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三個主要的思想總是出現的:
1.簡單---->複雜(無生命---->有生命)
2.一個相當長的時期
3.沒有設計(隨機的,憑機會的,或靠“自然過程的”)
但正如最近的一本大學生物教材論述到:“進化論理論的證明,在試驗驗證和演示的嚴格意義上是不可能的,這裏有幾條理由,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進化是一種曆史現象。”[1]
另外,進化論學家和科學家派德森(Colin Patterson)博士指出:“我們必須首先問自然選擇的進化理論是科學還是偽科學(形而上學)……。以該理論的第一部份為例,當時進化論已經出現,該理論認為生命的曆史是一個單一的物種分裂和發展的過程。這一過程必須是獨一的和不可重複的,正如英格蘭曆史一樣。因此理論的這段話是關於獨特事件的曆史理論,而獨特事件,根據其定義不是科學的一部分,因為它們不可重複而且無法置於實驗中。”[2]這段話的意思是說進化論不是一個事實,而是一個沒有被科學驗證的假設。不過我們可以來看看證據,看事實是否看上去象是支持進化論的假設。此乃這篇文章的目的──比較證據與假設。比較之後,人們會發現,在科學事實和進化論假設之間,有不相符的現象。以下列出五個主要問題:
1.生物前液的存在缺乏證據
不斷增加的證據表明,早期地球的環境不是還原性的,也不是由奧裴林,赫戴納等所假設的物質所組成的。進化論學家和生化學家莎比羅(Robert Shapiro)博士在他所著的以〈火花和液〉為題的一整章中討論了“生物前液的奧秘”。[3]泰克森(Thaxon)布萊裏(Bradley),和奧爾森(Olsen)博士將其問題總結如下:“在原始地球的大氣和不同的水域中,許多破壞性反應會廣泛地破壞合成生命所必須的化合物,以至於化合物進化的速度幾乎可以忽略。對於直接聚合反應所發生的液體就太稀了,即使在局部的水塘中,濃縮液的配料也會遇到同樣的問題。更進一步而言,沒有任何地質證據證明一種有機液,哪怕是一個小有機池塘,曾經在這個地球上存在過。形勢正趨於明朗,盡管生命在地球上產生,但是那通過所認為的生命從有機物的海洋中產生的想法,是最不可思議的假設。因此,我們可以以公平的態度稱這一劇情為『生物前液的奧秘』。”[4]
應該注意到,起初人們選擇還原性生物前混合物的理由,是因為隻有它才可能產生生命化合物進化所需的有機物質,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地質學家,沒有找到表明這一生物前液存在的化石,這樣就導致了奧裴林----赫戴納假設。
2.中間型化石的缺乏
科學家們一致同意,我們擁有了主要種類的動、植物化石。然而由於進化論聲稱由一種動、植物到另一種動、植物的變化是十分緩慢的,我們應該能發現許多的過渡型或中間型化石。例如,根據進化論,爬行物經過很長的時間才變成鳥類,因此我們應該找到幾種介於爬行物和鳥類之間的動物化石。我們真的找到了什麽嗎?什麽也沒有!實際上達爾文知道這個問題,因而他說,“地質學的確沒有顯示出任何這樣一個細致漸變的生物鏈,這也許是可以用來反對我的最明顯的和最讓人悲傷的反駁。”[5]然而他想隨著越來越多的化石被發現,我們應該能找到中間型化石。這麽許多年後,我們又發現了什麽呢?讓科學家來說話。
羅普(DavidRaup)博士,一位進化論學家和化石學家說: “達爾文為化石的記錄所尷尬。我們現在是在達爾文一百二十年後,化石記錄的知識大大擴展,我們現在有二十五萬個化石物種。但形勢並沒有多少改變。……甚至於我們現有的進化樣本,比達爾文時候的還要少。”[6]進化論地質學家和古生物學家哥德(StephenGould)博士說:“在生物設計的重大轉換間的中間型化石的不存在,以及在許多情況下,即使是在想象中,我們對建立功能性中間態確實束手無策,對於漸變的進化論來說,一直是持續的惱人問題。”[7]
事實上,哥德博士稱這一中間型證據的缺乏成了一直對一般公眾(除了對古生物學家外)保守得很好的秘密:“化石記錄中轉換型的極度缺乏,持續成為古生物學家的貿易秘密。”[8] 但頓(Michael Denton)博士(也是位進化論學家)說過,“若是沒有中間或轉換型,來填補現有物種和生物群的巨大鴻溝,進化論的概念永遠也不會被認真地當作科學假定。”[9]
3.複雜生命形式的突然出現(尤其是在最低地質層)
我們可將生命的進化形式或在地層中的位置總結如下:(1)地殼由幾層組成,最古老的在最下麵,由下至上,最年輕的在最上麵。(2)因為最簡單的生命形式是最古老的,他們出現在最低層,在各層中逐漸改變,一直到最表層的複雜生命形式。這意味著每一生命形式的祖先應該在該層以下,最低層應該有最簡單的生命形式。然而岩石告訴了我們什麽呢?讓科學家來發言。赫爾(Fred Hoyle)博士和威克拉馬辛(Chandra Wickramasinghe)博士:“對於生物學來說,問題是證明一個簡單的開始。人們傾向於認為必有一個時期,其間簡單細胞存在而複雜細胞則不存在。這一想法被證明是錯誤的。讓我們從時間上回到最古老的岩石層。古老生命形式,在岩石中殘留化石並不顯示一個簡單的開始。盡管我們或許會認為石化了的細菌,海藻,微生物真菌於狗或馬相比是簡單的。但它們的信息標準卻維持在極高水平。在地球最古老的表麵岩石形成時,大多數生命的生化複雜性已經出現了。” [10]
以三葉蟲為例。“這些動物首先出現在寒武紀時期約五十七億年前,” [11]寒武紀地層以其極廣泛的生命種類化石為特點,然而在該層下,前寒武紀,卻幾乎沒有化石(細菌海藻等),可以肯定沒有別的可以讓位於三葉蟲,因為三葉蟲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小動物,具有器官外骨骼等。讓我們來考查三葉蟲的眼睛,“至少在三葉蟲中,有兩種眼睛是有區別的,全色的或複眼,由互相接觸的數目在 100至15,000之間的六邊形方解石透鏡組成。”[12]任何人曾見過或碰過它的,都會意識到它是十分複雜的生命體,它們可能會從孢子、細菌或真菌進化來嗎?這一如此複雜的生物,在化石的最底層幹什麽呢?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觀察到這一事實,即動/植物在化石記錄中突然地出現,沒有祖先,且完全成型,正如在寒武紀的記錄裏的那樣(那裏我們也發現了水母,海星,軟體動物等)。
為了將其加以總結,我想引用進化論學家但頓的話(分子生物學博士和醫學博士!):“仍然象在達爾文時代一樣,具有壓倒優勢的事實是,所有生物學所知的生物體主要類別的首批代表,當它們在化石中首次出現時,均已有其高度的類別特征。以軟體動物為例。當它們在化石中蹦出來的時候,均已高度分化了。躺在寒武紀時代前幾億年的岩層,或許能提供主要生物門的連接環節,但其中幾乎完全沒有動物化石。對於植物來說,也是同樣的遭遇。其次,出現在化石記錄中各主要植物群的首批代表,都已高度專門化,並具有所屬群的特征。正像第一批動物群在寒武紀岩石中的突然出現,被子植物的突然出現是一反常,它頑固地抗拒了自達爾文時代以來的一切解釋嚐試。被子植物的突然出現困擾著他。再次,正如前寒武紀化石的空缺,在前白堊紀岩石中沒有找到任何連接被子植物和其它類別植物的中間環節。同樣的情形發生在脊椎動物化石中。每一主要類別的第一批成員突然出現,不由任何中間態連接……。事實上,中間態和祖先態在化石記錄中的完全缺乏,作為一個最讓人吃驚的特征,被許多古生物學帶頭人所認同。”[13]
4.自然過程不能使無生命變為有生命
進化論說機會使簡單變成複雜,無生命的化合物(大分子)變成帶有DNA有生命的細胞。這是可能的嗎?現今的科學家觀察過任何這樣的事實嗎?我們能在實驗室裏靠高科技儀器,計算機等,以及許多的設計合成生命體嗎?答案是否,否,否!赫爾博士和威克拉馬幸博士,兩位進化論學家,解釋了為什麽不可能:“生命不可能無規則地開始……。麻煩在於大約有兩千個酉每,在一次無規則的實驗中,得到所有酉每的幾率是十的四萬次方分之一,這是十分令人惱怒的無法麵對的微小機會,即使整個宇宙充滿了有機液。“如果人們不由社會信仰或科學訓練導致的對生命在地球上起源的判決產生偏見,那麽這一簡單的計算則將這種想法從法庭上完全抹除……。從我們的觀點來看,即使是最簡單的生命係統,以其所具有的巨大信息量,也不可能由通常所說的自然過程產生。生命要在地球上產生,必須有非常明確的指令來提供生命體的組合。……我們無法回避對於這一信息的需求,我們亦無法靠更大更好的生物液來輕鬆地繞過它,如同我們一兩年前所期望的那樣。” [14]
約克(Hubert Yocky)博士,一位分子生物學、信息科學和數學幾率專家(也是進化論者)說, “至少蛋白質不是憑機會自發產生的,從幾率上來說在原始液中靠機會產生生命是不可能的。 ……一個講究實際的人,必將得出生命不是從幾率中開始的結論。”[15]
諾貝爾獎獲得者,一位堅決的進化論者和生物學家科瑞克(Francis Crick)博士最近總結道: “一位誠實的人,以我們目前所有的知識所武裝,隻能說從某種意義上,生命起源的出現,要以如此眾多的條件去滿足它的實現,幾乎是個奇跡。”[16]為總結這點,我想再次引用但頓博士《完美的困擾》一章中的話:“自從《物種起源》發表以後,關於由純粹的機會不可能達到自然界中隨處可見的複雜和智慧的直覺,一直是懷疑論連續不斷的來源。在過去的世紀中,始終存在著少數一些生物學家,他們從來不能使自己接受達爾文陳述的正確性。…… 與使人極感興趣的細胞分子世界相比,由於生物適應的極其複雜性和機敏性,也許沒有任何現代生物學的領域,能象進化論那樣受到更加明顯的挑戰。……為了掌握生命的實際情形,如分子生物學顯示的那樣,我們必須將細胞放大十億倍,直到它的直徑是二十公裏,象一個巨大的飛船,足以覆蓋象倫敦或紐約那樣大的城市。我們將看到的是一個具有無可比擬的複雜和適應性設計的物體。在細胞的表麵,我們將看到百萬多個開口,象巨大的空中飛船的出口,其開關可讓液體連續地流進流出。如果我們進入其中一個進出口,我們會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極高科技和複雜到讓人困惑的世界中。……是否真的可以相信,隨機的過程可產生現實,一個最小的元素,其複雜性超出我們自身創造力的功能性蛋白質或基因,一個超越了所有意義上人類的智慧,正好與機會論相反的現實?”[17]
5.沒有合理的機製
科學是有研究過程的,它解釋事情如何發生。進化論要可信,它必須解釋一種動、植物是如何轉變到另一種動、植物的。眾所周知,達爾文提出了自然選擇(有時被稱為適者生存)作為變化的機製,然而他後來對於自然選擇作為進化的機製是不肯定的,由於科學證據的重要性,他在自己書的第六版《物種起源》(見蘭德赫可〈Randall Hedtke〉所著的《第六版的秘密》,由Vantage出版1983年)中放棄用它作為進化的機製。我們現在知道自然選擇是朝著保護物種而不是將其變為其它物種的方向進行,正如進化論學者派德森博士說,“沒有人靠自然選擇製造出物種,沒有人曾接近過這個目標。”[18]著名的進化論學家厄爾德(Niles Eldridge)博士、紐約的美國自然曆史博物館館員也說過,“自然選擇不產生新的物種。”[19]
另一個曾被建議的進化機製為基因突變,實際上它是基因事故。(“所有基因突變似乎存在於導致傷害的性能中。”)[20]
放射學家和基因突變專家莫勒(Heribert Nillson)博士說過: “在研究過的所有例子中,沒有一例表示一個基因突變體可以具有比母體更高的生存性。…… 對於突變體生存本領的回顧,隻能導致這樣的結論,即他們總是比父母輩的形態或物種在結構上更弱,在自由競爭的環境中他們被淘汰。……因此自然界中從來找不到他們(比如從幾百個果蠅的基因突變中找不到一個),他們隻能存在於實驗田或實驗室的有利環境中。”[21]
讓我們回到進化論學家關於爬行類動物(脊椎動物)變成鳥的劇情中,考慮它們肺中可能發生的變化,但頓博士在這裏討論如下: “鳥的進化遠比以上討論所隱含的複雜。除了羽毛和翅膀起源的問題以外,鳥擁有其它獨特的適應性,而這些否定了似乎有理的進化論解釋。其中一個適應性是鳥類的肺和呼吸係統,在所有其它脊椎動物中,空氣被吸進肺部通過支氣管,最後到達細小的氣泡或肺泡。在呼吸過程中空氣經過同樣的通道雙向流動,然而在鳥的體內,主要的支氣管分成滲透在肺組織中的細管,這些所謂的準支氣管,逐漸地再次合並在一起,形成一真正的循環係統,這樣,空氣向一個方向流動。對於這樣一個完全不同的呼吸係統,它怎樣能逐漸演化到標準的脊椎動物是令人極其難以想象的。尤其得記住,呼吸功能的維持對於器官的生命來說,生死悠關到這樣的程度,以至於一點微小的變化失誤就會在幾分鍾內導致死亡。正如羽毛隻有等到鉤和須完全協同進化,彼此配合完美,才能發揮飛翔的功能,鳥類的肺也隻有到能保證給支氣管供氣的,滲透在肺中的準支氣管係統及氣泡係統高度發達了,能夠在完美集成的形式下共同發揮功能了,才能正常工作。”[22]
自然選擇或基因突變,能解釋在爬行動物轉變到鳥的時期可能發生的成千(上百萬)的基因變化嗎?這一假想的肺變化是否符合我們確知的基因突變的特性呢?前法國科學院院長,在巴黎,索波涅擔任進化學主席二十年的進化論學家保羅(Pierre Paul)博士曾清清楚楚地陳述了這一問題:“似乎難以相信基因突變的碰巧出現,能滿足動物和植物的需要,然而達爾文理論要求的更高,單一的植物,單一的動物需要成千上萬這樣幸運和恰巧的事件,這樣神跡成了規則:具有無窮巧合的事件不可能不出現。……沒有法律禁止夢想,但科學不能沉迷於其中。”[23]
米歇爾'拜赫博士在他最近的一書《達爾文的黑盒子:生物化學對進化論的挑戰》 (New York: Free Press,1996)中著重強調了人們缺乏對進化如何發生的可信解釋。查爾斯。達爾文自己在《物種起源》一書中說,這一驗證可被用來檢驗他的進化論:如果我們能證明,任何一個現存的複雜生物不可能由許多的連續的漸變產生,我的理論就會崩潰。
考慮到這一想法,拜赫說他問自己:“什麽樣的生物係統不能由許多連續的漸變產生?對於起始生物,這是一個具有被我稱之為複雜性不可簡化的係統。”(在台帕,佛羅裏達,南佛羅裏達大學對生物學家的講話)。他的意思是說,這些係統是由許多有複雜的相互作用的部件組成,而且所有的部件必須一起工作。除非所有的部件都在,否則單一的部件不能工作。拜赫指出,這樣一個不可簡化的複雜係統,其內部緊密相連,不可能一步步地建立起來。他用眾所周知的撲鼠器作為例子,撲鼠器必須在所有零件完好無缺的情況下才能工作。在生物化學的領域中,他給出使視覺成為可能的鏈式反應,凝血機製以及纖毛的微“電機”等作為例子。這些都是複雜性不可簡化的。在上述提到的講座中,拜赫總結了這一問題:當你研究過去幾十年的有關專業文獻,尋找發表過的哪怕是試圖解釋達爾文漸變起源的文章,你會遇到驚人的沉默。絕對沒有人,沒有一位科學家發表過關於這些如此複雜係統可能發生進化的詳細假設或解釋。這樣,拜赫表明在分子學水平上,現代進化論使達爾文敗在自己提出的實驗檢驗中。他總結道:對達爾文來說,細胞是個黑盒子,其內部的運作對他來說完全是個謎。現在黑盒子已經被打開,我們知道它是如何運作的。將達爾文的實驗應用到過去四十年來發現的分子和細胞係統的超複雜世界中,我們可以說達爾文的理論“完全崩潰了”。
因此,作為結論,我們再次列出進化論的五個主要問題:
你:你是否有證據證明這些在過去發生過?
甲:對不起,我沒有。
你:那好,你有什麽證據證明現在正在發生呢?
甲:事實上,答案是否定的。
你:甲先生,科學是給出現的現象作解釋,你能否告訴我進化是怎樣發生的?就是說動、植物是如何從一種變到另一種?
甲:嗯,你瞧,我們過去認為是自然選擇,然後是基因突變,現在嗎……我不知道。
你將會給甲先生投諾貝爾獎的一票嗎?
我想引用派德森博士、倫敦大不列顛曆史博物館資深古生物學家的話作為總結:“去年,我突然有了個醒悟,在二十年間,我一直以為我在以某種方式為進化論工作。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些事,我一早醒來。我在這上麵工作了近二十年,沒有一件事是我知道的,這使我受到打擊。我如此震驚地發現,一個人可以如此長久地誤入歧途。或者是我出了毛病,或者是進化論出了毛病,自然我不認為我有毛病,因此過去的幾個星期之內,我試圖向不同的人或人群問一個簡單的問題,就是你能告訴我有關進化論你知道多少?有沒有一件是真的?我向自然曆史地礦博物館的地質學家詢問,我所得到的答案是沉默。我試著向芝加哥大學的進化形態學講座的聽眾,一群極有聲望的進化論學者詢問,我所得到的是長久的沉默,最後有一個人說, “我知道一件事,就是在高中不應教進化論。”[28]
Bibliograph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