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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五日(周日)
在薩拉索塔的另一個好去處是精致耐看的叢林花園(Jungle Garden)。
公園裏牌子明示保持社交距離,好像路上溜達的孔雀也在奉命行事。
兩隻大烏龜卻不管什麽距離不距離的。這也難怪,人家是兩口子啊。肌膚之親乃天下第一大事。
隻見底下的那位一動不動,任憑上邊的緊忙活。當老公的一邊做體操一邊還在嘴裏哼哼唧唧地配合動作,辛苦並快樂著。
兩隻孔雀站在烏龜洞房裏全神貫注地看好戲,他家的事公開透明,沒啥隱私不隱私的。
大幹一場之後補充點營養。看戲的孔雀有點餘興未盡,等著返場。
孔雀們也烏龜的飯盆裏搶點好吃的。園裏的工作人員告訴遊人不要喂食那些野孔雀。它們不是園裏養育的動物,是從外麵跑來的。它們發現這裏很好客,有好戲看,還能蹭飯吃,自然成了這裏的常客。
休息片刻之後,下一場大戰開始。看來比前一場更盡情,圍觀的孔雀和各位看官直呼看得過癮。
鸚鵡們就寂寞多了,各棲其枝。
這隻藍鸚鵡的名字叫“薩米”(Sammy)。
小鱷魚。
這裏是孩子們的好去處。
叢林花園裏最博人眼球的還是那一大群的火烈鳥,像一麵麵在水邊迎風招展的彩旗。
有幸可以近距離接觸它們。
每隻的腿上都標有號碼,以便工作人員關注各自的健康狀況。
喂食。後麵的小鷺鷥可憐巴巴地看著。
火烈鳥會主動地給小鷺鷥吃的。每個遊人都會停下來喂,大鳥的確有點吃不下了。
火烈鳥睡覺時把頭紮在後背的羽毛裏,單腿直立。
火烈鳥的英文名稱是flamingo。
小湖中隨便一隻小水鳥都非常好看。
在離開薩拉索塔前往那不勒斯之前,我們開車在薩拉索塔島鏈上轉轉。
有一處海灘上正在施工。我們很好奇推土機在海邊推沙子做什麽。
隻見這個大機器通過管道把一處的海水排放到這裏,更讓我們好奇。
看到快要完工的觀景碼頭。也許推土機是在幹這個吧?
傍晚我們到達那不勒斯,在一個高級公寓區給電車充電,等待的時間就在小區裏轉轉。我們看到公寓樓多一半都黑著燈。大概房主都是冬天才來過冬的貴族候鳥。
小區裏的酒吧燈火輝煌。人們完全不在乎疫情那回事。
美國人模仿意大利也來個那不勒斯。不過根據英語發音,Naples應該譯成“內波斯”,這倒失去貴族味道了。不過這裏的確是美國有名的富人區,其中有一個郵編區居民的平均年收入每家居然高達七八十萬美元,列入全美前十名,可與曼哈頓和舊金山的最貴地區媲美。
十一月十六日(周一)
清晨,推開酒店房間的後門,小溪旁一隻白鳥和一隻黑鳥在尋找食物,我們向它們扔些麵包。這下不得了,水中一大群烏龜湧過來也來討食。
小烏龜一點也不怕人,就從我們手中叼走麵包。
這種伸手喂烏龜的體驗還是平生頭一次。
今天的主要任務是看看此地的房子。我的一位老同學熱心地給我們介紹了一位那不勒斯的中介。這位叫路易斯的中介帶著我們去了兩個新建小區看看那裏的剛剛蓋好的房子。
小區裏的高爾夫球場。
三或四臥加書房二或三浴室的一幢嶄新的獨立屋,售價五十萬美元上下。這樣的價格在紐約買一間一臥的老舊公寓都很難。
我們的想法是,退休後夏天在紐約,冬天來佛州過冬。我們更中意佛西是感覺這邊比佛東更清靜,更安全,房價也便宜不少。
客廳。
主臥。
廚房。
衛生間。
屋外的私家泳池和巨大的避蚊網是佛州的標配。
我們更喜歡這種無泳池的設計,有水邊的小亭子和小噴泉。
我們一激動,差點就要簽約了。但冷靜之後,還是把支票本放回了口袋。一是退休還言早,另外如果薩拉索塔和那不勒斯二選一,我們還是更偏愛前者,那裏文化氣息更濃,風景更多樣,房價比後者似乎更便宜一些。那不勒斯雖說是高貴好區,但富人們在這裏紮堆,主要是因為有各種貴族俱樂部,這些對我們來說格格不入。
黃昏時分,我們來到佛州內陸的西南端馬可島(Marco Island)。
隻見有一隻水鳥孑然孤立於水中。它不孤獨嗎?記得小時候的兒童故事書中,把它叫做“長脖兒老等”。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馬可島有最令人驚歎的虎尾海灘(Tigertail Beach)。
一望無垠的白沙灘足有兩三百米寬!
從未見過如此寬廣的沙灘,以後大概也不會見到了。應該是世界之最了吧。
簡直讓我們驚掉了下巴。
我們在虎尾海灘一直呆到夕陽落入墨西哥灣。明天要離開那不勒斯,去西嶼!
請待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