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由什麽樣的人來做中國的皇帝才能根治腐敗?
(2011-04-28 18:32:40)
下一個
什麽是帝製?帝製的特征是什麽?帝製就是帝王一個人說了算,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大地和大地上一切附著物和衍生物的所有權都是他的,他製定王法約束群臣和百姓,因為治理國家不能沒有法律,但法律不能倒過來約束帝王和製約製約人類,怎麽辦?隻能由皇帝一人淩駕於法律之上。允許帝王朝令夕改、出爾反爾、拒不認錯,他怎麽做都是對的,這才是真帝製。所以君王稱“孤”道“寡”,除此以外,連王子犯法也得與庶民同罪。
凡是君主立憲的帝製,都對帝王權力進行大幅度的限製,是假帝製,不在本篇的討論範圍內。
國家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帝王的權勢,帝王個人的權勢一失去,就等於亡國滅種。隻有這種真帝製才適合於統治中國那方的人,隻有這種統治才有可能統治得了那裏的人因為那方的人隻配這麽統治。有的人說,這不是太看輕民了嗎?聖賢們不是說:“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的嗎?連唐太宗都說:“民可載舟,亦可覆舟”嗎?可是我要反過來問了,無論孟子、墨子、孔子、還是太宗,話說得那麽漂亮,又哪個不讚成帝製而讚成民主的呢?他們看了現代西方議會民主這套肯定會搖頭,他們會讚成讓那所謂的“人民”的選票來決定人類的走向嗎?他們哪個不是拚死維護君王的統治的呢?他們隻是講述了“民”這玩意多麽地危險,治理好他們多麽不容易而已。
明代的洪武永樂兩朝,是典型的獨裁專製,刑罰相當嚴酷,到成化、弘治雖然寬大些,但還不錯。國家那時都是因為實行獨裁專製而強盛起來的。隻有獨裁專製的帝製才能壓服住中國那方人群。大家知道,洪武是以殺人立威的,最有名的就是藍玉和胡惟庸謀反案,在南京一氣殺了幾萬人,除了殺這兩人,他們的九族都給滅了,還牽連其它相關人員。隻要您曾經去他家做過客的,也算是同黨,再逼問你還有誰是同黨,你隻好把知道的其它曾經去過他家做客的,甚至隻是去做生意的,修過房子的都檢舉出來,也算成同黨給抓起來,再刑訊逼問這些人,這些人被打不過,又把別的不相幹的人給檢舉出來,把與自己平時有仇的人也咬成是同黨給供出來。這一下就殺掉幾萬人。
這一下就立了威,中國人那麽奸詐的,那麽調皮搗蛋的,現在人人自危,噤若寒蟬,誰還敢去謀反,誰還敢去犯罪招惹當局了呢?你明明沒有犯罪的,明明沒有想謀反的,都隨時可能禍從天上來,根本不需用講什麽證據,隻需要當局推斷你有罪,你就可能人頭落地,沒有妄圖抵賴或狡辯鑽空子的機會。誰都知道隻要沾上這事,不死也得脫層皮,所以平時連和當局鬥心眼的想法都不敢有,連“謀反”兩字想都不敢想,避之猶恐怕不及,何況還敢去真的和皇帝對著幹?這樣一來,社會秩序馬上穩定了。
其實洪武殺得最多的還是官員,他曾規定每個地方到京來匯報的官員,那些數據都得在當地填寫好後才來京上報,以免隨意亂填帶來水份。可有的官員覺得這不是大不了的事情,當真到了京再按照自己的想法填寫。這事被朱元璋知道了,他勃然大怒,首先下令把這官員砍了頭,別人以為這事應該這樣就算完了。可朱元璋認為全國別的官員平時一定也是這樣勾結起來背地裏糊弄自己、應付自己,再次下令,把全國知府知縣等一把手全部砍了腦袋,讓二把手來繼任。這下真的做到了令行禁止,連沒有犯錯都可能掉腦袋,誰還敢有意做怪去違背君王的意願?更不敢結夥勾結起來糊弄皇帝了。
有的人覺得洪武太嚴酷了,可洪武卻問了他們一個問題:“每年死在水裏的人多,還是死在火裏的人多?”眾人想了半天,說“好象每年死在水裏的人要多一些。”“對呀!”洪武解釋道:“火勢凶猛,人人想到它都害怕,平時都盡量遠離,除非本來就困在房裏出不來了才會被燒死。而水性柔弱,看上去不可怕,有的人還主動跳下河遊泳,有的人主動去海裏航行,這才使更多的人喪命。我今天行嚴厲的法,行對我自己沒有製約的法,看上去就象烈火一樣,別人都不敢對抗,避免引火燒身,這樣以身試法的人就少,死的人就少。要行象水那樣柔弱的法,奢談什麽公平,表麵很仁慈,別人就不當回事,就會抱犯罪後可以巧言狡辯掉罪名的幻想,從而抱著僥幸心理去以身試法。”
同樣,毛要不在建國時殺那麽多投降過來的敵人,不殺掉黨內那些敢挑戰他權威的人,隻要對它們仁慈一點點,這些人就一定會出來搗亂,與其如此,還不如乘早鏟除。再沒有誰敢心存僥幸和毛玩心眼了。
沒辦法,不這麽做真的就不行,人就這麽賤的。現在那些在網上大肆鼓吹西方民主的人,恨不得在中國馬上照抄照搬美國那套民主,其實都不是老實人,都是野心家。事實上,別看它們口唱民主,卻個個都是權力欲望極大的人。你看它們運運內部哪個搞的是民主?哪個不是妄圖在自己的團體內搞專製獨裁的?哪有民主?隻不過假借“民主”、“人權”、“自由”來煽動國內鬧事,它們可以渾水摸魚而已,這和宣傳資本家“剝削”工人,假借“解放”之名,要為其打天下當炮灰有什麽區別?目的還是想讓自己當上皇帝。它們要奪了天下,百分之百還是要搞獨裁這套。既然怎麽做都最後要走上獨裁這條路的,現在大家又何必反對呢?
它們經常指責毛不守信用,說毛澤東搞“陽謀”,叫大家大鳴大放“提意見”,“引蛇出洞”讓這些階級敵人暴露自己,然後加以鎮壓,以此數落毛。可它們豈知,帝王就是不受法律約束的,就是應該和臣下玩心眼的,《韓非子》這本書自始至終都在教帝王們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權術,你們怎麽不罵韓非子?要是名正言順稱帝了,再搞這套或許你們反而又覺得正常了。中國要不是實行這“表麵民主,骨子裏專製”的模式,樹立君王的絕對權威,中國早叫你們這些奸人給滅亡多時了。所以我說:“帝製者,救中國之妙藥也。”“民主者,毀中國之毒藥也。”現在的中國隻有名正言順地恢複帝製,徹徹底底地和“民主”二字劃清界限才能走出今天的困境。什麽“民主”、“人權”、“自由”,通通都是毒藥。對於愚民和奸民眾多的中國人,能用這些東西去統治嗎?奸民們投票選出來的人能是好東西嗎?愚民們隻顧眼前私利而投票選出來的人類社會發展之路會是一條光明大道嗎?
洪武帝知道中國人是最講“愛”的了,中國人不象洋人,我們很多人出國,發現洋人之間感情好象淡入水,沒有我們禮儀之幫來的人那樣喜歡人來客往,送禮請客講感情的。其實洋人這套倒還象點“君子之交”。洋人長大和父母關係比較疏遠,和兄弟姐妹更別談了,對異性也頂多因為性而去愛,但興奮勁一過馬上另尋新歡。而中國人重“感情”,最講骨肉之情,有的人對自己家裏人很好,是好父親好丈夫好兒子,對外卻凶得不行,無惡不作,判若兩人。其實這是把雙刃劍,有美好一麵,往往是罪惡的根源。很多罪不都是因為愛而引起的嗎?中國人除了愛自己的老婆、情人,還愛自己父母子女,甚至喜歡自己的老鄉,為了讓自己的老婆孩子,父母兄弟姐妹過上“好日子”,什麽壞事都肯幹,寧肯拋棄自己的生命也再所不惜,這“愛”現在聽起來很好聽,很高尚很美好,可那都是愛自己那小圈子,愛與自己骨肉,區別隻是圈子的大小範圍不同而已,有的局限在老婆孩子,有的還愛父母兄弟,好點的人還希望自己三姑六婆能靠自己享福。正統英宗皇帝的大太監王振,雖然草包一個,但桑梓之情甚濃,愛自己家鄉一草一木,弄了七十萬軍隊去打瓦喇,戰況不利,應該及早撤退才是,可他偏要把軍隊兜遠路經過家鄉,顯示自己衣錦還鄉,但同時又指示軍隊做好軍容風紀,不許蹋壞老鄉的莊稼,你說它多愛自己的九族啊?結果因此還耽誤了行程,被瓦喇軍追上,全軍覆沒了。
但幾乎沒有人的愛有整個國家那麽大,對圈子以外的人不僅不愛,反而還很恨,巴不得天下的好處都讓自己和自己愛的人占有完才甘心。也沒多少人是愛君王,事事為君王著想的,真正“忠君愛國”的人很少,所以整個古代評論人品,首先一條是看你是不是“忠君愛國”,其次才能說到別的什麽諸如“孝順”、“孝悌”、“仁愛”。中國人當了官不怕自己被殺頭,心想:“反正我把錢都藏起來了,我就算被查出來也沒什麽,大不了被砍頭,我死後,我老婆孩子,父母兄弟會挖出這錢過上好日子,我死也值了。我對我心愛的人已經盡到責任,問心無愧了。”於是“大義凜然”地引頸就戮,沒有一絲愧意。
你說中國人這“愛”多可怕?多具有兩麵性?所以朱元璋氣恨之下,把貪官的皮剝了掛在公堂上,可繼任者在這人皮下辦公,依舊要貪汙,因為他們心裏隻有 “愛”,不怕死了。那怎麽辦?隻好搞“誅滅九族”。當著貪官們的麵把他家裏人砍了頭,當貪官看見自己最心愛的老婆、孩子、父母因為自己而被砍頭,或者兒子被罰到人家家裏為奴,女兒罰做官妓,讓千人騎萬人日時,心裏才會真的後悔,真的難受,才會生出那麽一絲愧疚。
現在的人愚昧,看這段曆史問題都很片麵,都覺得那些被殺的九族太冤枉了,可能裏麵有的親屬根本不知情,根本沒慫恿官員貪汙的。但沒辦法,不殺你,製止不了犯罪,國家更不可能搞好,你不能恨洪武,要恨得恨你那喜歡調皮搗蛋的親戚。現在的中國之所以搞不好,就是吸取了外國那套司法製度,使得奸人們有空可鑽,要也把貪官的九族殺了,別說九族,就隻把它父母老婆孩子殺了,貪汙受賄馬上就會製止,風氣馬上就好起來,因為現在的中國人“愛”的範圍在縮小,連父母也不愛了,隻愛自己的老婆孩子,也有的連老婆也不愛了,隻愛情人。那就不必殺那麽多人,隻要把貪汙後的最大受益方殺了我看就夠了。所以現在中國恢複帝製,重新實行明清時期的司法製度勢在必行,這才是製度問題的根本啊。
那麽這麽搞了之後,國家怎麽樣了呢?打開曆史書可以看到,洪武死後沒多少年,中國就發生了大規模的內戰,幾年的戰爭,習性類似洪武的永樂帝終將生性仁厚的建文帝給推翻了,其後永樂又發動了幾次大規模的戰爭以清除北方遊牧民族威脅。又組建龐大的艦隊,派鄭和下西洋。按照現在人的推斷,國家經過這麽慘烈的戰爭洗禮和巨大工程的消耗此時應該早被掏空了,國家絕對衰弱得百孔千瘡。可是曆史恰好相反,到了永樂朝,物產極其豐富,糧食多得吃不完,境內大治,文化繁榮,立即成為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那就更說明洪武永樂治理的方式有效,象建文那麽搞不行,上天選擇殘暴的永樂代替寬厚的建文是有道理的,目的就是要這段時間的穩定,就和《儒林外史》29回裏杜慎卿說的一樣:“本朝若不是永樂振作一番,信著建文軟弱,久已弄成個齊梁世界了!”以至於後任幾位皇帝象宣宗等等的日子相當好過。到弘治後幾朝皇帝,被人哄得仁慈了一些,放鬆了高壓管製,不那麽“暴政”了,可沒幾年,朝廷的奸臣、貪官、攪屎棍們馬上紛紛出籠禍國殃民,等崇禎再想學洪武振興,已經無力回天了。
有人會說:“這不就是國家恐怖主義嗎?還是現在的司法製度好,你看現在的司法製度多完備啊,哪有這麽輕易定人罪的呀,法無明文不為罪。都在學西方那種無罪推定的原則,講人權了。不會再冤枉這麽多好人了。”可是它們也不想想,西方的這套司法製度用到中國來合適嗎?要對中國人也這麽寬大,那問題就來了。
比如,今天定條法律:“鑒於幹部下鄉大吃大喝之風盛行,為提倡節儉,以後幹部下鄉每餐隻能四菜一湯。”中國人是最有“智慧”的了,自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好,你不是隻準四個菜嗎?我就把每個菜做得象缸那麽大,還是鋪張浪費。等上麵發覺了,指責他們不按政策和法律辦時,他們振振有詞:“你又沒規定一個菜隻準用多大的口徑,我這不是四菜一湯嗎?法無明文規定者,不算罪!”上麵語塞。這些幹部覺得自己聰明極了:“你看,還是我聰明,能想得出這種辦法,你們就想不出來。”沾沾自喜。上麵一看法律被人打了“擦邊球”,隻得規定裝每個菜的盤子口徑大小不得超過30公分。可幹部們還是有辦法,用極深的盤子來裝,國家又發現不對了,等再指責的時候,幹部們還是能學阿凡提的樣子油腔滑調強詞奪理道:“我哪裏是犯罪?你又沒規定盤子有多深?”國家隻好再出台新的司法解釋,規定盤子最深不能超過5公分,以免再被人鑽了空子。這還是難不倒他,他就把菜盡量做成山珍海味,費用變本加厲,國家一看不行,不得已再製訂各種級別的幹部的各種工作餐標準,隻能什麽級別的幹部一桌吃,不夠級別的吃另一桌。人為地把這種芝麻綠豆大的事情搞得複雜得不行。可還是管不住下麵這些幹部,人家還是有辦法,叫廚師做菜時,把原料價格報低,弄得滿漢全席的價格和稀飯差不多,國家無奈,又得出台新的清單,洋洋灑灑列舉了無數種珍貴菜肴、珍稀動物、高價原料不許吃,這時,這部法律已經縫縫補補幾經修正,恐怕厚得象本書了,複雜得連律師也記不住了。可是效果呢?別說還是沒管住下麵,即使最後管住了,下麵的幹部解不了讒了,就會消極怠工,聲稱自己吃得太差,幹不動活了,損失更大。那麽大家想想,在中國哪行哪業,哪部法律出台,不是經曆了這麽類似的過程呢?這種 “貓捉老鼠”的無聊遊戲浪費掉大量資源和成本,民主人士卻做得有滋有味,喜歡把簡單的事搞得極複雜,最後還是沒解決問題,反把下麵所有的人都訓練成了偷奸耍滑的老油條。
西方社會這種溫柔而繁瑣的管理機製、司法體係隻能勉強管管西方那些國家的老實人。對中國人來說,就相當於用疏漏的籬笆來防狡猾的狼。中共曾出台過無數個“四菜一湯”的規章製度,都沒實行幾天就成了擺設了。在中國,這麽一點簡單的事情,靠西方那套管理模式都沒辦法解決,那麽更複雜更難辦法律就更沒法實施了,就更得打折扣了,到最後法律就成了一紙空文。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而要是在帝製條件下實行王法,就不是這樣的了。古代的法律線條很粗,不象現在這麽細膩。要是洪武皇帝規定了隻準四菜一湯,你敢學阿凡提那樣去他麵前狡辯嗎?調皮搗蛋地回稟:“你又沒規定盤子尺寸多大,我就拿缸裝。”你以為這就能把洪武頂回去了?他就啞口無言了?洪武就馬上發火把你九族給滅了。王法就是給了執法官個人很大決定和判斷的空間,隻看你起心是惡是善,不存在明知你犯了罪,還被你巧言逃脫的可能。因為“法治”是死的,“人治”才是活的。你說哪個效率高?你說哪個真正解決問題?你說哪個真正端正了風氣?
對中國人隻能用帝製和王法來管,這叫“因地製宜”。可有的人想參政的念頭已經上癮了,覺得專製礙著他執政得癮,讓他不能當上大官或者皇帝完成自己的夢想,嫉妒得不行,死不瞑目,所以竭力鼓吹在中國全盤推行美式民主,搞什麽分權,他才有機會乘亂撈權,大肆宣揚什麽“林肯的演說”,什麽“普世價值”,大談什麽選舉的好處,好象這麽一搞,中國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我倒想反問他一句,在中國真的全麵照搬美國的體製行得通嗎?我就別說全麵了,就采用一條,讓中國人享有美國人那種“人人可以持槍”的自由,你看行得通嗎?
中國人的素質,大家都有目共睹,最不講道理最野蠻了,潑皮占了絕大部分,有的人別看它有什麽學曆,本質上還是無賴,隻不過有點文化,更陰損而已。有的人,為了麵子,為了一點小利,做事情根本不計後果,根本不顧生死。沒槍都還尋思要造火藥槍行凶呢,中國人手裏沒槍,每年造成的殺人案件都比有槍的美國高出許多。很多人常會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無理都要攪三分,有理更不饒人了。
很多中國人喜歡欺負別人,遇弱就欺,遇強就服。同時又不能忍受別人欺負,要是自己勢力比別人大一點,就老尋思著怎麽欺壓別人,總要在人家麵前“耍橫”、“立棍”、“擺威風”,要別人在它麵前服貼。我就不講這些強梁的人手裏有了槍會幹什麽,單講那些現在看起來被人欺負的弱者,他們之所以現在窩囊,是因為無力反抗,打不過人家,隻好暗氣暗憋,可你不要以為人家就不想報複了。要是手裏也有了輕易要人命的東西,那就不一樣了:“你不是平時仗著自己力氣大勢力強要欺負我嗎?好!我以前拿你沒辦法,現在我就早上到你家門口等著,你一出門就當頭給你一槍,然後衝進你家裏,把你一家都殺了。我死一個,拿你家裏十幾口墊背!”要不禁槍,這種事情可能層出不窮,不知道要出多少楊佳,楊佳要有槍,何止殺六個人?估計得殺掉六十人,過不了一個月,十三億中國人就隻剩下三億了。
這麽一點點小小的美式民主都沒法向中國人開放,一開放就會象洪水猛獸把中國人給吞掉。其它那些更大更重要的自由能開放嗎?你那向往的美式民主在中國能行得通嗎?
要發揮帝製的長處,好有個首要條件,那就是毛澤東說的“獨立自主”,也就是“自成乾坤”,或者說得難聽點,就是“閉關鎖國”。隻有在這個狀態下,皇帝有絕對的權勢和威嚴,說出來的話算得了數,絲毫不打折扣,帝製的優越性才能最大地體現出來。我剛才講了,洪武時期的帝製算很成功的,那時中國周圍乃至世界上都沒有比中國更強大的,即使有,卻因交通不便而不能影響到中國。而要換了清朝末期同治、光緒、宣統的帝製,則徒有虛名,因為那時最有權勢的已經不是皇帝和太後,而是洋人。皇帝要殺個人,隻要洋人反對,就殺不成。而八國聯軍打進北京後,命令慈禧殺點一百多個反對洋人的大臣,慈禧明明不願意,也得照做。這帝製實際也是假帝製,名存實亡。
整部《韓非子》都在教君王應該怎麽算計臣下,要君王裝得虛靜無為,不輕易表露自己的觀點,保持神秘感,讓臣下摸不準自己的心理,再暗中觀察臣下,“虛靜無事,以暗見疵”。用獎勵和懲罰(刑德)“二柄”的把戲,又調動臣下的積極性,又讓臣下怕自己,最後可以“事在四方,要在中央,聖人執要,四方來效”。這樣就能通過臣下對全國指揮自如。但這一切都得建築在君王有絕對的權勢基礎上,一旦權勢被打了折扣,想獎賞的不能獎賞,想懲罰的不敢懲罰,臣下不怕君王,而怕外國,臣下有了罪還可以投靠外國而規避,投靠外國所能獲得的好處遠比為君王效忠來得大。君王沒有了權勢的情況下,帝製還有什麽優越性可言呢?難怪有預言要說“海運一開動刀兵”。其實是說,大清在被海上來的列強欺負後,馬上失去了威嚴,君王就再難全麵掌握這個國家了。不過幾十年,清朝就垮了台,國家四分五裂,由各種各樣的軍閥統治,成了半殖民半封建的國家。若不是列強之間自己打了起來,爆發了二戰,中國還可能統一嗎?恐怕早被列強瓜分完了。
毛敏銳地觀察到了這點,知道若不“自力更生、獨立自主”,不關起門來做皇帝,總是受製於美蘇,王位終究難保,所以寧肯和蘇聯鬧翻也要關起門來鬧革命,不受外麵的挾製。反觀當今的中國,自從改革開放以後,雖然在軍事上還沒有特別受製於西方,但在政治上、經濟上卻受到了很大的製約。帝王的權力大打折扣,對運運,雖恨不得把他們五馬分屍,卻不敢殺害,稍微抓幾個,西方社會就大呼小叫地譴責,動不動以經濟製裁相威脅,國家投鼠忌器,想殺卻殺不了,關又不能關,隻好驅逐到國外,受製於人,失去了絕對的權勢,想靠韓非子的“二柄”術擺布下麵也就辦不到了,難以做到“要在中央”遙控指揮全局的效果。
可能又有人要問了,既然毛澤東和蘇聯鬧翻了,原子彈都造出來了,美蘇都奈何不了他了,國民也被隔絕了和外國的聯係,對外一無所知,他應該有施行帝製的優越條件了。為什麽還是搞不好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因為這又涉及到第二個問題,即誰來當這個皇帝和怎麽樣選繼承人的問題。簡而言之,正因為毛無法把錦繡江山傳給自己的骨肉。這才惡搞一氣,死後一了百了,隨便你們怎麽樣了。若能傳給兒孫,就不會去做那些荒唐事了,總不能留給自己的骨肉一副爛攤子吧。這個問題,我們留在下一講再和大家詳細闡述。
——————
中國茉莉花革命前線總指揮部總指揮金複新
https://jinfuxin.wordpres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