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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肺炎流行,責任在何方?

(2020-01-27 09:18:30) 下一個

關於此次的武漢肺炎流行,談談自己對責任歸屬的認識。

        我個人判斷,以國家首席流行病學家曾光為首的國家級團隊應為此次武漢肺炎的後期,即12月31日之後,爆發流行承擔重大責任。他和他的團隊於當日來到武漢調查情況,說明這個事情在此之前已經通過內部渠道反映到了國家最高疾控中心,也就是國家衛健委那裏。但是,他的武漢之行卻沒有提出最起碼的相應措施,並可能誤導了武漢市衛健委和國家衛健委。

        如果不是因為基層已經發現了問題並及時上報,曾光及其團隊不會被派來武漢。他們也應該是由於該情受到了國家衛健委的高度重視而被委派來的,而國家衛健委則應該是從武漢衛健委得到了疫情通報。

        微信流傳著一個曾光的受訪視頻,那其實是他在給自己洗地。作為中國首席流行病學專家的他12月31日到了武漢視察,卻自稱相信了武漢的臨床醫生的經驗判斷,而不是從一個最高水平的流行病學和疾控專家的角度提出及時有效的防疫措施,犯下了嚴重的專家級錯誤,導致疫情被放任增長。

        在采訪中他甚至說到2003年的那次薩斯(SARS)的爆發沒能觀察到該病的起點狀況,而這一次觀察到了。這句話透露出了他放任疫情的內在心理。

        有另一種可能是,武漢方麵在他到來後掩蓋或淡化了危險。但是,從武漢方麵後來有人不顧紀律對外透露與國家團隊討論的結果,警醒武漢醫護人員高度警惕來看,武漢方麵似乎沒有刻意隱瞞的行為,而且表示出了對北京來人的不滿。那麽,這就有了第三種可能,即這個團隊行前受到來衛健委的壓力要求冷處理。但是,既然衛健委在收到武漢方麵的及時通報後迅速派遣了這個團隊前往武漢調查和處理,表明在國家最高疾控層麵由於經曆過薩斯的巨大破壞力之後對此類事件保持了高度的警惕,所以,衛健委應該不會糊塗到要求他們淡化這件事,因為傳染病是捂不住的,越捂後果越嚴重,收拾的代價越大。

        令人遺憾的是,據武漢地區的校友傳出的消息,曾光的團隊在武漢製定了一個非常高標準的“非典薩斯”的診斷標準,按照這個標準,武漢的疫情不能被判定為薩斯流行。在曾光及其團隊的主導下,當時擬定的策略是低調、冷處理、內緊外鬆。

       於是,我們看到了武漢的CDC主任李剛在電視上說武漢的肺炎可控可防,沒有人傳人的風險;湖北省政府在1月21日還舉行了春節團拜晚會;武漢市的一個社區舉行了有10萬人參加的“萬家宴”。

        為什麽武漢發生的此事不是由武漢方麵來全權處置而是要由國家最高疾控中心來出麵做決策呢?因為在中國這樣的人口大國裏,傳染病的防控是一個全局工作,而傳染病的防控應由一個垂直的專業機構來進行統籌。所以,武漢方麵主要負責的是各種法定傳染病的監測、報警和向國家最高防控中心通報。從披露的信息來看,這方麵武漢已盡職盡責了,做的相當不錯。

        曾光之後,國家衛健委又派了鍾南山帶隊來到武漢,這才使得整個事件得以逆轉。現在,在這個重大時期,國家首席流行病和疾控專家曾光已經被消聲了。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他當初來武漢做出的決定是令人失望的。我估計也許是由於當年的SARS造成過巨大破壞,令人談薩色變,所以,曾光不想再來一次令當局倍感壓力的事件,尤其是當臨近春節了。

        但傳染病終究是捂不住的。一切傳染病的防控應做的“隨時監測、及時報警,迅速撲滅”的三原則。但是,政府或行政當局不可能直接從事疾病防控,這不是它的專業,它需要依賴一個高素質的疾控專業團隊。

        由於錯過了早期撲滅的時機,使得後期的防控、臨床、行政和社會大眾均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中國的教訓之深,已有了兩次切膚之痛。但願事不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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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的評論 : 說的太好了!【握手】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士大夫無恥,是為國恥!
萬千國民汗水供養的院士專家,團夥作案式地利欲熏心、沽名釣譽、玩忽職守、坑害生民,已經越過人類良知的根本底線。
然而,悲觀的預計卻是,這些人“不會因為這次災難而被追責,甚至連汗毛都不會掉一根”。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一侃:據說去武漢的國家團隊有8-9個院士,以高福為首,還有王辰。他們首先想到的是撈數據出文章,沒人關心如何防控。把時間耽擱了。這次武漢的監控和上報都很及時,本可以盡早啟動防控,結果被這幫北京來人搞得一塌糊塗。白白浪費了至少兩周時間。本文把矛頭對準曾光是搞錯了。非常抱歉。在國家團隊沒有形成共識和決策的情況下,習中央是沒有辦法決定該如何做的。北京養了一批無能且無德的院士。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
欣賞您的求實態度。
在Professional Engineer的職業道德章程裏,要求執業者對雇主和客戶負責,但是要把公眾的利益放在最高的位置。專門有一段關於社會責任和whistle blowing的義務。鑒於這樣的價值觀,本人是非常崇敬那些在體製失效情況下,勇敢打破沉默向社會發出警告的醫務人員和知情者們。
個人以為在一個嚴格管控的係統裏,上級永遠要為下級的錯誤和引起的後果負最主要責任,這基本也是與您意見相左的起點。權力越大,責任越大。如果不是這樣,這個係統必然最後崩潰於責、權、利倒掛的混亂反饋作用中。
這次武漢事件,可以看到多道本來能夠控製情況惡化的堤壩被廢棄衝垮,而不僅僅是一兩個人、一兩個機構沒有做出反應。基層的反應被壓製,有權的決策者反複犯錯。
同時,也有不少專家在體係中或被腐蝕、或主動胡作非為,其情節遠遠超過“偏樂觀或偏悲觀”之爭。請參考未經證實的報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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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知情人說, 第一批國家專家們到武漢後, 他們排擠武漢地區的科研人員——包括那些真正的、在第一時間裏發現了新型冠狀病毒的中科院武漢病毒所P4實驗室的研究人員。他們搶樣本、搶數據,搶資源,為自己發表論文作準備。正是因為他們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和第一要著:考察疫情、預防和控製疫情,才得出了一個荒繆的結論:“不會人傳人”!作為國家疾控中心主任的高福院士,更是身先士卒、率先發表科研論文。1月25日,【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發表了高福領銜團隊的相關論文;隨著,醫學權威雜誌【柳葉刀】發表“冠狀病毒”專題,共8篇論文;這批專家的武漢之行可謂是收獲頗豐、碩果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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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50%屬實,這都是非常悲哀的事情!

唯願國人能從沉重的代價中盡快獲得應有的教訓,而不是反複掉入同一個泥坑。

希望將來國內對此次事件會有美國國會聽證式的公開調查,這不僅是要追究某人的責任,更重要的是讓人們能確定和改正所有的係統錯誤以免今後再犯。
ali88 回複 悄悄話 我同意侃-侃。誰負責,誰背鍋。中國的任何事,是專家說了算嗎?習近平早說了,黨是領導一切的。武漢市長周先旺回應疫情披露不及時:按照傳染病防治法,獲得授權才能披露。說明專家已經說明了意見,武漢官員因為沒有獲得授權而不披露,甚至宣傳假信息。誰能授權?甚至政治局常委、李克強也不行,習近平一人而已。19日習近平的講話還在說引導輿論和維穩,21日封城前一天武漢湖北主要領導還在搞團拜會,市民全不知情,還沒有多少人戴口罩,還在搞三萬人聚集的大宴會。習近平23日武漢封城之後,還在搞團拜會,當天人民日報對全世界聚焦的武漢封城大事隻字未提。簡直瘋了!瀆職犯罪到這程度,博主還在找專家背鍋,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如此明顯,有什麽好討論的?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感謝你的參與討論和付出的真誠。剛剛在同行那裏得到一點消息。到武漢的國家專家團隊內部吵的厲害。有人拍桌子,也有人憤而返京。在不明肺炎發生時,如果以保守主義的態度,那就是將其視為又一次SARS或其變種而啟動積極的防控措施,例如留置病人、隔離留驗觀察其接觸者、保護醫院及其工作人員、並對社會大眾發布疑似疫情信息,直到查明一切情況。但是,這次是專家團內的自由主義思維占了上風。據說這一次曾光在武漢僅僅待了大半天就離開返京了。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如果專家和政府決策者都不願意承擔任何風險,都要等最終的實驗結果出來,肯定會釀成災禍。在這個決策過程中,政府領導的擔當比專家的判斷更重要。"----某公共衛生防疫事業前輩的畢生總結。

所謂領導力的重要標誌之一,就是在信息不完整、不準確的情形下,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把鍋完全卸給專家,不地道。
不記得 回複 悄悄話 TNEGI//ETNI 發表評論於 2020-01-27 15:02:37
回複 侃一侃:一個國家的疾控係統不是為了掩蓋疫情而設置的,不可能不響應疫情並施展防控措施。沒有這樣的蠢貨機構。別動不動把一個專業係統和政治扯到一起。

感覺還真有這麽點兒蠢貨機構的嫌疑。一個專業係統和政治扯到一起,剪不斷理還亂
Yangtze430030 回複 悄悄話 侃-侃:人家市長所說的披露對像是老百姓,不是曾光!能不披露給曾光嗎?否則他怎麽到的武漢?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czhz:疾控的決策不同於政治、經濟、軍事、文化、教育、體育等領域的決策,具有極強的專業特征。習中央必須依賴專業團隊,而不是自己頭腦發熱命令專業團隊如何做。
czhz 回複 悄悄話 當然,我這麽說並不表明我完全同意博主的結論。
czhz 回複 悄悄話 侃-侃 發表評論於 2020-01-27 11:53:54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專家和官員的內部交互過程,局外人誰能肯定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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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內部過程,局外人難知究竟,就應該根據公開信息進行合理,合邏輯的分析,而不是像你這樣冒充內部消息靈通人士在這裏毫無根據地作廉價的“侃-侃”。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一侃:其實事情很簡單。前有薩斯之鑒,且因此國家將不明發熱納入了一類傳染病的監防係統,而武漢這次的監控及時,通報積極,曾光理應建議啟動最基礎的防控措施。但是,令人遺憾的是,他沒有。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一侃:一個國家的疾控係統不是為了掩蓋疫情而設置的,不可能不響應疫情並施展防控措施。沒有這樣的蠢貨機構。別動不動把一個專業係統和政治扯到一起。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因為曾光是代表國家的最高專家,而傳染病的防控將會給國家帶來很大甚至巨大的變故。他在武漢留下的決策就是一言九鼎,連習近平都不可能幹預和糾正,習隻能依賴他的分析和決斷,除非習能及時得到新的信息和專業支持。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顧整個事件的發展過程,可以斷定這是一個system failure而不是random failure。有很多個節點可以阻止事情惡化而一直是向著壞的方向發展。即使在曾光犯錯之後到1月19日之間,當地情況的惡化也足以觸動官員重新考慮防疫措施。而這一切都沒有發生,一直到最大領導講話之後才有所改變,耽誤了太多時間。
在這麽一個漫長的過程中,多人犯錯甚至有意瀆職,單單把曾光拿出來追責,不公平,盡管他確實犯了錯誤。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這個曾光是科學家還是政客?誰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三流政客?末流科學家?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蔣當年就是不應該去當這個“良心人士”,他應該做的就是在渠道上盡力。"
三觀不同,也就不需要再跟你多說了。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請問渠道不工作怎麽辦?你的辦法就是唯一的辦法?考慮過更多拖延的後果沒有?
"蔣當年就是不應該去當這個“良心人士”,他應該做的就是在渠道上盡力。"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評價一個人,不僅要看他做了什麽,還要看他應該做什麽、可以做什麽、以及不該做什麽。對曾光在武漢的行為,從專業角度來看,是非常不合專業的。所以,他應該承擔重大責任。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你開玩笑嗎?傳染病信息可以隨未經授權的、自命良心人士的個人意發布?從製度上來說,蔣當年就是不應該去當這個“良心人士”,他應該做的就是在渠道上盡力。美國這幾天的肺炎信息是誰在發布?聯邦CDC!還有什麽其他人敢做嗎?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注意:行動和效果是“抓封口泄漏疫病情況的醫護人員,從而阻斷了專家獲取準確信息可能的通道”
Whistlerblower們在官僚體係fail to work的時候,往往被迫違反既定protocol。請給這些冒著風險付出極大代價的良心人士以應有的尊重!
專家如果因為被官僚係統阻斷或幹擾了信息獲取,並且在決策過程中受到政治壓力,他們的責任也應該得到合理減輕。
在專業上,專家的職業判斷責任最大;在政治上,官員的政治決定責任最大。武漢的事件,兩方責任和失誤交織在一起。隻讓專家背鍋,不公平!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傳染病的流行和防控隻能有授權機構和個人來發布。任何未經授權者都不得隨意對外散布信息。這不論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就補一句:蔣彥永教授的境遇如何?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請不要忽視政治和人性在這些事件中扮演的角色。
1. 假如領導對專家這麽說:2020年是建設小康社會的關鍵一年,武漢擔負著重大的經濟建設任務,請慎重考慮您的決定。
2. 假如領導對專家這麽說: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是頭等大事,武漢三鎮居住著1300萬人口,請慎重考慮您的決定。
你覺得專家的結論會不會往不同方向偏差?在現實的社會生活中,專家在官員麵前真的有獨立平等的地位?
假如站在一個絕對超然的立場上,當然可以說專家有失職之嫌,比如很可能沒有采取第一手樣本進行分析,因為未必明言的政治壓力而改變立場等等。但是,抓捕封口泄漏疫病情況,從而阻斷了專家獲取準確信息可能的通道的是誰?
個人的結論是:
1.專家有鍋要背,但是也隻能被他能背得動的小鍋一口。要求他像司馬遷一樣地頂缸,旁人沒有這個道德高地。
2.唯GDP政績的幹部製度和政治製度要背最大的那口缸,是這樣的體製把正常人逼到唯上意、唯經濟的異常處事方式上來。一旦碰上蒙混不過去的大事件,就釀成災難。
試著穿穿國內專家在領導麵前的鞋,就不會簡單地給專家蓋個鍋蓋,雖然他們有他們的責任要負。
就此結語,謝謝!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即使習近平也不懂傳染病應如何控製,他隻能依賴疾控專家。疾控專家不可能按照行政長官的好惡或意圖去擬定防控措施。他隻能根據現場情形做出決斷並上報行政當局,以求行政當局的合作與支持。據武漢校友透露,在與國家團隊的討論中,國家團隊提出了一個很高的“非典診斷標準”,按照這個標準,武漢構不成流行,既然不構成流行,就沒有必要采取重大而緊急的措施。但是,武漢已經報告了不明肺炎的發生。如果國家團隊決定參照薩斯進行緊急處理,一方麵部署對患者進行隔離治療、對接觸者進行留驗觀察、對可能的疫源地進行處理,另一方麵加緊對病原體進行分離和研究。這才是應有的舉措。遺憾的是,曾光沒有擬定這樣的策略。他及其團隊錯誤地用“高標準”來為武漢和自己設置一個台階。此時的他應該是使用一個“低標準”來啟動初級防控,而不是相反。這樣的專業級行為不是習近平及其行政當局可以告訴曾光該如何做的。
武勝 回複 悄悄話 還有一個難以預測的是病毒的變異。有可能開始的確不容易人傳人,但從動物傳到了人體內發生了變異,以至於傳染力大幅上升。但是作為專家,對病毒變異的可能應該有認識,至少不應該斷然說“沒有人傳人的風險”。
武勝 回複 悄悄話 “可控可防,沒有人傳人的風險”的判斷是延誤的核心,它不可能由行政單獨做出。行政自有他們的問題,主觀不想搞大,喜歡聽“有利的”意見,習慣壓製不同意見。但不論是武漢還是中央都會受專業意見影響,而專家恰恰給了一個支持“不搞大”的樂觀判斷。同意樓主,曾光和其他專家不會故意誤導,而是信息不確實的誤判,調查不夠專業,得出判斷太過草率。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
專家和官員的內部交互過程,局外人誰能肯定究竟如何?但是,各人的權力範圍和授權層次是明擺在那裏的東西。
專家學者究竟有多少對方直接發聲的機會,凡是在那裏工作過的人都知道。即使是政務係統的武漢市長,在未獲上級授權時,也不敢公開疫情或采取會導致疫情被公眾知道的大規模防疫控製措施也會被組織嚴肅處理。知道這些事實就可以了。
武漢市長的講話,網友分析也有為自己洗白的動機,誰又能肯定他說的不是真的呢?
FollowNature 回複 悄悄話 好文。 基本同意你的推斷。 從高福和受感染的王副主任等人“可控可治”的論調, 就知道這幫專家誤判和誤導的地方和中央領導。 實在是一開始就應該征召鍾南山院士。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的評論 : 那麽你的意思是,曾光是被授意淡化此事的?難道他作為專家不明白淡化的後果會如何?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轉貼著讓一眾網友參考,要覺著不方便就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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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標題:抗擊武漢肺炎 習近平為什麽讓李克強當組長
2020-01-27 01:30:30 by theriver1

武漢市長和湖北省長不是本次疫情瞞報的罪魁禍首,習近平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12月底武漢疫情就已經開始嚴重了,許許多多的國外媒體和港台媒體,甚至文學城都已經把武漢疫情報道出來了,而且幾乎都強烈擔心會失控。那時我特意去查看國內各大新聞網站,所有網站的新聞對於武漢肺炎的報道除了短短幾句有關“逮捕製造謠言者”外,沒有任何報道!連謠言具體說了什麽都不寫出來!誰才有這麽大的能量和權利讓全國所有媒體噤聲?除了習近平還有誰!這麽大的事,武漢市和湖北省根本就壓不住。甚至到一月初國外都出現好幾例確診病人了,國外媒體都炒翻天了,而國內媒體的報道不但上不了頭條,而且還在撒謊:“可防可控”,甚至到一月中旬美國都在幾大機場開始隔離來自武漢的人群了,國內的新聞還是統一口徑:“是否人傳人有待確證”,直到後來中南山公開給出悲觀報告,習近平才最終在19日對疫情拍板,然後國內媒體突然開始大幅報道武漢的真實疫情!總之,沒有習近平的親自指揮,武漢疫情絕無可能隱瞞了整整40天(從發現病毒的12月9日到習近平講話的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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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
要是再引用網友的決策邏輯鏈分析,就怕不利於你這個博客了。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
你搞混了技術措施和政治決策的邊界。永遠是政治決策決定是否采取技術措施。
武漢市長周先旺明明說了不披露疫情是因為沒有獲得高層政治授權,順利成章地可以推測專家不可能采取大張旗鼓的技術措施。
“黨領導一切”是國情,讓沒有權力的專家如何來背這個決策失誤的鍋?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的評論 : 政府本身是不知道如何搞疾控的。它隻能依賴專家。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曾光的地位在於從專業角度為行政當局提供正確有力的防控措施。這個措施如何擬就,不是行政當局能決定的,隻能由他及其團隊擬就。
ytwadk 回複 悄悄話 既然官方說時來自武漢水產市場,科學家們有沒有到市場去采樣?如果成功采樣,病毒是否和病人的病毒基因上是否一樣?那些沒到過武漢水產市場而得病的是否采樣?樣品的基因排列又是什麽樣?我曆害國這個技術應該不是啥大問題,為什麽不給出結果?難道這些對確定傳染源,及時研製出對抗病毒的藥不是很有幫助嗎?這些不是基本常識性的問題?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TNEGI//ETNI' 的評論 :
曾光再有決策權力也超不過黨政主官。就是周先旺也沒有推諉業務專家沒有給出足夠警示。
【按照傳染病防治法,獲得授權才能披露】是什麽意思非常明白,授權者地位必須高於武漢市長。業務專家顯然不在那個位置上。
紅塵無浪 回複 悄悄話 個人認為專家通常是比較務實的,決策者的多方政治考量才是主要的。讓科學家背鍋不合理
TNEGI//ETN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侃-侃 : 曾光在武漢時具有巨大的決策權力。如果他做出強有力的防控策略,事情會不一樣。
塵之極 回複 悄悄話 誰批評zf誰就是興風作浪唯恐天下不亂。
請歌頌!
侃-侃 回複 悄悄話 引用自新浪網站:
【對於此次疫情信息披露中存在的問題,周先旺表示,“各方麵對我們信息的披露是不滿意的,(認為)既有披露不及時的一麵,也有我們的工作不到位的一麵。披露不及時這一點大家要理解,因為它是傳染病,傳染病有傳染病防治法,它必須依法披露,作為地方政府,我獲得這個信息以後,授權以後,我才能披露,所以這一點在當時很不被理解。”】
關鍵: 【武漢市長周先旺回應疫情披露不及時:按照傳染病防治法,獲得授權才能披露】
曾光背不了這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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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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