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

純粹個人扯閑的地方
正文

小說:海歸那些事兒(二十九)

(2009-09-10 09:57:14) 下一個

【敬告】1. 本節有成人內容,請選擇閱讀。2. 本節是小結局。


金海紅父親的醫療保險問題,是吳廉和金海紅還沒有時間來想的事。美國的這種先看病後付錢的機製,對於吳廉他們來講,已經習慣了。但對於沒有保險的中國的老人,則不知不覺產生了無形的壓力。

病房門被打開,然後,從外麵開門的醫生才在門上敲了幾下。吳廉和金海紅忙站起來。

醫生笑咪咪地和他們問好,然後,轉向金父問,說你感覺怎麽樣啊?金父聽不懂,卻也知道是問自己好不好。於是,一邊聽金海紅給自己翻譯,一邊在床上點頭說,好,好!

醫生轉過頭對金海紅解釋說,X光片子照出來了,但看的不夠清晰,我們需要再做個CT以便確認腰部和骨盆是否有骨折問題和骨折的位置。從他目前的疼痛位置看,似乎集中在腰的兩側,你問他是不是?

金海紅就把醫生的話和父親說了。金父一聽,急的掙紮著要坐起來。卻因為疼痛,隻把頭抬了一下,就再也動不了了。把醫生嚇了一跳,忙走到床邊,操作床邊上的按鈕,把電動床的床頭稍稍抬高了一點,卻又不敢太高,怕他的腰受不住。如何調整床的程序,在金父住進來病房時,護士就演示給他看了,可他自己卻從來不曾用過。

金父感激的衝著醫生笑著點頭。然後,轉向金海紅說:“怎麽還做檢查啊?這得多少錢啊?你跟他說,我們不做了!我沒事,根本就沒骨折,要是骨折了我不知道?!就是腰閃了一下,休息幾天就行了。。。哎,還有,問問他,現在花了多少錢了?做CT?做什麽CT?跟他說,我怕射線,啥也不想做了。”

金海紅還未開口,吳廉在一旁說:“爸,你別著急,有病總得看吧?擔心錢幹什麽?”醫生茫然地看著他們,聽金父的口氣似是在爭吵挺嚴重的問題,他卻不知道為什麽?

金海紅猶豫著把父親的擔心和醫生說了,醫生聽完,卻很輕鬆地說,我聽說你父親沒有保險的,可這是醫院財務部的事情,他們會跟你們聯係製定個還款計劃,不用擔心。但作為醫生,檢查和診斷是我的職責範圍,我必須要做的。。。。嗯,你問可能會花多少錢?這個也是財務部的問題,我不清楚的。。。不過,沒關係。。。來這裏,還是聽醫生的,我們是不能馬虎地。。。

金海紅把這番話說給父親聽,父親卻生氣地說:“他們都是一夥的,就是為了多檢查,多開藥,多賺咱們的錢。活到這把年紀,這事我還看不出來?你們啊,還是心眼兒太實。”

這話說的把金海紅氣的,沒好氣地說:“爸,你怎麽能把人家醫生想的那麽壞呢?你這都是什麽觀念啊?這裏是美國,不是中國,你沒看我們沒先交錢,人家不是先給你看病了嗎?你不能把中國的情況放在美國,那不是一回事兒!”

“什麽不是一回事兒。你們啊,哼。”金父嘀咕了一句,卻可能也覺得女兒說的在理,便不再吭聲。

×××××××××××××××××××××××××××

兩個星期後,金父和女兒相繼出院。Nancy的腿部接骨手術做完,餘下的就是靜養了。金父的腰問題不大,醫院查出來除了腰椎間盤突出,並沒有其他的問題。當然也是需要調養。見一家人又重新能在一個房間裏吃飯,金海紅的母親竟然唏噓起來,感覺這些日子像是從生離死別中經曆了一場一樣。

這天晚上,吳廉衝了淋浴,邊用毛巾擦身體,邊走進臥室。金海紅此時臉朝著另一側,看上去像是睡著了。這兩個星期,把兩人累壞了。吳廉看著妻子的背影,也有些心疼。隨把毛巾扔到床頭櫃上,光著身子上了床,把身子貼近金海紅。

妻子的身體,讓他有一種久違的感覺。把手從睡衣的下擺探進去。向上攀升,握住了金海紅的一隻乳房,輕輕地撫弄。他能清楚地感到,乳頭在他的掌心慢慢地漲大。

金海紅卻一直沒有吭聲。

吳廉放了這一乳房,手劃向另一隻,握住的同時,用手指玩弄著乳頭。把下身更緊地貼向金海紅的臀部。慢慢地,金海紅側了側身子,給吳廉的手更多的空間,同時,把手伸過來,握住吳廉的已經微微勃起的陽具,輕輕套動。

吳廉用手扳過金海紅的臉龐,把嘴貼上金海紅的唇。金海紅的嘴半張著,濕滑的感覺,讓吳廉一下子衝動起來,伸出舌頭,在女人的半張的唇上舔弄了幾下,就伸進女人的嘴裏,女人此時也是春心蕩漾,舌頭和吳廉的舌頭交纏著,同時,手上也加快了動作,套動的更緊。

吳廉一邊和女人舌吻,一邊粗暴地退下女人的睡褲。手探到女人的下麵,摸到的是卻仿佛是被水灌溉的一樣。女人的嗓子裏此時不停地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同時,舌頭也更起勁地和吳廉糾纏。

金海紅顯然很久沒有魚水之歡了。

吳廉把女人翻身,自己則騰身在她的上麵。晃動著屁股,就在探索著要插進去時,沒來由地,腦子裏驀然想起那個傻漢抱著的瓶子裏麵上下浮動的手指頭。這個感覺讓他一陣惡心,勃起的陽具便一下子軟了很多。

吳廉把不再堅硬的陽具在女人外麵蹭了幾下,卻無法插進去。他心裏著急,便集中精力,想讓自己再堅挺起來,哪知,越著急這麽想,陽具卻仿佛故意和他作對一樣,不僅不硬,反而越來越軟,他腦子裏卻不停地出現著晃動的手指頭。這讓他氣憤和惡心交迭。手裏握著已經軟下來的陽具,在金海紅的身上呼呼地喘著氣。

金海紅感覺到了不對,睜開眼,看著吳廉奇怪地表情。說:“怎麽了?。。。別著急。。。是不是太累了?啊?”

吳廉從女人身上翻下來,仰麵躺在那,閉著眼睛,仍然呼呼地喘著氣。

金海紅把頭探過來,舌頭先是在吳廉的胸前舔著,過了一會,沿著小腹慢慢地下滑到吳廉的胯間。剛要把吳廉仍是軟軟的陽具拿起來含在嘴裏,吳廉卻一把撥過她的頭,身子從床上彈起來,跳下床,衝到了洗手間,趴到便池上‘啊啊’地吐了起來。

金海紅忙不迭地跟了過來,蹲在吳廉邊上問他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吳廉好不容易止住嘔吐,抓起手紙擦了擦嘴。然後一把抱住金海紅,竟哀哀地哽咽起來。

這一哭,卻再也無法止住。

被哭的莫名其妙的金海紅攙著吳廉回到了床上。

吳廉像個孩子一樣,蜷縮在金海紅的身邊,把頭埋在她的胸前。慢慢地平靜下來睡著了。

自己下身傳來的冰涼的濕滑感覺,及吳廉這讓人費解的行為,都讓金海紅無法入睡。

身邊的吳廉卻在金海紅剛剛迷迷糊糊要睡著時,身子悸動起來,嘴裏咕嚕著說:“別。。。你別。。。別。。。啊,啊。。。我我。。。嗯嗯嗯。。。”後麵幾聲是悲慘的哭腔。

×××××××××××××××××××××××××××××××××

第二天早晨,吳廉醒過來,金海紅早已經起床。他洗漱完閉,穿戴整齊下樓,一家人都坐在那,看著他從樓梯往下走。吳廉低著頭,不知該怎麽麵對金海紅。此時,兜裏的手機想了,吳廉忙像是找到救星一樣,掏出手機,邊下樓,邊把電話接了起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哎,老廉,怎麽樣?。。。最近好嗎?。。。哦。。。那就好,那就好。。。哎,我跟你說啊。。。我們的喜兒,啊,終於拿下來了。。。啊。。。你這個黃世仁什麽時候回來入洞房啊?。。。啊?。。。哈哈哈!”

收起電話,吳廉回身,迎接他的,是一屋子的疑惑的目光。。。


(上部完)

[ 打印 ]
閱讀 ()評論 (3)
評論
瀟灑走紅塵 回複 悄悄話 這,這,上部完了?想偷懶了吧,嗬嗬!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