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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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71)-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1-02 08:32:01) 下一個

 

 

71   

19556

 

 

飛機越過法國的上空,威廉·伯南漢俯瞰一塊塊深淺不同的綠田。河流蜿蜒在山巒中。道路穿插在景色秀美的大地上,有時在小村落處交叉,有時消失在市區街道的迷宮中。棉花球一樣的雲朵在地上投下圓圓的淺影。山崗越來越大,最後成為高山。漸漸地他看到蘇黎世湖,就像一條綠藍色的蛇,躺臥在阿爾卑斯群峰之間彎彎曲曲的山穀中。繞湖的西北端建有一座城。不久飛機場呈現在眼前。他坐的飛機開始降入一個看似寧靜的山穀中。實際上,他正落進一場爭論的風暴中。

1955618日,星期六,比爾抵達瑞士的蘇黎世。陪同他一起旅行的有:比利·保羅·伯南漢、佛羅裏達州的弗雷德·博斯沃思、加利福尼亞州洛杉機的麥那·阿根布萊特、紐約州伯明翰的喬治·加德納。阿根布萊特和加德納在國際全福音商人會的讚助下安排了這些聚會。預定比爾在蘇黎世最大的體育館傳道九天。阿道夫·古根布爾博士,一位瑞士律師,賓館業主,國際全福音商人會的頭頭,親自籌備比爾在瑞士的聚會,並兼作美國福音傳道團的翻譯。

這場論戰實際上在葛培理抵達的那個星期的早些時候就已經開始了,葛培理是美國的另一位著名的福音傳道人,在比爾抵達的那天是他在蘇黎世講道的最後一天。比爾想去聽葛培理那晚的講道,但因長途飛行太累了,下午在賓館裏小睡了一會兒,醒來時,去葛培理的聚會已經太遲了。幸虧他在房間裏能從收音機上聽到他的講道。當葛培理講到耶穌基督就是神自己在人類肉身中的顯現時,比爾大喊了起來:“阿們!”因為這也是他要傳講的信息。

那晚他見了一個大有能力的異象。他似乎站在空中,俯看一個巨大的地球模型。歐洲和非洲大陸就在他下麵,按照模型的比例,大小山岡高高低低地展現在他麵前。德國和瑞士的邊境附近,在阿爾卑斯山脈的最高峰上站立著一隻德國的鷹。這鷹正看著一個人騎馬。那人穿著英國傳統的騎士服飾,看上去就像一位英國的貴族:紅色的外套,紅色的帽子,白色的長褲和高高的皮靴。那鷹用銳利的眼睛看著這人騎著馬穿過歐洲去到非洲,直向著好望角而去。比爾聽到主的天使說:“所有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那個異象結束後,比爾感到虛弱、麻木和顫抖。

星期日早晨,他醒來後聽到教堂的當當鍾聲在山穀中回蕩著。在蘇黎世有那麽多鍾同時敲響,比爾開玩笑說,千禧年一定開始了。早餐時,古根布爾博士給他看一篇諷刺的文章,說葛培理在瑞士之行剛剛結束,這篇文章就盡是貶低葛培理的話。說他的西服昂貴,科隆香水太濃,頭發太波浪,好像是他在美容院裏花了幾個小時才搞成的發型。那記者也不喜歡他的講道方式。他說,葛培理先生粗野地揮動著手臂,像銷售肥皂的推銷員一樣大聲地喊叫。

比爾對新聞媒體的大肆攻擊不足為奇,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如此激烈地批評這些無關緊要的細節。古根布爾博士解釋:這不是葛培理先生真實的外表和講道方式。葛培理傳講的是耶穌基督至高的神性,這與瑞士的一個最古老、最龐大、最有影響的基督教宗派瑞士歸正宗的教義相衝突。歸正宗追隨瑞士新教改革期間最傑出的改教家烏爾裏希·慈運理的教導。慈運理看輕基督由童女所生,卻教導耶穌是約瑟自然而生的兒子,隻是被稱為神的兒子。

比爾心想:“既然他們批評像葛培理那樣精幹的人,那麽他們會怎樣說我呢?”

星期一晚上,就是首場聚會,比爾對會眾講了半個小時,試圖提升他們的信心,預備他們進入禱告事奉中。“我不宣稱我是醫治者。耶穌基督是唯一的醫治者。我不譴責醫生、醫院或藥品,這些都是神給我們的恩賜。我也沒有想取代醫生的位置。但有很多事情是醫生不能做的。既然這是事實,那麽我們有權利求耶穌幫助我們。我相信他會做的。在過去的十年裏,我見過他在我的事工中醫治了成千上萬的人:有瞎的、瘸的、肢體扭曲的、僵痛的等。我曾見過他使三個人從死裏複活:兩個在美國,一個在芬蘭。今天的主耶穌就是當時在地上行走的同一位。”

“耶穌在地上傳道期間,也使三個人從死裏複活:睚魯的女兒,拿因城寡婦的兒子以及拉撒路。如果父顯給他更多的話,他就能使更多的人複活。”

“記得耶穌在畢士大池,站在一個躺在草褥上的人身邊。那人已病了38年,所以那是不至於讓他死的病。那地方還有很多比這人病得更重的人。耶穌隻醫治了這個人。為什麽?因為他在異象中見到那人,所以就醫治他。當法利賽人問耶穌這個問題時,他說:“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你們:子憑著自己不能做什麽,惟有看見父所做的,子才能做。”

“現在讓我們真誠,並帶著一種正確的態度來趨近主耶穌。你對神的任何恩賜的態度就決定了你會得到什麽樣的結果。那位摸耶穌衣裳繸子的女人感覺到了他的能力,但那位蒙著他的眼,打他,並說‘若你是個先知,告訴我們打你的是誰’的士兵什麽也沒有感覺到。這取決於你以什麽樣的態度接近他。”

比爾繼續沿著這條線講,用新約的例子盡力解釋他那不平常的事工。他呼召禱告隊列後,第一個上前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比爾說:“人人都知道這些神跡不是人能做的。我確信你們基督徒們都會意識到我在這裏的位置。我在這裏代表你們的主,救主,耶穌基督。”

“此刻,這裏站著一位年輕的女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她。我們住在相距幾千英裏遠的地方。但神知道她的一切情況。這正像當時耶穌在撒瑪利亞井邊與一個婦人講話的情景,談了一會兒,以便能接觸她的靈。他看到一個關於她問題所在的異象,說:‘你已經有五個丈夫,你現在有的,並不是你的丈夫。’婦人說:‘先生,我看出你是先知。彌賽亞來了,必將一切的事都告訴我們。’耶穌說:‘這和你說話的就是他。’你們瞧,顯明這些隱藏的事是彌賽亞的跡象。今天他也是同樣的。”

比爾簡短地與那年輕的女人說了幾句。然後他看見她縮小進入異象中,她的隱秘事被顯明了。他說:“這女人是個基督徒。她的喉嚨有毛病:扁桃腺炎。我聽到醫生告訴她必須摘除它。她還有內髒出血。你講英語。你不是瑞士人,你是從德國來的。你乘火車來這裏,你必須今晚回去。在家裏,你的祖母患癌症快死了,你也想要她得醫治。如果這是真的,請舉起你的手,這樣會眾就能看到。”她舉起手後,比爾說:“回去,按手在你祖母身上,因為聖靈如此說,‘奉主耶穌基督的名,你回家去就會好的。”接著很多異象和神跡發生了。

第二天,蘇黎世的報紙上登載了一篇文章,它批評比爾·伯南漢比批評葛培理還嚴厲。歸正宗稱他是個騙子、誇誇其談的人,他們對他的真誠和動機表示質疑。那篇批評的文章沒有減少那晚參加聚會的人數,約有十萬人,但那篇文章的確在許多坐在體育館裏的人的頭腦裏打上了一個問號。

比爾準備為病人和有需要的人禱告,他要在他們懷疑的重壓下爭戰。在台上,每次隻對一個人,他的恩賜運行得很順利。但麵對會眾這樣的懷疑,它就不能像它本該的樣子運行了。這就攔阻了達成他整個大聚會的目的,因為運用他辨別恩賜的目的就是要提高會眾的信心,使得每個需要得醫治的人都能從耶穌基督那裏接受醫治。

那晚,第一個從禱告隊列裏上來的人站在他麵前後,比爾說:“這人開始離開我,”這意味著他正看著那人縮小進入一個異象中。“他有癌症,開始它在肋旁,現在長到他的肝髒。除非神醫治他,他就活不久了。”從異象中出來後,比爾對會眾說:“現在你無法隱藏。剛剛講話的聲音不是我的,我是你們的弟兄。是耶穌基督使用了我的聲音。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就取決於這人接近耶穌的態度了。他怎樣想,就會得到他所想的。”顯然,這人相信耶穌基督在那裏並有能力醫治他,因為在比爾為他禱告後,他說他的感覺不一樣了。

禱告隊列上來的第三個是婦人。比爾說:“我對這位女士毫無所知。我與她說得越多,主耶穌會藉著異象顯給我越多的事情。如果神告訴我為什麽你來這裏,你願意接受他作為你的醫治者嗎?我看見一個醫生正在檢查你,他說你必須做一個膽囊切除手術。你不想做這個手術,這就是你今晚來這裏的目的。我看見你為了這個機會在一個房間裏禱告。那是真的。你的信救了你。奉耶穌基督的名得康複。”

比爾能感覺到懷疑的波浪從體育館的各個方向湧來。很多人似乎帶著與他們看足球賽時一樣的態度。“會眾們,請不要站起來,不要到處走動,”比爾說,“這是很不恭敬的。你們正在幹擾聖靈。”他辨別了好幾個從禱告隊列裏上來的人後,就轉向會眾。指著台下的某個地方說:“你們那裏的人怎樣呢?你們全心地相信嗎?因為你們從來沒有受過有關超自然事物的教導,這對你們來說是神秘的事,你們不明白它。我站在這裏的時候,這恩膏我的同樣的光已經去到那群人的上方三次了。你們沒有向他動一動。你們每一個人應該馬上站起來,得醫治。他在這裏!你們隻要接受它。”

漸漸地,懷疑減少了,信心升了起來。會中有數百人奉主耶穌基督的名宣稱他們得了醫治。當比爾發出聖壇呼召時,約有上萬人站起來把他們的生命交托給耶穌基督。每晚聚會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景。到了周末,他的主辦者估計約有五萬人在這次大會中接受了耶穌作為他們個人的救主。這些人不單單來自瑞士。在這整個星期中,有成千上萬的人從歐洲各國湧進瑞士蘇黎世,來聽比爾講道。麥那·阿根布萊特數了數排在體育館停車場上從德國來的大巴,有180輛。在白天,太多的外鄉人來到城裏,每個公共場所都擠滿了人。為了避免因他的出現可能引起的問題,比爾絕大部分空閑時間都呆在賓館房間裏;除了周末的一個早晨,主的天使直接告訴他:“出去,沿著湖走下去。”

比爾叫他的兒子與他一同出去。比利·保羅認為這不是個好主意:“爸爸,有人會認出你。你就會被人圍住,我們將不得不叫警察把你從人群中拉出來。”

“不過,主剛剛告訴我,要我沿著湖岸走下去,所以我最好去。”

比利·保羅不情願地跟著他的父親走。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沒有殃及瑞士,蘇黎世很好地保存了它曆史的魅力。用鵝卵石鋪成的街道,有百年曆史的裝飾華麗的磚房。湖濱地帶已開辟成為有綠蔭草地、花木噴泉的旅遊勝地。比爾走過賓館前的散步場地,來到沿湖精心造就的小道上。比爾沿岸漫步著,享受溫暖的陽光,欣賞著風景如畫的周圍景色。出來活動活動手腳感覺真好。比利·保羅麵對沿岸數百遊人感到神經緊張,那些人有的坐在長椅子上,有的躺在毛毯上,有的沿湖來回散步。過了一會兒,沒有人認出他們,比利·保羅不再緊張了。

父子倆一起走了很長的一段路。漸漸地,他們走近一位坐在長椅子上的老人,他正低頭讀一本象聖經似的書。眼淚如清晨在陽光下閃亮的晶瑩露珠,一滴一滴地從老人的臉頰上掉下來。比爾感覺到那天使就在身邊。再走了一步,他進入了另一個國家,在那裏他看到這同一位老人從一個手臂幹枯的年輕婦人中拿了一塊手帕。有五個小孩子依附在這婦人的裙子邊。異象繼續著,顯示了許多事情的細節。直到異象完了,他才回到蘇黎世湖旁的那條小路上。

“他就是,”比爾對比利·保羅說,“這人就是神差我來要見的人。”

“你不準備走過去與他說話,爸爸,是嗎?”

“是的,他會走過來與我說話。他從很遠的地方來。你注意看他是否有什麽事情問我,有關一個婦人手臂的事。”

“你怎麽知道呢?”

“一個異象臨到我。我們走吧。隻要看著湖麵,從他身邊走過。”

比爾留神看那藍藍的湖水。湖的岸邊是彎彎曲曲的,它的遠端隱在一座大山後麵,那山就像從水中冒出來的。山腰上點綴著很多樹木和灌木,幾處瀑布從山崖上傾瀉下來。駛過的摩托艇揚起的波浪拍打著岸邊。

比利·保羅說:“爸爸,那人跟著我們來了。”

“我知道,我們走到下一個拐彎的地方,就要穿過一座人行橋,他會在橋那兒趕上我們。”

他們前麵的路繞著一幢有樹籬笆圍著的房子。繞過這個彎,他們來到人行橋上,橋下是條流入湖的小溪。他們還在橋上時,那陌生人趕上了他們。“伯南漢弟兄,”他帶著一口濃重口音的英語說。比爾轉過身麵向他。那人報上他自己的名,說他是從俄國來的。幾百個俄國人奇跡般地設法弄到了簽證,來蘇黎世參加聚會。他從書包裏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遞給比爾。他說在家鄉有一位母親,她的手臂傷得很嚴重,醫不好了。現在她的手臂幹枯、無用了,這使得她很難照料她五個兒子。那老人想叫比爾按手在手帕上禱告,再把它撕成六條。他相信在他回俄國後,神會用這六條受膏的條布醫治那位傷殘的母親以及祝福那五個孩子。

比爾為那手帕禱告後,把它撕成條狀,遞還給那老人。然後他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瑞士呢?”

“我們從瑞士電台聽到的。”

“你以前曾聽說過我的聚會嗎?”

“聽說過。有一次,你在芬蘭為一個死去的男孩禱告,神使他恢複了生命。那故事在俄國內地流傳著。幾年來我想見見你,但我怎能穿越那鐵幕呢?共產黨不允許我去美國。然後我聽見你要來瑞士。今天就是個神跡。”

比爾想到了畢士大池邊的那個男人,以及摸耶穌衣裳繸子的那個婦人。就像聖經時代的那兩個人,這位年老的俄國人也用正確的態度接近了神的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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