢連連的工廠黨團小組會上了。
一起玩,一起跳可以,在一部分知青群裏,休談國事,期望不必高,失望也就不重。
願在我們文化論壇這片自留地裏,隨意種點閑花雜草,鮮花毒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