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菊東籬下

隨性的人,喜歡隨心所欲。不管多少,也無論長短,想到了,記下來,就有了這個被稱為博客的東西,且將之命名為採菊東籬下,其實是想悠然見南山。
正文

環境篇:姣姣美女從何來

(2009-07-11 18:24:49) 下一個
(一)捎帶的任務
  相依相存的愛與美,之成為人類的永恒話題,也許是源於人的本性。故被壓抑多年後,在華人堆裏談美議愛,一時間像洪水決堤。在中文網上,關於美女的貼子漸有鋪天蓋地之勢。其中許多網貼,稱許我故鄉成都為美女之都。我雖須眉兒男,卻也很為故鄉的姐妹自豪。於是此次的回鄉之行,就捎帶了探尋美女產生之秘的任務。
  我故鄉行的第一站,是千年古都北京。漫步在紫禁城裏,仰視高大的門樓、厚厚的城牆,當年這裏冠蓋雲集和美女麇集的盛景,從我眼前掠過。在這高牆中、琉璃瓦下,不知匯聚過多少美女。但正如皇權可以占有天下土地,卻創造不出半點財富一樣,在這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皇宮裏,在這巍峨的宮殿和一個連一個的深深庭院裏,可以擁藏天下美女,可以演繹出一個又一個美女的故事,但卻找不出它是美女產地的證據。這京城皇苑物質生活豐厚,絕無尋常百姓家的衣食之虞,但卻產生不了美女,那麽美女究竟源自何方呢?當客機飛越三秦大地時,答案似乎有了一點眉目。

(二)米脂桃花水 滋潤出貂蟬
  


  中國古代四大美女,竟有一半出自飛機下方這片黃土地。其中一位是文壇上盛而不衰的楊玉環楊貴妃,唐代蒲州(今陝西華陰縣) 人。另一位是東漢末年的貂嬋,陝北米脂人。米脂至今還留有“貂嬋洞” 。民謠說:“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 ,貂嬋不過是米脂眾多美女中最突出的一個罷了。
  難道是黃沙茫茫,不見清流的自然條件,專寵美女嗎?這令人怡笑大方的問題,早被地質史學家解決了。如今的黃土地,曆史上卻是草木繁茂、水源充足的沃土。這片沃土孕育出了我華夏兒女的祖先-半坡猿人,托起了農業社會的繁榮,成就了西安十三朝古都的曆史地位。
  燕語先生在《美女線路圖---米脂美女》篇中寫道:陝北溝壑縱橫、剛氣十足的黃土地和惡劣的生態環境,很難讓人相信這裏是出生貂嬋的地方。但時過境遷的現有地貌,並不能改變它曆史上盛產美女的事實。米脂的水有個好聽的名字:桃花水,清冽而細柔,滋養出米脂女子一個個桃花般粉嫩的臉龐。傳說貂嬋不僅與其他米脂女子一樣被桃花水所滋養,還飲花露,才出落得水靈雋秀,成為美女中的美女。
(三)澤國飄書香 蘇杭出美女
  貂嬋所在的米脂美女群落,這個群落的美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令我的思緒一下子又飄到了澤國江南——一個更加聞名的美女群落產生地。90年代,在這個曆史上中國最富庶的地方我奔波過幾年,有機會直接體察“蘇杭出美女” 和“文人半出江南”的 緣由。
  


        在豫北焦渴的大地上呆過的人,對成都平原的江河縱橫、良田萬頃已是歎為觀止。但當我踏入這水鄉澤國時,就隻好埋怨上天的極大不公平了。類似周莊這樣水在城中、城在水中的小鎮,簡直可以說遍布蘇杭地區。小鎮上遺留的商鋪、文人故居和文人墨跡,讓人不難想像當年的興盛,不難推測昔日這裏務農、經商、讀書的三茂景象。是不是正是這些讓農業興旺、河運發達的水,正是江南富足的生活和讀書風氣的熏陶,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知書識禮的美女,使蘇杭美女和江南才子齊齊揚名呢?
        可如今,蘇杭美女排位愈來愈往後,似有明日黃花之勢。這僅僅是比較效應——新興美女群先聲奪人嗎,還是這裏的美女正在衰落?我帶著這個殘酷的疑問,佇立在浩淼的太湖岸邊,沉浸在春秋時期,另一古代美女西施,與越國大夫範蠡的獨特愛情傳奇故事裏。當年掩護他倆避世而居的萬傾碧波,滿湖碧於天的春水,如今到哪裏去了呢?當我遊覽姑蘇城、踏步虎丘山時,從水溝裏發出的氣味,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假如當年的清溪流也是如此色彩、如此氣味,不知還會不會有“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鍾聲到客船”, 這樣的傳世佳句。我悲哀地想到:讓全世界都大受其益的中國工業化,卻毀了祖先留下來的清流、碧水,毀了我們柔情萬總的自然景觀,我們今天和未來的美女們,失去了滋潤的活水、怡情的美景,和令人呼吸暢快的空氣,她們還能一如既往地美下去嗎?





(四)得天獨厚川妹子 埋沒幾世終出頭
        “君住長江頭,我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一江水。”這情切切的詩句,和上海地區難以入口的自來水,將我從長江尾的蘇南,拉回到靠近長江頭的四川。由眾多支流匯聚而成的浩蕩長江有眾多源頭,成都北麵周年積雪的岷山是其源頭之一。從雪山腳下汨汨流淌出來的岷江水,奔騰在人煙稀少、還來不及汙染的崇山峻嶺間,蜿蜒200公裏,來到距成都僅50公裏的都江堰始分流,成為滋養成都平原9100平方公裏土地,和上千萬父老兄弟姐妹的天然福水。得天獨厚的成都女子,早就有望名登美女榜,隻可惜長期以來時運不濟,直至上世紀90年代才得以正名。
        風調雨順的成都平原,自古就是風水寶地,在這平原上生活的人們,也自古就是溫順良民。辣椒幫助他們抵禦了盆地的潮濕,卻並未把他們變為反勁兒十足的革命大眾。他們養活了一朝又一朝的外來統治者,但改朝換代的頻繁動亂,令他們的溫飽失去了保障。上世紀60年代初,這旱澇保收的大地上,竟然還出現過餓殍橫陳的慘景。直到80年代,美女群出現的溫飽條件,才在這裏穩定下來,很快90年代我們的成都美女就開始名揚海內外了。但是僅僅用天然活水+溫飽條件,來解釋成都美女群落的產生原因,好像又太粗淺了一點。



        我在成都住處的西北麵,是該市最大的新華書店,東麵是西南書城,兩處相距大概不足300米。但我任何時候光顧它們,都有客滿為患之嫌。在重商風氣如此濃厚的今天,竟有那麽多人對書店趨之若鶩,是我料想不到的。瞥見購書的女士們眼露睿智之光,感受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書卷氣,我找到了成都美女群落出現的又一個原因。
        像全國其他城市一樣,成都也風行過一陣卡拉OK。這次返川,在國外憋屈了幾年的業餘嗓子,也想趁機放鬆一下。可誰知世道已變,卡拉OK已經私秘化了,供眾人一塊兒聽唱跳的大廳已不複存在。“與其進小包間,不如就在某家的家裏唱” ,於是將一朋友家的大堆OK碟翻了出來。歌聲未亮,眼睛卻先亮了起來:一曲《大阪城的姑娘》,讓我想到了成都美女群落冒升的深層次原因。
         “。。。大阪城的姑娘辮子長啊,倆個眼睛真漂亮。假如你要嫁人,不要嫁給別人,一定要嫁給我。。。。”這首膾炙人口的民歌,不知令多少青春期的少男想入非非。我的一位同學就繞道東疆,專程去看望夢境中的美麗姑娘。結果是乘興而去,敗興而歸。美麗的東疆不僅盛產葡萄,也盛產美女。但由於近親通婚,曾經十分美麗的大阪城姑娘,已經在遺傳基因上告別了美麗。而我們的成都姑娘卻正相反。



        隻要你到過成都,你就會對成都人的好客,有濃烈的感受。這種像川酒一樣既濃烈又回味悠長的特點,到底是怎麽來的呢?有人企圖用文化現象去解釋,總給人有點牽強的感覺。成都人不僅好客,而且對外來的東西吸納能力極強,還富有創新精神(看看不斷花樣翻新的川菜和小吃即可見一斑) ,這與川人自己批判自己的“盆地意識”, 似乎正好相反。但成都人又確實安於現狀,喜好悠閑自在的生活。這些看似相互矛盾的東西,其實均植根於一個共同點上:隨遇而安,不懷任何偏見的包容之心。我讚同一種議論,認為這種包容心是與生俱來的,是由他們的遺傳基因所決定的。
        成都是一個曆史悠久的移民城市,早在公元前311年,秦惠王在這裏置縣時,就開始了外來人與當地居民的融合。以後每隨著一次新的(主要是來自北方的) 外來政權的出現,就要發生一次大規模的不同地域居民的融合。不過規模最大、時間最靠近的,還是發生在抗戰期間和50年代的融合。特別是50年代及其以後的融合,不管是規模上,還是參與融合的省區數量上,都超過曆史以往,且多民族混合組成的家庭越來越多地出現。這種遺傳學上的遠緣雜交,其對後代造成的優勢,在90年代開始盡情展示。
(五)鬥膽狂言充結語


        溫飽解決之後,優良的水質、濃鬱的讀書風氣、遠緣雜交的遺傳優勢,使成都美女群落迅速冒升。但我們有關美女的輿論,卻有誤導之嫌。為了家鄉姐妹的健康常在、永遠青春亮麗,在本文結束之前,我還不得不鬥膽進言幾句。
  在“蜀犬吠日” 的成都,即使太陽露臉也是雲遮霧障,想多一點太陽曬出來的膚色,也成了一種奢望。那柔柔地潮濕的空氣,把成都整個變成了天然增濕機。眾人眼中成都美女的皮膚,其白、其細嫩,一定程度上就是來自於這種難以製造VD的自然環境。古往今來,白是一種美幾成定論。近10 多年來,經美白霜一類商家的鼓噪,幾乎將其推到了唯白是美的地步,極易讓我們的家鄉姐妹,陶醉於這種缺陷環境的副產物,而忽略了紫外線對保持健康美的作用。此次故鄉行,會見了部分上了年歲的家鄉姐妹,有的昔日高挑、挺拔的身材,被佝僂病所變形,有的蒼白的麵部,失卻了當年健康的紅暈。。。我隻能在心裏呼喊:快拋棄白即是美的觀念,多多沐浴陽光吧,這樣成都的美女群落才有持久的生命力!

  
(本文照片,全部來自網絡。謝謝照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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