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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凱迪社區
穿旗袍的張愛玲。她現在有一個新名字:跑路天後!
張愛玲想活得真實一點,無需遮掩、無需躲藏,她想用自己的天賦,給自己掙得一份安穩,但那一年,很多中國知識分子都麵臨了選擇:跑還是不跑?
01
異於常人的見解
與她同時代的作家中,沒有誰的家世比張愛玲更顯赫了:父係承自清末名臣張佩綸、李鴻章,母係是長江水師提督黃翼升的後代,繼母是北洋政府國務總理孫寶琦之女。中學畢業後,張愛玲到香港讀書,香港淪陷,她又回到上海。
在形容音樂的一段文字中,她說自己不喜歡交響樂,用了“五四”運動做比:
那是浩浩蕩蕩五四運動一般地衝了來,把每一個人的聲音都變了它的聲音,前後左右呼嘯嘁嚓的都是自己的聲音,人一開口就震驚於自己的聲音的深宏遠大;又像在初睡醒的時候聽見人向你說話,不大知道是自己說的還是人家說的,感到模糊的恐怖。
早在民國時代,有人問張愛玲,能否寫無產階級的故事,她甚是不屑,說自己不熟悉,“不會。要末隻有阿媽她們的事,我稍微知道一點。”後來明白這些舊家庭的老媽子也不能算作無產階級,她也就不打算寫“無產階級”的事了。
02
不穿呆板的衣服
半年後,張愛玲寫出了《小艾》。她原本構思的小艾,為了脫離底層的卑微身份,曾主動挑逗席家少爺。與排字工人結婚後,小艾一心想發財,待到“解放”後,小艾才發現,發財是沒有指望的。
03
離開大陸到香港
在《對照記》裏,張愛玲描述了她申請出境的過程,當時她穿著一件素淨的花布旗袍,到上海派出所辦護照:
警察一聽說要去香港,立刻沉下臉來,仿佛案情嚴重,就待調查定罪了。幸而調查得不很徹底,沒知道我寫作為生,不然也許沒這麽容易放行。一旦批準出境,馬上和顏悅色起來,因為已經是外人了,地位僅次於國際友人。像年底送灶一樣,要灶王爺“上天言好事”,代為宣揚政府待人民的親切體貼。
在《對照記》裏,張愛玲寫了去香港的羅湖過境情況:
那邊香港的檢查站也一樣的簡陋,香港警察把入境者們的證件收去查驗,拖了很長時間。……一個解放軍士兵在關口站崗,穿著皺巴巴的軍裝,一副樸實相,看樣子是從北方來的農村小夥兒。他看人們曬得可憐,便忍不住說:“這些人!大熱天把你們擱在這兒,不如到背陽處去站著吧。”
他揮手示意人群可以到樹蔭下去,但是大家隻是客氣、討好地笑笑,卻沒有一個人肯動地方。人們緊緊地貼著柵欄,生怕一離開隊伍就會過不了關。
在《浮花浪蕊》裏,她也寫了在羅湖橋過關的狼狽:
橋堍有一群挑夫守候著。過了橋就是出境了,但是她那腳夫顯然還認為不夠安全,忽然撒腿飛奔起來,倒嚇了她一大跳,以為碰上了路劫,也隻好跟著跑,緊追不舍。
她終於通過羅湖橋,到達了香港。
張愛玲甚至連對她唯一的直係親屬弟弟也沒打一個招呼就永遠的離開了中國。弟弟張子靜在回憶錄《我的姐姐張愛玲》以下麵的話作為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