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直說
純粹個人扯閑的地方
晚上吳廉和孔岩傑到達古鎮時，已是夜幕。
孔岩傑果然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先去度假屋把行李整頓好。接著，兩人來到餐廳吃飯。
餐廳的老板顯然和孔岩傑很熟稔，打過招呼後，把兩人領進一個包間。問孔岩傑：“大哥，要不要找兩個陪你們喝喝酒。”
吳廉心說中國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偏僻的地方，還有幹這個的？
孔岩傑看了吳廉一眼說：“我就算了，給我們的美國朋友找一個吧。”
吳廉一聽忙擺手：“哎，不行。。。孔兄，你說，就我們兩個人，說說話不好嗎？既然你都不要人陪，我就更不用了。”
孔岩傑嗬嗬笑了。“你小子，跟老丁學壞了。。。罵人都不帶髒字的。。。啥叫你就更不用了？。。。嘿嘿。”
吳廉忙說：“你理解錯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關係，你是這個意思也沒關係。。。文化人，文明人臉皮薄，不像我們吃喝嫖賭樣樣來。”孔岩傑揮動著沒有小手指的右手，眉飛色舞地說著。“那個，美國人不好意思，我做主了，你就給找兩個漂亮單純點的。。。我可跟你說，我們美國朋友不是吃素的，那啥樣的沒過。”
吳廉還想說什麽。那老板馬上說：“得了，哥，我給你們帶過來看看，要不滿意你跟我說。”
四五個小姐很快就被帶過來了，孔岩傑看吳廉，意思是你挑一個吧。
沒有老丁，和孔岩傑單獨出來，又來這麽偏僻的地方。吳廉心裏又有點打鼓。他抬頭看這幾個女人，都很風塵的裝扮，畢竟是偏僻地方上的人，沒有看著太順眼的。這讓他想起了漂亮可人的林甜甜，還有盧靜欣。
想到這，他對孔岩傑說：“孔兄，實話說，我可能有點暈車，還想吃完飯早點回去休息呢，這個。。。。就算了吧。”
孔岩傑看吳廉不是真的客氣，也就對那群女人擺了下手說：“算了吧，我們還有事兒。”女人們見怪不怪地一聲不吭地又魚貫而出。
兩個人點了三個菜，又要了一瓶當地的白酒。孔岩傑點了支煙，對吳廉說：“不瞞吳老弟說，我現在也對女人沒興趣了。”
吳廉想起老丁說的孔岩傑“被孫楠”的事兒，想著也許孔岩傑被騙傷了心了。便勸到：“孔兄，其實你別信那些江湖道士的，什麽采陰補陽都是胡扯的，騙點兒錢而已。"
“這個我清楚，我不是因為這個。。。前幾天，我小肚子痛，去醫院一檢查，結果這麽著？前列腺肥大！。。。操，我那個醫生朋友說，必須得禁女色。。。我琢磨著，和那些比我大得多的當官的比，我這算什麽啊啊，比年齡，我年輕，比搞女人，我這小菜一碟啊。。。現在可到好，我年齡不大，官不長大，前列腺到先大了。。。嗬嗬嗬。。。完了，以後也沒機會享受美女了，不像老弟你啊，你那個秘書，那模樣，嘖嘖。。。老弟還是有福之人啊。”
聽孔岩傑提到林甜甜，吳廉心中竟真的對她思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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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人想不到的是，林甜甜在吳廉他們從古鎮回來後不久，就提出要辭職了。
“怎麽了？。。。是工作不稱心？還是。。。還是對我有意見？”吳廉問。
“沒有，吳總。。。我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我得回老家養一養。。。要不也耽誤工作。”林甜甜認真地說。
這讓吳廉鬆了口氣，他害怕是他自己的原因。因為小金走，眾所周知是跟他有關。如果，林甜甜再因他而走，那別人會這麽看他這個從美國回來的。
可他心裏還是覺得對林甜甜有愧疚，雖然，上次兩人屬於醉酒後禮貌性上床，可他多少有點乘人之危。要不是孔岩傑逼的緊，他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得到林甜甜呢？
吳廉關切地問：“你有什麽病啊？怎麽這麽厲害？。。。回家養？為什麽不去醫院看看呢?"
林甜甜輕描淡寫地說：“能不看嗎？都看過多少次了，沒什麽大病，就是得養著。。。有點像林黛玉吧？”說完咯咯地笑起來。
吳廉笑著說：“看你那弱不禁風的樣子，又姓林，叫林黛玉還真差不多。。。哎，對了，走之前哪天我們出去吃個飯吧，算是給你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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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川鋼廠的錢處長一行人，在兩個星期後來訪，主要是對模擬環境考察一下。
一早盧靜欣就給吳廉打過來電話，說接待的事兒由吳廉負責了。吳廉忙問：“你和他們不見麵了？”
"那怎麽會？中午我和你們一起吃飯，晚上我就不去了。。。吃完飯，吃完晚飯領他們出去玩玩。。。你要是擔心，把丁總拉上作陪就好了。”
吳廉聽著覺得盧靜欣話裏有話。
“Jenny，丁總他不是這個項目裏的，他去不太好吧？”
“嗨，吃飯無所謂的。。。不過，你自己看吧，要不願意叫就算了。”
吳廉放下電話，林甜甜此時走進屋裏。說：“吳總，這個是我的抽屜的鑰匙。。。今天是我最後一天。。。”
“啊？。。。最後一天。。。”吳廉抓著頭發。“那個，我還說一起吃飯呢？。。。可鋼廠那邊今天來人。。。這咋辦呢？”
“哦，沒關係，你有事兒先忙，飯以後再吃唄。”
“實在，那個，實在對不起，甜甜，我這幾天忙忘了，忘了今天是你最後一天，那個，你留個地址給我吧。"
"我的手機啊，有事兒打那個電話就好。。。沒關係，那天我們再約吧。”
正在這時，一個保安的進來說:"先生，樓下有位姓錢的先生找您。”
吳廉忙對林甜甜說：“好好，我過幾天給你打電話。。。記得啊，等我電話。”邊說，邊出了辦公室。
錢處長幾個人像模像樣地參觀了模擬環境中心。在那個大型信號儀前麵，聽吳廉給講解。
錢處長問：“這儀器哪產的？”
“德國的。”吳廉說。
錢處長看著還半開的一個風扇門往裏看，果然，在箱體的側麵，看見了兩行字，一行中文：“德國製造”，一行英文：“Made in Germany".
錢處長豎起大拇指說：“德國精密儀器水準最高，我們鋼廠20年前進口的那部測量儀，用到現在，精確度比中國現在生產的都高。。。你說這玩意，人家這都啥技術？。。。”
吳廉回身，看見老丁不知何時跟在這群人身後，忙趁著這群人往出走是，拽住老丁說：“晚上過來幫我應酬一下。”
老丁把手擋在嘴前，伏在吳廉的耳朵小聲說：“你那個Jenny呢？”
吳廉捶了老丁一下：“沒正經的。。。她說晚上她不陪了。。。所以，我得讓你過來。”
老丁做仰天長嘯狀，嘴誇張地做大聲說話樣子，卻用氣聲對吳廉說：“操，惟賢惟德，能服於人【注1】。。。我老丁的英名難道就是陪客人幹下三濫的勾當嗎？”
吳廉怕錢處長聽見，忙拽住老丁。“哎，你先別扯了。。。晚上能不能去啊？”
“去哪啊？”
“這我得問你啊？。。。我又不熟悉，我怎麽知道去哪？”
“既然這樣，那你就甭管了。。。我替你安排了，到時候別不滿意啊？”
（待續）
【注1】劉備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