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複帝製,再造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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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堅決擁護薄熙來同誌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另立中央,誓師北伐!

(2011-06-30 07:07:44) 下一個
有報道說,在薄先生主政的渝州,儼然已是一個獨立王國了。除了軍隊和外交還沒有脫離中央,其它各方麵都自行其事,自搞一套,甚至連網絡封鎖在渝州某些地方都已經開放,宣傳口徑也不和中央保持一致。我一直在擔心,他這麽搞究竟在為什麽做準備?如果薄先生未能在十八大如願進入政治局常委,他將會如何發作?有這種擔心的人可能不止我一個,我在網絡看到有人擔憂中共的分裂可能並非始於西藏新疆,而是始於渝州。如果薄在十八大獲得滿意的位置還好說,一旦所欲不遂,完全有另立中央的基礎和理由,諸君如果現在身處熙來同誌的位置,十有八九也會這麽做。

理由有三:第一,從個人心理不平衡角度講。假設您是一位北大等一流院校畢業的高材生,現在正在一所中學教書,業務上精益求精,成績斐然,家長交口稱讚,隻是為人有點清高,不會拉幫結派。結果在評定職稱的時候,那隻有初中文憑的教師,卻率先評上了特級教師,更何況這初中生教學水平很差,即使有所成績,也都是靠關係從區教委朋友那裏弄來考題泄露給學生而取得的。其真正的本事不在業務,而是在單位有兄弟夥相互提攜,給領導送禮,向上級哭鬧。而且事後,領導見你沒有什麽反應,摸準了你軟弱可欺的性格,以後再有其它好處,都沒你份了,樂得照顧那些會鬧的人。到這種境地,你會怎麽辦?我看你恨不得一把火把學校燒了,學錢明奇造顆定時炸彈把教委炸了,把校領導和初中生的孩子騙井裏淹死。這是力所能及的報複,如果你真有能力造反,那是肯定要揭竿而起的,黃巢洪秀全不就是這樣的嗎?

人皆此心,熙來同誌不就麵臨這樣的境地嗎?無論怎麽樣,薄對黨國的貢獻明顯大於他的幾個競爭對手李源朝、汪洋和俞振聲,他在大連主政時期勵精圖治,有目共睹,那可真是滿腔熱情,付出全部精力。不僅沒得好報,反遭上下嫉恨,從商業部長位置上被貶到渝州當個刺史。王儲位置竟然被同是太子黨,但其父在黨內的位置不如自己父親的習奪得,更何況習能力平庸,不思進取,為黨國並無特殊貢獻,在廈門主政時就頗多緋聞和醜事,中央此舉欲置薄公於何地?薄明顯在黨內受人排擠,憤懣之情已非一日,刁民愚民隻知發泄不滿,人雲亦雲,哪知熙來同誌心裏的甘苦?盡管如此,從到渝州上任後,依舊希望有所作為,與其它諸侯王飽食終日,混吃等死,屍位素餐,隻知鑽營截然相反,他力倡唱紅打黑,雷厲風行,愛憎分明,充分表現出自己的魄力和精力,看得出他是真的想做出點成績的,在這群昏聵無能,不做正事的黨國官僚群中赫然獨立,是黨國賴以中興的不可多得的人才。李客強何德何能,竟被安排當總理,難道薄公連他都不如?

被打擊的黑惡勢力仇恨之極,在與熙來同誌競爭的其它高層官僚指使下,竟然勾結海外敵對勢力豢養的三個字邪功媒體相互唱和,在十三億是非不分的蠢鬼道轉世愚民中鼓吹“中國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和諧離不開文強等南霸天支持”的荒謬論調,說什麽“薄是殺人魔王。文強黑社會組織是冤枉的,文強其實是好人,大家要出來為文強喊冤,不喊冤就不是中國人!”“貪汙黨的錢不是貪,而是做好事。薄熙來抓住李莊那點事揪住不放,而不肯像其它領導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因為有野心,是當年階級鬥爭的表現。”非要把一個南霸天式的文強說成是立誌改革的時代弄潮兒,把一個猥瑣貪婪的壞律師李莊說成是一個為民請命“為了人民作偽證而受迫害”的正義化身。對薄公作為一個地方官應該做的本份說三道四,為了維護其既得利益處處為難熙來同誌,仿佛應該放任文強等地頭蛇逍遙一生猖狂一域,才是眾生之福,容忍李莊打著律師招牌幹擾司法公正才是正常社會,薄公應該和他們同流合汙才是個好官。借此讓熙來同誌在黨國官場中空前孤立。廣東09年爆發新疆人與當地人群毆,直接引發09年7月新疆民變,今年又剛發生了增城、潮州民變,傷亡慘重,而廣東一把手汪洋闖下如此大禍,事發時去外地“考察”遊玩,事發後還謊稱沒有用一槍一彈,至今不願對其承擔任何責任。俞振聲為官上海,束手無策,毫無政績,弄得社保資金出現巨大缺口,隻好飲鴆止渴哄騙年輕人投保,又放任手下官員利用手中權力分包國家的工程給自己草台班子公司賺取最大利潤,終於發生去年1115膠州路重大火災,一掃世博會建立起來的所謂“國際大都會”光輝形象,竟也未受到中央處理。汪餘二人闖了這麽大的禍,晉升十八大的呼聲反而比薄高。熙來同誌能不像那評不上職稱的教師那樣罵道“這還有天理嗎?”要知道薄公是有能力造反的,古同誌要明白,如不能讓薄通過正常渠道進十八大的話,那必將薄“逼上梁山”。

第二,從意識形態上講。以上隻是從薄熙來個人心理上展開分析,現在從意識形態上,薄公也有必要起來造這個反。烏有之鄉的網友說,當年毛早就一針見血地看出鄧是“死不改悔的走資派”,是“隱藏在黨內的赫魯曉夫”,是“帝國主義買辦資產階級在黨內的總代表”。當鄧奪取黨的領導權後,徹底暴露了他不是革命者而是奸商的本性,把黨的組織便成股份有限公司,把黨的事業當生意來做,利用十三億愚民都急於加入剝削階級壓榨別人不勞而獲的醜惡思想,幫助他推行所謂的經濟體製改革,徹底背離了黨的宗旨,實際上最後搞成了一桌黨內資產階級瓜分國庫的大聚餐。使黨迅速脫離群眾,蛻化變質成工農階級的對立麵。

當前的古記董事會名義上叫共產黨,自稱是馬克思的孝子賢孫,衣缽弟子,推行的卻是反馬克思主義的一套,馬克思主義的成分基本喪失殆盡,資本主義的一套幾乎是百分之百,實際是共產主義的叛徒,掛著羊頭賣狗肉,表麵是紅的,內心都黑了。居然壟斷著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實踐權,不許別人染指,誰要敢自己組黨推行正宗的馬克思主義,它就要抓人殺人。試問古帛壽同誌,這是誰給你的壟斷權力?馬克思主義原本隻是一個開放學說,人人都有資格拿中國當試驗田來實踐,馬恩列從沒說特許某一夥人才有資格來實踐他提出共產主義,並不具有排他性和獨占性,馬克思自己也沒有申請專利權,不受法律保護。再說馬克思搞得的又不是西藏的密宗,得上師密授後灌頂才承認是弟子,才允許修密宗的咒語,不存在所謂的“盜法”的問題,也不存在“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問題。當年是不是“正宗老字號”,得聽蘇共的指定,蘇共承認王明,王明就正宗的、祖傳的、嫡親的、貨真價實的、大老婆生的,毛就是野的、山寨的、假冒偽劣的、小老婆生的,後來蘇共認可了毛,拋棄了王明,毛才鬆了口氣,挺直了腰杆。六十年代,毛記董事會欺師滅祖,和蘇共鬧翻了,被逐出了師門,早已喪失了承傳的法統。人家共產江湖都不承認你們是嫡傳弟子的。馬克思當年又沒有給你古帛壽同誌摩頂受戒過,你古帛壽算自學成才的話,那熙來同誌也是自學成才,是師兄弟的關係,馬克思何曾說過把衣缽傳給你了?毛也沒說把衣缽傳給你,人家傳的是華國鋒,你們是通過葉劍英政變上的台,架空國鋒同誌奪取的權力,矮子的法統本來就是非法的,憑什麽隻準你打著祖師的招牌闖江湖,搞無證壟斷經營,憑什麽就你古帛壽可以霸為己有?就不許我們熙來同誌擺攤?你不是欺行霸市嗎?你也太霸道了吧?把你的特許經營資格證,還有商標注冊證以及專利備案證書掏出來給大夥看看!我們現在雖不能重現“建黨偉業”,但我們可以另立中央嘛!

今年七一前夕,當熙來同誌的紅歌代表團進京後,九大常委竟然無一人出來接見,集體冷落,就很說明問題。這九大常委打著共產黨的旗號,真實身份都是大資本家,他們的行為都是受他們的階級性所決定了的。他們當然聽不得紅歌,認為“刺耳得很”、“左得很”、“什麽年頭了,還唱這些!神經病!”,還匆忙發表聲明,說“紅歌進京不代表黨的意識形態發生了變化”。試圖與熙來同誌撇清關係,孤立熙來同誌。既然如此,熙來同誌就不能寄希望以這種方式扭轉乾坤,不要再對九常委抱任何幻想,讓革命永不變色,而應該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另立中央,和古記董事會一刀兩斷,重上井岡山打遊擊。值得熙來同誌注意的是,事實上,九常委控製的中央是一個兩頭不討好,左右不是人的組織,已經受到各階層各勢力的嚴重挑戰,正麵臨分崩離析的危險,搖搖欲墜,境外反華勢力亡他之心不死,自不待言,而改革開放後,那些沒有撈到實惠,沒有達到“當資本家剝削別人偉大理想”的無知小民也恨恨連聲,甚至連在改革中獲利甚豐的黨內各勢力把持的媒體,也在對社會不滿,蠢蠢欲動,紛紛開始表露出各自的不臣之心,妄圖乘亂占領有利陣地,策應境外敵對勢力,保證在和平演變後,其主子能從新政權分到一杯羹。於是這些媒體也開始學南方報係對中宣部的訓令充耳不聞,有令不行,大打擦邊球,一改往日報喜不報憂的格調,轉而隻報憂不報喜,挖苦當權者,暴露陰暗麵,甚至製造聳人聽聞謠言和的噱頭,加上煽動性的評論誤導輿論方向,以此做為提升收視率的不二法寶。如上幾日,上海東方衛視的《東方夜新聞》改版,刪減大量領導開會的新聞,增加主持人對新聞的評論,每一段評論之後,都見主持人一副“言猶未盡,不立即政治體製改革搞三權分立就要亡國滅種”的網絡右憤嘴臉,以為這樣就能爭取民心,直看得我邊看邊拍沙發大呼:“反了!反了!簡直反了!這不是造反又是什麽?”

中央對輿論的失控足以證明對時局掌控能力的下降。以前毛時代,誰要敢在牆角貼二指寬的反標,即使沒幾個人看見,此人也必死無疑,而到了現代,茅於軾敢在網絡發表瘋狂攻擊毛否定中共曆史的文章,有無數人中毒,影響超過前者千萬倍,竟若無其事,盡管有所謂擁毛派叫囂要公訴茅於軾,當局仍懶得插手,似乎無關痛癢的樣子。三位公民不得已拿著《公訴書》去起訴時,反遭公安拖至派出所毆打,直到耳膜穿孔。而茅老近日悠哉遊哉地去波士頓講學去了。這還像是我黨嗎?此乃天時,民心思亂,機不可失,薄公應順應時局,當機立斷,效法燕王,在思想上批判鄧以來的修正主義賣國路線路線,在組織上與其劃清界限,在軍事上采取攻勢,主動出擊。



第三,地利與人和。自古有槍便是草頭王,薄公手下隻有在渝部隊,但已夠用,振臂一呼,應者雲集,隻需喊出願意平反64的口號,便能得到海內外愚民的廣泛響應。長征是宣言書,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機,古匪兵們都不願意為貪官、闊太及小三賣命,戰場上冷槍打死自己政委和指導員的“事故”層出不窮,軍威所至,白匪兵成編製地整師整軍向紅軍望風歸降,投誠到人民這邊來當解放戰士,何愁百姓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革命有望矣!薄公還可開設招賢館,招賢納士,招降納叛,從烏有之鄉網友中任用賢能,充實幹部隊伍,構建新一屆中央領導班子。中國什麽都缺就不缺不安分的人,苦大仇深的如錢明奇等亡命之徒多如牛毛,三山五嶽姚廣孝等奇人義士車載鬥量,良禽擇木而棲 賢臣擇主而事,有識之士都想建功立業,就像阮小七說的那樣:“這腔熱血就賣給識貨的了!”英雄好漢紛紛來投,要對他們進行思想改造,爭取火線入黨,充分發揮黨員的先鋒模範作用。緊鄰渝州之西的益州沃野千裏,天府之國,民風刁悍,高祖因之以成大事,益州之主“劉寶氣”暗弱,蜀人多存反心,思明主尤如孤兒盼親娘,久旱盼甘霖。成渝線目前僅僅數小時車程,明公起事前,可以學德軍偷襲蘇聯一樣用運煤車偷運一旅忠勇之士直達益州首府成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俘虜“劉寶氣”, 傳檄而定兵不血刃解放益州全境,,則成都軍區可全部掌握,征召益州渝州全境的退伍軍人編入新軍,進可攻,退可守,再不濟也可利用天險據守益州做一回劉備。(若到這一階段,各省獨立久矣。)

內戰內行是我們的傳統,逐鹿中原就是我們的曆史,可將部隊改編成“中國工農紅軍”第一、二、四方麵軍。然後全軍在重慶解放碑前誓師,通電全國,另立中央,曆數走修正主義路線的古記董事會篡黨奪權的種種罪行,要求全體黨員認清形勢,糾正思想,自覺團結到以熙來同誌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和新一屆中央在思想上保持高度一致,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旗幟,揮師北伐。

這正是:  萬裏長征膽氣豪,腰橫秋水雁翎刀。  風吹鼉鼓山河動,電閃旌旗日月高。  天上麒麟原有種,穴中螻蟻豈能逃!  太平待詔歸來日,朕與先生解戰袍。

第一路由紅一方麵軍北上陽平關,取漢中,斜出子午穀,佯攻西安,虎視陝甘,牽製敵人兵力。第二路總兵節製紅二、四方麵軍等諸路人馬順江東下,浩浩蕩蕩,一路旌旗蔽日,號角連天,直奔荊襄九郡武漢三鎮,然後紅二方麵軍就勢渡江,沿平漢路,(即今天的京九鐵路),經朱仙鎮,直撲幽州。而第四方麵軍繼續東征,下嶽陽,奔九江,戰南昌,奪蕪湖,克安慶,直插金陵,威脅經濟命脈長江三角洲,以圖有籌碼和在此有巨大投資的帝國主義列強討價還價,先哄騙他們勝利後會如他們所願開始政治體製改革,讓他們對您抱有幻想,務必讓其至少保持中立,勿使其答應古帛壽同誌向他們提出的求援。占領小天堂南京後,兵分兩路,一路沿滬寧線直逼上海,進取杭州,席卷東南,建立“京滬杭警備司令部”。第二路折衝向北,效當年發逆“春官正丞相,右軍都檢點”李開芳林鳳翔,沿津浦路和大運河,即現在的京滬動車高鐵北上,大軍四個小時即可直搗黃龍。司令部宜遷至大巴山中以避空襲,還要開辟海上戰場,占領上海港前,即可和馬英九聯絡,許諾優惠條件,完成國共第三次合作,雙方出動聯合艦隊及台軍海軍陸戰隊從海上集中艦炮火力猛攻天津,血戰塘沽,強行登陸。因戰場離北京近在咫尺,古帛壽無法使用原子彈。看習、汪、俞、李等此時還敢欺負薄公,搶奪薄公的位子不!

在宣傳輿論戰場,要假意與輪子聯合,近年來之所以中共在輿論方麵越來越被動,連李剛、藥家鑫、鄧玉橋等普通刑事案件都被故意添油加醋,添枝加葉,上綱上線,挑動愚民最不能碰的那幾根神經,炒得沸沸揚揚,讓黨的威信掃地,其幕後黑手就是輪子。他們臭名昭著的“清心論壇”前兩年被哄稚自行解散後,大量閑散人員一度在網絡流浪,無所依附,無從發泄,後秘密組建了傳說中的“美分黨”,甚至收買了國內很多媒體和論壇的記者、編輯、管理員和斑竹,號稱有十萬網絡水軍,他們大多數人祖上被我黨槍斃過,對黨懷有刻骨之恨,沒日沒夜廢寢忘食地冒充“常人”網民在網上離間幹群,製造輿論,有意將十三億愚民的思想往他們所需要的地方引。薄公要充分利用他們的那股執著和瘋勁,讓他們造謠散布對北京不利的消息,混淆視聽。別看他們現在把你罵得豬狗不如,但你隻要哄他們說給他們平反,以後不僅允許回國賣磁帶,還邀請他們進政協當官,他們馬上就把你吹成聖人,捧您“立了全宇宙最大的功德,要把全宇宙最好的位子留給你。”即使您奪得天下,還得假意邀請他們的李哄稚大師回國“共商國是”,透露讓他當政協副主席之意。等哄稚喜滋滋地剛一回國,您就翻臉,將哄稚綁赴菜市口處決,留著這麽個東西早晚都是禍害。天降大任於你,你必須這麽做。此舉能震懾中國數以億計的奸人,讓他們及早斷了試圖挑戰您的念頭,從此不敢再亂說亂動。在中國執政,就是要努力學習毛主席著作,毛澤東思想是我們工作的偉大指針,他的精髓其實就四個字——“以奸製奸”,對奸民絕不能有半點婦人之仁,他們壞,你隻有比他們更壞,才能讓他們老實。

薄公,古帛壽同誌並不傻,我上麵想到的,他其實也早想到了。他知道你有反心,按說早該趁你進京開會之機,把您當蔡鍔軟禁到詔獄,然後詔告天下,稱您患病在京休養,由渝州別駕張鬆暫領渝州牧。可他為什麽就不這麽幹呢?因為他知道你在京耳目眾多,你的朋友有的在軍機處行走,有的專在宗人府探聽消息,有的是禁軍千牛衛中郎將,有的臥底錦衣衛千戶,有的是領侍衛內大臣,甚至連朝陽宮裏的內侍內衛都有你收買的人。不可能以抓捕四人幫的方式來對付你。稍有風吹草動,可能這邊還沒布置過來,一個讓你小心陷阱的短信就從北京發來了。吳三桂謀反前也是再三猶豫,終因康熙要試探他,而使他鐵了心叛亂,建文帝不該聽信齊泰黃子澄的餿主意,事機不秘被燕王得知錦衣衛要來拿他而故意裝瘋,贏得了時間籌劃叛亂。古帛壽知道,一旦計劃泄露,就弄假成真再難挽回,才有所顧忌。他現在不抓你,並不意味著對你沒有戒心,相反你的危險很大。古往今來,成大事者需當機立斷,與其庸庸碌碌窩窩囊囊過一生,受汪俞李習的鳥氣,連我們都看不下去了,還不如轟轟烈烈地幹一場,攻取北京之日,必是古同誌效法建文帝放火之時,活捉汪俞李習,剝皮抽筋。

隻有恢複帝製才能救中國,原來我是一直勸進古帛壽同誌當皇帝的,我要做中華勸進第一人,誰知道他竟然不識抬舉,爛泥扶不上牆,活脫脫一個阿鬥,我現在隻好改勸薄公了,還是薄公多少帶點帝王氣。薄公您知道嗎?您是中國革命乃至中華民族的唯一希望,您的一念決定著人類的走向,你是中國革命的燈塔和航標,你是人民心中的紅太陽,您沒聽渝州人民歌頌您嗎:“太陽最紅,薄書記最親,你的光輝思想,永遠照我心……”希望薄公能像遵義會議的毛主席一樣,在革命最危急的時刻,撥正船頭,升起風帆,將中國革命引向正軌,挽救紅軍挽救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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