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

想要忘記的是愛,不能忘記的也是愛。
正文

文強死前懺悔書與眾不同 講真話吐真言

(2010-05-26 09:04:03) 下一個
             
    

貪官的“懺悔書”看得多了,幾乎是千篇一律,就好象是從同一個“貪官培訓班”畢業出來的一樣,什麽“辜負了組織對我的信任”呀,什麽“放鬆了學習”呀,什麽“對不起人民”呀。。。唯有文強的懺悔書與眾不同,可以看得出他說的都是些大實話。或許是應了那句古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吧”。

“我已經想清楚了,我參與過和知道的事情太多,我要是不死很多人就永遠睡不著覺。不殺我後患無窮。我死對他們更有利。我是可以把他們拉下水陪我一起去死的。但那就要把我老婆孩子一起賠上。都說我是個惡魔,但我為人父,為人夫,還不至於對自己的家眷那麽狠毒。很多人巴不得我文強馬上去死。我會的,但有幾句話在我走前要講清楚。 ”

“都說我貪汙那麽多的錢,玩了那麽多的女人。我不否認這些。我想說的是,這怪我也不怪我,當然我的責任更大。不管誰放在我那個位置上都會貪汙那麽多的錢,玩那麽多的女人,甚至更多。那些女學生我不去玩也是別人去玩。說我文強強奸,我那算強奸嗎?我有把人家奶頭給咬掉嗎?我有把人家扔到樓下去嗎?我不過是按照遊戲規則做了點圈內人人都做的那些事情。”

“誰不明白,如今一個幹部要是不貪,不色,誰敢相信你,重用你?你工作幹的再好也沒有用。全國像我這樣的幹部不說有幾百萬至少也有幾十萬吧。單單把我一個文強搞臭、殺掉,又解決什麽問題?”

“我還要說的是,老子從巴縣的一名小片警做到直轄市的公安局副局長,不是靠貪汙一路走過來的。老實說我文強比那些整天拿錢不做事的幹警要強一萬倍。我是工作在前,貪汙在後。”

“我文強充其量隻是個公安局副局長,卻能在重慶為所欲為,是誰給我為所欲為的權利呢?我的上級都幹什麽去了?又是誰明明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卻假裝不知道?”

“既然不讓我活下去,我就豁出去把一切都說白了:我貪的遠不止那些錢。其餘的都到哪裏去了?我是拿過人家的好處費,但我替那些人辦的事情有些是我自己辦的,有些還要托別人辦。托別人辦事情沒有錢行嗎?那些拿過我的錢的人和送過錢給我的人如今都在帶領老百姓參觀我貪汙的那些證據。我不否認那些證據的真實性,但你們要是也去那些人家裏搜搜,就會覺得我那點兒贓款、字畫拿到他們家裏恐怕人家會嫌寒酸的。”

“我文強也是讀書識字的。以前北京菜市口砍頭也有很多的民眾拍手稱快。可這拍手稱快後還不是一切照舊?中國人幾百年變了嗎?我看什麽也沒變。殺了我不過封了我的口,這能封住貪汙腐敗的源頭嗎?昨天重慶大街上有很多人放鞭炮。當年我辦了張君案後重慶不也是大街小巷放鞭炮嗎? 我看三年後他們還要不要放鞭炮。到那個時候那些出賣過我的人恐怕會念叨我的好處了。到那個時候那些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就會覺得還是我文強好一點。”

“有些老百姓恨我沒有替他們懲治罪犯,沉冤昭雪。也許我走前該給他們道個歉。有些案子我要是不去收那些人的錢替他們擺平,那些人就要把錢送到我的上司那裏,最後要把我擺平。這都能怪我嗎?我跟那些百姓有什麽仇?我會無緣無故地加害他們嗎?他們是受害者,難道我文強就不是受害者嗎?”

“我文強30年前有沒有拿過一分錢的賄賂?當年他們說我是英雄,我其實隻是在賣力地工作而已,但他們叫我當英雄我就不能不當。現在他們又說我是罪犯,我敢不去當這個罪犯嗎? ”

“現在的官員比國民黨還壞,我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把我變成這個樣子的是這個社會,這個製度。我說這麽多並不是要把所有責任都推給別人。我還是負主要責任的。 ”

“要是當年我不從巴縣調出來,留在那裏安心當一個小片警,我的今天就不會是這樣。 貪圖功名利祿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我死後我的孩子就不要再姓文了,改姓別的,子子孫孫以後再也不要從政,不要當官,遠離功名利祿。 平淡、平安才是福。”


狄更斯說過: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希望之春,這是絕望之冬。用這首詩來形容當前這個風雲變幻、信息爆炸的年代可謂恰到好處。有時候,人最大的局限正在於無法選擇自己生存的時空年代。

在目前中國這個貪官腐敗盛行,當官成為最高危職業的時代。
文強在死前說出的這些個大實話,實在是一種“警世之言”,對普通百姓,對當官的,對最高領導,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有用,都值得認真讀一讀!

(附注:這篇感言據說是文強獲判刑後最終陳述的錄音整理稿,在網上流傳,其真實性暫無從查考,但是可讀性很高。參考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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