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博客

許多人或事,大概是不能按照鬥爭哲學那樣用“兩個凡是”來分類的,否則就無法解釋為何一對死敵都愛吃同一種佳肴、都愛娶同一類美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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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一生(11)- 譯審及出版人:田心

(2013-10-13 11:22:45) 下一個

11  

被按立傳講超自然福音

1932

 

 

·伯南漢和羅伊·博士相互都尊重對方,比爾被老一輩們信心的榜樣所鼓舞,大博士對這年輕人的熱誠也同樣留下了好印象。不久以後,牧師做出了一項提議:或許比爾應該考慮參與講道。大博士已得到國家有關組織的授權,可以授予有前途的人“同工許可證”,就是某人不必經過任何正規的培訓,就可以實際上成為宣教浸信會中被認可的傳道人。比爾沒有忘記他的誓言:一年前當死亡來尋索他命的時候,他曾向主許諾,隻要他再有機會活著,就會在街頭巷尾傳講福音。現在他有了這機會,真是高興極了。

所以,臨近1932年的聖誕節,羅伊·大博士按照宣教浸信會的規定和補充規定,按立威廉·瑪利安·伯南漢為耶穌基督福音的傳道人。那年比爾二十三歲。

按立過後幾天,比爾正在新阿爾巴尼做他最不願意做的事,就是,切斷那些不能支付水、煤氣或電費的用戶的供應。他敲了一家的門,通知住戶,他不得不切斷他們的照明。那個來開門的婦人,無情地咒罵他。

比爾第一次開口,他說:“婦人,你不應該那樣咒罵,難道你不懼怕神嗎?”

“你這個黑人小白癡,”她大聲罵街:“即使我要人來告訴我神的事,我也不會叫你這種傻瓜來。你媽媽一定是……”然後,她發出了粗野、惡毒的言詞,咒罵比爾的母親和祖宗。

比爾過去常說:“好男不跟女鬥。”但這女的說出那種肮髒不堪的話,毀謗他母親的好品格,要是這事發生在一年前,他可能就會打破這原則;至少他會怒氣衝天,反罵回去。但現在,她的侮辱甚至沒有攪擾他,就像水滴在擦了浣熊油的靴子上。她的惡意咒罵無法穿透覆蓋在比爾靈魂上的平靜。他有禮貌地說:“我會為你禱告,女士;”說完就走了。就在那時,比爾知道了他裏麵的改變是真實和永久的。

他下一個任務是到一所房子切斷電源,因為人已搬走了。由於房間是空的,門半開著,比爾就悄悄進房間裏禱告,感謝主。他跪在光光的地板上,交叉雙手,眼睛還沒有閉上,房間就突然變了。牆壁不再是鮮豔的條紋牆紙,而是全白的牆;房間也不再是空的。比爾定睛看著一個年老的黑人男人,白頭發白胡子,躺在好像是醫院的病床上。那人看上去好像遭遇過一次嚴重的事故,他的手臂、腿、胸部都纏了厚厚的繃帶。在最靠近比爾的一側,站著一位年老的黑人婦女(可能是他的妻子,因為看上去她的年紀與他相仿)。

比爾從眼角看過去,看到有人走動;他轉過頭,看見一位年輕的白人男人和一位女的走進房間,站在床的另一側。他們的臉部很沮喪,但除了悲傷之外,比爾看不出他們與那纏著繃帶的男人有什麽聯係。接著,又有兩個男的進了房間,都是年輕人。他們的臉朝著床,所以,比爾看不到他們的臉。這兩個男的看上去很熟悉,即使從背部比爾也能認出他們。是的,是的,他真的認出了其中一位;那是他的朋友喬治·迪阿克,幾個星期前比爾剛帶領他歸向主。另一個是誰呢?他設法把另一個也對上號;他認識的人中有誰是滿頭黑色的卷發呢?就在那時,這人轉過頭對他身邊的老婦人講話,比爾驚跳了一下;他正看著自己。

比爾看到他自己俯身在床上,為那黑人病人禱告。一下子,這人就從床上坐起來,開始解掉繃帶。然後,比爾朝病床看去,視線因為幾個護士和醫生跑進病房而模糊不清。那景象淡化沒了,比爾發現自己在另一個地方;此時,他正站在醫院前麵的街道上。當他觀看時,前門開了,那同一個老人走出來,走下台階,好像他根本從未受過傷一樣。他身上的繃帶不見了,現在他穿著一件褐色大衣,戴著一頂高禮帽。忽然間,那景象沒了,比爾發覺自己還跪在一所空房子的光光的地板上,牆上貼著條紋牆紙。

發生了什麽事?他到過了哪裏呢?他跪在那兒絲毫未動,然而,不知怎地,他到過了一所醫院,觀看了一場令人難以置信的戲劇在上演。怎麽回事呢?不可能是一個夢,他是完全醒著的。所看到的他在醫院的行動跟看到他禱告時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一樣的真實。

盡管他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然而,比爾還是急切想同最先碰到並樂意聽的人分享這個異象。結果第一個人就是約翰·波茨,一個基督徒,他正坐在公共服務公司的前台。那時候快要下班了,比爾跟他講,波茨先生沒說很多,偶爾插一句:“嗯嗯,是那樣,哦,真有趣。”

第二天早晨,比爾一進公司的門,波茨先生就把他叫到一邊:“我說,比爾,關於你昨天下午做的那夢……”

“波茨先生,那不是夢;當時我很清醒,像現在一樣。我的確不太清楚那是什麽,我想,大概是某種魂遊象外吧。

“好吧,你這樣說也行,總之,我有一個線索,可能會知道它是什麽意思。昨天晚上,我到新阿爾巴尼的天主教醫院探訪我的一個朋友。那裏有個病人,很象你在……哦,在魂遊象外時所見到的那個男人。他的名字叫威廉·梅利爾,他是個黑人,大約六十五歲,病情很嚴重。昨晚我稍微跟他說了一下。他好像有一輛兩匹馬拉的四輪馬車,在新阿爾巴尼的小巷裏靠揀垃圾為生。兩天前,一個年輕的男孩和女孩超速行駛,在轉彎處失去了控製,猛撞到他的馬車,壓碎了他的手臂,腿和背部。我把你和你魂遊象外的事告訴了他,他非常興奮,懇求我請你去為他禱告。”

“我很想知道他是不是我見到的那個人。”

一整天,比爾都在納悶,如果他真的為一個明顯像梅利爾先生的情況那樣糟的人禱告,會發生什麽呢?這想法使得比爾很緊張。那人真的會從床上坐起來,開始解掉繃帶嗎?然後,比爾想到大博士傳講的那篇道,力勸基督徒們相信神有超自然的能力行神跡。到了下班的時候,比爾覺得已準備好了。他找到他的朋友喬治·迪阿克,把整個奇妙的故事都講給他聽。

喬治說:“肯定的,比爾,我要與你一起去為那人禱告。”

他們倆人爬上了醫院的台階,比爾解釋說:“喬治弟兄,這些發生在我身上的古怪的事,我不明白;但我的確知道,要等到那兩個白人進了房間並站在床的另一側,我才能為那老人禱告,因為我必須完全按照我看到的那樣去做。但是,我不知道它今晚會不會發生;你隻要等著看,這人會得到醫治的。”

一走進醫院內,比爾問到梅利爾先生,就被帶到他的病房。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比爾就知道他找對了地方。這就是他昨天看到的那個人。“晚上好,先生,我叫比爾·伯南漢。昨天晚上這裏有個人告訴了你我的事。”

那老人因熱切而激動地說:“哦,你就是那個要為我禱告求醫治的男孩。”

他妻子正站在他床邊,皺起眉頭,告誡說:“年輕人,我覺得你沒有意識到我丈夫的情況有多嚴重。他不但有40度的高燒,X光透視還顯示有幾根斷裂的肋骨正朝上對著他的肺。如果他錯位移動一英寸,這些尖齒就可能會刺到肺,甚至更糟,會切斷動脈,那麽他可能會大出血而死。我真的認為你們不該到這裏來,導致他過分激動。”

梅利爾先生所看的卻不同:“至少讓我們聽聽這男孩要說些什麽。”

比爾又把昨天的經曆說了一遍。他剛說完,一對年輕的男女進了房間。梅利爾先生介紹說,這兩個就是開車撞到他馬車的人。他倆對這場事故感到很抱歉,看上去是真心地關心這老人的安康。他們走到床靠牆的那一側,臉部表情傷心,嚴肅。

那是給比爾的信號。他俯身下去,就開始禱告。這時,梅利爾先生大喊起來:“我得醫治了!”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他妻子尖叫道:“不,威廉!”她設法把他按回到床上,一名實醫師衝進房間;他也設法把梅利爾先生按到床上,但這位老先生拚命蠕動著,怎麽也要從床上下來,他一直大聲叫喊著:“我得醫治了!我得醫治了!”

護士和醫生都跑進來,有一個天主教姐妹趕緊衝進房間,對比爾和喬治說:“你們兩個人現在必須從這兒出去;我們不能讓你們把這個人弄得如此激動,他病得很重。”

比爾和喬治離開時,威廉·梅利爾正掙紮著要穿上衣服,而幾個醫生在勸說他回到床上。比爾一出了醫院,停在最底下的台階上,就對喬治說:“讓我們等在這裏,你看,過一會兒,他會穿著一件褐色的外套,戴著一頂高禮帽,直接從這些台階上走下來。”

幾分鍾過去了……然後,梅利爾和他妻子走出來,生龍活虎地走下台階,好像他不是病人,而是來醫院探訪的人。正如比爾所預言的,他穿著一件褐色外套,戴著一頂高禮帽。

喬治問這老人:“你是怎麽擺脫那些醫生的?”

梅利爾先生咧開白胡子下的嘴,笑著說:“他們量了我的體溫,我根本沒有發燒,所以,他們就讓我走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比爾就起床了。他在暗中摸著找他的衣服,突然,房間沐浴在明亮的日光中,好像有人從開關那裏開了燈。比爾一下子意識到,他不再在他自己的房間裏了,他發現自己現在所在的房間比他的臥室大,看起來好像是一間客廳,有一張沙發,一隻低背安樂椅,一隻軟墊椅子,幾張茶幾,還有幾盞燈,除此之外,角落裏還放著一張高腳床。床上躺著一位中年婦女,嚴重的殘疾。當這婦人扭曲的四肢伸直,變正常了,比爾看到就很驚奇。那婦人爬下了床,直接朝他走來,這樣,比爾就看清了她的臉。然後,他又回到了自己半明半暗的房間裏。

比爾坐在床邊,久久地對這事冥思苦想。很顯然,主耶穌要解救另一個人,但那是誰呢?什麽時候呢?他想:“好的,我今天可能要找找看她在哪裏。”

那天,他的工作任務去新阿爾巴尼的東奧克大街2223號。有一戶已經從一棟雙套公寓的一套裏搬出去了,比爾需要切斷那一套的水,但從盒子裏的水表看不清楚,不知哪個表是那一套的。他關掉其中一個水表的閥,然後,繞到有人住的另一套公寓去檢查。

有個漂亮的、穿著樸素的十幾歲女孩回答他敲門後道:“你想要什麽?”

“我是為公共服務公司工作的,請你試一下水龍頭,看水關了沒有?”

“好的,”那女孩從一個角落繞過去,進了廚房。

站在門廊裏,比爾能看見一個婦人躺在起居室裏的一張醫用的床上。她身體扭曲得很厲害,使得她看上去像是萎縮的蜘蛛。那床撐起她的頭,使她的臉部朝向門,這樣,比爾就能看清她的臉。他的心興奮地跳動著:這正是早晨他在異象中見到的那個殘疾的婦人,她在讀一本黑色封麵的書。一份報紙散落在她床邊的地板上。

“你好,女士,我叫比爾·伯南漢。”

“你好,我叫馬利亞·德·奧哈連,那是我女兒多蘿西。”

多蘿西走回房間,說:“沒有,水還開著。”

“那麽,我想我關對水表了;謝謝你幫我核對。”但他沒有離開。不知怎地,他應該打開話匣子,同這殘疾的婦人談一談:“你在讀的是什麽?”

“亞美尼亞語的聖經,”她答道。

他給她一個挑戰:“你信嗎?”

德·奧哈太太把書放在大腿上。“多蘿西今年十七歲,從她出生時,我就一直殘疾在床。但今天早上,我在報紙上讀到一篇有關一個男人在天主教醫院得醫治的文章,我就說:‘我有希望了。’你說,你說你叫伯南漢?”她摘下閱讀用的眼鏡,凝視著站在她起居室門廊上的這位年輕人。當她把這年輕的讀表工和報紙文章裏沒有照片的伯南漢聯係在一起時,她的表情變了:“你是昨晚醫治那黑人男人的神人嗎?”

“不,女士,我不是醫治者。有些事顯給我看,要我為那個男人禱告。主耶穌是醫治者,不是我。”

那婦人點點頭:“從我讀完那篇關於那奇跡的文章後,我一直求神給我自己的生命中一次奇跡。你願意為我禱告嗎?”

比爾看著這四肢扭曲、萎縮的婦人,她遭受了十七年的痛苦。他就謹慎地說:“我去為這事禱告,然後我再回來。”

他找了個單獨與神相處的地方禱告,直到他的勇氣與那異象相配。然後,他開車去喬治·迪阿克的家。“喬治弟兄,我遇到了今早我告訴過你的那個婦人,我知道是同一個。跟我來吧。”

他倆走進了那棟雙套公寓,站在奧哈太太的床邊。此時,這婦人把她的亞美尼亞語聖經抱在胸前,多蘿西和她八歲大的弟弟躲在起居室另一側的聖誕樹後麵,竊笑著,取笑這整個想法:認為他們的母親躺在床上十七年後卻要下床了,這是多麽大的玩笑啊!

比爾不理會孩子們:“奧哈太太,主耶穌要醫治你了。”比爾和喬治跪下來,開始禱告。眼皮還未合上,瞳人還能見到光時,比爾透過眼皮看見一道光出現在奧哈太太的上麵。他睜開眼睛,以為是看到一個電燈泡,其實不是,他看到了她床上有一道琥珀色的光環。恐懼抓住了他,透不過氣來的恐懼,交織著一種探索的好奇心。過去他在家後麵棚子裏禱告時,空中形成了一個發光的十字架,現在這光肯定是同一種光。比爾得了靈感,伸過手去,握住這殘疾婦人的手,說:“奧哈太太,今早主耶穌告訴我你會痊愈,奉耶穌的名站起來行走吧。”

她把被子掀到一邊,用她枯萎的手臂和腿一寸寸地挪向床邊,好像毛毛蟲挪動一樣。比爾腦中閃過一絲憂慮,心想,他若讓她從那麽高的床上掉下來,掉到地板上,可能會折斷她的脖子。接著,他想起威廉·梅利爾的異象,如此完美地應驗了,毫無差錯;他的自信心又回來了。

奧哈太太一滑過床的邊緣,她的雙腿就在人們眼前伸直了。多蘿西大聲尖叫,失常地尖叫,扯著頭發,衝出了前門;還在扯著嗓子尖叫。鄰居們從四麵八方跑過來,擁擠在過道上,不敢相信,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鄰居馬利亞··奧哈連。十七年來,她首次舉著完好的雙手,邊在起居室裏到處走動,邊用亞美尼亞的土語讚美主耶穌基督。

因著這些先於這樣的奇跡而來的奇妙異象,比爾又興奮又喜樂地回到了家。但很快,他的興奮變成沮喪,喜樂變成恐懼。他的下一個異象絕然不同,他把這個異象描述給他牧師聽,他牧師的反應使比爾全混亂了。從此,他開始了幾年徘徊的歲月,最終驅使他去找出他奇特生命背後的奧秘,這奧秘後來引發了一場世界上從未見過的最偉大的信心醫治事工。


 

 

 

 

對於那些對此書的準確性懷有好奇心的讀者來說,這些個人的解釋應該是有幫助的。

對第一冊的第1章,我有目的地使它富於戲劇性,使那些從未聽說過威廉·伯南漢的人可以很快地被故事吸引住。第一章裏的對話是我虛構出來的;但是,故事的所有基本素材都是精確的:愛拉·哈維·伯南漢和查爾斯·伯南漢的背景;甚至一些很小的細節,像對小木屋裏裏外外的描述,對油燈的描述;伯南漢大媽一生從未穿過鞋子的事實;以及為了慶祝那件喜事,查爾斯·伯南漢去伯克斯維爾買一件新工裝褲的事實。這些細節都是威廉·伯南漢在全美對聽眾講述故事時所描述到的。

本傳記第1章以後,大部分對話內容都是直接取材於威廉·伯南漢自己的見證。他19年多的講道都錄在磁帶上,他多次在不同的場合講了一些故事。正如任何人重複講一個故事一樣,他每次講都會加一些細節或漏掉另一些細節,我盡可能地把許多細節合在一起,成為一個獨立的、更全麵的內容。對於那些感興趣閱讀原原本本由威廉·伯南漢所講的那些故事的人,最容易的辦法就是從電腦光盤上讀他的整篇講道(本傳記列出了一些地址,從那裏可以得到威廉·伯南漢講道的書籍、錄音帶、密紋唱片、互聯網址和電腦光盤)。

如果你納悶,怎麽有些內容不能在威廉·伯南漢自己講的話裏找到。請記住,他的磁帶講道並不是我這本傳記唯一的材料來源。我也使用了報紙、雜誌的文章和列在傳記參考目錄的一些書,以及一些認識威廉·伯南漢的人所作的個人見證。例如:第1章裏的事件,鴿子落在小木屋的窗台上:這是從威廉·伯南漢的堂兄弟亨利·伯南漢那裏來的,他母親是威廉·伯南漢出生時的接生婆之一。這事件記錄在“隻要相信”雜誌上:19888月號(第1卷第2篇第18頁)。

任何傳記都隻是某個人一生的寫照;由於每個傳記作家是用他自己的眼光去撰寫,他的書就反映了他自己對主題的看法。這就是為什麽寫亞伯拉罕·林肯的傳記有九百多種。甚至自傳也是主觀的。盡管本傑明·富蘭克林寫過一本美國曆史上最受歡迎的自傳,但過後又有很多寫他的傳記出來。實在有很多要說的內容,可以從不同的觀點去寫。

很自然地,這本傳記也反映了我自己對威廉·伯南漢的觀點,我的理解是基於許多年的研究和禱告。我盡力忠實於各種事實和神的靈,它給這超凡的生命以靈感。但是,對於他的經曆和教導可知道的還有很多。一旦你讀完了這本傳記,也許,要知道得更多的最佳地方是從威廉·伯南漢自己那裏。要麽去聽磁帶或聲音光盤,要麽閱讀印成書的講道集或在電腦光盤上讀。這實在是值得你花費時間和精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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