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就是一桌奸民燒給愚民們吃的權力公有製的大鍋飯
(2011-04-26 17:55:18)
下一個
Deep-seated preferences cannot be argued about— you cannot argue a unintelligent man into intelligent.
(和思維根深蒂固的人是無法辯論的,你不可能通過語言的交流把愚民變成智者。)
————摘自《金複新選集•第七卷》
一、大義覺迷
有人問我,為什麽隻有中華傳統體製才能救中國,而不是西方民主才能救中國?我反問他:那你說是公有製好還是私有製好呢?絕大多數人都選後者。我說: “這就怪了,你們既然說私有製好,都喜歡當資本家剝削別人,還出台了物權法,想用法律把你們平生積累的壇壇罐罐都神聖不可侵犯地保護起來,不允許它人染指一點,可為什麽對權力要推崇公有製呢?非要搞什麽一人一票的民主呢?難道權力就不能被私有嗎?奸民們一方麵在經濟上搞私有製,另一方麵卻又要在權力上搞公有製,一隻手拚命給自己撈錢私有之占有之,另一隻手又指著中共,逼中共分權給它共有之。讓公有製的政治
體製和私有製的經濟體製結合起來有效運作,就象讓兩個不同齒間距的齒輪咬合起來運轉,南轅北轍,不接軌不配套,比鄧矮子‘一國兩製’的設想還一廂情願,這符合人類想把一切都歸為私有的本性嗎?”難道他們平時開車時,一邊打右轉燈,但同時又往左轉彎?
以前搞公有製搞人民公社,人人都偷懶,農民抱著鋤頭在田裏一整天嘮閑磕,就是不幹活,工人晚來早走,全部心思都在自己廠外的小攤位上,幾十年的實踐證明公有製根本行不通,這種經濟大鍋飯聽起來很好,卻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夢想。“民主”這種政治上的大鍋飯業對那些正缺少權力的人具有吸引力,但同樣也行不通,因為這違背了自然規律,是政客們故意隱瞞人類自私本性搞出來糊弄愚民的的東西。
人都是為私的,所以當幾十年前奸民鼓動愚民說要搞經濟公有製,去共地主的老婆和田地時,愚民群起響應,幫奸民打天下,結果什麽也沒撈到,腸子都悔青了。幾十年後,愚民又投胎來這世界,還是對政治感興趣,還那麽自私不安分,西方反華勢力都看在眼裏,亡我之心不死,想搞和平演變,看它們很眼熱中共的權,就向它們宣傳西方民主,號召愚民共中共的權,搞政治上的公有製,這些傻子又激動起來了,整天象阿Q叨念“柿油黨”一樣滿嘴神神叨叨的都是什麽“獨立憲章、人權宣言、三權分立、一人一票、議會憲法”等陳詞濫調,瘋瘋癲癲用英語背誦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講,迷得不亦樂乎。我告訴大家,現在鼓吹民主的,不是奸民,就是被奸民騙來的愚民。
人的本性就是自私,貪得無厭,做生意成億萬富翁也不會滿足,成了托拉斯便想當康采恩,美其名曰是“發展”是“雄心”是“進取”。都恨不得把天下的財產都掙完把財產都改成他的姓,傳子傳孫才了願,隻苦於它人也在“奮鬥”,也在“競爭”,使其願望受到阻力,沒法實現而已。人人對財產貪得無厭,同樣對權力的攝取也是沒有止境的,除非發生兩種情況才會終止,一是能力不濟,二是目標不符合自己要求。如果中原的東方不是大海,西邊不是高山和沙漠,漠北不是漢人適合生存的冰天雪地,南邊不是煙瘴之地,使朱元璋覺得占領了沒有意義,當年或許把越南和蒙古西伯利亞都打下來歸入版圖。人的貪心都那麽大的,怎麽可能相互謙讓一人一票,溫良恭儉讓地搞平均主義而平分權力的呢?
不論商人們如何缺斤短兩、坑蒙拐騙、偷稅漏稅、製假販假賺了昧心錢傳給子孫,愚民們都覺得很正常,能接受,認為隻要有本事撈到錢,就是誰的,就得受《物權法》保護起來,神聖不可侵犯,不許別人共產掉它。無論官員們的官位是做了女婿換來的,被上級潛規則後睡來得,靠溜須拍馬哄來的,靠假文憑假論文假政績騙來的,靠陷害他人排擠同僚搶來的,愚民們都認可這種行為,認為隻要有本事弄到官位,那官位就是誰的私有財產。可是英雄們征戰四方,驅逐外敵,翦滅群雄,一統天下,為大家創造了繁衍生息的太平,保護著大家不被奸人侵犯。為什麽反而不能有奮鬥的成果呢?為什麽反而得不到奸民們認可呢?反倒象是沒有大功而有大過似的。為什麽這成果就不能轉化為英雄自己的私有財產而傳之子孫,而非要和奸民、愚民、猥瑣男們平分權力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告訴大家,這大地時時刻刻都該有個名分,有個所有權的問題。在曆史的不同時期,這中華大地及其上麵的附著物和衍生物都是有姓的,有時候姓劉,有時候姓趙,有時候姓朱,有時候姓愛新覺羅,有時候姓蔣,有時候姓毛。奸民們鼓動愚民說:“這大清的天下是我們大家的。”這還是人話嗎?我告訴大家,天下是並非天下人的天下,天下就是一人一姓的天下,二十四史就是二十四家人的天下。皇帝就當於管理員的權限,達官顯貴們則是超級版主和版主的權限,雖然權力也不小,但隨時有可能被皇帝剝奪,而百姓隻是普通用戶的權限,就是這麽一種關係。
既然是私有製好,這天下就得落實在一個人名下,而不是象現在一樣來句“國有”的空話,結果誰都不愛惜,拿現在的話講,得明確“產權關係”,否則“名不正則言不順”,國家出台什麽政策都顯得理虧似的。隻有明確了大地的產權,讓當權者知道可以讓他的子孫繼承,才會對這片土地真正地負起責任來。才會想著如何把這個國家治理好,把一片富強而穩定的錦繡江山交到自己兒子手裏,那麽人民也順帶有福了。不像現在,大官們都在想,反正這國家是公有的,又不是我的,過幾年我就退休了,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趁在台上狠撈幾把,存到瑞士,以後和老婆孩子逃海外去安度晚年。
不把權力私有化,無論誰來執政都不可能對這塊土地負責任的。誰都知道人性是醜惡而自私的,因此社會製度應該符合並順應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而不是靠什麽西方“權力製衡、三權分立、監督機製”的強力來妄圖改良和限製,因為人性這東西再怎麽也改變不了,再怎麽立法也限製不住的。當然,更不是靠某黨自欺欺人地喊兩句“為人民服務”、“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口號,把自己的官員吹噓成大公無私的超人,似乎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強行占有權力,可以理直氣壯地不公布公務員財產,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愚民們無條件地信任而不受監督,就可以理直氣壯地為自己和老婆孩子的利益強行“為人民服務”了。
封建帝製符合人自私的本性,凡中華民族現在能向世界拿得出手的東西,不是現代邯鄲學步的高科技,不是現代東施效顰的生活方式,不是現代貽害萬年的生產總值,不是現代人雲亦雲的專家教授,不是現代照抄照搬的政治製度,不是現代附庸風雅的文化藝術,卻都來自於封建帝製時期帶來的偉大創造。
皇帝從不煽情說自己是來“為人民服務”的,也不怎麽試圖限製用何種監督機製來限製人自私的本性。不僅財產上不搞公有製,權力上也不搞公有製,從上到下都搞私有製,也就是不能搞民主,這聽起來很殘酷,但符合客觀規律,符合實際,符合現實,符合人性。要搞民主,除非有個先決條件,那就是人都不自私了,財產也都公有了,都放棄了那強烈的對財產的占有私欲,到了沒有人壓迫人,人欺負人,人剝削人的共產主義,權力自然而然被大家公有。否則一方麵極度自私,各方麵欲望都很強,另一方麵又唱民主的高調,實際是詐術。
因為人類還有個本性,這在中國愚民中尤其突出,那就是隻能聽奉承話,不能被揭短。明明他自己很自私,但不能被人說,說了就要翻臉,你要忍住惡心感吹捧他大公無私,愚民們聽了就高興了,還會裝模做樣地假裝謙虛幾句。於是奸人們就故意專揀好聽的給愚民聽,說“你們一點都不自私卻過這麽苦的日子,都是統治者獨裁造成的,你們應該自己給自己做主,就能過上你們夢想中的好日子了”。愚民聽著太順耳了,卻看不出這是在煽情,是矯情,是居心叵測,是奸人想煽動那些對現實不滿的愚民幫他造反,讓他奪取權力,最後讓他大權獨攬,摘勝利的桃子。是根本無法實現的烏托邦,是虛偽的騙術,實行起來必然與實際發生衝突。
帝德無限大,君恩深似海。有一個猥瑣男聽了這句很不服氣,說“憑什麽我要認他是我的君,憑什麽我該被他管?”這話無理之極,英雄能當上皇帝,是用不著你愚民同意的,用不著民意投票選舉的。袁世凱就是太看重這點,才去搞了什麽妓女情願團乞丐請願團來丟人現眼。英雄能當皇帝全憑兩個字:“能力”,而不在乎民意如何,當年我大清定鼎中原,很多人思想轉不過彎來,可在鍘刀和官位麵前,幾乎都選了後者,沒幾年大家就都覺得自己生是大清的人,死是大清的鬼。猥瑣男真的該感謝君王,要不是君王有鎮服一切惡人能力,大地上永遠是相互爭殺。因為中國人太野蠻了,再愚昧的人都覺得自己了不起,都不肯安分過老老實實的日子,要沒英雄來管,永遠不會太平,到處都是流寇強盜,弱肉強食,猥瑣男得永遠過顛沛流離的生活,在那種時候還談什麽人權?大地上出了有能力解決這些問題的君王,是猥瑣男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正是因為君王有這樣的能力,能使這塊土地得以安寧,重歸祥和,保護著弱者,使弱者免於受到“競爭”的傷害。所以英雄成了這塊土地的主人。您和您的家人作為這土地上的人,也是君王私人財產的一部分,也受到了君王能力的保護,才得以繁衍生息,您是不是該謝君恩?山呼萬歲,謝主龍恩?要還存造反、篡權、民主的心,要讓這大地再起波瀾,是不是太沒良心了?
講這麽多,就是讓大家知道知道君王和愚民,英雄和猥瑣男之間的關係。網絡上的猥瑣男們得把這層關係給擺正了,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應該明白,人民是因為有君王才得以存活下來的,連您自己都是君王的財產之一了,還老叫嚷著什麽人權?
二、朕即天下
不要心理不平衡,這皇帝誰有能力就誰做,皇帝輪流坐,明年到你家,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或許您家風水好,過多少年也有機會的,隻怪您是猥瑣男,怨誰?開國皇帝都很有能力,守成的皇帝隻要中等偏上點的水平就能治理好國家。事實上,治理國家並不難,絕大多數網友都能這能勝任,可難就難在要勾心鬥角,要和下麵臣民鬥心眼,尤其在中國人這裏,比在外國當國王要難五倍,因此也隻能比外國的國王要強硬五倍,照活躍於網絡上的奸民們的話來說,就是人權“好五倍”。
守成的皇帝太聰明了也不好,漢武帝雄心大,能力不錯,可苦了百姓。興趣愛好太多的君王則反而誤事,隋煬帝、宋徽宗、李後主、明天啟帝、明武宗都是這樣。要是守成的皇帝能力不足,搞得烽煙又起,擺不平了,自然有新的有能力的人推翻他,取而代之,曆史就是這麽回事。您猥瑣男一個,又沒能力運籌帷幄,又沒魄力衝鋒陷陣,又沒膽量刀頭舔血,又反動又怕死,卻常有非分之想,總幻想要分享英雄的權力,要公有,說:“有傳‘民主教’的洋大人告訴我了,這叫天賦人權。我猥瑣男從娘胎裏生出來就該和英雄享受同樣待遇,英雄得和我們猥瑣男平起平坐。”害羞不害羞?你猥瑣男要共別人的權,你家的產怎麽不肯被別人共呢?你怎麽不把你老婆拿出來給咱兄弟們共一共呢?要是真的公有權力了,皇帝失去了權威,在中國這麽個盛產奸賊的地方,壞人那麽多,它們可高興壞了,沒人鎮服它們了,馬上群魔出洞,拋出一個個邪說,蠱惑人心,愚民們又分辨不清是非,一煽動就動情,激情澎湃,戰亂必起。
但後世的帝王畢竟不會個個和開國帝王那麽有能力鎮服邪惡的,有的貪玩,有的昏庸,有的多事,會有性格和能力上的種種缺陷,這就需要一個方法來彌補之。那就是大臣了的輔佐了。大臣對皇帝必須赤膽忠心,皇帝對大臣可以實施陰謀陽謀,韓非子裏稱這叫“二柄”,也就是玩弄權術權柄的兩種方法。有人說:“這不是不對等了嗎?”對,在帝製就是不對等的,不講平等自由這種言不由衷地美妙言辭的。因為身份不對等的緣故必須那麽做,父子不對等,男女不對等,君臣不對等,這就是三綱五常。大家想想,如果一個東家因為能力不足或因年幼無知,而委托別人來當店裏的掌櫃,不必太在意掌櫃會奪了他的店,因為還有縣衙可以告狀打官司,還有個說理得到法律救濟的地方,可以把店給追回來。而無論是內閣製還是丞相製,臣下都有可能篡權,臣民要是篡了君王的權,君王去哪裏打官司呢?所以得時時防著臣民。整個國家隻有君主一人可以淩駕於法之上,可以無法無天,因為沒有法,便無以治國,但同時人又不能成為法的奴隸,反被法控製著,那麽就隻能采取由君王獨自控製天下的一種方式。這麽做就是為了維護君主的權威,也就是維護了國家的穩定,那麽也就保證了絕大多數民眾的正常生活。
大臣的輔佐,不能因為觀點和皇帝不同而衝撞君王,得尊重君王,當年晉平公,酒酣之際脫口說道:“天下最快樂的人莫過於君主了,他說出的話,誰也不敢違抗。”坐在旁邊的盲人琴師師曠聞聽此言,操起琴來向晉平公撞去。晉平公連忙躲閃,詢問緣由,師曠說:“我剛才聽見有小人在主君麵前胡說八道,所以拿琴撞他。”晉平公說:“說話的人就是我啊。”師曠板起臉來說:“這可不是當國君應該說的話啊。”韓非子評論道,師曠此舉不是臣下所為,有失臣下應有之禮,為以後臣下借剛直苦諫之名謀害君主開了先例。
君王實在不聽勸,臣下就隻能“死諫”,以自己的一死表達自己的主張毫無私心,而不是反叛和謀害君主,就像忠實的管家必定規勸敗家子少東家。最典型的就是劉璋手下的大臣,大家都知道當年張鬆被諸葛亮收買勾引劉備入川,別人都看出劉備不懷好意,唯獨劉璋暗弱,相信劉備不會害他,要親自去迎接。忠臣們苦諫不聽,劉璋執意啟程,有的忠臣,死死咬住劉璋的衣服不放,劉璋一拉,連滿口牙都被拉掉,這是忠臣,還有的忠臣,把自己倒掛在城門上,一手握諫書,一手持劍,堵住劉璋出城的路,劉璋不肯接受諫書,他就一劍把吊自己的繩索斬斷,自己墜地而死,一死以明心誌。這才是大臣應做的。現代的網絡愚民看三國看到這裏,簡直覺得不可思議,覺得太可笑了:“這些人幹嗎這麽傻?換我早和張鬆一塊把劉璋給賣了。”之所以感到可笑,因為他們毫無忠義之心,被所謂的西方民主給毒害了,一心都是為私的。放在古代,都是些奸賊小人。這些奸人還整日在網絡鼓吹民主,逼著國家分權給它們呢,要真的在中國施行了民主,由這些奸賊掌權,大家想想,會將中國賣哪裏去?可怕不可怕?
紂王如此無道,群臣也沒輕易反叛,但不斷有忠臣站出來進諫,寧可被挖心也要說,明明知道紂王不肯聽,明明看見前麵有人盡忠言被紂王殺了,再出來苦諫也是要被殺的,卻還是要出來講。等看到殷商真的沒希望了,唯有周武才能消除禍亂,才紛紛背棄。水滸英雄,即使身受奇冤,不得已上山落草,明知宋徽宗糊塗,還整日念念不忘個忠字,盼著招安。在古代,對昏君對暴君,尚且得這麽忠,何況對明君?比現在人當官難多了,時刻得為君王去死,這才是大臣應盡的本分。時刻維護著君王的利益,那才是儒家的本質。難道這些人都沒諸君聰明?都是傻子?
有中華愚民不以為然,他們永遠改不掉“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脾氣,愁眉苦臉、憂心忡忡、焦慮萬分地在網上問我:“你這招沒有用。你又不能保證皇帝個個都能聽大臣苦諫,要遇到明君還行,要是昏君怎麽辦?豈不是要改朝換代了?”他還是沒搞清楚百姓根本就應該對改朝換代無動於衷的道理,因為產權不是百姓的,改朝換代的後果是皇帝他們家自己去承擔,後果由其自負,隻有他們才與社稷安慰“同呼吸,共命運”。大臣諫不諫是他們君臣的事,他們認為這種方式有效就好了,於百姓何幹?他就跳不出那“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習慣思維。他也不想想,既然是昏君,國家一定是民不聊生的,難道被推翻換新主子改善人民生活不好嗎?你一愚民對改朝換代著什麽急?犯得上嗎?那麽癡情幹什麽?皇上都覺得你太自作多情了。您所要做的,就是做個順民,像當年迎清軍“為汝君父報仇”,迎皇軍“大東亞共榮”,迎共軍“解放全中國”的入城式一樣,搖著小旗跑到街上去跪接新皇上進京而已。你說和這些好壞都分不清楚的愚民說話累人不累人?
前些時,北大的孔慶東教授大概發表了一些令網絡奸民不快的言論,說他為當權者說話,為虎作倀,簡直就不配做孔子的子孫。我看孔慶東才真的是孔子的好子孫,很好地繼承了孔子的衣缽,因為孔子就是因為維護君王的利益獻計獻策四處奔走,而被尊為聖人的,你們什麽時候聽說過孔子是為猥瑣男謀利益的?而維護了君王的利益就是維護了社會的穩定,也就維護了一般大眾的利益,打擊的是社會上不安分的野心家。這些野心家在韓非子那裏被稱為“五蠱”,也就是社會上那些不想老老實實幹活的蛀蟲。奸民愚民們連這層關係都搞不清楚,還動不動厚顏無恥地鬧著要從政,口口聲聲要決定國家的走向,開什麽玩笑?請問你們猥瑣男何德何能呢?
推翻帝製,實現共和已經上百年了,但無論無論是國民黨還是共產黨,搞的都是獨裁專製,沒一天是百姓做主的,但又都不是真正的、徹底的帝製,因為不是一個君王說了算,而是國民黨中常委或中共中央政治局一大幫人說了算。口誦民主,暗施專政,即“表麵民主,內施專政”,或稱“半民主半獨裁”,這是人所共知的事實。這是曆史的必然,中國至少得這麽搞,還可能存在下去,要是真的搞了奸民們要的西方民主,中國早亡國滅種了。
現在要命的問題出在哪裏呢?中共諸君竟也像愚民一樣被西方反華敵對勢力洗了腦,可憐他們雖然在暗地裏搞專製,私下卻是極度自卑的洋奴,內心卻羨慕美國的一切,把美國的一切都當正確的。都說我大清怕洋人,其實中共比大清還媚外,他們把美國當上國,把我們中國當偏幫,也私下錯誤地以為:“洋人傳來的民主潮流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為了以蒙蔽國人,取悅外人,證明向世界證明自己也是民主的忠實信徒,也是尊重人權的,他們拚命把自己裝扮成一個民主而開放的政權,心胸狹窄卻要披上大度能容,開明開放的外衣,哄騙老外,最怕美國的報紙批評它搞獨裁,最怕到美國訪問時,洋大人在晚宴上不和它們碰杯。
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沒想到,這樣就給它自己戴上了一個枷鎖,每當胡錦濤訪美,記者問他人權狀況有沒有進步,每當人們批評它嘲笑它搞假民主時,他就得惱羞成怒,臉紅脖子粗地和人爭辯,非要說自己搞的是名符其實的真民主,非要說正在為改善人權而努力。當然人家拿出很多證據來證明它的民主“名實不符”,證明他們在冒充民主,使其始終處於被動的地位和尷尬的境地,張口結舌,橫豎都解釋不清了,還要拚命狡辯,別人就堵他們的嘴,獨輪運就拿這大做文章,以證明中共撒謊成性。這似乎是幾十年來中共和“敵對勢力”打口水戰的焦點之所在,幾十年不就是在吵這件事情嗎?成為其在外交、統戰、宣傳工作中長期揮之不去的噩夢。
如果中共諸君清醒過來,真的懂得帝製才是最適合中國國情的體製,是救中國的唯一方便法門,不再從內心向往“西方民主”,就不必再羞羞答答、偷偷摸摸、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打著民主集中製的旗號搞專製獨裁了,而應該和西方洋鬼子欺騙我們的所謂“普世價值理念”一刀兩斷,不必理會愚民們的愚見,挺起胸膛,理直氣壯,堂堂正正地推舉一個最能服眾的委員當皇帝,管他是胡是溫,姓蔣還是姓汪。要做就做真皇帝,自立乾坤,而不是處處要看洋人臉色的兒皇帝。是一人一姓的真皇帝,乾綱獨斷,獨攬大權,不是清初“八王議政”式的“政治局常委會製”、“政治局委員會製”、“中央委員會製”,不是股份製,不是合夥製,沒有董事會,更不是西方民主虛偽的“代議製”,而是獨資大老板,朕即天下。
尤其要注意的是,決不能出現清末的皇太後壓製皇帝的局麵,一個孝字害苦了光緒,讓慈禧分掉他大部分的權力,皇權處處受製約,還由慈禧引進奕劻、榮祿、袁世凱這些不受皇權製約處處和皇上對著幹的奸臣,完全喪失了帝製的優越性,加上慈禧知道繼承人不會是自己的血肉,沒有必要給後人留下一個太平盛世,故意為所欲為極盡享樂,我大清亡就亡在這上麵。後世諸君要引以為戒啊!要在傳給兒孫的石碑上刻上“後宮不能幹政”的字樣。
分茅裂土,世襲罔替,封各位阿哥們親王、貝子、貝勒,封老婆大福晉(皇後),封以前得遮遮掩掩的小蜜情人為側福晉(貴妃、妃、嬪),中央一級的封異姓郡王或國公,上將一級的封候,省部級的封伯、子、男。皇上名字裏的字,百姓得避諱,比如,皇上名字裏要是有個“寶”字,百姓名裏有“寶”字的都應該改成 “室”。封建封建,就是這麽又封又建。中央高度集權,但隻下達到縣一級,縣以下鄉紳自治,基層選舉,實行科舉取士,給人民充分的自由和進取的空間,皇上自己也省了不少心,走這樣一條老祖宗千年來就留給我們的偉大遺產——中華帝製,這是現成的新路,是條康莊大道,何必邯鄲學步去學洋人體製?管美國對此什麽態度?大不了我們斷交,大不了我們閉關鎖國。但中國的很多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了,到時候美國又會回來求我們。
這樣皆大歡喜,產權又清晰了,競爭激勵機製也引入了,國家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有爵位的名正言順地食千戶食萬戶,省得現在這樣偷偷摸摸貪汙,免得慌慌忙忙把子女和資產轉移海外了,安下心來對這片“神奇的土地”負點責吧。誠如是,我金某人願放下皇族身份,為中共諸君牽馬墜蹬,做你們的馬前卒,成立籌安會,為振興中華正統政治文化搖旗呐喊。
三、君君臣臣
那麽怎樣施政才能發揮帝製的優越性呢?早有君王就這問題問過孔子,孔子回答:“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因為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君就要在君的位,臣就一定得在臣的位,不能越雷池一步,功能不能混亂,禮數不能僭越,韓非子說,帽子再舊不能穿腳上,鞋子再新不能戴頭上。意思是說君的能力再差,大臣也不應該想篡權,所能做的隻是輔助,這就是忠。“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國家的政治自然有君主和大臣管,打仗是軍人的事,學生讀好書就行了,農民隻管種好地就是了,士農工商,各盡其職,這是良民,而不安本份,老想參與政治,對朝政指指點點,指手畫腳,想奪取權力的,就是亂民,就是亂臣賊子,就是這樣一種關係。
而近現代的奸人們卻非要提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中共叫學生不上課,說什麽“北平之大,已經放不下一張課桌了。”成功地利用了蠢豬般的學生提早引發蔣介石對日作戰,而使中共擺脫了危機。現在的F青和當年蠢豬學生一樣愛激動,非鬧著搞什麽民主,非要管自己不該管的,抹煞天下的產權,非要說天下是天下人的,不管什麽人都想參政分一杯羹,誰都要對朝政指指點點。近百年來,中國的奸民們受國外政黨製度的影響,興起許多黨,今天組這個黨,明天組那個黨,都是亂民們搞出來的奸黨,沒一個好東西,你們看古代有這種政黨嗎?明朝就是因為有東林黨,搞朋比為奸,雖然沒近代黨派那麽成熟,卻在朝廷搞出來那麽多的鬥爭,弄得皇帝對朝政都沒興趣了,消極怠工,加速了亡國步伐。這些亂黨散布種種邪說,挑動人不安份的神經,和奪取權力的欲望,叫學生書不好好念,農民地不好好種,一個個想入非非,一個個蠢蠢欲動,在網上胡言亂語,唯恐天下不亂,製造社會動蕩,這和儒家思想截然相反,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奪取政權,渾水摸魚,這使上下相失,朝綱紊亂,這國家能好得了嗎?
一個不安分守己的民族絕對不會有幸福的社會。按理說,做好士兵本職工作的士兵才是好士兵,做好士兵本職工作的士兵才有可能當將軍。可在不講“君君臣臣”的亂民中卻盛傳著一個洋人的邪說,叫“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洋人自己不大信,可中國人卻都覺得有理,並都以此作為座右銘。就像當年洋人造鴉片自己不喜歡吸,唯獨在中國大受歡迎的道理一樣。於是中國軍人平時都學賈似道溜須拍馬、行賄送禮、投機鑽營從士兵升到元帥,戰時則學潘仁美謊報戰功、陷害戰友、裏通外國也能當上將軍,甚至會唱歌跳舞的宋女士彭女士也學民國軍閥曹錕的同性戀男友戲子李彥青那樣當上了將軍,這是好士兵嗎?真正盡職盡責的士兵,要麽像楊業戰死沙場,要麽是嶽飛被迫害致死,這就是在中國官場上都隻剩奸人掌權的原因,這就是自古以來中國軍隊越來越腐敗,越來越不堪一擊的根子所在,你不信看看現在中國的將軍,包括台灣,沒有一個不像賈似道、潘仁美、李彥青的,沒有一個象楊業嶽飛的,你們這些F青還整天叫囂要打美國滅日本呢,真正可發一笑。
在這種錯誤觀念左右下的中國人,對此謬誤不僅渾然不知,反而堅信是真理,而他們一切思想行為都是建立在這錯誤而邪惡的觀念上的,那麽它們造成的一切結果也必然都是錯誤和邪惡的。這就是為什麽講“君君臣臣”那麽重要。
推而廣之,除了軍隊信奉這些邪說,民間也一樣。亂民們都相信“不想當皇帝的百姓不是好百姓”,這聽起來很有誌氣很豪邁。所以中國社會向來不乏操莽之流,幾乎人人都是野心家,都不安分守己,都不願做平凡的工作,哪怕再蠢的人,都覺得自己做目前的工作“簡直是屈了才”,上天沒讓自己做統治者“簡直是瞎了眼!”,都覺得這主席的寶座原本是應該自己坐的,都覺得是陰差陽錯才讓別人當了主席,都覺得隻有當總統當主席人生才有價值的,否則簡直是白來這世界一趟。於是都抱怨中共不搞“民主選舉”,使自己失去了“公平競爭”實現自己幼年夢想的機會,運運們就是這方麵的典型。
在這樣的一個國家,無論已經治理得多好,無論當權者怎麽努力,可這社會總是處於一種不安分的騷動狀態,永遠也太平不了,因為大家總在試圖蠢蠢欲動。因此,無論掌權的是皇帝還是主席,都隻能用最血腥的方式才能勉強鞏固自己的王位。你能怨皇帝或者主席不賜給你們民主嗎?你們怎麽不想想誰敢賜給你們民主啊?你們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些什麽人先!
當我寫到這裏的時候,就有一些對曆史知識一無所知的愚民在網上反駁我說:“既然古人那麽講君君臣臣,那中國曆史怎麽還有那麽多造反,改朝換代呢?” 我的回答太簡單了,就是因為有你們這種亂臣賊子呀。缺乏曆史知識的愚民大概不知道,朝代的更替分兩種,一種叫“滅”,即用武力推翻朝廷,這多半出現在民族和民族,政權與政權之間。如北方遊牧民族和中原王朝之間,金滅北宋,元滅南宋就是典型,遊牧民族入主中原前,根本就不講孔子這套,不明君臣大義,不講三綱五常,而且它們相互之間是民族與民族之間的對等關係,非君臣關係,如南宋聯合蒙古滅金,明驅逐元,五代十國和南北朝諸國的相互吞並等等,不違背倫理。
改朝換代最常見的形式是“禪”,即皇帝發布明詔退位,新皇帝名正言順地、合法地、起碼表麵上不違背儒家道德規範地接受權力,以延續中華文明的正統。又分內禪和外禪,內禪一般發生在父子之間,如李淵讓位李世民、唐玄宗讓位給唐肅宗、乾隆讓位給嘉慶。外禪是傳位給外姓人的,最有名的如堯舜,堯舜之後的禪讓在名義上仿效堯舜,但一般來說都是在君王被迫無奈的情況下,被逼宮被脅持,不得已發布詔書或進行儀式,將主宰天下的權力轉移。外禪這種形式,相對於異姓用武力推翻前朝奪取權力的“滅”來說,也叫做“篡”。之所以中國曆史各朝代更替大多采用“篡”而盡量不用“滅”,是因為一方麵篡權者都怕留下罵名,另一方麵都認可通過和平方式一脈相承地轉移權力,表示自己是象當年堯舜那樣正統受讓的天下,是合法的,是天授的。
秦亡以後大多數王朝更迭都是采取這種方式,尤其是接受儒家思想的漢人王朝,比如王莽篡西漢,曹丕篡東漢,司馬炎篡了魏成立了晉朝,西晉的湣帝在被滅前留下詔書,把帝位傳給在南京的琅琊王司馬睿,成立了東晉,讓其繼承了大統,正統一直在延續。南北朝期間又發生多次禪讓,西魏禪讓給北周,北周又禪讓給了隋,被李淵扶持起來的傀儡皇帝恭帝楊侑,不久就把權力禪讓給了唐。唐朝也不是被人滅的,而是傀儡皇帝唐昭宣帝把天下禪讓給了後梁的朱溫。郭威發動兵變,脅迫李太後將皇位禪讓給了他,成立了後周。趙匡胤學郭威的樣子反動陳橋兵變,逼著後周恭帝孤兒寡母把帝位禪讓給了宋。
民國並非全靠武昌起義這種暴動推翻的我大清,而是以我大清正式頒布退位詔書的方式得到天下。這算是中國曆史上最後一次外禪,是正統的政權的延續。而中共又趕走了民國,中共既沒有完全消滅民國,更沒有得到民國的禪讓。從這個意義上說不是中華正統正朔。
從以上曆史可以看出,哪怕亂臣賊子的實力遠遠超過君王,也決不敢輕易奪取皇位,曹操這樣的大奸雄都尚且不敢這麽做,都要顧忌影響,都得受“君君臣臣”教條的製約,還得搞一些儀式才算交代過去,起碼表麵上得過得去,裝出堯舜禪讓,自願轉讓權力的樣子才行。而要照現在網絡愚民、網絡奸民、網絡野人們的脾氣,還沒一點實力呢,就叫囂民主,要分中共的權了,要有點實力的話,早造反一把把中共從位子上拖下來,自己搶著坐上去了。滿蒙入關後還真心誠意尊儒受教,而這些奸民絲毫不受儒法的約束,急吼吼隻有權欲,無法無天,這才是純粹的野蠻民族,好意思自稱是漢人、唐人、華人?你等要在古代,操莽之流都對你們望塵莫及,所以說它們是奸賊一點也不為過。
有人會問:“你言過其實了吧?你在開玩笑吧?它們真的那麽壞?”對!它們真的有那麽壞,要是不那麽壞,中國也不一定非要實行帝製,民主也可以,事實上,國家搞得好搞不好,絕不在於體製,而在於人自己。人要稍微好點,什麽體製都行,搞民主也行。正因為中國奸民太多,所以非得恢複明朝那種最嚴酷的帝製來管束它們,實際上即使是明朝朱元璋複活,想管住它們也是力不從心的了。
四、再造中華
先賢說:人之初,性本惡。這話一點都沒錯。當然指的是中國人,因為那時還沒看見洋人呢。從小我們看完電影,小孩們都喜歡模仿電影裏的人物,可絕不會有哪個小孩去模仿正麵人物的,那樣做會被人罵SB的。模仿的都是電影裏流裏流氣的地痞流氓呀,惡霸土匪呀,漢奸鬼子呀什麽的,歪戴帽子斜瞪眼覺得很神氣,喜歡學戲裏的黑話髒話,覺得能說幾句髒話粗話黑話就很時尚,長大一定能操社會,一定會有出息(不過確實如此)。
在網絡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好好的話不肯說,總愛說一些莫名其妙玩世不恭的“黑話”,什麽“神馬都是浮雲”,什麽“草泥馬”,什麽“馬拉隔壁”,大概是說了後會覺得自己有加入黑社會後的幾分快感、痞氣還是豪氣?你要叫網絡愚民們學網絡奸民們這些,它們最起勁了,那簡直分分秒秒的事,甚至無師自通,比如說手淫,比如看黃色書籍,比洋人還會泄火,你要叫他學點好的,那比登天還難。即使學好了,那也是暫時性的,學壞卻是永恒的。愚民對奸民們是有樣學樣,欣賞得很,那喜歡說草泥馬、馬拉隔壁的艾某某,也喜歡搞時髦鼓吹民主,旗下就吸引了許多愚民粉絲,一邊嘴裏不幹不淨地在罵“草泥馬馬拉隔壁”,一邊開口閉口洋大人教它們美妙動聽的“普世價值”呀、“民主理念”哪、“天賦人權”呐、“民權憲章”啦,您說給人性這麽不堪的人實行民主,那會把中國帶哪裏去?隻有帶閻王殿去了。
民主再好,也需要法律的完備和人民對法律的尊重,才可能切實起到作用,在這種從娘胎裏生出來就從不安分,從不打算尊重法律,不顧忌一切遊戲規則,崇尚黑社會,一切要靠弄虛作假,一切都要用歪門邪道,一切習慣於“私了”來解決問題的國度,想靠民主來達到讓自己過好日子的想法隻能是一種緣木求魚的美好願望而已。
在中國的小學,如果兩同學打架了,一方受了氣,向老師告狀,求班主任主持公道,會招來同學甚至老師的恥笑,覺得他迂腐窩囊得可以,將來一定沒出息(不過確實如此)。在他們的眼裏,有出息的做法,是去校外找朋友幫忙出氣擺平,就看誰在校外朋友多,誰在社會上混得開。實在叫不上人的,要能下狠手,拿出刀來捅對方,拿磚拍對方,把氣給出了,也算有種。這些沒有怎麽受過社會汙染的小孩,尚且無師自通地懂得避免采取正規渠道而習慣用歪門邪道解決問題,難道也是運運們說的“體製造成的”?這隻能說是先天人種問題了。
它們要長大了,遇見升學、考試、提幹、訴訟的問題,還是老套路,習慣於“要私了,不要公了”,作弊、造假、走關係、行賄、潛規則、買通法官,反正越是歪門邪道,越是烏七八糟的事情,他們越熱衷,可以在飯館旁若無人地宣講自己如何賄賂法官打贏官司的。我看過一個帖,上麵揭露說在非洲某國,從不知道行賄是怎麽回事,字典裏都沒這詞,後來有中國人去那裏幫他們“聚精會神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展”,把貪汙行賄這套瘟疫都帶了過去,結果現在那國家的民風和官場也像中國那樣“墨墨烏斯黑”了。
這個責任不應該中共來負,中國人起碼早在宋朝就這德性的了。看看水滸就知道,書裏的英雄好漢幾乎沒一個是遵紀守法的,沒有 一個把法律當回事的。身為政府公務員的宋押司敢冒天大的幹係為晁蓋通風報信時根本沒想到王法,鄆城的知縣老爺為放跑宋江爭取時間而故意殘害無辜的唐牛兒, 刑警隊長的朱仝雷橫可以私放宋江賣人情,而貴族柴進為了博得江湖美名而長期庇護江洋大盜宋江武鬆。江州監獄裏的李逵戴宗一貫殘酷盤剝可憐的囚犯,是活脫脫 的牢頭獄霸,這些人都被稱為英雄。所有這一切都被中國人讚美成一個“義”字,成了瀟灑和能力的代名詞。在洋人眼裏看來簡直難以想象。有中國人為自己百般開 脫道:“這都是統治者不好,我們是不得不這樣違法亂紀的。”難道象宋江失手殺了婆惜,也是體製問題?難道非得畏罪潛逃而不能在庭上辯白清楚?李逵戴宗對上 級等強勢群體無可奈何,對囚犯等弱勢群體殘酷盤剝,也是迫不得已?
而在國外,洋人撞了車,絕不像中國人那樣,先跳出來吵架打架爭下輸贏,再打手機問朋友“認識交警隊的人不?”而是心平氣和地交換聯係方式去法庭聽判。警察的罰單就是開得再離奇,洋人也不會像中國人一樣扭住警察大吵大鬧,而是到法庭聽判。
和洋人比,絕大多數中國人其實就是野人。說實在話,這種脾氣秉性,和中國當地人的血性以及經絡通暢程度、排列方式、開闔取舍有關,和其他國家的不大一樣,當然其它國家的也各不相同,其實每個人都不一樣。這是題外話,人類現在根本還不懂,以後再展開講。因此,怎麽能拿管束洋人的“民主”來賞賜慰勞中國人呢?拿一副藥去治不同的病呢?
中國的古人比現在人不知道要聰明到哪裏去了,他們早就認識到了問題本質,隻有這些先賢從不試圖做那些辦不到的自欺欺人的“民主”,他們創立的帝製,最實事求是,從不回避中國人的問題,從不隱諱中國人的弱點,才是最符合中國人的製度。一百年前的思維禁錮的人們看到康梁維新變法,思想轉不過彎來,認為大逆不道。一百年後的今天,當我把恢複中華民族帶給世界最偉大的貢獻——“封建帝製”的思想展現在那些癡迷於民主並苦於求之不得的愚民麵前時,他們必定目瞪口呆、張口結舌、語無倫次地開始跳起來反對。
如果上天真有好生之德,不忍看中國人自己毀滅掉自己,還想再救一下中國。就該再降下一個英雄來,囊括四海,並吞八荒,恢複帝製,再造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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