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繼繩的觀點竟然和我這篇文章不謀而合大致相同(附楊文於後)
(2011-04-29 10:18:43)
下一個
說到古代的中國,留在我們印象中的就是那種男耕女織的農耕文化,農業社會。不錯,這才是正常的人類社會,而現在所謂民主共和的社會製度,及其配套的工業社會的生產方式和生活方式,是變異的社會形態。和現代科學一樣,是強加在人類的身上的,給人類嚐點甜頭,卻讓人類毀滅。本文謹從工業社會和農業社會的生產生活方式對比入手,來闡明這個問題。
在帝製下的農業社會中,“務本”就是指種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給自足。種田讀書是最正常不過的人類生活方式,佛道是高尚的,做官是榮耀的,耕地勞作是最正常的,除此以外,幾乎都被稱為不務正業,商業被視為猥瑣,戲子屬於下九流。直到近上世紀解放初期,我國很多地方的農業機械依舊還是處於宋代的水平,原始而實用,相對於現代農業來說,雖然效率比較低下,但能基本能夠維持整個社會的各種需求,使絕大多數的人口擺脫不了土地。直到現代工業加入到農業生產之中,才使大量人口從土地裏“解放”了出來,充實到現代社會紛繁複雜的各種職業之中。越到後來,人們越恥於象種田那樣的誠實勞動,反以從事炒股、炒樓、倒賣車票、操縱市場,這種投機取巧的行當為榮,靠給別人製造麻煩而不是靠給人以方便賺錢,反覺得這是自己聰明才賺到的錢,實際是離“道”日遠,以前被人們看不起的商人成了最受捧的行業,商人一有地位,飽暖思淫欲,地裏不需要那麽多人勞動了,隻好充斥到各種“服務業”中去,社會上戲子、婊子這種職業最吃香,青年人熱衷於各種選秀活動,考電影學院,農民則成了最受人看不起的職業,僅比乞丐好一些,當官靠的不是讀聖賢書出來的讀書郎,而是靠入某“組織”靠走門子。
除此以外,在古代,讀書做官是最令人羨慕的職業,輔助性的職業有醫、卜、星、相等等,商業不發達,金融典當等行業更是幼稚,而且普遍被人看不起,認為這些不是正行,聽起來多少有點“歪門邪道”的意思。農耕文化中沒有工業,隻有小手工業,社會結構較簡單。直到明朝,這一切方發展成熟,社會政治製度和人們的生產生活方式日臻完善,相得益彰,中華帝製文明達到最完善的境界,不僅物質文明完全能適應人們有尊嚴的生活需求,而且普遍崇尚高雅的精神生活,各種宗教學說盛行,讓人們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人人講禮儀,個個崇詩文,從中獲得快樂,這才是正常的成熟的人類社會形態,我相信那時的人遠比現在的人內涵豐富許多,也幸福許多。
我不知道現在的人有多少是每天是硬著頭皮去上不喜歡的那種班的,又有幾個人是喜歡自己那份工作的。現在的人卻認為那種在都市裏的白領生活才是最正常的生活,而卻我一直向往那時農家的生活,有幾塊地,種一些樹,平時養雞養鴨養牛,早出晚歸,閑時讀讀書,坐坐禪,訪訪道,逛逛集,覺得這才是人正常的生活方式。
工業是不該在人類社會出現的,它雖然帶來了更大的物質文明,也讓人們從中得到了快樂,而這種快樂不僅多餘,而且是有害甚至是致命的,它僅僅帶給人們一些便利和舒坦,其代價卻讓整個人類乃至整個地球為之走上滅亡的道路。相比之下,人類從工業中得到的是芝麻,丟掉的是西瓜。因為什麽事情都不能走極端,社會有小手工業就足以服務人們的需求了,人類一味追求工業化程度越高,滿足其不斷增加的無止境的各種需求欲望。以為科技越發達就越好,實際離人類毀滅就越近,離地球毀滅就越快。就象體育鍛煉一樣,適當的體育運動有利於身體健康,而為了得冠軍去參加專業競技體育訓練,則反而會對身體帶來傷病,反而老得快,反而對身體不利,看看姚明劉翔,你就知道了。關於這些,我在後文中還會就此詳細展開闡述。
要是我們離開現代工業,回到明朝,我們會發現那時人類的生活質量並不必現在差。從吃的方麵來說,描述明朝社會的小說《儒林外史》中就出現了這麽一些我們現在還在食用的菜肴,低檔的有豆腐乳、大頭菜、筍幹等早餐佐菜,到了酒家,上的是黃悶魚、醉白魚、白切肚子、京炒肉、煎肉元、悶青魚、煮鰱頭,這隻還是些家常菜,我看比現在還吃的好,現在人吃得還不如幾十年前好呢,許多老師傅死了,把絕技都帶棺材裏去了,很多有名的菜你根本就吃不上了,還怎麽和明朝時的比?我們可能會想象,在更遠的宋朝,人們不知道會比現在吃得差多少,其實那時的蔡京太師就能經常吃“蟹粉包子”,據說好吃得很。這麽看來,農耕社會的人們一點也不必現在吃得差,要說現代人超過古人的地方,就是象廣東人那樣,什麽動物都敢吃,不管有沒有毒,連嬰兒也要燉來吃。
在穿的方麵,農耕社會的人也不比現在的人差,棉花在明朝的時候已經傳到了中國,那時的人們除了經濟原因穿不起棉製品而隻能穿葛麻布料的以外,富人穿得普遍比現在人好,大多數人已經可以穿上吸汗透氣的棉內衣了。夏季有絲綢外套,冬季穿皮裘大衣,一點也不次於現在人。而現在人呢?大多穿的是從石油裏提取的化纖織品,象晴綸、的確良,雖然產量大,但和很多皮膚病的出現有關。現在的人要再想穿綢裹緞,冬天擁有水獺皮大衣,估計不是大富翁還買不起呢。
說住的方麵,是不是一定住現在工業社會的房子就比明朝農業社會的房子好呢?大家知道,即使在日本二戰時期,乃至現在,很多都是唐朝式的建築,冬暖夏涼,是從唐朝學過去的,洗澡還保留那時的習慣,喜歡在大木桶裏洗,從未聽說有什麽不便。明朝有點錢人家的建築,更多的是象《紅樓夢》大觀園一樣,或者就象蘇州園林那種拙政園、留園、獅子林那樣雕梁畫棟,小樓亭台,假山水景,住那裏心情不知道要比住現在的筒子樓、多層、小高層舒服哪裏去。現在人,住的地方一點點小,同樣也就四個牆壁,能和古代比的就是能加個空調,有個抽水馬桶,喝自來水,你想再住明朝那樣的房子,恐怕沒十億,連地皮都買不起,隻能當公園來看看解饞。空調用多了,得空調病不說,那氟利昂排放太多,造成了臭氧層空洞,地球的保護都被破壞了,很多人被太陽紫外線照射而生了奇怪的病。你權衡下利弊,空調究竟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呢?工業化之後,人類比農業化時候究竟快樂多少?
要說行的方麵,老子的道德經說:“鄰國相望,雞犬之聲相聞,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小國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遠徙。雖有舟輿,無所乘之,雖有甲兵,無所陳之。”就是說人們生活在一個個小國“部落”裏,靠得很近,雞犬聲相聞,但老死都不來往,有舟車都用不著。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古代除了長途販運、官員調遷、進京趕考、僧道化緣、觀光旅遊外,人們的生活範圍一般在幾百裏之內,大多數人一輩子在就在附近幾個縣轉悠,根本不需要現在汽車飛機這樣飛快的交通工具,一般不是騎馬騎驢,就是坐轎坐船,但生活並未受到多大影響。也不會產生任何汙染,更不需要開發什麽能源,馬隻要吃點草就行,驢拉的屎還可以當肥料。而正是由於現代工業才使得交通工具變得尤其發達,老板才可以命令你得長期出差到很遠的地方,使你疲於奔命,正因為有了先進的戰船,才使得西方野蠻殖民者能夠乘坐它繞過沙漠用武力侵犯東方的文明,正因為有了先進的交通工具,病毒可以更方便地全球傳播,正因為有了先進的交通工具,地域的文化被相互影響而扭曲而沒有了特色,正因為有了便利的交通,加上電影電視,才讓西方那些符合人們飽暖思淫欲的秉性的魔鬼一般邪惡的價值體係,在全世界快速擴展開來。
人心趨惡,學好很難,要學壞隻一瞬間,你會發現長期生活在交通不便相對閉塞地區的人比較純樸,連中南海找服務員都知道找那些小地方的女孩,覺得老實可靠,就不敢找大城市的見多識廣的女孩,知道她們心地早壞了,連中共都懂這個。怕就怕交通便利了,改革開放讓這麽多原本樸實的農民進城,一進城見了“世麵”,馬上就會變本加厲的學壞。你說交通便利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人類愚蠢,喜歡偷懶,喜歡享受,喜歡爭鬥,喜歡攀比,又貪小,又沒有眼光,隻顧眼前,不計後果,讓人們接受去接受工業,讓人類貪圖工業帶來的所謂 “便利,舒服”的假現實而接受了它,就象貪圖自己能參與政治而選擇民主丟棄帝製一樣。有的人說:“這有什麽不好?我不是切切實實舒服了嗎?工業化雖然使得生活節奏加快,但我辛苦工作,為的就是享受這些工業文明的成果,多賺了錢,我可以尋找快樂。”可是我要說了。你的付出和你的快樂成正比嗎?用和以前農業社會相等的辛苦,能換來相等的幸福嗎?你認為你現在活得幸福?還是幾百年前明朝的人幸福呢?幸福不僅比以前少,煩惱還比以前的古人多得多。
在工業社會裏講究競爭,各種壓力逼得人透不過氣,哪裏還可能有農耕文化中陶淵明那種悠哉遊哉的生活呢?為了競爭,得比別人花更多的時間才可能不被淘汰,除了工作時間,除了無休止的加班,還剩得下多少時間去享受所謂的“快樂”?還得不時“充電”,稍微懈怠幾天就被時代遺棄了。我很奇怪為什麽人類會熱衷於過這種生活?自己在為誰當“奴隸”呢?丟棄了幸福,自己去找罪受。一晃這一輩子就這麽忙過去了,轉眼就到退休年齡了,還沒過上幾天快樂的日子,多年的緊張生活,已經給自己帶來一身病,不是糖尿病,心血管疾病,就是高血壓,頸錐病,還怎麽享受快樂?現在的人起碼都是亞健康,這不就是人類整體都在幹一件傻事嗎?為了維持這種“舒適”的生活,花掉的代價卻是巨大的,人人都得去做那種競爭力極強,緊張而有勞累的工作,為了那份工作,占用了絕大多數的時間,最後你還有多少時間享受了“現代文明”帶來的“舒適生活”呢?恰恰過著得是不怎麽“舒適”的生活。
人覺得凡是能有助於滿足自己的欲望的都是對的。所以一味地提高科技,一味追求享受,一味追求競爭,無限製地想從工業和科學中追求“舒服和便利”,其結果往往適得其反。就象我剛才舉的體育運動和競技體育的關係一樣,追求名利搞了幾年競技體育,不僅傷了身體,還會少活幾年。因為什麽事情都不能由著性子一味地去滿足欲望,什麽事情都得講中庸,都得講節製,比如吃好點確實有益健康,可是你要由著性子大魚大肉大吃大喝,一味地滿足自己的食欲,不用幾年,保證心血管疾病來了,高血壓來了,糖尿病來了。性交是必須的,否則就沒了後代,適當地性交有益身體機能的調和,可是人若不顧一切地去滿足性欲,不幾年就會腰酸背痛,迎風流淚,離下世的光景也就不遠了。
人人讚美這種追求,說是應該“發展”,說這是曆史車輪滾滾向前,是必然的趨勢。所以一味地“向前發展”,以滿足自己無止境的欲望,從沒有知足的時候,看不到這會給自己帶來災禍,老子早就講:“禍莫大於不知足”。“發展”並不一定是件好事。正因為年齡有“發展”,人才會變老,人才會死,正因為“發展”,地球才會毀滅。佛家講不生,道家講不死,都是不想再發展什麽了,隻想讓時間停留在一個美好的節點上。天上的神仙,看上去永遠那麽年輕,男的永遠二十來歲,女的永遠是最美麗的十七八歲,就是因為不“發展”了。我們中國人講中庸,什麽事情都不由著性子亂來,都有節製,所以發展農耕文化到明朝就不想再發展下去了,覺得已經完全能滿足人類的所有需要了。這種生產生活方式基本對地球沒有破壞,沒有汙染,再多追求就是貪心,就會受到大自然的報複。如果一直保持明朝清朝這種生活方式生產方式,地球不知道能保持到什麽時候。可惜的是,西方的國家利用武力,利用人類的愚昧破壞了這一切,加上此後的中國都是那些最壞最愚昧的壞人當道,帶領著愚昧的民眾,完全拋棄帝製,視農耕文化為落後和愚昧,就九牛拉不回地隨著西方而去了。
這還不是主要的,工業化給人類帶來的損失遠不止這些,正因為有了工業化,地球才會被毀滅,人類才會被滅亡,地球上要一直是“緩、慢、圓”農耕文化的話,就一直不會滅亡。就象埋在土裏的瑜伽修行者一樣,細胞分裂的時間越來越長,使生命也順帶延長,這和現代講究高節奏的生活正好相反。
地球從遠古到現代工業產生的漫長歲月裏,幾乎沒有受到致命的威脅,可自從發生了工業革命,從其產生到現在僅僅一百多年,地球就已經不堪重負,而極端惡化,瀕臨絕境了,你說工業毀滅的速度有多快?這並非是危言聳聽,輕重工業、冶金工業、化學工業製造毒水排進江河,每天人類排放大量生活垃圾,很多都是無法分解又帶毒的塑料袋、塑料飯盒等等,扔進河裏,埋入地下,或隨風飄零,大自然又沒有能力解這些毒。太湖等魚米之鄉從此成了綠藻之地,江河斷流,魚蝦絕跡,都是在工業化後不久造成的,電力工業製造毒氣形成酸雨,煤炭工業挖得山崩地裂,還不包括核工業的威脅,世界上的核武器已經足以銷毀地球無數次了,這都是現代工業帶來的結果。據說上一次地球毀滅也是這個原因。而人們從中獲得的好處,僅僅是為了“便利了一點,舒服了一點”,隻給人類帶來一個虛幻的“先進” 的感覺而已。
地球隻適合農耕文化,工業文化本不該地球上所有,工業是摧毀地球的快速毒藥,不用兩百年就能把地球給毀了。大自然,或者稱“神”,已經巧妙地給人類安排好了一切,不需人特別去鑽研,人隻需用小手工也粗加工大自然的賜予,就能解決一切問題。你會感覺到這一切似乎都是渾然天成的。夏天天熱了,地上就會在這個時候成熟西瓜給人解暑,水裏就會長出鮮荷給人清熱。你想洗發,根本用不著現在那種化工製造的洗發水,天然就有皂角這種植物供你洗發,粗加工一下就製成了很好的洗發液,可以想象,古代人的發質一定比現在的好。每一種病,總能在大自然中找到一種或者幾種東西來治愈,有的是草,有的是根,有的動物的角,有的甚至是金屬,這就是中醫。找個樹根,隨便修理一下就可以製作成一個杯子泡茶喝,古色古香,別有情趣,大自然給予的一切才是最好的,這才是返樸歸真。不需你費盡心機自作聰明地造作地去專門製造,凡是刻意造出來的東西,多少都會給這個地球給人類帶來不利的因素。
髒水經過蒸發,成了雨雪,山頂永遠能流下純淨的泉水,大自然是一個最好的新陳代謝循環機器,一切廢物、排泄物、屍體,腐爛後都會被大自然吸收後變為養份,都會象這樣又循環成新的一切。而工業的排放廢氣廢水,工業的成品,可不是小手工業初加工生成的,而是經過極其複雜的化學反應產生,都是大自然無力腐爛無力淨化的物質,不僅對人體有害,而且對環境有害,對氣候有害,剛開始時不覺得,時間一長,人類就永遠喝不上純淨的水了。這樣,人類喝的是毒性極大的工業廢水,吃的是轉基因食品,吃的是用抗生素喂食過的魚肉,用激素催生的豬、牛、雞、鴨,打過農藥抗蟲害的蔬菜。就是菜譜作料裏都有很多工業品,那白砂糖與其說是糖不如說是一種化工品,你貪那味道,一吃多了,就得糖尿病。那味精誰知道是什麽東西?誰清楚可樂裏是什麽成分?誰清楚女士化妝品是什麽化工品?搽進皮膚,人體能否把這些物質良性循環?農業社會根本沒這東西,吃的鮮味是食物本身的鮮味,哪裏用得著這些?
這些激素、農藥、糖份、抗生素,無論是在人體裏,還是被排泄掉,或者散布在空氣、土壤、河海裏,大自然無法將其還原成有益無害的物質,永遠帶毒。人死了埋土裏,或者燒了,這些物質並不隨之分解,又會被植物吸收,然後又被別的動物和人再吃進去。結果人類身體裏麵什麽東西都有,越積越多,現在連遠在南極的企鵝身體裏都有了農藥的成分,產生惡性循環,人能不生各種各樣的怪病嗎?都是農耕文化中聞所未聞的新病種,各種各樣的腫瘤。等這種物質一代代積累到一定程度,會來個總爆發,不僅人類的怪病越來越多,而且氣候也象現在這樣越來越反常,越來越走極端,下的雨都是酸雨,會因為環境汙染而滅亡。而這一切,就是為了急功近利,為了一點點的“方便”,為了一時的“舒服”,發展了工業而造成的。你說是弊大利大?利是長久的還是弊是長久的?
現在的西藥也是工業化的產物,工業給人類的生活規律和環境帶來巨變,使人生出各種各樣的怪病,又不得不去吃各種各樣古怪的西藥,這些藥實際也是經過複雜程序生產出來的化工品,也是無法經過人體和大自然還原成無毒物質的,使人毒上加毒。不象中藥,即使有毒,即使這藥把人毒死,屍體裏那毒藥還能分解轉化,而西藥即使沒把人毒死,人排泄掉或者死後,那物質多數也不會被分解和轉化,就永遠象埋在地下的一次性泡沫塑料飯盒那樣,幾百年都降解不掉,給土地帶來危害,把惡果留給子孫。
破壞大自然給人類安排好的一切,必定會遭到懲罰。而破壞大自然的主要就是工業,人類為了增加產量而用了生物科技搞出來的激素甚至去轉變基因、為了殺蟲而用了農藥、為了方便而使用化學工業搞出來的化肥、為了獲得各種金屬而發展了產生大量毒水,等等等等,都暫時解決了一點小問題,反而給自己帶來永遠解決不了的大問題。所做的事情等於是為自己挖墳墓,為自己釀毒藥。
大自然公平地對待著人,人要是善良,不這麽愚昧,就不會糧食不夠吃,就不必用化肥來增產,也就不會出現使用化肥後的土地,幾十年後硬結成塊再也長不出莊稼的局麵。人要是心地善良,就不會有那麽多病蟲害吃田地的莊稼,和人類搶飯吃,就不必去發明農藥殺蟲,就不會發生殺了蟲後,同時把殘留在蔬菜瓜果上的毒藥也給吃了中毒的事情。人的貪心要不大,殺心要不大,樂於生活在無憂無慮的農耕社會中,就不會去發展工業,就不會樂於鑽研坦克、機槍、戰鬥機、轟炸機、原子彈這種毀滅世界的自殺武器。歸根到底,是因為人類心態不平,心術不正造成的。
再說下去就有點迷信了,會使別人更不相信了。大家知道,敬神敬佛要用水果鮮花,得點香蠟。把香蠟燃燒後,神佛把從看得見的煙散開形成看不見的煙塵,也就是淨化後的物質給吸收了。而現在所有的水,所有的泥土都帶有工業化後遺留的化工毒素,水果鮮花在土裏靠水長熟裏麵帶有,香蠟也有,燃燒後不可能淨化得了,就象那塑料袋燃燒後形成更毒更難聞的黑煙一樣。那麽拿這些敬神佛,等於在毒害神佛,神佛吃了,那在他那個世界裏也不能純淨了。連天國也因此有了問題帶了毒。你說這是件小事嗎?如何不叫神佛懲罰人類呢?
如解此憂,必須立即恢複帝製,刻不容緩,讓全世界都回歸到適應地球和人類生活的農耕社會,取締工業,無論是電子工業、電力工業、機械工業、化學工業、核工業、軍工業、航天工業、造船工業、信息工業、生物工業還是石油工業、煤炭工業,通通都要取締。並取締建築在工業革命上建立起來的資本主義、民主共和製度,以及配套的生產和生活方式。唯有如此,才能救中國,唯有如此,才能救世界。中國在實行帝製後應該用王道向蠻夷宣傳帝製思想,實在不肯聽的,就必須用武力強迫其改製,消滅工業,甚至可以滅絕這個種族,因為這個種族要連累真個地球,是來毀滅地球的。否則隻要有一個國家還在搞工業,地球被敗壞被汙染被毀滅的問題就永遠得不到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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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麵這篇著名記者楊繼繩先生寫的文章竟然和我這篇三年前寫的文章觀點基本保持一致。附給大家比較比較:
楊繼繩
1507年(嘉佑二年)4 月14日,二十歲的蘇東坡中進士,因母喪在家服孝一年多,1059年(嘉佑四年)10月舉家遷往京師。他們從四川眉山出發,一路飲酒吟詩,飽覽湖光山色,第二年2月才到達京師(開封),行程四個月。1071年7月,蘇東坡離開京師(開封)到杭州任職,路經淮陽(陳州)在弟弟蘇轍處住了70多天,11月才到達杭州。行程又是四個多月。那時人們是多麽悠閑啊!在以往的年代,人們悠然自得,享受著田園詩的生活。
科學技術發展提高了人們的出行速度。從1519年9月到1522年9月,麥哲倫和他的船員們,花了整整3年的時間,完成人類的第一次環球航行。今天,環球一周隻需20多個小時。科學技術還為人類獲取生存資料節省了大量時間。100年前,人們為了製造一件衣服,僅織布就得花一個月時間,今天不到一小時就可以織好一個人一年需要的布料。
科學技術為人們節省了那麽多時間,今天的人們卻是忙忙碌碌,步履匆匆。1960年代,從清華大學學生宿舍到公共汽車站(32路或31路),步行三四十分鍾,沒有人焦急。今天,出租汽車進入了清華園,還嫌車速太慢。今天的人們,像被置於高速傳送帶上,成天跌跌闖闖,昏頭轉向。
人類能不能生活得從容一點?2009年4月,英國人舉辦了為期10天的倫敦慢下來的運動。活動的組織者稱:“節奏緊張的倫敦人每天忙得像兔子一樣蹦來蹦去,稍微走慢點就會引來人們的不耐煩,進地鐵站的時候如果掏票動作慢了點,後麵的人就恨不得把他直接扔過去。……壓力太大、節奏太快,實在無益於都市人的身心健康。”
科學技術為人類節省了這麽多時間,為什麽時間更加緊迫?
根本問題在於,人類的欲望沒有止境,人類的生活方式越來越失去理性。
過去一個人出行,邁開兩條腿就行了,慢是慢些,但不要很多人為他服務。現在一個人出行要坐在一架兩千斤重的複雜機器上。快是快了,造這架機器要花多少時間(鋼鐵冶煉、各種車用材料的生產、機械設計和製造等)?用這架機器要花多少時間(能源開采、煉製,各種輔料的生產、遍布全球的汽車維修服務網點和道路網的建設與維護)?過去穿衣,隻要保暖、大方就行了,大家穿同樣形式的衣服覺得很自然。現在追求多樣化,服裝的設計、生產、銷售成了一個龐大的產業。過去離家外出,一個月給家裏寫一封信,家裏就放心;現在外出,下飛機後不給家裏打一個電話,家裏會擔心飛機出事了。為了保證人們能及時通訊,建立龐大的通訊行業和與通訊相關的行業需要多少時間?
為了滿足人類不斷增長的欲望,新的行業不斷出現,每一個行業又需要其它行業為它服務。各個行業相互依賴、相互交織,社會生活也比過去複雜了。而這些繁多的社會需求,複雜的社會生活,其中有些不是人們生存所必需的。但是,一旦這些行業建立起來了,社會關係建立起來了,就是新的就業機會,就是利益關係,再也退不回去了。
忙,本來是為了提高生活質量,而結果呢?生活質量反而下降了:空氣肮髒了,水源汙染了,食品中的添加劑多了,汽車堵在路上開不動了。而更為沉重的代價是:環境汙染,礦山枯竭,二氧化碳和其它有害氣體的積累已經危及大氣層,地球變暖。據科學分析,在18世紀中期以前的65萬年裏,地球大氣層中的二氧化碳濃度始終維持在280ppm左右,而之後的250多年,人類活動使得這個紀錄不斷刷新。要避免全球變暖帶來嚴重的災難,必須將全球平均氣溫較工業革命(既18世紀中期)以前的增幅控製在攝氏2度以內。但僅1906年到2005年間,已經升高了,0.74度,此後的一個世紀,升溫幅度將達到1.1度至6.4度。
我們可以從熱力學的角度來評價我們的生活方式,也就是用“熵論”來評價我們的生活方式。“熵”,就是自然界中有用能量變成無用能量的程度。愛因斯坦認為“熵定律是所有科學定律的第一定律。”英國著名天體物理學家愛丁頓把熵稱為“整個宇宙中至高無上的哲學定律。”我們的衣、食、住、行、用,最終都是把有用能變成無用能,都會給環境增加混亂。因此,人類的生活是以環境中熵的增加為代價的。今天,在經濟統計中,用消費量作為衡量生活是否“幸福”的指標。高消費,成了人們的追求目標。從熵的觀點看,高消費就是高增熵,就是加速惡化人類的生存環境。
一個全靠體力進行勞動的農民,每消耗一卡能量可以生產出10卡左右能量的產品,現在一個美國農民,用一卡人力的能量,可以生產出6000卡能量的農產品。但是,如果把農機、化肥、農藥等相關的能量計算進去,一個現代化的美國農民,用10卡能量才能生產出一卡能量的農產品。可見,技術進步也是以環境的增熵為價的。
現在又回到本文前麵提出的那個問題:技術進步提高了勞動效率,人們的閑暇時間為什麽比過去更少?用熵的理論來回答:現代社會每個成員所耗費的能量比 300年前高出上百倍、上千倍。人們創造的這種高能耗的生活條件所花費的時間,遠遠超過了機器所節約的時間。人類想得到輕鬆,反而招來了繁忙。
人們的忙碌是在加速製造熵。著名的美國哲學家裏夫金大聲驚呼:“極目四望,世界的熵已經增到驚人的地步!”科學家們認為:熵汙染是人類的頭號災難,隨著熵的增加,這種災難日易深重。而熵值達到一定的限度,地球就會進入“熱寂”狀態,也就是地球的死亡。
今天世界各國,發展經濟有三個動力:內需,投資,出口。內需是國內的消費,投資是未來的消費,出口是外國人的消費。也就是說,消費是推動經濟發展的動力。為了推動經濟增長,就千方百計地擴大消費。信用製度又鼓勵人們超前消費,用未來的收入支付今天的消費。高增長是靠高消費推動的,而高增長又是為了滿足高消費。人類被市場裹脅著強迫消費。消費不是生活的必需,而是為了經濟增長。高消費並不一定帶來真正的幸福生活。不僅人類本身被高消費所累,還破壞了自然環境。哥本哈根的世界環境大會的失敗,其罪魁禍首是高消費的生活方式。高消費?高增長,互為因果。這樣的惡性循環是人類自掘墳墓之路。走出高消費高增長之路,是人類擺脫危機之路。
我不是提倡回到茹毛飲血的時代,不是提倡從汽車回到步行;而是警告人們,對經濟增長要保持理性的態度,要以理性的態度來檢討今天的生活方式。理性的生活方式應當是,以最少的消費,獲取最大限度的幸福。幸福是人們的一種主觀感覺。現代人們認為過去的生活方式不幸福,其實,處在當時環境的人們並不感到不幸福。不感到不幸福就是幸福。簡單就是幸福。要改變高消費的生活方式,就得改變人們的幸福觀、審美觀,就得在各個領域刷新人們的價值觀念和行為準則,也將改變社會活動規則。人類必須具有高度的理智,才能夠實現這一重大轉變。
中國茉莉花革命前線總指揮部總指揮金複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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