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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國旅遊記(8)女人和酒

(2005-06-12 16:10:28) 下一個
俄國旅遊記(8)--- 女人和酒 諧和 男人說女人,隻說到皮毛,女人說女人才能說到精髓。到任何地方旅遊,最重要的 題目是看那裏的女人,男人自不必說,女人也可以對那裏的女人感興趣,看到一些 男人看不見的東西。 女人,是永遠的話題。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俄國女人是那塊土地上最美麗的一道風景線。我在聖彼德堡時, 剛好碰上那個城市的姑娘在南美洲的世界選美比賽中得了冠軍,當地英文報紙頭版 隻登了個小小的標題‘我們的姑娘最美’,連照片也沒登,並沒有大大張旗鼓地宣 揚,好象在說‘嗨,這算什麽?在我們這裏,美麗的女人多了去了。’ 說句實話,俄國的年青女人在世界上真的是排得上頂尖的。她們普遍相貌嬌美,身 材惹火,直顯青春健康給女人帶來的活力。和在巴黎一樣,我在莫斯科和聖彼德堡 的幾天裏(當然,短短幾天不可能看得很全麵),全沒有看見一個那種在北美常見的 肥胖得嘔人的女孩子,也沒有見過在東南亞香港一帶那種刻意拒食,近乎排骨的女 人。女人的美麗之處,在俄國的年青女人身上體現得十分完美:皮膚嬌嫩細膩,不 經修飾的五官搭配得純真和諧,長長的秀發,或金或紅或黑,自然飄逸,身材苗條 豐滿,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這是女人之間□慕對方身材好的常用語),腿長臂細, 高窕惹火。看著這些大自然精工雕刻的俄國女人,你會覺得:青春健康就是美,還 用得著化妝修飾減肥麽! 不過,過了中年的俄國女人,我就不敢恭維,我說的是平均狀況。也許是遺傳因素, 也許是生活工作的壓力,尤其是在生孩子後,她們的身體都象氣球似地突然腫起來, 胖起來。不管是在政府機關,公共服務場所,很少見到那種精幹苗條保養合適的中 年女人,她們或高胖或矮肥,或頸粗或踝腫,或背弓或錠(錯別字)寬,唉,反正是 身材走了樣,身材一走樣,青春就不再了啊。 俄國女人好酒,喜酒,酗酒,這是公開的事實,並不是什麽秘密。男人喜酒,女人 也好那一口,這也許她們中年發胖的一個重要原因。我在莫斯科街頭經常看見年青 女孩和不那麽年青的女人,純熟地用食指和中指叼著啤酒瓶,邊走邊飲,和大老爺 們兒似的。在其它國家作為露天茶座的地方,在俄國卻看見女人們或者情侶們麵前 放著一大杯一大杯琥珀色的啤酒,邊說邊笑邊飲,侍者象倒茶水似地往她們的大杯 子裏不斷添酒,好像她們永遠不會喝醉,豪飲的氣概真讓人□慕。其實,啤酒在俄 國很便宜,也很普遍,街上的小食亭,書報亭都開辟很大的櫥窗,專門賣啤酒和烈 酒,本地產啤酒大約9 - 20個盧布一瓶(350ML ),我心說,這不跟賣茶喝一樣麽, 比汽水還便宜!進口的啤酒貴一點,最貴的德國啤酒(那種綠色標簽,H字母打頭的, 忘了名字,對不起!)也才44個盧布一瓶,相當於1。50美元。這種小販賣亭也賣烈 性酒,伏特加是最常見的,全不問買酒者的年齡,給錢就提貨。 俄國女人的溫柔熱情也令人□慕,斯拉夫人的浪漫並不輸於拉丁人。在地鐵入口處, 手拿鮮花等情人的,大多是年青女人,她們把鮮花捧在手上,春風滿麵,見了心上 人就上前吻抱,一點不忌諱。反而是那些年青的男孩,羞羞答答,硬要躲在角落裏, 將花藏在背後,愣癡癡的。我有一次在莫斯科走迷了路,正好走到一對情侶身邊, 那女孩子麵容嬌好,雪白的肌膚,紅紅的臉蛋,男孩子還很單薄,好像是個高中生。 他們靠在莫斯科河邊的欄杆上,正在哈哈大笑著。我向他們問路時,男孩子很有禮 貌地回答我,女孩子卻在一旁不停地啃他的右耳,還用雙臂摟抱住他,一臉的幸福 樣子。當我問完話,謝謝他們時,女孩子很自豪地望著她那博學多才的男朋友,把 他摟得更緊了。所以,我在莫斯科迷路時,多是向年青的情侶和中年的婦女問路, 前者處在最佳情緒中,一般不會讓你失望,而且男孩子在這個時候最願意向女友表 明他的學問和助人為樂精神。 這個國家的‘陰盛陽衰’是很明顯的,我說的是在人口比例上。二戰就不用說了, 留下成千上萬的寡婦和待嫁卻獨身一輩子的姑娘。以後曆次戰爭,特別是1992-1997年, 60歲以下俄國男人的大批死亡,使得俄國男人的平均壽命由63歲下降到56歲,比一 些非洲國家還要低。女人的平均壽命卻仍然維持在70歲左右,這就造成大量的單身 中老年女人,不管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在政府擁有的博物館,大劇院,馬戲團,旅 遊點裏,我看到的90%以上的工作人員是中老年婦女。她們穿戴整齊,表情嚴肅,認 真負責,一絲不苟。我的兩位導遊都是在政府的旅遊社工作,博學多才的中年婦女, 工薪不高,對人卻不卑不亢。 在莫斯科的大小教堂裏,門裏門外最常見到的是一些身著深色長裙包著頭巾的窮困 婦女,她們通常帶著全部家檔:幾個大塑料包。或向上帝祈禱,或向路人乞討,她 們麵色青灰,腳踝粗大,臃腫的身子,不知是因為肥胖還是因為浮腫,呈現出身心 具疲的悲哀。導遊告訴我們,她們都是無兒無女的孤寡,有許多是從外地流落來莫 斯科的。我想,她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長長的故事,隻是沒有人幫她們寫出來。我 在一個小教堂外麵,看見坐在長凳上的老年女人,從身邊的塑料口袋裏掏出一個扁 扁的小瓶子,對著嘴巴,慢慢地喝著,我猜,那瓶子裏裝的是伏特加。 戰爭和俄國女人應當是這個國家永遠的話題,小說和電影總是離不開這個題目。她 們的的愛情竟然也和酒精結合得十分緊密,這是我在聖彼德堡看了俄國電影才領略 到的。這裏先說說俄國的電視。我看的電視不多,每天回到旅館的時間很少,大都 在旅遊點逛蕩。匆匆忙忙看電視的印象是:他們沒有象咱們那樣的眾多的電視連續 劇,雖然,俄國曆史上那些可作‘話說’‘戲說’的宮緯秘事並不比咱們的大唐大 清少,但是,他們好像並不熱衷於這些題材,倒是愛上演一些老電影,將俄國的暴 風雪,女人,戰爭,愛情,狂飲。。。。。。一遍又一遍地以哀怨淒涼的調子展現, 以俄國人固有的那種既無可奈何又幽默搞笑的手法。 我看的第一個電影是寫戰爭和愛情,年青的單身母親帶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生 活,小男孩在一個偶然事件中認識了在本城服役的年青軍官,成為好朋友,並且將 這個英俊的軍官介紹給他的媽媽。媽媽和軍官戀愛了,軍官卻因為一項特殊任務要 離開媽媽,媽媽執意要跟著軍官去執行特殊任務,卻在一個暴風雪的火車站被敵人 逮捕了。電影最後,是小男孩計劃著去營救媽媽和軍官。電影裏,男的英俊,女的 漂亮,孩子可愛,故事催情,暴風雪的場景非常‘俄羅斯’。這樣的電影,黑白效 果實際上比彩色的動人多了。 另外一個電影是女人和酒精。電影裏的男主角始終沒有露臉,‘他’出現的時候, 要嘛背對著觀眾,要嘛就是戴著一頂遮了大半個臉的毛皮大帽。女人有二十七八歲, 健康可愛,身材苗條。她瘋狂地愛著這個觀眾看不清臉麵的男人,在一個暴風雪的 夜裏,她聽說這個男人乘坐的火車將經過她住的小鎮(又是暴風雪和火車!),便匆 忙戴上頭巾去火車站,希望見他一麵,可是,上下找了個遍,沒有見到心上人。她 失望地回到女友家裏,向女友訴說心中的失望和痛苦。女友是個酒精愛好者,便和 她邊飲烈酒邊談心,還嘲笑她的自作多情。正在她喝得暈呼呼的時候,電話鈴聲大 作,趕緊拿起電話,是‘他’打來的!‘他’告訴她,火車晚點,‘他’現在正在 鎮上的火車站等著她。一下子破涕為笑,不聽女友阻攔,她披上頭巾,一頭紮進風 雪彌漫的原野,向火車站奔去。。。。。。。 快到火車站了,她已經看見‘她的’男人背對著她,站在電話機旁,等得有些不耐 煩了,可就在這時,強大的酒精在血液裏發威,將她擊倒在地,她眼見著20多米遠 的心上人,卻眼淚模糊地倒在雪地上,漸漸昏睡過去。輕輕的呼喚‘他’的聲音卻 被風雪的嗚嗚聲掩蓋了。。。。。。,完了。電影也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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