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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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56)-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5 13:13:12) 下一個

56   

1951

 

 

1951721日星期六晚上,俄亥俄州托萊多市大會堂裏熱火朝天。會眾前麵立著一個講台,威廉·伯南漢在明亮的燈光照射下出了一身汗。他剛剛講完道,此時霍華德·伯南漢正在安排十個人進入禱告隊列。隊列中的第一位走上前來。錄音帶還在運轉,一直在記錄聚會的情況。

“說說話會使我振作一點,”比爾坦白地說。“我猜這隻是人的神經問題。現在我必須讓我自己平靜下來,以便接受主的天使的恩膏。我想我們是陌生人。”

“是的”

那人一說話,比爾就看見他縮小到拳頭那麽大小,並懸浮在空中。接著異象揭示出他的問題所在。比爾說:“看上去你好像有鼻竇炎引起的頭痛。我看見你像這樣坐著,你用手捂著頭。你還有輕微的頭暈症。嗨,你是個福音傳道人。你有心髒病,對不對?”

“對的。”

比爾禱告道:“我們的天父,我為我親愛的弟兄向你祈求憐憫。我奉耶穌基督的名祈求此時在這裏的聖靈祝福他、醫治他,阿們。神祝福你,弟兄,現在你可以走了。你會好的。”

第二位上前來的是個瘦小的老婦人,看上去她很虛弱。比爾說:“你動過手術。手術台邊圍著幾個人。我看見一位金發的護士走到一邊。我看見為你開刀的外科醫生轉過身來,他是瘦高個,臉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口罩。他從你身上取走了七根肋骨。從此以後你就變得虛弱和神經質,是嗎?姐妹。你一直住在療養院,但似乎它對你沒多大幫助。”

這異象消失了,比爾微微地搖搖頭,讓他自己回到現實中:“是真的嗎?”他問道。

“每句話都是真的,”她回答道。

比爾按手在她身上,說,“撒旦,我作為耶穌基督裏的一個信徒,他在各各他代受了我們的苦難,我代表耶穌基督命令你離開這婦人。”比爾要那婦人回家去,吃她想吃的,過幾天稱一稱她的體重,把她的見證寫信告訴他。

比爾藉著下一位病人證實他手中的跡象仍能運行,跡象揭示在這位婦人的咽喉裏有癌腫塊。她也奉基督的名得了醫治。

接著一位女孩上前來。比爾問道,“你從哪裏來?”

“安大略省。”

“加拿大的安大略省。所以我們倆的出生地點有千裏之遙,時間相隔很多年。若我能知道有關你在世上的某些事,那麽它肯定是藉著一個超自然的力量臨到我的。是嗎?”

“是的。”

異象臨到比爾:“我看見你有哮喘病。你去過一家醫院接受檢查。我看見一個醫生在你身邊。現在我看見另一件事情。你還出過一次車禍。”異象結束時,那短暫突現的場景也從他的腦海中消失了。但他從經曆中知道,當他處在恩膏下,無論說什麽都是正確的。他確信地說:“姐妹,你相信我是神的先知,我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信?好的。我要按手在你身上。耶穌死在各各他時,他已經醫治了你。你意識到一個超自然物現在就在這裏,你相信他的存在嗎?我祝福你,我的姐妹,奉主耶穌基督的名,求他從你身上除去哮喘病。願你回到安大略省,就是個健康人。在你餘生的日子裏,見證神的恩臨到過你。”

比爾轉向會眾,問道:“你們愛耶穌嗎?”

空中回蕩著“阿們”的聲音。

“若耶穌站在這裏,今晚,穿著我的衣服,除了他現在正在做的,他不能為你做更多的事。耶穌說過,‘子憑著自己不能做什麽,惟有看見父所做的,子才能做……。’他藉著異象從父那裏看見這些事情。耶穌沒有把他所做的歸功於自己。隨後住在他身上的聖靈離開了他。他說,‘還有不多的時候,世人不再看見我,你們卻看見我,因為我與你們同在,甚至在你們裏麵,直到世界的末了。’對嗎?耶穌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遠是一樣的。”

“若我說是我做了這些事,那麽我就是個撒謊的。我沒有做這些事。藉著他至高的恩典和憐憫,耶穌基督把這些事顯給我看,這不是為了我的緣故,而是為了你們得醫治。神先差來他的道,接著差譴他的傳道人,現在他差來說預言的恩賜,為了提高他子民的信心,使他們相信他。若這不是憐憫和恩典的話,我不知道是什麽了。”

“神從來沒有從地上取走他的靈。神取走人,但從來不是他的靈。當他取走以利亞時,加倍的以利亞的靈臨到以利沙身上。對嗎?幾百年後,它臨到施洗約翰身上。預言在末日它還會再來。神取走他的人,而沒有取走他的靈。他的靈還留在這裏。當聖靈走的時候,教會也就一起走了。那時再也沒有人得救了。當聖靈走時,憐憫也就沒有了。”

 

1951722日,星期日,即第二天的早上,比爾醒來時仍感到累。在七月潮濕的熱天裏連續傳講五個晚上後,他的體能嚴重透支。厄恩·巴克斯特提議早晨的聚會由他來講道,這樣比爾能在旅館裏休息。比爾很高興地接受了這個提議。他可以用這自由的時間禱告,為星期天下午和晚上的聚會作準備。

中午時分,他覺得餓了,就走出旅館去買一塊三明治。

他住在托萊多郊外幾英裏的一個旅館裏。整個星期他都在旅館附近的一家又好又清潔的餐廳吃飯,但這家餐廳在星期日關門。另一家在路那邊的餐廳還開著,所以比爾穿過馬路,進了那家餐廳。

門呯的一聲在他後麵關上了。他掃視了一下這間昏暗的酒吧,從自動唱片點唱機傳出低級嘈雜的音樂,振動了整個房間。在他的左邊,他看見一位警察站在那裏,一隻手摟著一個女人,另一隻手往老虎機裏投硬幣。這使比爾感到震驚。在俄亥俄州賭博是非法的,可是這裏站著一位法律的代表,他公開違反他曾宣誓要維護的法律。他在這房間裏給年輕人樹立了什麽樣的榜樣呢?比爾注意到一位約18歲的女孩,坐在桌子邊,手中拿著一杯啤酒。她穿著一條短裙,很不正派。有兩個男孩奉承她。比爾對此情景感到厭惡。接著他往右看。一位過了中年的婦人和兩個差不多年紀的男人坐在一起。他們三個都喝著啤酒。那個婦人看上去恐怖極了:染藍了的卷曲的短頭發,她的眼圈塗了藍色的眼影膏,嘴唇塗上了藍色的唇膏,手指甲和腳指甲都塗了藍色的指甲油。她身穿寬鬆的無袖上衣,露出她手臂鬆弛的肌肉;她穿著一條短褲,肌肉鬆弛的大腿露在外麵。她試圖點煙,但劃不著火。

比爾感到惡心。在他的思想中,他比較著,在聚會中每晚他所經曆的是神令人敬畏的聖潔,而在這間破爛的酒吧裏他所看到的是世俗的東西。他心想:“哦,神啊,你怎能看得下去呢?我的小利百加和撒拉要在這樣墮落的環境中成長嗎?為什麽你不毀滅這世界,讓它完結了呢?看看這個十多歲的女孩,她本該在教堂裏,卻在這裏舉止如此失常;那邊的婦人和警察,正在賭博;接著那位可以當奶奶的坐在那邊痛飲。這一切看起來都敗壞了。我們國家的年輕一輩,中年一輩和老年一輩都敗壞了。

就在他站在那兒心裏指責他們時,一種奇怪的感覺臨到他身。他走到一個昏暗的角落,在一張空桌邊坐下。突然他看見世界在空中旋轉著。在地球周圍環繞著一條深紅色的條紋,好像一層長長的薄雲層。比爾聽到一個聲音解釋著:“那圈深紅色的東西是主耶穌為了拯救罪人而死所流的血。這就是神不能毀滅這些人的原因。他們仍然有機會。每一位必死的人都有權利來接受他們的救恩,直到他們死了,越過這血的那一天。他們若沒有接受它死了,他們就早已被定罪了。但隻要他們還活著,他們若願意接受它,就有權利得到這生命樹。”

比爾揉揉眼睛,心裏想:“發生了什麽事?我知道我沒有睡覺。這必定是個異象。我肯定這是個異象。”

他看見耶穌基督站在世界的上方,朝下注視他的創造物。耶穌看上去顯得憂傷和可憐。比爾能看見他頭上那荊棘冠冕,血從他額上流淌下來,士兵嘲笑的唾液沾在他的胡須上。時不時耶穌抽搐著他的頭,好像有什麽東西擊打著他的臉。比爾想知道為什麽抽搐,後來耶穌說:“它們是因你的罪擊打引起的。”

比爾驚呆地看到他自己在異象裏,做他不該做的事,說他不該說的話。每一次他犯罪,他就看到一個黑點穿過太空升向神的寶座。他本能地知道,若他任何一點點罪到達神的寶座前,他的生命就完了。神就會在那時殺死他。但有什麽東西擋在路上,就是那環繞著地球的紅雲,好像起著反彈器的作用,把他的罪從聖潔的神麵前反彈回來。

此時比爾注意到那環繞著世界的深紅色的線條是從耶穌肋旁的傷口流出來的血。另一個罪的汙點向上飛去,當它碰到耶穌時,耶穌就抽搐一下,一滴血從他額上淌下來。他舉起手說:“父啊,赦免他,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比爾心裏一陣痛苦,心想:“哦,神啊,是我做了那事嗎?肯定不是我吧?”

但就是他。一本書在神的寶座附近打開了。比爾能看到他自己的名字大大地寫在前麵。在他名字下麵還寫著字,但他辨認不出來。這本書上的每一頁都寫滿了字,每一次一滴汙點從地上往上升,書上就加了一行字。

比爾戰戰兢兢地往前走,近到他能讀清書上的字。他嚇得倒吸了一口氣。在他的名字下麵寫的是令人膽寒的字:“定罪。”

在異象中,比爾的力量離開了他,他就倒下了。他虛弱地哆哆嗦嗦地爬到耶穌的腳下,懇求著:“主耶穌啊,我不知道我的罪像這樣子傷到你,你願意赦免我嗎?”

耶穌用手指在他肋旁的傷口處沾一下,把他自己的血當作墨水,在書本的封麵上寫道:“赦免。”隨後他把這本書扔到他身後,不見了。

在以前的異象中,比爾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感人的事,他感到非常喜樂和釋放。但在他還沒有說聲謝謝之前,耶穌說:“我赦免你,但你想要定這些人的罪。”

比爾一下子僵住了,是的,一分鍾前他想叫神把整個地方都摧毀。現在他從不同的角度去看這酒吧裏的人。

當異象消退時,一個聲音對比爾說:“你已得了赦免,但她怎麽樣。她也需要福音。”

比爾開始用同情的眼光環顧酒吧,心想:“哦,神啊,我怎麽知道誰是你要呼召的,誰不是你要呼召的呢?對每一個人傳講是我的事。”

那兩個老人和肌肉鬆垮的婦人正在大聲地笑著。當比爾看他們時,那兩個老人站起身來,往男廁所走去,隻剩下那婦人獨自坐在那裏。

比爾走到她的桌邊,說:“你好,女士。我能坐在這裏嗎?我有話要跟你說。”

她咯咯地笑著,抬頭看著比爾,口裏打著嗝,把酒杯放在桌上,含含糊糊地說:“我已經有伴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姐妹。我是傳道人,我想與你談一談有關你魂的事。”

當他稱她“姐妹”時,她的態度變了。她說:“請便。”

比爾把椅子拖到桌邊坐下,就作了自我介紹。然後,告訴她有關他剛剛見到的異象:“我站在那裏,心裏正在批評你。我覺得神應該下來,把這地方轟了。但現在我已經改變了我的想法,你願意赦免我像那樣子定你的罪嗎?神赦免了我的罪,我要他也赦免你。”

“伯南漢,”她喃喃自語。“伯南漢……你是在這下麵的體育館舉辦複興聚會的那一位嗎?”

“是的,女士。就是我。”

“我曾想去那裏,但我就是去不了。伯南漢先生,我是在一個基督徒家庭長大的。我有兩個女兒,她們都是基督徒。我知道我在哪裏走偏了路,開始走上了錯誤的道路。”她簡短地講了她的故事,略微談到那次錯誤的選擇,它引導她走上人生的黑暗麵,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她講完之後,比爾說:“姐妹,我不在乎你曾做過什麽。耶穌基督的血仍然環繞著你。這世界都被他的血覆蓋著,保護你遠離神的憤怒。隻要你的身體還有一口氣,他的血就遮蓋著你。當某一天你的身體斷了氣,你的魂就離開了你的身體,越過這世界,去到一個那血對你沒有好處的地方。那裏等著你的隻有審判。當你仍有機會得到赦免的時候,請接受它。請求耶穌赦免你,得到拯救。”

她低下頭看一看她的酒杯:“伯南漢先生,我正在喝酒。”

比爾拉著她的手說:“這沒關係。聖靈警告我,要我過來與你談這事。在神創立世界以先,他就呼召了你,姐妹。你正在做錯事。你正變得越來越糟。”

“你認為神會要我嗎?”

“他絕對要你。”

她捏一捏比爾的手,激情地說:“你願意為我得拯救作個禱告嗎?”

他們一起跪在地板上禱告,直到那位婦人接受了她在耶穌基督裏的救恩。當比爾站起來時,他注意到那位警察已脫下了帽子,單腿下跪,低著頭以示尊敬。

當比爾離開那家餐館時,心想,“那真好。不給他們定罪,給他們福音。”

 

在路上行走了六個星期後,1951826日,比爾回到了印地安那州的傑弗遜維爾。在飛往南非之前,還能在家裏休息幾個星期,他感到很欣慰。他出發之前的那天晚上,在他的家鄉講了這一年的最後一場道。因為知道他自己的教堂容納不下這麽多的會眾,就租了當地高中的大禮堂,那裏有四千個座位。不幸的是座位還是不夠。所有的位子坐滿後,牆邊也站滿了人,還有幾千人站在外麵進不來。

會眾甜美地唱起“隻要相信,隻要相信,凡事在神都能,隻要相信”這首歌時,比爾走上了講台。他往上看到樓座,注意到迪爾曼醫生坐在那裏。“晚上好,迪爾曼醫生,”他對著麥克風說。迪爾曼醫生點點頭回應他的問候。比爾邊講邊掃視著會眾。他看到他的朋友山姆·阿戴爾站在入口處附近。“你好,阿戴爾醫生。很抱歉,我們沒有空位給你。願主祝福你。”隨後比爾注意到威廉·霍爾坐在樓座上,滿臉掛著燦爛的笑容。比爾說:“迪爾曼醫生,你記得不久前你有一位病人叫威廉·霍爾的嗎?約六個星期前,他得了肝癌,差不多要死了。”

迪爾曼醫生點點頭。

“阿戴爾先生,你記得你曾告訴我威廉·霍爾會在四天之內去世的話嗎?”

阿戴爾先生也點點頭。

比爾看著威廉·霍爾說,“霍爾弟兄,你想作個見證嗎?”

威廉·霍爾蹦了起來:“我想作見證嗎?讚美主,是的!”

聚會結束後,阿戴爾醫生和迪爾曼醫生帶著威廉·霍爾去醫院作一次全麵的檢查。結果他們絲毫找不出有任何癌症的痕跡。

 

1951926日,威廉·伯南漢開始在紐約市舉辦信心醫治大會。接下去五晚是他離開美國去南非之前的最後的大聚會。星期五晚上,從禱告隊列上來的第一位是中年婦女。比爾隻看了她一眼,就看出她正遭受著痛苦。

他說:“你病了。當然,耶穌在一千九百年前已經醫治了你。那是主的話,是不是?我們必須相信它。現在他沒有直接寫上你的名字,說這醫治是給你的。他是寫給眾多的人。但這與他直接寫給你是一樣的。然後,神在這末後的日子裏差派先知的恩賜給他的教會,激起他子民的信心。所以他若通過我講話,這將是第二手的,但它同樣是他的道,懷疑這書寫的道就是罪,懷疑他說出來的道也是罪。”

“你們所有在禱告隊列裏的人必須要準備好來相信。你們若不相信,現在就走出隊列,因為你們不能停止使病情更加惡化。耶穌對一個人說,不要再犯罪,恐怕你遭遇的更加利害。他說‘不要再犯罪’,不是指某些不道德的行為。罪就是不信神的道。不信的人,罪已經定了。明白嗎?你的不信將要定你的罪。神不願為任何你所做過的特別的事送你去地獄。若你拒絕他為你所提供的救恩,他就會送你去地獄。你隻要拒絕耶穌,不信他的話,那麽你就一定被定罪,下地獄。撒旦總是要在這上麵放些疑惑,但這是‘主如此說’。”

“我猜你們想知道我為什麽在拖時間。我在等主的天使,現在我感到他正在臨到。”比爾對他身邊的婦人說:“你意識到某件事正在發生。這就是恩膏。你感覺到它就像一個熱情、歡迎、甜美的靈。若這是真的,請舉起你的手。”她猛地舉起手。“主的天使在講台這裏,你的信心正開始拉動他。在紐約你是個陌生人。你來自賓夕法尼亞州。我看見你的下腹正遭受痛若。是膀胱癌。你還有其它疾病,像心髒病。我看見你穿著一條花花的裙子,透不過氣來,差點斷了氣。”

比爾禱告:“天父,憐憫我們的姐妹,這可怕的魔鬼企圖取走她的生命,請醫治她。撒旦,我們基督徒,奉主耶穌的名斥責你離開這婦人,進到外麵的黑暗裏,不再煩擾她。”

“現在,親愛的大媽,它已經離開了你,喜樂地回賓夕法尼亞去吧。”

那晚就像這樣,人們一個又上來一個,準確地被診斷出問題,醫治和神跡也是一個接一個。癌症、心髒病、糖尿病、神經官能症、耳聾、癲癇症等所有疾病都屈服在耶穌基督的醫治大能下。不久那天使離開了講台,運行在會眾上麵。

比爾說:“我正看著神的靈懸在那邊穿著紅色服裝的女士上麵。我不知道為什麽。她可能得到了祝福,或得醫治,或其它某些事。女士,你是位基督徒嗎?”

厄恩·巴克斯特說:“伯南漢弟兄,她在前天晚上的聚會中得了醫治。”

“哦,那就是了。我不記得這些事情。他們不得不告訴我在聚會中所發生的事。對我來說就像做了個夢一樣。要是這些會眾能知道我現在所感覺到的,那就好了,我的雙手感到脹大,我的嘴唇厚厚的。當聖靈臨到時,好像我在聽我自己講話一樣。他接管了我。他在說話,不是我。我與它毫無關係。好的,每個人都要真誠。全心地相信。神會使它發生的。”

大會約在十一點鍾結束,比爾和美達回到旅館時,差不多已是午夜時分。他們走進大堂,晚上值班的招待員遞給他們從家裏寄來的一封信。信上說六個月大的撒拉病得快要死了。美達極其擔心,想打電話回家,要知道現在小撒拉怎樣了。比爾想等一等。撒拉與她奶奶呆在一起,那房子裏沒有電話。這意味著美達必須打給某個鄰居,然後那位鄰居要走過草地去到愛拉·伯南漢的房子,再帶消息回來。因為太晚了,比爾說服美達等到明天早晨再打電話。

比爾躺在床上好久,無法入睡。他在大會後常常這樣。盡管他感到精疲力竭,他緊張的神經使他醒著。但今晚他還多了對他生病的女兒的格外牽掛。他靜靜地躺著,等到他妻子睡眠的呼吸聲平緩了下來。然後他溜下了床,到隔壁房間跪下為撒拉禱告。

約在早晨三點鍾,他看見他媽媽抱著他的女嬰兒向他走過來。撒拉正喘不過氣來,她喘著要吸氣時,她的小臉蛋就漲得通紅。奶奶愛拉把嬰孩遞給比爾,比爾把撒拉抱在胸前禱告:“哦,神啊,不要讓我的嬰孩死去。請存留她的性命,你願意嗎,主耶穌?”

撒拉大大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了正常的呼吸。比爾把她遞回給她奶奶。

主的天使說:“早晨你將會得到消息說你的嬰孩本來病得很重,但她現在全好了。”

比爾等到他的頭腦平靜下來,就回到床上,睡著了。九點鍾,比利·保羅敲門的聲音使他醒過來。美達早已穿好了衣服。比利·保羅進來後,美達說:“我現在要去打個電話回家,想知道我們的嬰孩怎樣了。”

“親愛的,你不必打電話了。但你若要打,這是你會聽到的消息:鄰居的女士過去問撒拉的情況後,會回來說:‘嬰孩本來病得很重,但她現在全好了。’”美達表現出迷惑不解的神色,所以比爾加了一句:“昨晚神醫治了撒拉,然後把這事在異象中顯給我看。”

美達已有很多次看到她丈夫的異象都成為現實,但作為母親的她無論如何要打個電話回家。當他們在電話機邊等著鄰居回話時,比爾說:“注意她所說的每個字,因為她會逐字地按著天使告訴我的回答。”電話鈴響了。美達拿著聽筒離她耳朵幾英寸遠,這樣她丈夫和比利都能聽見那位鄰居說的:“嬰孩本來病得很重,但她現在全好了。神在昨晚醫治了她。”

比爾點點頭,直到如今,有過去五年的經曆,他知道主的天使對他所說的總是真實的。但他還沒有認識到準確地按著主的天使所說的去做是何等重要。不久他將在南非學到這功課。

 


 

1951年比爾去南非之前,930日在美國紐約市的聚會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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