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的創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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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的看見神 -- 5、成為聖詩作家

(2006-11-01 15:23:36) 下一個




  
  
        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到天家遠超青天之上
        在那裏田野被一片美麗所吞沒
        日光永不西落
        在那兒生命的泉源湧流不息
        流在青綠平靜的山穀
        我們要在愛中一同居住
        永遠不分離
        我們去了!我們去了!
        樂音曾是我們聽過的
        像是曠野的回聲
        或是小鳥之歌唱
        帶著晨曦玫瑰色的光彩
        漂浮於平靜而芳香的空中
        喃喃低語著,柔和微吟著,
        永遠不分離
        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當生命的年日度盡後,
        抵達純真又快樂的境界
        是我們親友已去的所在
        他們與天使同唱和
        在那光明美麗的彼岸;
        我們將與他們永遠同住
        永遠不再分離

        (一八六四——芬妮·克羅斯比的第1首聖詩)
  
  
        
聖詩有能力使人安靜
        不止息的關懷
        像祝福一樣的來臨
        在禱告之後獲得
        
  「在早年的生命中,我開始寫詩句」芬妮說。盲眼詩人與我坐在一起,正當晚鍾敲響提醒人們敬拜神時,她談到她如何成為聖詩作家的故事。
  
  第一首詩歌
  [我由八歲起,就有一些詩的影像在心中成形。當我收集花朵,嗅著花香時,我總想用詩的形式表達心中的感受。當我聽見鳥兒歌唱,心中便非常焦急,總想了解它們的音符。或是與祖母在溪邊漫步,聽到潺潺水聲時,我感到在靈裏深處,想要對溪澤小河說些什麽似的。進了盲人學院之後,我用心了解很多詩詞,而且早已培養一股強烈對詩詞文藝的愛好,但是老師們並不鼓勵我寫作,常把我所寫的詩拿去,使我感到難過。有一天,波士頓的康比博士來學校度量學生的頭蓋骨,當他摸我的頭時,一麵瞧著我說:『這裏有一位女詩人,給她每一個機會,鼓勵她寫作,將最好的書讀給她聽,教導她賞識詩詞中最好的作品。有一天這位年輕的女孩將會讓你們聽見她的作品。』
  這些話好像滋潤我靈魂的音樂,我已等候很久,盼望有人能鼓勵我,使我能堅持我早已感到要從事的終生工作——聖詩寫作。雖然我早已寫了不少通俗及宗教的詩句,和一些合唱的歌並不少的歌詞,但我真正開始從事基督徒聖詩的寫作,是離開盲人學院之後,而且與一些教會知名人士交往,他們給我不少靈感。其中很多已到達金色海岸了,我相信有一天在那裏要遇見他們。
我第一次在紐約市隆街四二五號遇見布拉伯雷先生,他問我能否替他寫一首詩,我非常高興,因為極渴望有人能問我這個問題。三天之內,我帶著一些詩詞前來,他配上曲後就出版了,這是我第一首詩歌:
  
        
我們走吧!我們走吧!
        到天家遠超青天之上
        在那裏田野被一片美麗所吞沒
        日光永不西落
        我們去了,我們去了,
        樂音曾是我們聽過的
        像是曠野的回聲
        或是小鳥的歌唱
        
        從那時開始,我真正地從事聖詩的寫作,我發現了我的使命,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快樂的人。布拉伯雷先生照亮了我一段黑暗的日子,在我憂慮的生命裏散布亮光。
  
  樂音遠播
  我的詩中第一首獲得世人的注意是『仁愛救主垂聽懇求』(注:萬民頌揚309首)。竇安先生(Mr.W.Doane)給我建議的主題,後來他成為我極親密的朋友。此詩寫於一八六八年。親愛的山奇先生說:『當一八七四年在倫敦聚會時,在我們所收集的詩歌中,沒有任何一首詩能比這一首詩更讓人喜愛。在帕爾馬爾的皇家戲院中,差不多每一個聚會都要唱這首詩歌。』它已經被翻譯成多國文字,同時隻要是說英語的地方,它依然是被人寵愛的。竇安先生常將我的詩歌首先介紹給世人。有一天,他對我說『芬妮,我寫了一首曲子,希望你能配上幾行詩詞。』他彈了曲子,我接著說:『這就是安穩在耶穌手中。』我進到房內,差不多卅分鍾的時間,出來時手中拿著這一首詩,從此這首詩成為許多重壓憂傷心靈的安慰。
  
        
安穩在耶穌手中,
        安臥在主懷裏,
        在此有主愛覆庇,
        心靈獲得安息,
        仿佛聞渺渺遠方,
        天使歌聲響起,
        乃來自玻璃海上,
        蕩漾在榮美池。
        
  何約翰博士原是紐約第五街長老教會的一位名牧師,有一次他告訴我說『安穩在耶穌手中』為那些失去孩子的母親帶來許多平安與滿足的撫慰,遠超過其他任何一首詩歌。這詩歌傳遍全世界,早是美國詩歌中被翻譯成外國文字的第一首。
  
  親愛的老友
  在我的記憶裏的許多老朋友中,有一位對我好像膏油澆下,他就是貝羅閔公司的閔西特先生(Sylvester Main)。當我在康州還是一個小女孩時,他對我非常賞識,是我忠實的顧問及導師,他的兒子閔哈伯就像是我的兄弟般,我們相識已有半個世紀了,他寫音樂來配合我的詩詞:
  
        
在河的彼岸
        我們相合永不再分
        永在榮耀的光中
        那歌唱的青春之地
        
  白提多、費力蒲、勞羅拔博士、米特凡博士、比力士(P.P.Bliss)、麥雅各、金約瑟太太,這些人我都認識,但是沒有一個像慕迪(Dwight L. Moody)、山奇(Ira D. Sankey)、司帝賓(GeorgeC.Stebbins)及竇安(Willam H. Doane)等對我更覺神聖。我們國家並沒有出現一些壯士,也沒有人努力工作為的是要改善人類生活,但我們需要說幾句關於慕迪先生的話,他對我的意義太大了。我從來沒找到像他那樣仁慈、寬宏的人。我羨慕他的生命是那樣單純而且不可思議,他是我們國家中最偉大的一位。另外就是永不令我失望的朋友——山奇。如果要描寫他,可以寫一本書。我們的關係親密,他把新生命放在我的詩歌中,我佩服他的記憶力。我最後一次拜訪布魯克林時,我們一起追憶默想神所賜給我們各式各樣的
  恩典。當我知道這位魁偉壯漢躺臥在床上——眼睛瞎了,真是令人生發同情和憐憫。我們流淚、唱詩,並一起禱告。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比芬妮先渡過死河,因為曾有一機會,他寫信給我說:『我希望當你到天家後,你會在天城東邊的珠珍門等候迎接我,當我到達時,我將扶著你的手,領你漫步黃金街,直到神寶座前,我們要一同站在聖羔羊麵前,對祂說,現在我們麵對麵的看見你,由於你無比的救贖,無限量的恩典,我們真滿足了。』
  我另外一位最忠實的朋友是斯喬治(George C. Stebbins),他為我的詩歌『靠恩得救』(Saved by Grace)配曲,如果有一個人,兼具了高尚的修養和文雅的品格,那就是斯蒂賓先生,他的美德影響了我生命的每一個角落。當我寫『靠恩得救』時年七十一歲,我將它寄到貝羅閔公司去,他們給我報酬,同時把它與其他幾百首詩歌放置在一起。三年後,我去拜訪在麻省東格斯非的山奇先生,在那兒參加退休會時,一晚山奇先生要我講篇短信息,但因我覺得還沒有準備好在這麽多人麵前講話,所以我想拒絕,但是山奇先生不會接受一個否定的答案,所以我就照他的要求作了,然而其中一定有神的意思,當我結束時,引用下列詩歌的句子:
  
        
一朝當此銀鏈斷絕,
        舊事已了,還唱新歌。
        醒來仰見天父宮闕,
        到那時將何等的歡樂!
  
  當我講完時,山奇先生對我說:『芬妮,你從何處得到這美麗的詩歌?』『你應該知道,我在三年前把這詩歌賣給你,我等了這麽久,看有沒有機會可以背誦它。』山奇先生因沒有時間而無法獲得騰本,就要求斯蒂賓先生配三首曲子,最後就完成了『靠恩得救』,是一首最受人歡迎並能幫助人的詩歌。
  
  心靈的樂歌
  山奇先生的兒子山奇亞蘭( Ira Alla Sankey),現在擔任見羅閔公司的總經理,代替了已歸天家的父親,他為我的詩詞也寫了一些感人的樂曲。不久前我在一間教會聽見一位朋友獨唱一曲名『祖母的搖椅』,由亞蘭配曲,我想這個兒子在音調的優美及和弦的表現方麵更超越他的父親。在同一晚上,聚會時唱我所寫的詩『永不放棄』,由同一位作曲,我非常喜歡山奇先生的兒子能作這樣的工作,山奇曾作過有名的『九十九隻羊』。一直到今日,我常不能忘懷人們在那天晚上唱出我所作的詩歌:
  
        
永不悲哀失望,
        假如你已堅信,
        需要恩典,為麵前的重重責任
        求問神,祂要賜給你。
        永不放棄,永不放棄,
        苦難來臨永不退縮,
        耶穌曾吩咐它們離開你。
        信靠神,信靠神,
        當試探重重,應高聲歌唱,
        信靠主且要專心。
        
  在這些話中有極大的真理,生命勝利是在乎——信靠主並要專心,它的意義是勇敢地操練,生命的意識緊緊地與偉大的主聯合在一起,它讓一個人隨時保持微笑,保持光照,而且,不僅僅是嘴唇上的詩歌,而是一首心靈的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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