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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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46)-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21 19:52:58) 下一個

 

46   

使

1950

 

 

威廉·伯南漢終於感覺到有足夠的體力舉辦久一點的大聚會。所以在19501月,他的經理人為他在德克薩斯州的休斯頓安排了一次連續17個晚上的聚會。他們開始在一個隻能容納四千人的音樂廳裏舉辦聚會。第一晚,這小建築物就明顯地不能容納要參加聚會的大批人群。第二晚他們移至山姆休斯頓大體育館。這樣每個人都有座位。每晚參加的人數約有八千人,直到最後兩個晚上,一些想不到的廣告突然布滿了整個會場。

盡管市裏的很多基督教牧師們共同協作,使這次大聚會舉辦成功,但其他的牧師們拒絕協作。一個牧師甚至公開強烈地反對伯南漢大聚會。貝斯特牧師是從浸信會學院培養出來的新手,現在是休斯頓市一個大教會的牧師。在他嚴厲的警告下,他的教會中仍然有些成員參加了伯南漢大聚會。這使得貝斯特博士很生氣。他在晨報中登了一則很大的廣告,總體上是惡意批評神的醫治,尤其是惡意地攻擊威廉·伯南漢。

弗雷德·博斯沃思拿著一份《休斯頓郵報》到了“賴斯酒店”比爾的房間裏。“伯南漢弟兄,看看這個。這城裏有位牧師,貝斯特博士,他挑戰你辯論神的醫治。你聽一聽他寫了什麽:‘威廉·伯南漢是個宗教狂和騙子。他要被趕出這個城市,我就是要趕他的人。’伯南漢弟兄,若我是你,我會接受挑戰,拿一、兩件關於神的道的例子,教訓一下這個自作聰明的年輕人。”

“博斯沃思弟兄,我不想與任何人小題大作。神差我來是為病人禱告的。有成千上萬的人相信它;為什麽要與一個頭腦發熱、不相信的人過不去呢?隨他吧。耶穌說過會有像他那樣的人:瞎子領瞎子。”

他的挑戰無人接受後,貝斯特博士在第二天又花錢登了另一則廣告,這次比上次說得更過分。弗雷德·博斯沃思踩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比爾的房間,把那份報紙扔在床上說:“你不會相信那牧師今天怎麽說你的。”

“這次他說了些什麽?”

博斯沃思抓起報紙,念道:“威廉·伯南漢害怕真理。他怕用神話語的亮光檢查他有關神的醫治的教義。當真正的福音擺在他麵前時,他不願來辯論這主題,因為這會露出他的錯誤之處。他滿足於用心理學和迷信相混合的詭詐理論來欺騙貧窮和無知的人。”博斯沃思把報紙扔回床上。“伯南漢弟兄,不要讓他像這樣貶低神的道。接受他的挑戰吧。”

“博斯沃思弟兄,”比爾仍然平靜地說,“每晚約有九千人來參加聚會,其中約有七千人需要禱告。我在休斯頓隻不過有幾天時間。我們能為病人和需要的人禱告時,為什麽花時間與這個古怪的人玩呢?”

“但是,伯南漢弟兄,所有來參加聚會的人應該知道什麽是真理。他們中有些人開始懷疑我們是否懂得我們所傳講的。”

“聖靈的恩膏在我的身上,博斯沃思弟兄。我沒有時間去爭論。”

“那麽讓我接受他的挑戰。”

比爾凝視著這位73歲的福音老戰士,想起他讀過的一段經文:當迦勒請求約書亞攻打亞衲族人的特權時,說:“現今我八十五歲了,我還是強壯,像45年前摩西打發我去窺探迦南地的那天一樣。”比爾說:“博斯沃思弟兄,我欽佩你的熱忱……”他把後麵的話留了起來,因為他不敢肯定地說可以還是不可以。

博斯沃思覺察到他的猶豫不決,就提出自己的理由:“沒有一句經文能使他立腳。讓我來證明它。不隻對他,同時對所有想要擁有足夠信心來得醫治的人也有作用。”

“好吧,博斯沃思弟兄,要是你想做並答應我你不與他爭吵的話。”

弗雷德·博斯沃思因歡喜而微笑著說:“我答應你我不爭辯。我隻給他福音。”博斯沃思很興奮地離開了房間,下樓告訴等在那兒的記者。

下一版的《郵報》打出了一個富於幻想的標題:“基督教會的外皮要飛走了”。下麵寫了有關即將來臨的辯論會的消息。新聞社很快把這文章用電報傳給全國各地的其他報紙。成千上萬的人來到休斯頓要看他們自己之間的衝突。辯論會那晚六點鍾,山姆休斯頓大體育館的約三萬個座位幾乎都坐滿了人。

一開始比爾沒有想去聽有關他自己的辯論;聽這兩個人辯論神的醫治的想法沒有在他腦中出現過。在他看來,神的話是活出來的,不是辯論出來的。但隨著時間越來越近,他感到有一種無論如何都要去聽聽的意願。美達陪著他,同去的還有他弟弟霍華德和兩位警察。他們到體育館時,隻剩下三樓出口處的幾個座位了。比爾豎起衣領,壓低帽子,爬上樓在第30區坐下。沒有人認出他。

弗雷德·博斯沃思在此以前從未參加過公開辯論,帶著列了許多經文的本子來到會場,以為他們二人隻是簡單的你去我回地辯論聖經經文和概念。但貝斯特博士在學院裏學習過辯論的形式。他堅持要弗雷德·博斯沃思用前半個小時陳述他的觀點,然後他用後半個小時擺出他自己的論述。要是有任何辯論的,就放在最後。

弗雷德·博斯沃思帶著多年禱告和學習得來的固有的自信,大步邁上講台。“貝斯特博士,我們不得不像這樣來辯論神的道,我覺得很抱歉,但你在報紙上作了一個陳述:伯南漢弟兄是個騙子和沒有神的醫治之類的事。現在今晚辯論的題目不是有關伯南漢弟兄的辨明人心的恩賜,神的恩賜自己會證明的。今晚辯論的主題是在聖經中是否有教導神的醫治。”博斯沃思拿出他的筆記本。“我在這裏列出了好幾百句經文,它們都證明基督對疾病的態度是昨日今日一樣的。若你能駁斥我這裏的任何一句經文引用不妥,用聖經中的其它經文來駁斥我的論點,那麽我們就不必再辯論了,我會承認我輸了,並離開講台。”

這時博斯沃思遞過一份這些參考經文的複印件給他的對手。貝斯特博士拒絕碰它,說:“我上去時會說的。你隻管說你要說的。”

“那麽貝斯特先生,我要問你一個問題,若你能回答我是或不是,那我就滿意了。耶和華的救贖之名適用於耶穌嗎?是還是不是?”

貝斯特博士一動不動。

博斯沃思繼續說:“因為你是位學者,貝斯特博士,我知道你熟悉耶和華的七個複合名字,他們分散在整本舊約聖經中。然而,我為了聽眾的緣故,要快快地回顧他們一下。在我的司可福版聖經第6和第7頁中,司可福博士在他的注解中說:‘耶和華是有區別的神的救贖之名,它的意思是:那位自有永有的顯露他自己。在他對人的救贖關係中,耶和華有七個複合名字,作為滿足人在他失喪地位直到末了的每一個需求來顯露自己。’司可福列出了這七個複合名字:

1. 耶和華以勒,就是‘耶和華必為他自己預備一個祭物’。

2. 耶和華拉法,就是‘耶和華我們的醫治者’。

3. 耶和華尼西,就是‘耶和華我們的旌旗’。

4. 耶和華沙龍,就是‘耶和華賜我們平安’。

5. 耶和華銳阿,就是‘耶和華我的牧者’。

6. 耶和華齊根努,就是‘耶和華我們的義’。

7. 耶和華沙瑪,就是‘耶和華的所在’。

我再次給你我的問題,貝斯特博士。耶和華的救贖之名適用於耶穌嗎?”

貝斯特博士在他座位上移了一下,但不說話。

“為什麽,貝斯特先生,我覺得奇怪,你竟然不回答。這是我要提供的最弱的論點之一。你明白我的觀點了嗎?若‘耶和華以勒’這名字適用於耶穌,每個基督徒都會同意這點,那麽‘耶和華拉法’這名字必定也適用。若耶穌是神所提供的祭物要救我們脫離我們的罪,那麽他必定也是我們的醫治者。你對這點要說些什麽呢,貝斯特先生?”

“我……啊,我上去時會說的。隻管用你的時間。”

接下來的20分鍾,博斯沃思牧師在有限的時間裏盡量多地引用有關醫治的經文,解釋並把它們編織成一幅令人信服的真實圖畫。他引用了以下這些經文……

……耶和華是醫治你的。

……醫治你的一切疾病。

到了晚上,有人帶著許多被鬼附的來到耶穌跟前,他隻用一句話,就把鬼都趕出去,並且治好了一切有病的人。這是要應驗先知以賽亞的話,說:“他代替我們的軟弱,擔當我們的疾病。”

耶穌走遍各城各鄉,在會堂裏教訓人,宣講天國的福音,又醫治各樣的病症。

凡耶穌所到的地方,或村中,或城裏,或鄉間,他們都將病人放在街市上,求耶穌隻容他們摸他的衣裳繸子,凡摸著的人就都好了。

眾人都想要摸他,因為有能力從他身上發出來,醫好了他們。

……神怎樣以聖靈和能力膏拿撒勒人耶穌,這都是你們知道的。他周流四方,行善事,醫好凡被魔鬼壓製的人,因為神與他同在。

耶穌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遠是一樣的(《希伯來書》第13章第8節)。

博斯沃思牧師重複地引用這節經文,強調這是整個威廉·伯南漢大聚會的主題:耶穌基督昨日今日一直到永遠是一樣的。

……因他受的鞭傷,你們便得了醫治。

……我就常與你們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

信的人必有神跡隨著他們:就是奉我的名趕鬼……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

出於信心的祈禱要救那病人,主必叫他起來……

……凡你們禱告祈求的,無論是什麽,隻要信是得著的,就必得著。

耶穌對他說:“你若能信,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半個小時用完了,博斯沃思牧師隻引用了他列出經文的一小部分。但聽眾已獲得了這種概念:耶穌基督我們的救主,同樣也是耶穌基督我們的醫治者。現在輪到貝斯特博士挑戰這信念。

貝斯特博士一開始引用《哥林多前書》第15章第42節到第45節:“死人複活也是這樣:所種的是必朽壞的,複活的是不朽壞的……所種的是軟弱的,複活的是強壯的……這必朽壞的既變成不朽壞的,這必死的既變成不死的,那時經上所記死被得勝吞滅的話就應驗了。”貝斯特博士辯論說:神不關心人身體的醫治,隻在乎他們的靈魂得救。否則基督徒除了老死之外就沒有死這回事了,因為每當他們生病時,神就會醫治他們。既然基督徒的確像其他人一樣會得病而死,神的醫治大能在哪裏呢?說真的,耶穌在世上時行了醫治;但那隻是在他的日子,為要證明他是神的兒子。今天醫治不再是必需的證據,因為我們有新約的記載。

他那半個小時將要用完時,很顯然,他的論據沒有動搖會眾的思想。這使得貝斯特博士很生氣:“隻有傻子聖滾輪才相信神的醫治,”他喊道,“沒有真正的浸信會信徒會相信這種東西。”

弗雷德·博斯沃思走上前到第二支麥克風那裏:“等一等,貝斯特先生。我想問一下這些會眾,在這裏有多少浸信會信徒能夠藉著醫生的報告,證明在這次休斯頓聚會中已經得了醫治的?請你們站起來一下。”

三百多人站了起來。

“這不能證明任何一件事,”貝斯特博士鼻腔哼了一下,“人們能夠給任何事作證。”

博斯沃思平靜地說:“神的道說這是真實的,現在這些是神的道在人們中的證據。你怎能繼續否認它呢?”

貝斯特博士被激怒了,喊叫道:“帶那神的醫治者出來,讓我看他行醫治。”

“為什麽,貝斯特先生,伯南漢弟兄不是神的醫治者。他從來沒有說過他是。他隻是簡單地求耶穌基督醫治人。”

貝斯特博士重複著說:“帶那神醫出來,讓我看他醫治某人。”

“貝斯特先生,你在耶穌基督裏傳講救恩,是嗎?”

“是的,我傳講。”

“它能使你成為一個神的救主嗎?”

“當然不。”

“好的,同樣,在耶穌基督裏傳講醫治也不能使伯南漢弟兄成為一個神醫。”

“那麽解釋一下為什麽他在街上貼出告示說‘每晚都有神跡’。”

“首先,是我貼了這告示。其次,這告示是真的。神跡是指人的頭腦想象不出來的事情。伯南漢弟兄有一種超自然的恩賜,藉著它能看到人的生活,能預言將來的事。他的異象從來沒有失敗過,每次都如他所看到的實現了。這是一件神跡。它在聚會中每晚都有發生。明晚你可以來這裏,和其他人一起來看看。”

“等一下,”貝斯特博士說。他轉向一側,打手勢叫兩個攝影師上前來。基普曼和艾爾斯是休斯頓“道格拉斯攝影室”的職業攝影師,是美國攝影協會的成員。貝斯特博士私自雇他們為第二天的報紙拍幾張辯論的照片。因為他已經雇了,貝斯特想控製照片的內容。用他手指直接指著他對手的鼻子,說:“現在,拍一張。”閃光燈閃了一下之後,貝斯特把他的拳頭放在博斯沃思的下巴下麵,猛喊一聲:“再拍一張。”他繼續擺著專橫的架子,總共拍了六張。

弗雷德·博斯沃思說:“就我所關注的,辯論會要結束了。貝斯特先生不能回答我給他的一句經文。我認為他輸了這場辯論。這裏有多少人也是這樣認為的?說阿們。”

巨大的拱頂發出喊阿們的回聲。

貝斯特暴怒了,大聲吼叫:“帶那位神醫出來,讓我們看著,在我注視著他時,他能做什麽。”

弗雷德·博斯沃思平靜地說:“我確實知道伯南漢弟兄在這建築物裏,因為我看到他進來了。他不想與你辯論,貝斯特博士,那不是他的風格。但因為我們結束了這辯論,要是他想上來這裏,解散會眾,這對我來說是太好了。然而,他沒有義務要這樣做。”

體育館裏的人都環顧周圍。霍華德·伯南漢把手放在比爾的肩上,輕聲說:“靜靜地坐著。”

“我打算靜靜地坐著,”比爾說。但一分鍾後他聽到像一股旋風吹來的聲音:嗚……噝……。然後他感到那不可逃避的壓力壓著他的身體。他知道主的天使有不同的計劃。比爾站了起來。

美達抓住他的手:“親愛的,不要……”

“親愛的,主的天使告訴我去那裏。”

當比爾走上講台時,艾爾斯先生對準他的相機。戈爾登·林賽故意走上去擋住他們,請艾爾斯先生和基普曼先生不要再拍照。看出了這二人拍攝博斯沃思牧師的意圖,林賽不想要有損威廉·伯南漢形象的照片。

比爾站到麥克風前,說:“我很抱歉,這樣的辯論會不得不發生。任何人都不要對貝斯特先生有什麽壞印象。他有權利表達他的想法,正如我有權利表達我的意見。”

“我不是神醫。我從來沒有宣稱是個醫治者。耶穌基督是唯一的神的醫治者。但我要說說這一點:我出生的那天,發生了某些超自然的事。那是在肯塔基偏僻的森林地帶一間小木屋裏。這陳舊的小屋沒有地板,甚至連窗戶都沒有,隻有在門上齊眼高的地方安放著一塊小小的窗板。在我出生後幾分鍾,大約在早晨五點,他們推開那窗板,一束光進來了,在我和我媽媽躺著的床上盤旋著。自從那時起我得知這是神的一位天使,因為在我一生的日子裏它一直跟著我。它像一束光一樣進到聚會中,然後我能看到有關某人的事。有些是他們過去的事,有些是他們將來的事。我向任何地方的任何人挑戰:請告訴我,每次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所說的,有哪一次不是絲毫不差地按照所說的成就了呢?神是真理,他與錯誤一點關係也沒有。若我見證真理,神就會見證我所說的……”

比爾又一次聽到那聲音:嗚……噝……這次比剛才聽到的聲音更大。他抬起頭,看到那超自然的光懸在30區三樓看台,就是他剛剛坐過的位置上。他一看見它,那光就朝他過來了。

全會場一片肅靜。會眾覺察到某件不尋常的事正在發生。有些人認為他們聽到了一種特別的聲音。有些人看見一道盤旋著的光,就像小型的銀河係,從樓台上旋轉下來。它發生得太快了,以致後來很多人懷疑是他們的眼睛捉弄他們。那光降到台上,正好盤旋在威廉·伯南漢的頭上。就在那瞬間,艾爾斯先生跳上前,用他的相機拍了一張。這明亮的閃光使會眾們瞎了瞬間。等他們眼睛調整過來時,那神秘的光已走了。

這兩位攝影師在回他們的攝影室的路上,談論著那現象。艾爾斯問他的同伴:“你是怎麽看的?”

基普曼聳聳肩:“我是個猶太人。我對基督教知道得不多。”

“我是個天主教徒,”艾爾斯說,“我們有過這樣的教導:神跡會發生,但他們必須通過天主教會來的才是從神來的。我以前認為是這樣的,但現在我不知道。我在過去的幾天中,看到了一些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可能正在這裏發生的某些事情是我無法理解的。也可能我對伯南漢太挑剔了。”

“你批評他太過火了。”

“可能吧。我認為前天晚上他給那位殘廢軍人施了催眠術。一個斷了背脊的人怎麽能站起來走路呢?”

基普曼又聳聳肩:“我說不上什麽。我不知道這件事。”

在攝影室,艾爾斯說:“我要先衝這卷膠卷。貝斯特先生要為明天準備一些光麵的照片。”

“我累了,”基普曼說,“我想上樓躺一會兒。”

艾爾斯先生就走進暗室,關上門,用熟練的雙手衝洗膠卷。當他衝完之後,打開暗室的燈,看一看第一張底片。使他感到驚奇的,它是張空白片。第二張、第三張也是。太怪了。他過去常常用這個牌子的膠卷和這相機,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什麽地方出錯了嗎?他又看第四、第五、第六張。這些都是空白片。但當他看第七張時,也就是最後一張底片,這張是了!

艾爾斯叫喊起來,搖搖晃晃地倒退了幾步。他的胸部一陣劇痛,就像他患了心髒病一樣。全身發顫,呼吸困難,他跑到過道,喊他的同伴。

泰德·基普曼跑過來:“什麽事?”

“你看,”他指著那張底片,“這是真的,泰德。照相機不會說謊。”

這兩位攝影師花了十幾分鍾,用這張底片洗出了幾張照片。這照片上的畫麵是這樣的:一幅威廉·伯南漢的左側身像,他穿著一套黑色的西服,靠著講台稍向前傾。他右手放在講台台麵上,手中拿著一小紙片。他的另一隻手放鬆地垂在身旁。照片的左側:二支麥克風斜對著這福音傳道人,好像急於要擴大他的聲音。然而,在這特別時刻,他沒有說話。他的嘴緊閉著;他的臉很平靜。他臉上的容貌在黑色背景下顯得更加突出,可以看到他那光禿的前額,鼻子與嘴唇間的垂直痕跡,略向裏凹的下巴,他那深陷的眼睛正熱切地注視著會眾。

但照片上最醒目的部分,使得這兩位攝影師都顫抖了,就是在右上角有一條瘦長的傾斜的光束。它可能是,或它真的是他們看到的從樓台上降下來的那神秘的火柱嗎?基普曼仔細地檢查著這條紋。它的邊界模糊不清。有凹進去的也有凸出來的。而照片上其他的線條聚焦清晰;但這條紋是模糊的,好像一道閃動極快的光,以致照相機不能在一個位置拍下它的邊緣。這光就像一光環掛在伯南漢的頭上。它看上去像神的手。


這張在威廉·伯南漢頭上火柱的照片是在1950124

 

意識到他們拿著某件極有價值的東西,這二人衝出了攝影室來到比爾住的賴斯酒店。盡管他們一再懇求,他們還是不能通過那些保護福音傳道人清靜的保安人員向比爾傳達口信。所以他們就開車去機場,晚上11,這底片就在去華盛頓特區的路上,為了申請它的版權。

第二天有人把這照片給比爾看。他覺得它很寶貴。在他的聚會中,他一晚又一晚地看到聖靈的火舌,並告訴他的會眾。神藉著這張照片確認他的見證。

弗雷德·博斯沃思提醒每一個人,這不是第一次在比爾的聚會中被拍攝下來的火柱的照片。在以前每一次,批評家們都懷疑那些照片。這次為什麽與其它的不同呢?

戈爾登·林賽發誓說這次是不同的。經道格拉斯攝影室的同意,林賽安排喬治·拉西檢驗這張底片,喬治·拉西是當時被美國聯邦調查局經常雇來鑒定可疑文件的私人調查員。拉西接過底片,花了兩天的時間用各種科學的手段檢驗它。除了詳細地檢驗底片本身以外,他還檢驗了照相機,要看看光線是否會漏進到膠卷上。他甚至還親自到了體育館,要看看是否會從聚光燈的反射光引起這反常現象。

幾天後拉西先生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除了《休斯頓郵報》的記者外,還有從《了望》、《礦工報》、《時報》等雜誌來的記者參加。比爾坐在後麵。

喬治·拉西坐在房間一端的桌子後麵。拉西先生作了自我介紹,以大警官麵無表情的神態,講了這次會議的目的。然後他問道:“誰的名字叫威廉·伯南漢牧師?”

比爾站起來:“我,先生。”

“伯南漢牧師,你要像所有必死的人那樣離開這世界,但隻要有一個基督教的國家,你的照片就會存留下去。就我所知,這是在世界曆史上首次一個超自然物被拍攝下來,並且是經科學證實的。至於我自己,我也是一位批評你的人。我在雜誌上曾讀過有關你聚會的文章,我曾用懷疑的耳朵聽過你宣稱有一位天使。我對我自己說這是心理學。但,伯南漢先生,照相機的機械眼不能拍下心理學。那光照到了鏡頭上。這張底片可以證明它。伯南漢先生,你願意上前來嗎?”

比爾走到桌子邊。

喬治·拉西繼續說:“不信者常常說沒有超自然神的證據。這日子現在已過去了。伯南漢牧師,這是那張底片。”

比爾搖搖頭:“它不屬於我。正如我所知的,它的版權屬於美國攝影協會。”

喬治·拉西感到震驚:“伯南漢弟兄,你活著永遠看不到這張照片的真正價值,因為立遺囑之人總是比遺囑先死。某一天,這照片將會被擺在全國各店裏出售。但你意識到它現在的價值嗎?據我猜測,在某處最少可以賣它十萬美元。”

“先生,對我來說它的價值是生命。要是耶穌基督我的主關心我到一個地步,他親自下來,把他的照片遞給我,我會因為太愛他而不會使它商業化。道格拉斯攝影室拍了這張照片;讓他們分銷它。我與它一點關係也沒有。我要請求的唯一一件事是:他們要以盡可能低的價格銷售它,這樣貧窮人能買得起它。”

“我們會那樣做的,”泰德·基普曼說著,並走上前來接過那底片。“但我所關心的是我們怎麽能證明這照片是真實的。”

拉西先生說:“我能給你一份我的檢驗報告的複印件,你可以把報告複印並附在每張照片上一起賣。”

比爾讀起那份報告:

 

喬治·拉西

可疑文件檢驗師

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謝爾大廈

1950129

 

報告與意見

 

 

檢驗物:有疑問的底片

 

1950128,戈爾登·林賽牧師代表印地安那州傑弗遜維爾市的威廉·伯南漢牧師,前來要求為一張4X7英寸已曝光並衝洗過的底片進行檢驗。我接受的這張底片是由本市拉士克大街1610號的道格拉斯攝影室送來的,是在山姆休斯頓大體育館特意為19501月下旬訪問本市的威廉·伯南漢牧師拍攝的。

 

要求

 

林賽牧師要求我為上述的底片做科學檢驗。他要求我若可能的話,根據我的意見鑒定這底片在衝洗後是否被修描或偽造過,使得一道光束出現在伯南漢牧師的頭上。

 

檢驗

 

這整張伊士門柯達安全底片的兩麵都用肉眼和顯微鏡進行過檢驗和觀察,底片兩麵都用濾過的紫外線光檢查過,也做成了數張紅外線照片。

顯微鏡檢驗沒有顯示出底片上任何地方曾以任何商業修描方法修描過。顯微鏡檢驗也沒有顯示出可疑光束部分及其四周的感光乳膠受過任何的幹擾。

紫外線光檢驗沒有顯示出底片兩麵有任何外來物或任何化學反應物,致使底片在衝冼時產生那光束。

紅外線照片也沒有發現底片上有任何修描工作。

通過檢驗也沒有發現這張有疑問的底片是組合而成或兩次曝光的底片。

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那可疑光束是在衝洗過程中形成的,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這張底片不是用正常和公認的方式衝洗的。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底片上高亮度部分的相對密度是不一致的。

 

意見

 

根據上述描寫的檢驗和觀察,我可以肯定地說,這張提交檢驗的底片沒有被修描過,也不是一張組合或兩次曝光的底片。

此外,我也肯定地認為那出現在人頭上有光暈位置的光束,是由照射在底片上的光造成的。

                                                             喬治·拉西

 

比爾感到滿意。還要提供更多的什麽證據呢?人們會按他們的意願相信它或不相信它。

 

每次大聚會後幾周,在聚會中得了醫治的見證就會湧入傑弗遜維爾比爾的辦公室。這次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的大會後,很多人提到在辯論會那晚,他們看見一束特別的光盤旋在比爾的頭上。





 

19501月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山姆休斯頓大體育館內伯南漢聚會場麵



 

有一封具有代表性的信,是德克薩斯州克利夫蘭的一位推銷員貝克爾先生寫來的,他遭受著劇烈的胃痙攣。盡管他不相信神的醫治,他妻子哄他去參加了伯南漢的複興會。他們去的那一晚正好是辯論的那晚。他寫道:“辯論完後,當伯南漢牧師站在台上時,我看到一束光環繞在他的頭上。它不是閃光燈泡,它更像一個光環在他的頭上。”當比爾開始聖壇呼召時,貝克爾先生站起來,把他的生命交托給耶穌基督。他參加了最後一場聚會,拿到了一張禱告卡,但他的號碼沒有被叫到。然而,當比爾結束休斯頓大會時,為那些需救助的人作了一次集體的禱告,那時他的胃病就中止了,再一次證明比爾常常說的:“你們不必進入禱告隊列,你們隻要有信心,就能得醫治。”

 

日,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山姆休斯頓大體育館裏被拍下的。喬治·拉西檢驗了這照片的底片,並給出一份報告說:它沒有被修描過,也沒有二次曝光。在威廉·伯南漢頭上的光是由光照到底片上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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