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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提起宋代書法,大家第一印象是“宋四家”——蘇、黃、米、蔡。這“宋四家”,代表著宋代乃至中國書法史上的一大高峰,對後世書法的發展演變影響極大,至今被無數人研究、學習和仰慕。
但其實,他們之前有一位高人,在“宋四家”的學書之路(尤其是黃、米、蔡),甚至對整個中國書法史的承接,都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
他就是周越,一位在宋代書法史上被低估和誤讀的“啟蒙思想家”。
後來,因為書家和理論家過度引用黃庭堅評價其字“俗”(“予學草書三十餘年,初以周越為師,故二十年抖擻俗氣不脫”),導致他的書名被塵封。
周越,字子發,一字清臣,北宋山東鄒平人,生卒年月不詳。據泰安市博物館收藏的《種放會真詩題後三十二則》殘碑載,內有周越於宋仁宗慶曆六年(公元1046年)四月二十七日的題跋。自此可斷定,周越當卒於公元1046年之後,享年約七十左右。
考《宋史·周起傳》、《續資治通鑒長編》、朱長文《墨池編》等史籍,知周越曾任國子監博士,景佑三年(公元1036年)升教授書法的教官膳部員外郎、知國子監書學。
在其影響下,北宋出了黃庭堅、米芾、蔡襄三位中國書法史上的大家。
宋初書法基本上是承襲唐五代書風,因循無創新。但周越的字,真、草、行、隸均落筆剛勁,婉雋神韻,字字不妄書而切中規範。尤其草書最佳,學養博厚,最具法度。可以說,周越是宋代書法藝術曆史斷層的重建者。
王安石不輕易稱許他人,但對周越書法卻大為讚譽:“惠周公與其弟越,皆以能書為世所稱,每書輒為人取去。”為此,宋徽宗命內府編《宣和書譜》時,把周越的真行列入妙品,草書列入能品。成為後世書家的典範,
從書法發展史的角度論,周越的書法“精能之至”,恰奠定了蘇、黃、米、蔡諸人之“欲造疏淡”的嬗變基礎。例如,由於周越“集古今人書並所更體法”,才會有其高足米芾“集古字”書藝的出現。
黃庭堅學周越語錄
“予學草書三十餘年,初以周越為師”。
“黃山穀純學《瘞鶴銘》,其用筆得於周子發(周越),故遒健。”(馮班之)
米芾學周越語錄
“餘年十歲寫碑刻,學周越、蘇子美劄,自作一家。”
蔡襄學周越語錄
“君謨(蔡襄字)少年時,乃師周越。”(章惇)
“本朝書米、蔡為冠,餘子莫及,君謨始學周越書,其變體出於顏平原。”(卞永譽)
蘇軾稱讚周越語錄
“草書非學聊自娛,落筆已喚周越奴。蒼鼠奮髯飲鬆腴,剡藤玉板開雪膚。遊龍飛天萬人呼,莫作羞澀羊氏姝。”
《宋史·藝文誌》載,周越不僅能書且著有《古今法書苑》十卷。《宋史》中有專門介紹周越其兄周起的傳,在這個傳裏說“起能書,弟越亦能書,集古人書並所更體法,為《書苑》十卷,累官主客郎中”。這證明周越不僅是一個書法家,同樣也是一個有一定造詣的書法理論家。
現代人對周越的陌生是周越的悲哀,主要在於他的書跡留傳太少了,而在史書中也僅有簡單的幾句介紹,事實上,生活在宋代的人們對周越是非常熟悉的。
歐陽修評曰:“《李晸筆談》引歐虞褚陸。參考周越《古今法書苑》及諸人所論,知陸名柬之,虞世南甥,亦學其書,品在中上。別有薛純學歐書。又有薛稷。皆公其比。世或稱歐虞褚薛,故為之辨。”
來源 |周慧珺書法藝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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