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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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52)-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3 21:52:26) 下一個

52   

1950

 

 

1950的夏秋之交,威廉伯南漢難以抑製住他那日漸上升的興奮。他最喜愛的月份快到了。比爾對十月特別動情,因為十月意味著打獵的季節;而獵季帶給他變化、挑戰和自由的伸展。

對比爾來說,打獵不僅僅是離開繁忙的日程安排休息一下。打獵使他找到了他的根。還是孩子時,曠野就從情感上托住了他;曠野是他的安慰、快樂,能使他心智健全。在他多災多難的童年時代,曠野是他唯一經曆到心靈平靜的所在。曠野現在仍然帶給他平靜。打獵給他機會避開他公開的事工中人們不斷的需求,使他可以安心在神的一切創造物的無瑕疵的美當中,跟他的造物主交通。營地生活使他有時間放鬆一下,在他內心去投射和更深地尋覓他生命中的真實目的;也給他時間去檢驗他的目標和動機,看看他是不是還走在正道上。山裏清新的空氣使他的身體、思想和心靈都得到恢複。

比爾每年秋天都去打獵。即使在194110月,他與美達結婚時,也沒有打破這傳統;他把蜜月和打獵旅行合在一起。從那次外出後,美達才發覺她不喜歡那種粗獷的生活;所以,後來她再也沒有跟丈夫去打獵了。結果,在他們結婚後的許多年裏,比爾和美達從未在一塊慶祝結婚紀念日,因為每年1023日,比爾總是在曠野支搭帳篷。比爾年輕時,他在離家較近的地方打獵。但是,在最近幾年裏,這幾年他的生活已經擴大到整個北美大陸,比爾的打獵度假就到科羅拉多的落基山脈。195010月,他要再度去那裏打獵。

他要打麋鹿。獵季早在一周前就開始了。所以,麋鹿群已經離開了低穀地;但這一切都在比爾的計劃內。他知道,隻要這獵季的槍一響,麋鹿就會跑到山頂上,更難靠近它們。大部分獵手要麽沒有時間,要麽沒有精力去追趕跑到曠野那麽遠的麋鹿群。比爾兩樣都有。他和一個朋友騎著馬走到急流河山穀,在河的分叉口處支搭帳篷,那裏離最近的城市至少有200英裏,離最近的有文明標誌的地方至少有35英裏。

第二天早上,兩人各走各的路。比爾順著一條支流走到更高的山上去,而他朋友卻順著另一條支流走。他們計劃繞著那座山峰走,幾天內再會合。

比爾在茂密的矮叢林和白楊樹叢中開出一條路來,這白楊樹叢靠近急流河。當走到沒路時,比爾就離開河邊,順著一條小溪穀,騎馬爬上陡峭的山坡,那裏覆蓋著雲杉、落葉鬆、雪鬆和各種鬆樹。後來他到達了林帶邊界,他決定下馬。那個季節還沒下雪,所以,麋鹿群會分散在山峰上。馬站在空曠的地方很顯眼,太容易引起注意了。如果他走路來打獵的話,更容易打到雄麋鹿。比爾把兩匹馬拴在樹上,繩子留得很長,這樣,他不在時,它們也能吃到草。然後,他手裏拿著來福槍,用剩下的時間順著林帶邊界的大石頭開出一條路來,然後藏在常青樹裏麵,盡可能多隱蔽一點。

那天下午,一小塊雷雨雲砧開始在鋸齒般的水平線上翻騰。電閃雷鳴,整座山好像要裂開兩半似的。雨開始下了。比爾在一棵茂密的柏樹下躲雨,身上還是幹幹的,好像躲在雨傘底下。他把來福槍靠在樹幹上,眺望對麵的峽穀,站在那裏思想著:他的主和創造者是多麽偉大和美好。

二十分鍾後,雨停了。一股冷風從山巔吹來;雨滴結了冰,從枝子上掉下來,好像成千上萬的小冰粒覆蓋著山穀的樹叢。這景象實在很驚人。雲層下的太陽正在緩緩落下,直落到西麵的山峰上,給大地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輝。日影濃鬱,山巒起伏,在天邊勾畫出粗曠的輪廓線。完整的彩虹架在對麵的峽穀上。比爾的喜樂好像達到了彩虹的頂端。他大聲喊著:“哦,偉大的耶和華神啊,這是你放在天上的彩虹;是你在舊約裏與人所立的美好的約:你應許說,你不再用洪水毀滅大地了。”然後,他想起《啟示錄》第10章,說到基督頭上圍著彩虹,它代表新約中所立的約。那是一切約中最美的約,是血的約;在這約裏,神應許要拯救所有仰望他兒子耶穌基督這祭物的人。他一邊思想著,眼淚一邊從他的麵頰上流下來。

在雷電暴雨期間,麋鹿群就會分散開來。在遠處,比爾聽見雄麋鹿在彼此對叫。從山峰上麵什麽地方,但不是很遠處,比爾聽見灰狼的嗥叫,狼伴從底下呼應它。比爾感到內心湧起了從外祖母遺傳的東西,即切諾基印第安人的血緣,比爾相信這就是他深愛大自然的原因。群山眾嶺呼吸著神的大能;看起來,似乎他的造物主正從每根鬆針裏和每塊大石頭裏向他呼喚。比爾再也抑製不住自己,兩腿快速地穿梭於樹木,來回奔跑;放開嗓門大喊著,讚美神。最後,他靠在一棵結著樹瘤的樹幹旁,停下來喘喘氣。

在山坡下五十碼的地方,有隻鬆鼠蹲在樹墩上,不停地嘰嘰叫著。

“小家夥,你為什麽這麽興奮呢?”比爾自問道,“我不想傷害你。”

他注意到,這隻雄鬆鼠根本就不朝他這個方向看,比爾順著鬆鼠看去的方向,呈對角線地看到山坡下有一些沒有頂的枯樹,他看到了是什麽吸引鬆鼠的注意力。暴風雨迫使一隻很大的白頭老鷹降臨這裏。這老鷹從樹叢中飛出來,停在一片空曠林地上,來回俯視,看著人和那隻雄鬆鼠。

比爾說:“神啊,我看到你在翠綠叢中和鋸齒狀的山峰上;我看到你在暴風雨中,在雷鳴電閃和大雨中;我看到你在日落和彩虹中;但我從未在這隻老鷹中看到你。它隻是一隻食腐動物。為什麽你把我的注意力引向這隻鳥呢?”

他注意到,鷹出現時,何等冷峻,泰然自若。他心想:“我知道,基督徒來相信神的道時,神要他們有膽量和勇氣。我想知道,神是否要我看到這鷹是沒有懼怕的。我想,我要看看,這鷹到底有多勇敢。”他便大聲喊起來:“你為什麽不怕我呢?你不知道我能把你打下來嗎?”

比爾這樣一喊,那鷹不再去管那隻鬆鼠了,它現在隻看著人。比爾假裝要去拿槍。那鷹一動不動。“你仍舊不害怕嗎?我想知道為什麽?”然後,他注意到,那鷹緩慢而優雅地扇動著雙翅。“現在我知道了,為什麽你這麽勇敢。因為神賜給你兩個翅膀,使你能逃離危險,而且你對神賜給你的恩賜很有把握。不管我抓起槍來,能多快地射擊;我還沒開槍,你就會飛到叢林裏去。隻要你知道自己有一對翅膀,你就不會出問題。隻要我還知道聖靈在我生命中運行,我也不會出問題。”

那鷹和這人彼此對看了好一會兒。終於,那大鳥又回頭看了一下仍舊在不停地嘰嘰喳喳叫的鬆鼠。看樣子,那鷹對這種不停的叫聲趕到厭煩了。然後,鷹展開雙翅,一躍而飛到空中,迎著風展翅飛翔。它沒有再扇動翅膀,而是迎著氣流一直上升,往日落的地方飛去。

比爾望著那鷹一直上升飛去,直到在高空隻剩下一小點。此時,太陽正在落山,落在兩個山峰的中間;這使比爾想到神遍察一切的眼睛,正滿意地望著他的創造物。比爾舉起手,向神禱告說:“天父,你的世界多麽奇妙!幫助我,使我也像那鷹一樣。幫助我,使我不去理會這些屬地的嘰嘰喳喳的叫聲。教導我,怎樣在神的大能中展開翅膀,在聖靈裏一直上升,飛到你召我要到的高處去。”

那天晚上,在營地裏,比爾從馬鞍袋裏拿出已破舊的聖經來,交叉著腿,坐在火邊;他翻到《出埃及記》第19章來讀,“以色列人……就在那裏的山下安營。摩西到神那裏,耶和華從山上呼喚他說:“你要這樣告訴雅各家,曉諭以色列人說:‘我向埃及人所行的事,你們都看見了,且看見我如鷹將你們背在翅膀上,帶來歸我。如今你們若實在聽從我的話,遵守我的約,就要在萬民中作屬我的子民;因為全地都是我的。’”

神把他的先知摩西比作鷹的翅膀,過去這點看上去很令人吃驚。但今天,比爾看了這些之後,他不再吃驚了。他知道,在動物王國裏,鷹的眼睛是最銳利的。也就是說,它比其它鳥能飛得更高,看得更遠。這豈不是說,神召先知也是要這樣做嗎?要先知比他人看見更遠的東西;或過去的或未來的事,甚至明白神的心意

比爾想起了一些異象,那些異象使他能看透過去和未來的事。他知道,這恩賜不是為他個人的用處,而是要使耶穌基督在全世界的教會得益處。然而,它的最終旨意是什麽呢?他想起河上那個聲音,說:“正如施洗約翰被差遣預告耶穌基督的第一次到來,你也被差遣,帶著一個信息,預告他的第二次到來。”這聲音到底有什麽意義呢?這是指他要為某個不朽的事立下根基嗎?耶穌基督的到來已經很近了嗎?

比爾思想著這些事,他地上的五官已經不能再用了;他升到了比鷹高得多的地方,一直升到空氣稀薄的諸天,越過月亮和星宿,越過銀河係;在數不盡的銀河星係和浩瀚的宇宙中遨遊。看來,要再回到地上是件恥辱的事;這時,營火快滅了;山上吹來冷冽的風,他打了個寒顫。他把灰抖掉,火焰又冒了起來,然後他又加了一根木頭。很快,火燒熱了,越燒越旺。

比爾看著火花,就想起那隨著聚會而來的超自然之火。它跟這屬地的營火有多大差別啊!很多時候,他竭力向人們講述這種現象,但他所講述的現象總讓人摸不著邊。這光的大小隨處都會改變,直徑從一英尺到幾英尺不等。有時是球狀的,像星星那樣;有時更像是圓柱狀的,像火柱一樣直立著;有時又是水平地伸展開來,螺旋狀的,像小銀河係那樣。它的顏色有時像琥珀色;有時又發出黃綠色的光來,好像綠寶石。偶爾,它也會像彩虹一樣發出七彩光來。在晚上的聚會中,這光從比爾的身邊移走,落在會眾的頭上。它明亮有如照相機的閃光燈,不會暗淡。接著,它會旋轉和跳動,好像有動力的活物一樣;忽然間,它會發出聲音,像猛烈的龍卷風一樣。關於它的大小、顏色、所處位置,可說真是很多。即使比爾看不見它,也能知道它就在附近。因那光所發射的,他能感覺出它的存在,那是用人類的詞匯無法描述的。

看上去,主的天使與這超自然的光有很密切的關係。比爾發現,主的天使同樣是無法描述的。是的,雖然有些方麵他可以描述,像天使齊肩的頭發和黝黑的皮膚;但是,如果比爾想要說清他臉上那種超自然的特征,他就找不到詞了。對於這種平和、仁慈又帶著極威嚴的能力,他豈能描述出這種特質呢?這種似非而是使他作難了;他對這位超自然天使的許多事能明白,然而,惟獨這件事他不明白。他不曉得這位天使叫什麽名;但他知道,這位天使不是主耶穌基督。他也不明白這天使和懸掛在他頭上的光到底有什麽關聯。大多數情況下,為什麽是這位天使來找他呢?這一切正引向何處去呢?

比爾鑽進他的睡袋裏,把布拉起來,蓋住肩膀。他正躺著,望著星星閃爍的夜空。他周圍高大的黑鬆直入雲霄。獵戶座的群星點綴在東方的夜空中。在獵戶座上麵,有一組星星閃爍著,就是人們所知道的昴宿星或叫七姐妹星。比爾想起了先知約伯,五千年前他也是這樣看著這兩組星座。當比爾轉過去看北極星時,他看到一架飛機的機翼燈一閃一閃的,正朝著東方飛去。想到飛機,使他覺得想家了。他很想念妻子和孩子們。到1950年的10月,他和美達結婚已經有九年了。五個月後,他們將迎來另一個孩子。又一次見到家人肯定很歡喜,盡管他也知道……此時他歎息著。很奇怪,他的感情一下子就轉到了這裏。出外幾個星期,他就想回家同家人在一起;而在家呆了幾個星期,就又想出外旅行了。毫無疑問,主賜給他這種個性特點,有助於他作傳道人的工作。他想起了那個異象,就是那天早晨他為伯南漢堂立下奠基石前神指示他的。在異象中,他看到整個房子擠滿了人,這自然使他很激動。然而,主的天使這樣說,使他大吃一驚,說:“這不是你的教堂。”這些事一件一件地實現了。從一個小城教會的不起眼的牧師開始,他現在的事工已經擴展到整個北美大陸,最近又擴展到了歐洲、非洲和更遠的地方。

這時,夜空中又出現另一架飛機,是飛往西方去的。雖然比爾不知道它從哪裏飛來,但他的心思被拉回到了起初的時候。他想起了還是光著腳丫的小孩子時,他被迫要把水扛到山上他爸爸釀私酒的蒸餾器裏。那天的事使他震驚,永遠銘刻在他的記憶裏。他還記得,他的沮喪、眼淚、寧靜、白楊樹、旋風;那聲音說:“不要喝酒、或抽煙,也不要以任何方式玷汙你的身體。當你長大後,有一件工作要你去做。”在比爾困難重重的少年兒童時代,他常常想起了這些話。曾有一次,他想要喝威士忌酒;又有一次他想要抽煙。那旋風般的響聲帶著這些話語猛烈地臨到他,阻止他不犯他父親所犯的錯誤。

他的孩提時代非常艱難,充滿貧困、遭人棄絕,不堪回首。青年時代以前,他一直找不到平安,直到後來他把生命交托給主耶穌基督以後,才得平安。他的困惑直到麵對麵遇見主的天使後才消失。194657日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永遠銘刻在他的記憶裏——山洞、黝黑、精神上的劇痛和絕望;光、腳步、從光中走出來的人;一聽到天使說:“不要懼怕,”他說的信息使比爾的懼怕頓時就融化在平安裏;比爾永遠不會忘記天使所說的話:“我是從全能的神麵前差來的,要告訴你;你的奇妙出生和生命中被人誤解的事是要表明:你將擁有一個醫治恩賜,是給全世界萬民的。”

這一切事都照天使所說的發生了。1946年,比爾還是個鮮為人知的小城傳道人。四年後的1950年,他已聞名遐邇,受人尊敬;就連君王和高官也渴望他為他們禱告。各個宗派的傳道人都同樣尊敬他,寫信給他,說:“到我們城裏來吧!為我們舉辦一個醫治聚會吧!”他得到很多傳道人的請求,幾個晚上來的請求就多過一年的。對他聚會的需求似乎永不斷絕。他知道這是為什麽。正如天使所答應的,他手上的跡象為辨別人的心思意念預備了道路,這辨別是借著異象而來的;使幾百萬人蘇醒過來,真實地認識到耶穌基督就是全知的神。

飛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聲。在這偏遠的森林裏,那聲音聽起來很不是地方。正在頭頂上,飛機現在正往西麵飛去;達到的位置正在兩邊地平線的中間。比爾思想著,他自己的生命也可能正處在這中點。他的事工已經達到高峰了嗎?到目前為止,他在事工中已經看到了耶穌基督醫治瞎眼的、耳聾的、啞巴和瘸腿的,醫治了所能想得到的疾病;甚至叫死人複活。還會發生比這些更大的事嗎?當然,他正期待著同樣的神跡隨著他在南非的事工;主特別引導他去那個國家,因為弗羅侖絲•南丁格爾·雪勞大大地得了醫治。要是撒旦給他設下陷阱,會怎麽樣呢?現在,他已經事先得到了警告,但是撒旦可能會用什麽來擊敗他呢?

比爾無意地看著頭上的機翼一閃一閃的燈,飛機成弧線地朝著西麵的地平線飛去了。他不知道那飛機是飛到亞利桑那州的圖森還是加州的洛杉磯?比爾想起他曾經多麽喜愛過西部的幾個州。後來他又想起,幾年前,有個陌生人,一個占星家,說出他的生日,描述了他頭上的光環,告訴他,他的最終去處是西部。這是很古怪的事,因為他很多異象都跟西部有關。他十四歲時,做了一個手術,把手槍的彈片和子彈鉛頭從腫脹的兩腿裏取出來。那時,他看見一個有關自己的異象,他站在西部的大牧場上,向著十字架舉起雙手,十字架所發射的光芒投入到他的心靈裏。厚普和沙侖·玫瑰死後,他夢見在西部,走在一輛破舊、有蓬的馬車旁邊。已成為年輕女子的沙侖·玫瑰,在破舊的馬車輪子邊遇見了他,指給他看一棟別墅,厚普正在那裏等他。他夢見太陽正在落山,天空映照出一層橘紅色的光芒。後來,他與美達結婚後,在一個異象中,他看見自己正朝著西北方向走,然後天使把他轉個方向,他就朝著正西走。他走過一座高山,來到一片大沙漠,他看到一個巨大的帳篷或圓頂的教堂,在那裏,儲存著大量的生命的糧。天使告訴他,將有成千上萬的人從各個方向穿過這沙漠而來,要用這些生命的糧去喂養他們。比爾還想起他母親的一個夢,她夢見有六隻鴿子組成“S”形,從空中飛來,落在他的胸膛上。在她的夢中,比爾正在西部建一所房子。

對比爾來說,這些提示看上去是清楚的,等候他的最終去處就是西部。但他的最終去處是什麽樣的呢?有什麽可能超越這些已經發生在他事工中的異象、醫治和神跡呢?

飛機在西麵的地平線上消失了。比爾還未能明白他自己的地平線。他還不能看見在他的南非之行中,撒旦所設的是何等狡猾的陷阱,以及怎樣差點斷送了他。他也無法預見到那個時候,人們不再對他的事工有不斷的需求。他還不知道,神所要召他的是遠高過傳道的事工。在1950年這個寒冷的十月,威廉·伯南漢怎麽也想象不到,這一連串的超自然事件將帶領他去到西部亞利桑那州的日落山。在那裏,他終於會走到他的最終去處,他會在那無盡恢宏中敬畏顫抖,因為那雷鳴般的聲音將震撼大地。



 

 

威廉·伯南漢1965年去世的時候,留下了關於他的生平的豐富資料。這資料的大部分是通過他1947年到1965年的一千一百多場講道錄音記載下來的。在他的講道中,他經常描述他的多彩的人生經曆,經常使用“我說”、“他說”、“她說”等短語來講述發生過的事。有時候他甚至說出事情發生時他是怎麽想的。我盡量使用這高度人性化的大量細節來寫這本傳記,經常使用“他說”、“他想”的內容,以便使這本傳記更加具有可讀性。

這本書的全部故事幾乎都來自威廉·伯南漢自己對那些事件的說明。隻有極少數例外:例如在第39章“科羅拉多落基山脈”的末尾,我在他留下的資料之外,加了一段情景描寫。他夜裏在篝火邊的那些思索,是我的推測。第52章“急流河小徑上的鷹”寫的是與第39章相同的故事,但第52章開頭描寫他在科羅拉多落基山脈對一隻鷹的觀察,來自威廉·伯南漢自己的見證。第39章裏寫他夜裏坐在篝火邊思索,是我的虛構,是我用藝術手法對他的一生在那一時刻所達到的境界的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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