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4日午餐後,老師和大多數學生、家長都坐校車返回。C的爸爸B開車到山區,故C坐她父親的車返回。回程路上,校長夫人L坐到輕舟旁邊。她說:"昨晚C居然說懷疑大人的話,真需要管教。" L還說,若是她的兒子說這樣的話,兒子要受到打屁股(Spanking)的懲罰。L告訴我:“那家人因為捐款多,很盛氣淩人,從來不會道歉,很遺憾,這樣真是害了孩子。我回去後會將這件事告知小學部主任K。”我告訴L,“從不久前霏遭誣陷的兩件事看,K處理事情有失偏頗。其實我已經把我的憂慮卸給神,因為祂顧念我們。你告不告訴K已不重要。”L點頭道:“若K問起,我就說;若她不問,就算了。”
想不到的是,兩天之後,周五下午,B先生打電話給校長P,誣告輕舟,說輕舟在4日上午推了他的孩子C。那天晚上,輕舟很難過。兒子安喝果汁時,瓶子上寫著一句話,他大聲念了出來,"He who throws the mud, loses the ground." (向人扔泥土的,最終失去立足之地。)我讓安再念一遍,感覺神安慰我說,“不要怕,誰誣陷,向你扔泥,最終失去信譽,無立足之地。)周六早上,我們收到了B先生的電話留言,要求傑明打回給他,想約傑明到外麵談談,和解問題。傑明打回電話,兩人約好,第二天(周日)一大早在附近的麥當勞見麵。
周六輕舟和傑明為明天的和解祈禱,還告訴了我們的牧師們,他們也幫助我們禱告。傑明想,大約B意識到誣陷人不對,想私下告訴傑明,讓事情私了。傑明帶著寬容,忍讓的心態,第二天一大早去麥當勞赴約,輕舟在家裏繼續為他們的麵談祈禱。
時間過得很慢,一個鍾頭過去了,兩個鍾頭過去了,輕舟禱告時,感覺黑壓壓的,很不對勁。於是撥了傑明的手機,手機居然沒有開。輕舟開始著急起來,擔心B是黑社會的人。兩個多鍾頭以後,車庫自動門響了,傑明走了進來。輕舟不用問,從傑明的臉上,就看到失望,難過,疲倦。。。傑明給輕舟一個擁抱,說:“It's horrible (太恐怖了)。”
原來一到麥當勞,B已經坐在角落等傑明,傑明在他對麵坐下後,才意識到自己背對整個餐館,B麵向餐館。當傑明談到霏的膠水事件時,B對此不感興趣,但他仍堅持說,霏推了他的女兒C,還誇張道,“霏把 C 推到了地上。”傑明回道:“你女兒被推,都沒有見證人,操場那麽大,她被推到地上了,怎麽沒人看見了?”
B無法爭辯,轉換話題道:“你太太在山區推了我女兒。你讓你太太在三天內打電話給我道歉,否則我們告警察。”
傑明反問道:“你女兒4號被推,你也在山區,你女兒為什麽當時不告訴你啊?”
“要是我女兒那時告訴我,我當場就打電話報告給州警(State Police)了。”
傑明講到這,兒子安插口道:“他不可能打電話給警察,因為這根本沒有發生,這是謊言啊。”
輕舟也道:“多大的諷刺,在山區的第一個晚上,他給大家做報告,提到基督徒主內的弟兄姊妹觸犯了你,要內部解決。他誣陷人不說,還說一套,做一套,這麽虛偽,真恐怖。”
傑明又接著道:"我問B,你說我太太推你女兒,她怎麽個推法?”
B側轉過身,右手提高,做了一個用力推手的大動作,邊做動作,還邊發出“旱孚”的聲音。
傑明感覺太可笑了,禁不住笑了出來,說:“你是開玩笑吧,好好笑一笑...我太太連蝴蝶都不舍得多碰,怕傷害蝴蝶。你知道她不可能推你的女兒的,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B堅持道:"她推過,叫她周三之前道歉,要不我要告她。”
傑明搖頭道:“三天後告她,你是威脅人吧。”
B拳頭擊桌道:“不是威脅,是諾言。”(It's not a threat, it's a promise.)
傑明明明白白地告訴B:“我太太不會給你道歉,因為她沒有作的事,不可以撒謊。”
B憤怒地看著傑明,接著道:“你太太已經撒謊了,我女兒問相機是否被藏起來時,你的霏嘻嘻笑(giggling),還對你太太說,沒有關係。你太太卻說,你女兒要哭。你太太是撒謊者。(Your wife is a lier.)"
傑明對我們說,他聽到B誹謗輕舟,氣得不行,多虧我們的祈禱,傑明仍然保持冷靜,否則,一氣之下,要是一拳打過去,B可能當場叫警察。
霏插口道:“我根本沒有嘻嘻笑(giggling),我還以為相機真的丟了,很擔心呢!"
傑明告訴B:"我們是有勇氣的一家子,不會畏懼的。”
臨走前,B道:“不要以為我在攻擊你的家人。”
傑明看著他的眼睛,平靜地回道:“不是你在攻擊我的家人,是撒旦在攻擊。”
B怒氣衝衝地咆哮道:“你還不知道我可以憤怒到如何程度呢!”
接下來的三天,輕舟當然不會打電話去道歉。告知孩子學校,校長也說,當然不可以作假見證去道歉。但輕舟在大學教書的時候,常常心力疲乏,教課之中,腦海裏不時出現右手猛推的邪惡動作,感覺到撒旦狠毒攻擊。
女兒霏在學校也同樣遭受壓迫,那三天裏,C不斷地和她的好友S耳語,還故意大聲說出:“三天之內道歉,否則去法庭。”感謝神,因為不久前的兩次經曆,霏學會了遠離流言蜚語。女兒很心疼媽媽,總為媽媽禱告,上帝開啟她的心門,一天晚餐前,她禱告完,對我們說:"媽媽有證據,可以說明媽媽沒有去推C,因為媽媽背上背著背包,兩手還抓著我的背包。她沒有空手去推呀。”
傑明也對我說:“的確,B沒有說你先放下手裏的包,再去推。"
輕舟接口道:“我根本沒有推孩子的邪惡念頭,再說,她的左臂打著石膏,根本不可能扶門,我即便雙手滿著(both hands were occupied),還用身體為她撐著門,讓她下樓。而且,她下樓後,就到她爸爸那兒。隨後她的小組去爬石牆。我記得老師說過,C打著石膏,還能爬好幾步石牆呢。她爸爸誣陷人也太誇張了,樓梯那麽陡,那麽大幅度地推孩子,孩子豈不滾下了樓,怎麽編得如此邪惡!"
傑明又道:“還有,我從來沒有聽到你發出‘旱孚’的聲音。‘旱孚’不是中國人的語氣詞,是西方人的語氣詞,是他們家人編出來的。”
周一、周二過去了,周三晚我們在與孩子們溫習功課,來了一個電話,接了電話,電話裏陌生女子自動留言聲音道:“Please leave the message for Dave. (請給Dave 留言)。”我連忙掛了電話,因為B先生姓B,名字正是Dave.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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