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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床弄青梅"中的“床”應該是古代的一種可以放東西的...
平安是福。
輸了喝酒,贏了寫詩。畫中人直率,畫外人詼諧!—《留...
回複 '雪中梅' 的評論 : 新年吉祥!
新年快樂,平安是福。
n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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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燈火,兩處情長。心之所在,家之所在。
提名評委:李有來
行草書《古詩二首》中堂 243cm×98cm
李良東大字行草作品用筆嫻熟幹淨,結體勻稱平正,章法疏朗自然,雖行草相雜,但燥潤相生而絕去矯飾造作之病,顯見作者在王、米、趙、董帖學一路的深厚功力上熔冶有成,麵目初具。作品兼具小字的精到與大字的灑脫,與時下一些專事摹仿、油滑描劃乃至扭捏作態、矜才使氣者迥異,清新雅逸、平淡沉穩中亦有才子氣,殊可玩味。篇中斷行抬頭稍嫌刻意,雖出於手劄習慣用以布白變化,但畢竟小處著力非大家手段。
行書柳永《望海潮》中堂 240cm×100cm
行書司空圖《二十四詩品·雄渾》中堂 248cm×129cm
此作一張白紙、48個大字、40個小字、三方印章。作者心無掛礙,信手由心,率意行進,自然排布。大格局,正能量,磊磊落落,力健氣雄。其遠追魏碑古拙之氣,近熏時代快捷之風,深得趙之謙外形內蘊,兼融各流派墨趣筆情。作者操大筆,用宿墨,多扁鋒,慣方折,取橫勢,喜密實,自始至終情緒飽滿,從頭到尾筆法統一,個性語言和自我形象顯而易見。字多獨立,偶爾牽連,以行為主,間出楷草,於沉雄厚樸中營造活泛。五行大字,兩行小字,字數不等,行距不均,於正大寬博中避免板滯。當下書法創作,一味摹古丟失自我、希圖保險隻寫小字、極力造勢追求外表之風正酣,此作素紙大字,恣意放懷之創作心態與手法,堪當楷模。
楷書《柳三變詞十首》冊頁 40cm×20cm×10(局部)
張愛萍的小楷冊頁《柳三變詞十首》不同於近些年多數全國展投稿小楷作品之以大麵積多字數炫示功夫,它的正文每頁麵積甚小,字數百字左右,卻寫得精健秀逸,寧靜活脫,變化有致而連貫纖茂,氣息格外清雅舒暢,令人作細風梳柳、金釵度發之想。幅式的設計也頗具匠心,袖珍玲瓏形呈長方的正文幅麵與寬大方正色調銀灰的周邊空間形成強烈對比,使觀者視線高度聚焦於正文本身,取得了很好的展示效果。
隸書程伯子《陳公園修禊事席上賦》中堂 240cm×120cm
說來或許會得罪人,近年來的隸書時風被幾家評委麵目所塑造,經過培訓而克隆,幾乎千篇一律。處於古文字最下端的隸書,畢竟還是需要以追求古意為尚。唐人八分已嚴重程式,跡近版刻。古意之難得,隻能從學古中潛移默化。然而,走捷徑的美術化製作趨向已使古意日漸澆漓,令人惘然。
高岩的巨幅隸書氣息醇古,一看即知是經過長期的漢碑臨習醞釀得之。它有摩崖的雄渾氣勢,兼得漢碑中如《張遷》、《郙閣》一路平正大氣的精神。它的雄渾避免了粗濁,正大又不流於呆滯,達到如此境界,難能可貴。
我本屬行草組評委,評獎階段盡管打破書體界限,但推薦一個隸書作者是否越俎代庖?我年輕時曾學過漢隸,個中精窳自能分辨。但願此舉使一個優秀的隸書作者不致埋沒,更使踏踏實實則古的學風得到弘揚。
楷書《書齋雅賞》中堂 88cm×68cm(附局部)
提名評委:孫曉雲
此小楷作品《書齋雅賞》內容為蘇東坡《淩虛台記》、《超然台記》、《前赤壁賦》、《後赤壁賦》名文四篇。一篇一小幅,共集成四幅。在整體大幅作品中,並不顯眼,但我卻選了它。細觀此幅小楷,有晉唐之風骨,亦有元明之溫潤。運用疏密章法,取勢靈活而不亂;滲入行書筆意,偶有牽連而不流滑。秀美不外露,排列不呆板,心平氣和,輕鬆自如。有天然巧妙的結字能力,又有穩健紮實的用筆基本功,實屬難得的佳作。後來我了解到,作者汪敦銀不是書法專業出身,工作之餘就是喜歡寫小楷。他是有天賦的、心靜的、踏實的,並且他看過、臨過、琢磨過各個曆史時期的小楷,有過長期的練習和訓練。通過作品,我能看到他於傳統書法心追手摹、誌存高遠,感受到他寫字時的安寧和幸福。
提名評委:曹寶麟
十幾年前,刻意拚貼尚未演為風氣時,我就曾反對冊頁參評,因為既然投稿不允許裝裱,那麽冊頁無不裱褙且品相姣好,至少在評審起跑線上是不公平的。現在冊頁反顯得樸素,於是一溜平排的冊頁讓我徜徉、駐足。
有一件寫得很好的冊頁因超過尺寸被取消了資格,但如果合格仍會因同省或曾聽過我課而必須自覺回避,結果我發現了素昧平生的曲慶偉。
這本冊頁抄寫的是自作詩,也正是本屆征稿提倡並鼓勵的。然而我之所以被它吸引乃是因為它像山間隨意曲折的清溪汩汩流淌,處於匯成瀑布一瀉直下前的自由狀態,行於所行而止於不可不止,歡快地從石罅流出。水勢平緩也就不會與阻擋的大石折衝喧豗,當然更不會激起沉滓而始終保持清澈。
曲慶偉抄詩讀詩而最終學會寫詩,因此書卷氣充斥於字裏行間。點畫的清剛,結字的清越,沒有拘泥於少數幾家,但又看得出淵源有自消息多方。應屬於曆代文人自訂詩集時采取的傳統格式,可謂辭章和書法並美兼顧的那類,這種風格為我所激賞。
行草書周密《齊東野語》冊頁 36cm×18cm×12
行草書周密《齊東野語》冊頁,作者以行草手劄書之。用筆承“二王”家法,提按頓挫,使轉縈帶皆交待清楚,點畫精準到位。行筆尤善使鋒,方起圓收,簡潔明快。雖方寸小字,卻毫無懈怠,起承轉合,心手相應。筆調中還參以宋元墨趣,線條更顯豐富,意態多姿。此外,作者在創作中,以字法映帶章法,通篇作品的節奏和旋律在輕重緩急中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抒發。通觀全篇,從首至尾,前後呼應,一以貫之,神完氣足。字裏行間,筆墨精致,“語言”純正。氣息文雅,不激不厲,反映出作者極為深厚的書寫功力和較高的綜合素養。
楷書《蘇軾散文三篇》中堂 197cm×106cm
此幅作品以魏碑為源,並取顏柳筋骨、趙體及清代碑書之長,形成自己麵目。爽利與圓潤相間,剛健與柔媚共存;潤而不濕,幹而不燥;氣息純正,自然有趣;開合有度,使轉自如。作者能如此取法,可見其對楷書理解有深度,學識豐厚,實屬難得可貴。
楷書《千字文》冊頁 35cm×17cm×10
此本小楷冊頁取法“二王”,得魏碑之疏朗俊利,文徵明小楷之清麗典雅。廣涵眾長,自得其趣,小中見寬博,密處得鬆綽。結構精準,法度森嚴,筆筆到位,一絲不苟,首尾貫通,一氣嗬成。寶藍紙配白色寫就,顯明幹淨。又配朱砂印泥更兼沉穩敦厚,很是得體。每頁章法安排均有不同,畫麵活潑生動,意趣盎然。
行書《楊維楨詩二首》中堂 240cm×128cm
提名評委:劉月卯
本屆國展中歐陽荷庚所投的大字行書作品在全部入展的行草書體中格外引人注目。此件八尺行書點畫沉實、意態飄灑、氣象雍容,其對蘇字的理解和應用已與時人拉開了距離,初顯自家氣象,表現為:一是用筆上融入了碑之端厚,筆法上正側兼用,頓挫分明;二是其將蘇字拓展為大,字勢上更加奇崛開張。這種不逐時尚、從容淡定的藝術品質,難能可貴。個別字形強調“扁”的處理,給人以過於“壓”的感覺,不能使字形“挺立”,還須注意。
行書王勃《滕王閣序》條幅 189cm×60cm
初看此幀作品貌似學趙之謙,近看亦有宋人意味,筆墨運用與結字構成俱佳。此幅作品用筆方圓並備,其中鋒用筆尤顯主道,用筆緩而沉,含而不露,使轉得宜,故而墨氣氤氳,涵蓄力拔,使通篇穩實茂密,謹嚴厚重,散發出莊重、潤澤、圓勁、典麗的古韻。在其牽絲映帶中隨之安頓,氣機自出。線的厚實與書寫速度的掌控自如,寓靜於動,用墨上有力透紙背、入木三分之感。作品整體華滋厚重,整嚴勁健,寓平於奇,自然平緩中見奇崛,有滯而不濁,輕而不滑的視覺效果。結字取斜勢,隨機映帶,筆短意長,收筆處從容,神氣四溢,顯其活脫雅健,亦莊亦諧。章法上彌漫布置,不求大塊麵大空白,力避過分強調構成的“做作”。
隸書節錄《孝經》中堂 230cm×109cm
提名評委:鮑賢倫
數十萬計的竹木簡牘和帛書的出土是二十世紀考古事業的偉大成就,也給當代書法創作帶來了千載難逢的機遇。最近二三十年來,參用簡牘法進行隸書創作已是相當普遍的現象。其中一些人學古不深,或作奇怪之形狀,或墮油滑之弊端;又有一些人學古不可謂不深,卻亦步亦趨在仿竹簡紙上書寫,自套枷鎖將創作降格為摹古製作。喬延坤這件作品學古而能自運,從眾多學簡作品中脫穎而出,令人眼前一亮。
從技術上分析,作者對秦漢簡牘帛書下過一番紮實功夫。字形多有所本,修短方圓又根據創作需要協調處置;用筆徐疾得當,輕重適宜;墨色枯潤相間,雖然刻意卻不突兀;章法上大量的橫平豎直筆劃處理具有很好的穩定感,少部分斜線長劃加上段落圓點以及三條暖色隔線,恰到好處地豐富了節奏變化,行距字距疏朗透氣,600餘字竟無促迫之感。整件作品透露出古雅溫潤的氣息。
當然作者也需警惕作品中露出的那一點點扁筆端倪,秦簡本身有此種筆法,但放大到紙麵上還須謹慎才好。
行草書《自作詩三首》中堂 233cm×91cm
林景輝作品書自作詩三首,每首平仄合律,朗朗上口,描景寫物生動有趣,雖談不上十分精妙,但也可觀,此符合自撰詩文之提倡。此作技法取王鐸筆意,間以米芾姿態,如“滿”、“鳥”、“寂”等字,相處妥帖和諧,筆法純熟,字勢優美,起承縈帶自然,並不突兀。節奏明顯,重字不呆滯,細字不輕飄,墨色枯潤得宜,跳躍映帶極其流美。章法布構,欹側生動,構思獨特,起筆第一字與第二字相距較大,每首詩後落小字標題,但並不妨礙作品整體氣息的暢達,第二行第一字起承與第一行拉大距離,而與第三行緊貼,看似不妥,實則欹側生姿,使整幅作品動感十足。看最後落款,作者為了不破壞正文的整體效果,而用小字落到左側最邊處,與正文形成強烈對比,使整幅作品完美生動。
行草書《書餘遣興》條幅 234cm×52.5cm
這件作品取法“二王”帖係,有江左風流韻致,連貫流暢,婉轉細膩。通篇寓變化於法度之中,技法嫻熟,點畫表現及起承轉合輕鬆自然,有時代感。這件作品的特點有三:一是細線條融勁利與虛和於一身,圓渾婉曲而內含筋骨,體現了作者“提得起筆”的能力;二是重墨側鋒的運用與細線條之間的鮮明對比。作者將這兩種不同的方式作為相似性造型的手段,通過連貫成片的組合形成相似和對比,強化了作品的表現力;三是章法上的側麵形象。作品前三行之間行距疏朗,末行與第三行之間行距緊密,營造出作品的側麵形象,體現出不同的審美趣味。不足之處是除粗線與細線的對比外,其他對比元素顯得欠缺一些。
隸書君子賢者聯 240cm×50cm×2
隸書在東漢時期達到鼎盛,且“每碑一奇,莫有同者”,可謂眾美紛呈,格調高古、氣息醇厚是其共同的審美特征。此件大字隸書對聯作品,即較為準確地理解和把握了這一要點。此作明顯師法漢《石門頌》,用筆厚重蒼勁,亦不失靈變。結字以法為基,穩中求動,收放適度。總體看來氣象渾穆,筆墨沉雄,不失為一件佳作。尤其以大字表現,更是難能可貴。作大字不易,其用筆、結字及墨法均難以駕馭。相對於來稿中大批量密密麻麻的小字作品,大字所帶來的視覺效果不僅讓觀眾為之神情振奮,其審美價值更代表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精神風貌。從發展眼光看,此作若能在諸藝的融匯及個性的表現上再有所拓展,其藝術質量將會有一個更大的提升。
行草書自作《境由心生》手卷 33cm×236cm
手卷是一種適合表達心性的書法形製,因其自由和抒情被曆代書家所喜愛,所以手卷也往往成為一個書家乃至一個時代的代表作之一。徐右冰的這件行書手卷內容為作者自作短文一篇,字裏行間對故鄉的眷戀之情躍然紙上。觀此作,藝術風格有明清風範,胎息於王鐸,字的點畫及形態均能得以新的詮釋,且能將王鐸之點線化剛為柔,寫得細膩傳神,可以看出徐右冰對經典作品有出色的把握和解讀能力。細觀此卷,書寫狀態優遊自得、自然放鬆,這也是我們所提倡的。當然個別字如“過”、“定”、“明”、“來”、“些”等字形稍顯失控,需再加以調整。
行草書節錄朱象賢《印典二十則》中堂 232cm×78cm
十一屆國展進入終評時,每一件作品的上與下可能就在毫厘間,取法的高低均能左右一件作品的去留,而進入優秀作品提名階段時,好作品從眾多入展作品中脫穎而出,起決定作用的往往是作品的氣息和格調。王大禾的這件小草書輕靈、自在、灑脫,細品可用“純、逸、雅”三字概括。所謂“純”,其用筆能得“二王”真諦,點畫幹淨,草法精純;所謂“逸”,通篇逸氣盈楮,深涵晉人瀟灑古淡之韻致;所謂“雅”,就是該作體勢流美,精潤雋永中有閑雅之情。此件作品的取法融匯了《十七帖》、《書譜》的經典元素,又對懷素《小草千字文》進行了消化吸收,特別是在局部上加強了縱勢上的連綿與暢達,並施以大草的表現手法,強化了整幅作品的韻律,通篇真氣彌漫,古意盎然。當然此作為了強調一種流動和飄逸,個別點畫稍顯沉著不足,尚需磨礪整合。
行草書蘇軾《定風波》中堂 248cm×124cm
提名評委:李木教
王誌立草書巨幛以純白生宣出之,顯示充分的自信和超群控製力,長槍大戟、縱橫使轉,如入無人之境。作品立根明清大草,沉雄勁健、淋漓酣暢、氣息醇厚,得倪元璐高古拙樸而避其奇詭遲澀,蓋得益於顏體行書之平實圓潤。又深研王鐸漲墨法,運用恰當,倍增作品張力,尤見匠心。所憾者,大字正文未完轉入的題款小字略顯突兀,雖為分章布白計,然為形式而形式終究一病,此亦時風耶!
行書杜甫《積草嶺》中堂 238cm×109cm
王道國行書《杜工部積草嶺詩一首》取法正宗、氣勢沉雄、素樸端莊、迥異時風。此作以“二王”為根基,以宋人筆意為風神,極盡結字開闔、墨色濃淡、用筆中側、章法聚散、節奏快慢、筆勢連斷等變化之能事,且於八尺素絹創作六行大字,形製大方、字大盈尺、含蓄蘊藉,較好地處理了大字創作中的氣勢與文雅的關係,尤為難得。這也體現了老作者在當前時代背景下對傳統的挖掘和對經典的堅守,以及運用個人才情和功力去探索個人風格的特殊意義。
隸書《澄玄堂乙未詩稿》中堂 239cm×116cm
張誌鴻隸書中堂用筆凝煉簡勁、從容自然,結字端雅而富含生動變化,並無矯揉造作之弊,可以見得其在漢隸碑刻中多方化取、納於己用的積澱與功力。通篇呼應協調,意連勢全,氣象豐麗、博洽、朗練。此作堪當本展隸書中之優秀者,若用筆再加沉厚,結字損巧益拙,或可更進一境。
行書《思翁雜記》冊頁 32cm×32cm×12
此為《思翁雜記》行書冊頁。很明顯,作者劉洪鎮是學米字的。學米字往往會過份強調“弩”的筆意而形成怪癖,但此作全然不是。他選擇了“雜記七則”,本身就可以分段,形成長短句,在章法上就自然輕鬆,有呼有息。全篇結字精準,秀麗端莊,用筆果斷有力、幹淨利落,細部交代也很清楚。用墨濃、淡、枯、濕,照顧周全,銜接亦很巧妙。有斬釘截鐵之局部,也有一氣嗬成之全效。此幅作品貴在沒有渲染、製作、拚貼等為展覽而作的流氣,單純而明了,簡潔而清爽,有更強的書寫性,可謂是素麵朝天見真功。
楷書曹植《洛神賦》條幅 138cm×61cm
提名評委:吳 行
作品取法魏晉,精致高雅。楷書創作容易大小雷同,此件作品書寫自然,生動輕鬆,提按分明,點畫細膩。墨色上亦能用心表現,色澤純正。章法布白頗具匠心,錯落有致,留白恰當,妥帖平和。通篇精美耐讀,可謂小中見大。
草書《陳毅詩五首》中堂 248cm×109cm
提名評委:胡抗美
這件作品以整體氣勢而先聲奪人。作品綜合了明清以來巨幅狂草大軸的特長,以徐渭書風為主要基調,參用張旭、祝允明、傅山的表現形式,通篇筆墨酣暢,變化豐富。該作章法有自己的思想,通過調整結體與結體、行與行之間的距離,通過取消四周空白,使得上下貫通、左右顧盼,整體上又渾然一體。從墨色表現看,通篇大致分為濃墨粗線、濕墨細線及枯墨枯線三個層次,這三個層次形成了明顯的對比,相互之間既有交替和變化,又彼此依賴和呼應。作品以多元的對比作為大幅狂草作品的細節,從而增加了作品內涵的豐富性。不足之處是有些點畫略嫌草率,如第二行“遠”字的末筆和最後一行“歌”字中三個點的處理。另外,“耳”字豎畫的抖動也顯個人習氣。
篆書《石濤論畫》中堂 240cm×117cm
提名評委:翟萬益
小篆經清代發展,風格多樣,當代大有超越之勢。王璽此幅本於撝叔而結體爽朗,氣度昂然,運筆酣暢,率意而為,書寫中賦予了抒情性,在風格追求上不固守一家,多方取法,具有樸茂恣肆之氣象。上下兩段文字,上用行書,下用隸書,可以看出作者較寬的書法路子,但比起主體略有遜色,尚須強化。小篆內容為《苦瓜和尚畫語錄》四時章中前大段,文字多處有誤,但瑕不掩瑜。
楷書節錄《文心雕龍》冊頁 26cm×10cm×11
劉小龍小楷冊頁《文心雕龍》,經多輪評選走到最後,最終獲優秀作品。我提名其進入優秀作品的理由主要基於以下三點:一是對古法的吸收融合比較嫻熟。從作品中可清晰看到,作者對王羲之《黃庭經》、《孝女曹娥碑》、唐人《靈飛經》、趙鬆雪《汲黯傳》以及魏碑、隋碑墓誌下過較為深入的功夫,創作時能將多種經典巧妙融合,化為己用,使作品中既有經典氣息,又有個人風貌。二是用筆肯定,結字寬博,章法自然。其用筆舒展挺拔,紮實細膩,提按自然,伸縮有度。在小字創作中較好地表現了毛筆的性能,表現了較強的節奏性、書寫性;結構方中偏扁,中宮寬綽,平正中富有變化,饒有趣味。作品用淺黃仿古紙,按文本自然段落斷行起句,書寫簡靜平和,不激不厲,書卷氣足。三是創作態度嚴謹。冊頁十二麵近兩千言,自始至終神凝氣暢,點畫精致,沒有絲毫懈怠遲滯,無敗字敗筆。每頁附有印刷體原文,仔細對照,無錯漏,無刪改,殊為不易,這反映了作者經過長期訓練養成的嚴謹創作態度。
行書節錄《人間詞話》中堂 243cm×121cm
這件作品的格調比較文氣,通篇協調在一種自然、閑適的氛圍之中,反映出作者駕輕就熟的書寫能力和散諸懷抱的書寫狀態。作品尺幅比較大,卻能以小行草的方式洋洋灑灑一貫而下,表現出手劄尺牘書法中的那種精到、細膩和書卷氣,實屬難能可貴。作品取法多家,而能自如地融合在一起,也體現了作者變通和改造的能力。在空間處理上,開合有度、收放自如、虛實相間,在平正中造險絕,於險絕中表現平正。作品中雖字字獨立,卻表現出強烈的連貫組合意識,並且通過結體的大小正側來強化點畫與點畫、字與字之間的關係,形成結體姿態的變化和行氣的擺動,實現了一種內在的韻律感。不足之處是兩個“耶”字和“耳”字豎畫的拉長顯得重複。
行草書《孫鑛論書》冊頁 40cm×22cm×12
此幀冊頁,端其字跡,有董其昌之意,亦有宋人手劄之跡象。其通篇雋逸遒勁,寓剛於柔,寓動於靜,睿敏而沉穩,勁健而瀟灑,有青陽之氣。用筆中圓厚潤,運行爽勁,氣機流宕,時有偏鋒化阻為夷,輕挹自適,左右映帶,涵養行藏。下筆沉凝於紙內,顯其線條之剛勁。而躍於紙麵的是一種雋逸之氣,用墨充和,濃淡相宜,筆暢墨酣,神完氣足,氣韻生動。枯筆之處尤重質量表達,虛處生動枯而潤。頓挫提按顯得平和自然,在法度精嚴中不失活脫逸興之態。甜而不豔,暢而不媚,這種書寫的心態表現了作者從容不迫、遊刃有餘的藝術素養。結字構成上,跌宕起伏有致,揖讓顧盼得宜,任行距自然擺動,任字“間”距,大小粗細,自然羅列,隨機生發,隨意而安,筆勢圓活,恬淡相生,處處機抒自出,快意神聚,是一篇難得的佳作。
篆書《大西南賦》中堂 237cm×115cm
本屆國展提倡自作詩文,《大西南賦》為自作四言文賦,通篇五百餘字,一韻到底,是篆書中少見之作。該作品取清人篆法,可見鄧石如、吳讓之、趙之謙之遺韻,通篇整飭密致,排列井然有序,透露出清整、溫潤、嫻雅氣息。仔細品來,作品筆法婉轉遒勁,筆畫中鋒為主,側鋒為輔,起收有度,線條流動飄逸而力度遒美,將較為單純的篆書線條處理得豐富靈活,意韻深長,頗具藝術情趣;結體或方或圓,或側還銳,飛揚如風柳,靜穆似晨露,工整和諧,嚴謹古樸,於方勁嚴整之中見秀姿;墨色濃潤厚樸,輕盈起落,整體統一。難能可貴的是,作者地處西南,在感知家鄉自然風光之美、風土人情之濃、人文地理之厚、曆史文明之遠、宗教信仰之誠等基礎上,能結合個人學識修養和融入真摯情感來進行書法藝術創作,值得提倡。在書作《大西南賦》的字裏行間,可以感知作者熱愛家鄉、謳歌大西南的豐富情懷,這也是該作讓人觸動之處。
楷書節錄米芾《書史》中堂 235cm×129cm
作者因其傳統技法之嫻熟、經典碑帖之博涉、創作理念之先進、審美趣味之高雅,近年於高端書法活動中表現突出,備受關注。其往常多以行、草書作品麵世,給人以典雅而雋美、精嚴而率逸之總體印象。此次展覽,作者一改常態,勇棄慣式,用八尺整紙,作大字楷書,在入展楷書作品中兀然醒目,赫赫提神。尤可喜者,此作唐楷加魏楷態勢,楷書參行書意趣,不求字字體量一致,不事行列齊整分明,將書卷之氣轉化至大字巨幅之中。作者於點畫之啟承轉折、造型之俯仰向背、行間之呼應關連、墨色之濕行澀進,皆自由揮運、任達不拘,無矯揉造作之感,為當代楷書之藝術表達提供了一個新穎鮮活、可資借鑒之範例。
隸書劉邦《大風歌》四條屏 246cm×31cm×4
取法漢隸刻石者最難得的是宏闊的格局與蒼茫的氣象,雖然能寫精致的寸隸也是不錯的一格,終究不能與此相提並論。李守銀此件作品首先占了氣局之先,通篇觀之形象廓大而氣勢飛動。細察之則用筆穩實,書寫自然不做作,線條樸厚的品質中又帶幾分靈動。結字布白頗用心,聚散收放強化了空間節奏,雖略有誇張過度之處,也還無傷大雅。再看文字內容為漢劉邦《大風歌》,頓覺作品風格與文義甚為契合。可以想見作者創作時詩文意蘊與筆墨揮灑相互生發的那種豪爽痛快的景象。
章草節錄《孝經》條幅 240cm×65cm
提名評委:劉洪彪
時人學章草,多擬皇象、索靖、陸機、宋克和現代王蘧常等少數幾家,有紮堆之勢,麵目趨同。又因入古不深,取貌遺神,用幾個章草符號,誇張定型,書寫程式化,一如“美術字”。更有不諳章草草法者,以今草乃至行書字法添加章草筆意,混寫而成,表達含糊,難以識辨。此件章草條幅,融古今諸家於一體,旁涉漢草與簡書,信息量大;行筆沉實穩健而又快利不拘,提按頓挫有板有眼,節奏感強;墨色濕枯得宜,漲燥合度,筆筆順勢寫至墨渴,呈現墨色“自然段”,書卷氣足。今人作章草,能兼得高古之氣和時代之風,實屬難得。此作雖非筆筆精致、字字珠璣,尚須不斷充實、改善與提高,但置於十一屆國展章草作品群中,仍不失為上乘之作。
隸書薛雪《一瓢詩話三則》中堂 240cm×96cm
隸書創作的取法源頭固然在秦漢,但唐宋元明一路沉寂,便是名家高手也都不擅隸書了,直至清代才奇峰突起。清代人看不到秦漢人的墨跡,借助金石學環境氛圍複興了隸書創作。其中鄧石如是走在最前麵而且是少有的未風格化的清代隸書大家。
葉韶霖的這件作品是取法鄧石如的。用筆穩實平鋪,線條敦厚圓渾,結字茂密舒展,章法規整大氣。尤其是選用的紅色灑金紙,色彩純正悅目,與黑亮沉著的墨色相配,得富麗堂皇之氣象,令人生愛。雖然作品中的結字也有不夠妥帖之處,但仍不失為一件取法清人的成功之作。
楷書《三蘇詩八首》中堂 245cm×96cm
《三蘇詩八首》,法取魏碑,中楷書之。其用筆以方折謀勢,以使轉取妍。墨法或濃或淡,行筆或虛或實,點畫樸厚中寓靈動、率意中見謹嚴,通篇氣象渾穆,意態雄奇。結字古拙險峻、恣肆暢達,形隨意動、態由情出,雖貌似稚拙犯險,卻能涉筆成趣,實能於唐楷橫平豎直之外另辟蹊徑、別成一家。此外,該作還以素紙中堂形製書成,通篇方嚴整齊,清爽潔淨。作品左右留白處上下兩段錯落,遙相呼應,題跋和所鈐之印與正文渾然一體,使作品添增了幾分文雅靜氣,也給讀者以較好的視覺感受,充分展現了作者較深的傳統功力和良好的藝術素養。
草書朱彝尊《鴛鴦湖棹歌三首》中堂 248cm×129cm
何巧忠小草取法多方,似更多受當代名家影響,行筆縱橫捭闔,大膽開放,將詩的韻律與個人性情貫通一體,前後呼應,渾然無跡,似有忘我之情態,玉珠落盤,音色鏘然,輕重疾徐,皆從靈府中流出,極少斧鑿之痕,如加以適當的碑意,當更臻於妙矣。
篆刻《陳寰製印》 136cm×34cm
印人陳寰,湖南長沙人氏,餘前所未聞,今亦未見者。蓋初評時,其實並非看好。印甚小,殆非吾老眼昏花者愛之;再者,印屏樸素,恐難出彩焉。然諦視之,其題簽書法精美異於時流,一可觀者;其篆法、刀法、章法能相互生發,二可讀也;其款識古拙而不失風雅,三近人情矣。夫古璽式能出書卷氣息者,鮮見!吾薦陳寰,信評委諸公不棄哉。
篆刻《眠琴館張威治印》 137cm×36cm
張威治印,餘喜歡也。其取道漢將軍章而不落窠臼,故能高出時流。雖無雄渾之勢,轉及清雅已然可愛。其篆法婉且通而成端莊;刀法精準,披削而成秀勁;章法清而能逸,情懷自現。夫治印以品格、性情,發乎自己,裒成微妙,蓋其意趣與餘相近,故樂而薦之。
篆刻《文佐印選》 134cm×36cm
當今篆刻以先秦古璽為範式的創作已蔚然成風,就本屆國展的作品來看,古璽類作品當屬大宗。此作品能在古璽類勝出,得力於其顯著的個性和雅致蘊藉的氣質。古璽作為篆刻寫意印風的借鑒載體並非久遠的事情,追逐勁健、雄強之風成為時尚,印壇多有眾人一麵的現象;而此作者則能以雅逸之趣融通於古璽之中,氣息清淳,品之若“是有真宰,與之沉浮”。同時此作不乏當代特點,其表現正應孫虔禮論書之“古不乖時,今不同弊”。此作者能以古今之法而寓自家之意,其篆刻之理念當追通會之際;就其創作手段看,刀法、趣味、對比、呼應已至細處,章法布局自然生動而顯現出節奏,可見作者對篆刻創作具備良好的素質和突出的敏感性。寫意印風“技”固然重要,但表象之下的“意”是其根本。“意”或謂之“神”,“玄神宜寶,素氣資養”,“意”之高下方為篆刻之高下,此作者貴在能以其“氣”別於通常之“意”。
篆刻《韓東印痕》 136cm×34cm
本屆“國展”篆刻作品在評選中分為工穩、小寫意、大寫意三類。這樣做的好處是客觀上較好地均衡了三種創作類型的比例,同時也方便直觀地將同一類型的作品進行比較。在大寫意的作品中,古璽類巨印成為數量最多的表現形式,其間不乏奪目的作品。事物存在的效果往往是相對的,當許多奪目的作品並列懸掛在一起而手法近乎雷同的時候,他們奪目的光焰也迅速黯淡了,這件在其中並不十分搶眼的作品卻漸漸凸顯出來了。原因在於,它明顯地避開了當下許多巨璽剛猛、用強、故作姿態、盡力博取外在表征衝擊力的積習,無論線質、結構、章法等手段都能在動感之下流露出含蓄的氣息。正所謂“深文隱蔚,餘味曲包”。當下古璽印風之創作多呈激情與直率,但篆刻之高度理應多些深切的意蘊與耐人品味的文化感,內涵依然是關鍵的東西。在眾多相近的視覺強烈的巨璽類創作中,此作尚能表現出獨自的意蘊是其突出之所在。
刻字《凹凸三味》 55cm×55cm
此件刻字作品,構思考究,布局奇正,字體線形把控到位,刀法擬金屬冷軋式著手,鏗鏘厚重,技法熟練,韻味十足,色彩處理和諧。特別是作品右部分陰刻小字的運用,更增加了整件作品的內涵,使之更具學術性和觀賞性。
全國第十一屆書法篆刻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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