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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劇欣賞《敖魯古雅》

(2014-10-12 18:25:25)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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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深林的原生態之風”——品評使鹿鄂溫克原生態舞台劇《敖魯古雅》 作者:張先婷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quorLviLyI

在中國版圖的北部邊陲上,有這樣一個美麗的地方,森林茂密,萬物和諧。一條母親河孕育著地域生靈,一片皚皚白雪呈現著別樣的北國風光;在楊樹林生長茂密的 地方,有這樣一個民族,質樸勇敢,以林為生,馴鹿做伴,堅守著自己最初的信仰,它們就是被稱為“中國最後一個狩獵部落”的敖魯古雅使鹿鄂溫克人。鄂溫克族 為中國少數民族中人口較少的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內蒙古自治區和黑龍江省。曆史上,鄂溫克有“索倫”、“通古斯”、“雅庫特”等分支,目前前兩支已經從事 農牧業生產,而居住於敖魯古雅的這一支被稱為“雅庫特鄂溫克”,至今仍以馴鹿為主要的生產及交通方式,保持著相對原始的生活方式,是中國最後的使鹿部落。

2010年8月26日一部名為《敖魯古雅》的原生態舞台劇登上保利劇院的舞台,這部集音樂、舞蹈、戲劇、造型藝術為一體的舞台劇把即將瀕臨的使鹿鄂溫克民 俗文化進行藝術的加工整理並立體的呈現於世。該舞台劇用原生態的創編方法及藝術語言最大限度的詮釋了使鹿鄂溫克人獨有的生活習慣、藝術形式以及宗教信仰, 使我們在繁雜的都市生活中體味到一絲撫慰人心的原生態氣息。該舞劇共分四幕,其中以三大亮點即“以情為線”、“以歌傳情”、“以舞敬神”向我們傳遞著來自 原始森林那古老而清澈的聲音。

 

一、以情為線

年近九旬的瑪利亞·索老人是使鹿鄂溫克族“最後的女酋長”,老人一輩子都生活在深山之中,守護著這片鄂溫克人賴以生存的精神家園,使鹿鄂溫克文化因此得以延續。舞劇《敖魯古雅》以瑪利亞·索老人年輕時期的愛情故事為主線貫穿始終,由此揭開了使鹿鄂溫克民族的神秘麵紗。

序幕拉開,茂密的原始森林呈現眼前,鹿哨清脆的聲音縈繞耳畔,一個飽經滄桑的聲音娓娓道來,年邁的艾雅瑪老人回憶起往事。年輕的艾雅瑪牽著小馴鹿在林間嬉 戲,突遇饑餓的狼群嚇跑了成年馴鹿,艾雅瑪與小馴鹿遭到圍攻,這時年輕的獵手別日坎出現殺退了狼群,艾雅瑪獲救,兩人心生愛意。艾雅瑪回到家中,告訴獵民 們她得到了勇敢的別日坎的相助,大家都為她感到高興。不久,別日坎外出狩獵,年輕的戀人麵臨分離,艾雅瑪日夜擔心戀人的安危,手織秀毯以寄相思。別日坎獵 熊歸來,卻身受重傷,薩滿為其祛病祈福,最終在美麗的敖魯古雅河畔兩個戀人幸福的牽手,成就了一段佳話。

艾雅瑪與別日坎的愛情成就一首敖魯古雅讚歌,道出了鄂溫克民族忠貞、傳統的愛情觀與家族觀。在毗鄰北極圈的嚴酷環境中,鄂溫克婦女操持家務、贍養老人、照 顧孩童,用勤勞的雙手承擔起繁衍家族的重任;鄂溫克的男人們飼養馴鹿、外出狩獵、總領家族事務,維係著小家庭與大家族之間的密切關係。使鹿鄂溫克人就是以 深厚的親情、友情、愛情支撐著這個幾乎與世隔絕的北方部落,使這個僅有約200人的民族得以存生,寶貴的馴鹿文化得以延續。

 

二、以歌傳情

每個民族都有特定的自然環境、社會環境、風俗習慣與曆史傳說,這在特定的土壤中形成了各民族相對統一的宗教信仰、審美意識與藝術文化。其中在少數民族藝術中占有重要位置的音樂集中的反映了該民族在經曆了曆史變遷或時代更迭後而傳承下來的文化精髓。

馴鹿鄂溫克人生活在茂密的山林裏,對自然既充滿了依賴之情又抱有畏懼的矛盾心理,他們為大自然創造出了具有獨特民族個性的天籟之聲,在他們所創作出的作品 中質樸的反映出本民族對物質生活及精神生活的追求。在舞劇《敖魯古雅》中,集中的展示了幾種使鹿鄂溫克人的傳統音樂,讓我們領略到了來自森林深處的聲音。

“喉音”是一種以發音器官為主體的聲音藝術,它是蒙古山林狩獵文化積澱的產物,是蒙古人民取得的一個突破性的成就。蒙古文化藝術研究所音樂學者吉·額尼比 西教授說“古代人民生活在深山中,見河汊分流,瀑布飛瀉,上嗚穀應,動人心魄,聲聞數十裏,便加以模仿,便產生了喉音”。可見,喉音是一種模仿自然世界而 產生出的獨特聲音。舞劇《敖魯古雅》其中一個演出亮點就是“喉音”,使鹿鄂溫克的喉音來自於森林動物,獵民們在狩獵過程中通過模仿馴鹿的聲音來召喚馴鹿。 這種唱法一人同時唱出兩個聲部,形成罕見的單體多聲部形態。演唱喉音時,肺髒,喉頭,舌  頭,上顎,牙齒,喉結,嘴唇和嘴角 等發音器官全部參與,共同協作,演唱者運用閉氣技巧,使氣息猛烈衝擊聲帶,發出近似於鹿鳴的聲音。舞劇中演 員表演著鹿舞,輕快而有力;口中發出的喉音,清澈且響亮,具有極強的穿透力,仿佛一群初生的小鹿快活的在森林中玩耍,尋找著同伴。演出過程中,“喉音”此 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博得觀眾的陣陣掌聲。

鄂溫克獨有樂器——鹿哨、口弦琴與上述的喉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用鹿角磨製出來的鹿哨用樺木製成,長約80厘米,一頭粗,一頭細,兩頭皆可吹響,同樣是召喚馴鹿的工具。鹿哨是獵人們千百年來鄂溫克狩獵生活的真實寫照,鄂溫克人用智慧拉近了與自然界及自然界生物的距離。

此外,《敖魯古雅》中原汁原味的鄂溫克歌曲也令觀眾大飽耳福。據該舞劇總導演烏日娜介紹,舞劇中的歌曲是經過實地考察,走訪蘇木,采訪當地的老人,記錄下 原始歌謠與音調,經過後期的加工與整理而成,具有濃鬱的鄂溫克民族文化的原生態氣息。如歌曲《東泉》,鋼琴與古箏的輕柔對話配合歌手天籟般的聲音,仿佛冷 夜裏的月光透過樹叢間的縫隙照耀在澈澈流淌的山澗水上,也照耀在年輕的艾雅瑪身上,她伴著歌聲憂鬱的織著秀毯,等待愛人的歸來。同名歌曲《敖魯古雅》是一 首描述當地美麗風貌、弘揚鄂溫克民族的歌曲,此曲由鄂溫克單鼓伴奏,曲調歡快活潑,采取男女聲混唱的方式,其中參雜了喉音、鹿哨等,將鄂溫克音樂文化囊括 其中。

  

三、以舞敬神

在少數民族文化的長河中,動植物與少數民族的生產生活休戚相關,而以動植物為主題的藝術也占據了其所創造的民族文化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其中滲透了濃厚的生存意識與民族審美情感。

常年生活與深林中的使鹿鄂溫克人不僅勤勞勇敢,而且熱愛歌舞藝術,擅於用樂舞結合的方式表情達意。由於自然與生活環境的特殊,他們的舞蹈藝術具有明顯地地 域性。舞劇中所展現的鹿舞、鶴舞以及鬆雞舞是使鹿鄂溫克與其朝夕相處通過模仿動物特點而成的舞蹈,是鄂溫克民族文化的真實反映。

1、馴鹿舞

馴鹿是鄂溫克民族的象征,更是他們世世代代的朋友,鄂溫克是唯一飼養馴鹿的部落,他們一起在山林裏相濡以沫,與鄂溫克民族建立了最為持久的友誼。由於馴鹿 在使鹿鄂溫克族中的重要性,逐漸形成了一種馴鹿文化,即“圍繞獵取和飼養馴鹿而形成的一整套生產技能、社會經驗、信仰、藝術以及風俗習慣的複合體。[1]反 映在宗教信仰上的有“阿隆神”和“熊神”保護著馴鹿免除疾病和狼群侵擾;反映在藝術形式上的有以馴鹿為圖案的薩滿服飾、樺樹皮製品等雕刻裝飾藝術;以馴鹿 為主題的繪畫藝術以及以模仿馴鹿特性的舞蹈藝術。在舞劇的第一幕我們便領略到了輕快靈活的鹿舞。演員們裝扮成馴鹿模樣,雙手托住鹿角,模仿馴鹿走路、覓 食、奔跑的模樣。如模仿馴鹿走路的動作:雙腳起半腳尖,每次走步都要經過吸腿然後輕輕的落下,以展示馴鹿的輕快與敏捷;模仿馴鹿奔跑的動作則是雙腳躍起, 一腿向前吸腿並邁步,另一腿盡量向後蹬直,強調步伐的幅度,盡量保持騰空的時間,每一次奔跑都作出馴鹿雙蹄刨地的動作,有力而短促。另外舞劇中,還安排了 “鬥鹿”場麵,兩頭馴鹿鹿角相對,互不相讓,逼真而充滿樂趣。最後,“眾鹿們”排成整齊的隊伍在森林中盡情的奔跑,象征著使鹿鄂溫克強壯、勇敢、崇尚自由 的民族性格。馴鹿舞蹈是使鹿鄂溫克人獨有的舞蹈形式,是其狩獵文化以及動物崇拜的動態反映。

2、仙鶴舞

仙鶴被使鹿鄂溫克人看做吉祥之物,它美麗、聖潔,散發著仙靈之氣,傳說中聽到仙鶴的啼聲,這一年就能夠風調雨順,人畜平安。仙鶴不僅象征著長壽、吉祥如 意,更是薩滿與諸神之間通靈的吉祥神鳥,在它的身上充分顯示了使鹿鄂溫克人濃厚的動物崇拜性。鄂溫克人希望自己能夠像仙鶴一樣靈動、美麗,通常模仿仙鶴走 路、覓食、跳躍的樣子。該舞台劇中充分展示了這一點,女演員們身著仙鶴羽毛,邁著輕快的步伐緩緩走出,時而展翅亮出美麗的羽毛,時而吸腿跳躍抖翅欲飛,動 作中因模擬仙鶴的爪子,所以注重腳部與小腿的力度,如仙鶴行走時,吸腿的速度較快,落腿前行時速度較慢,具有鮮明的審美特色。此外,仙鶴舞中突出頭部的運 用,有著“欲行先起頭”的動勢,這一顯著特征抓住了仙鶴機敏、靈動的特點。舞劇中,或眾鶴齊鳴,或單鶴獨舞,舞姿舒展、優美,呈現出一番眾鶴展翅欲飛的神 奇畫麵。

3、鬆雞舞

《敖魯古雅》中的鬆雞舞同樣也是一大亮點所在。伴隨著粗獷厚重的喊號聲,身著鬆雞服的男演員們躍入舞台,背部及頭上帶有鬆雞羽毛作為裝飾,體態彎背前傾。 鬆雞舞的動作多以腳下和頸部動作為主,重心下沉,腳下動作豐富,常做單腳跺地或躍起雙腳交換跺地的這類模仿鬆雞跳躍的動作,跺地有聲,成為節奏,其中的旋 轉也多是雙腳交替重心完成。另外,鬆雞舞中頸部動作具有鮮明特征,在上述體態上,頸部多次重複“前伸——收縮”的動作,手部並輔之相同動作,類似鬆雞進食 場麵,敏捷而逼真,具有濃鬱的原生態特色。與仙鶴舞相比,鬆雞舞更加具有男性強壯、豪邁的特征,是勇敢機智的使鹿鄂溫克男子的真實寫照。

4、薩滿舞

勇敢而勤勞的使鹿鄂溫克人經過長久以來的曆史洗禮始終遵從著本民族的信仰與宗教。在使鹿鄂溫克人的信仰中夾雜著眾多形式的崇拜,其中主要有薩滿教與熊崇 拜。使鹿鄂溫克的起源具有強烈的神秘色彩,他們認為自身與熊有著一種奇特的血緣關係,因此他們把熊作為民族圖騰,而對於熊既夾雜著崇拜敬神又充斥了一種敬 畏之情,這種矛盾心理反映在許多儀式之中。如使鹿鄂溫克有祭熊儀式,忌諱死亡字眼,要說“熊睡了”並經過處理後把熊的屍體掛在兩棵樹上之間進行風葬,祈禱 熊靈魂永恒不滅。

在《敖魯古雅》舞劇中再現了“祭熊儀式”的場麵,舞台上方懸掛著類似熊型的道具,整個儀式場麵嚴肅而充滿神秘色彩,演員們俯身祈禱著熊靈魂再生,可以想象 鄂溫克族對於熊深刻的敬畏之情。“祭熊儀式”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是薩滿舞蹈。“薩滿教是以信仰觀念和崇拜對象為核心,以薩滿和一般心中的習俗性的宗教經驗, 以規範化的信仰和崇拜行為,以血緣和地域關係為活動形式三方麵表現相統一的社會文化體係”[2]使鹿鄂溫克人信奉的薩滿教是集自然、圖騰、祖先崇拜為一體,以信奉萬物有靈為思想觀念,薩滿文化涉及到使鹿鄂溫克人生產生活的方方麵麵,因此而根深蒂固。

薩滿被認為是人與神之間的溝通者,他們在“通神作法”的過程中通常表現為一種癲狂、自由、失去自我的狀態,之間伴隨著一些非常規形式的肢體動作,薩滿舞蹈 因此形成。《敖魯古雅》舞劇中以最大程度還原了薩滿舞蹈,舞台上供奉了用木頭雕刻成人形的鄂溫克祖先“舍臥克”神,此時薩滿法師身著神衣、神帽,手持神 鼓,邊唱邊舞,“通神”時動作由緩慢的急促,腳下跺步,身體隨著鼓聲左右搖擺,時而起身,時而跪於地麵,“通神”至高潮時激烈的敲鼓,身體癲狂搖擺同時迅 速旋轉,腳下蹦跳,口中禱詞急促,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敖魯古雅》中的薩滿舞蹈使我們充分體會到源自森林民族強烈的生命意識與信仰崇拜,他們用這種獨特 的方式為自己祈福消災,祈禱民族的綿延繁盛。

 

“山野之風,吹散汙濁之氣”著名春晚導演郎昆對於《敖魯古雅》這樣評價。《敖魯古雅》近兩個小時的演出完整而獨具特色,尤其在演出尾聲時,中國最後一位女 酋長“瑪利亞索”老人以及馴鹿“別阿”的登台震驚全場,短短的兩個小時仿佛把我們從喧囂的都市引入茂密的森林,讓世人去見證一個民族的生存曆程,那肢體的 舞動、山泉般的聲音、真誠的祈禱告訴我們鄂溫克民族用生命創造的奇跡。《敖魯古雅》創帶給我們的不僅是一個來自深林的原生態歌舞盛宴,更給予世人一絲洗滌 心靈、感受生命、傾聽自然的清新之風。

參考文獻

[1]《中華舞蹈誌·內蒙古卷》中華舞蹈誌編寫委員會編,學林出版社,2006年1月第一版.

[2]《舞蹈藝術概論》隆蔭培、徐爾充著,上海音樂出版社,1997年4月.

[3]《中國區域性少數民族民俗舞蹈》金秋著,民族出版社,2009年3月.

[4]《舞蹈生態學導論》資華筠,王寧等著,文化藝術出版社,1991年5月第一版.

[5]《中國傳統文化與舞蹈》金秋著,北京 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6.

[6]《舞蹈》(上、下冊)金秋著,北京 中國勞動社會保障出版社,1999.

[7]《中國民間文化叢書——中國民間舞蹈》劉魁立主編,浙江教育出版社,1990年11月第1版.

[8]《中國民間舞蹈文化》羅雄岩著,上海音樂出版社,2006年10月第1版.

[9]《中國民族民間舞蹈集成·內蒙古卷》[M],北京:中國舞蹈出版社, 中國ISBN中心版,1991年.

2011.2發表於《大舞台》



[1] 卡迪娜,《馴鹿鄂溫克人文化研究》P96,遼寧:民族出版社,2006.7

[2] 孟慧英,《中國北方民族薩滿教》P22,北京: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


 

備受期待的原生態大型舞台劇《敖魯古雅》在2011年3月進行巡演,與全國的觀眾見麵了。到現在,導演烏日娜攜主演阿麗瑪等一行四十多人已經走過了全國的青島,常州,馬鞍山,合肥,溫州等城市。烏日娜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表示,希望《敖魯古雅》作為解密中國最後一個狩獵民族的傳說的舞台劇,希望能夠帶給全國更多的觀眾心靈的震撼。

  

  這是一場心靈的洗禮

   《敖魯古雅》是吉祥三寶主唱烏日娜和她的丈夫布仁等曆時四年,長途跋涉深入森林部落,走進敖魯古雅鄂溫克聚居區,探訪年屆九旬的最後的女酋長瑪利亞索, 搶救性地收集和整理了大量當地民歌、舞蹈、器樂、形體藝術等彌足珍貴的第一手資料及文化素材之後創作的一部大型原生態舞台劇。 該劇以中國最後一個使用馴 鹿的狩獵部落——使鹿鄂溫克族為背景,以少女艾雅瑪與青年獵手別日坎的動人愛情為線索,大力再現使鹿鄂溫克狩獵部落的生活原貌,吟唱出使鹿鄂溫克人感恩自 然、尊重生命的千年旋律。觀眾可以從劇中古老而神秘的薩滿舞、莊嚴的祭熊儀式上,體會到遙遠而古老的森林部族的動人故事,體味到這個僅剩兩百餘人小部落的 頑強生命力,以及樸實的族人們對於生命的尊重、對於自然之母的感激之情,並啟迪我們今天的生活。

  

  於丹稱城市人應看 

   《敖魯古雅》曾經在北京演出四場,每一場都獲得轟動。而眾多文化界演藝界知名人士也都到現場觀看了演出。央視總導演郎昆看了演出後說:“我沒想到他們能 做出這樣一個純原生態的舞台劇,就像一股清新的山野之風,吹散了舞台上的汙濁之氣。從頭到尾,每一個演員、每一段音樂、每一支舞蹈都灌輸著真誠。烏日娜導 演用這部舞台劇來謳歌和呼喚這種文化的傳承,隻有有這種使命感的人,才能有這樣一種呼喚的力量。”

而曾經走訪過敖魯古雅地區、拜訪過中國最後一位女酋長瑪利亞索老人的著名學者、北京師範大學教授於丹,則稱其為尋找幸福的傳奇之路。於丹表示:城市人應該看《敖魯古雅》,它不僅是珍貴鮮有的天然民族文化,更是現代社會能夠洗滌人心的一股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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