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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深同學,你好。”維揚一本正經跟他握握手。
“咦,這麽巧,你們認識啊?”澤深的副班主任陸老師不知什麽時候站在我的背後,突然開口嚇了我一跳。
“嗯,是很巧。”看她的姿態是有話要和維揚說,打量我的眼神透著點古怪,我便隨口答道:“我們去吃點東西,你們聊。”
說著,我按住澤深的肩膀朝側麵推,臨走他還沒忘記拽了草莓一把,說:“那邊有個很好吃的菠蘿派。”
我給兩個孩子各拿了一份菠蘿派,一小瓶乳酸菌飲料。趁他們倆說話的間隙,我遠遠地悄悄地看了兩眼維揚。
他手裏拿著陸老師給他的紙,卷成一個卷輕輕地在手心裏敲。看起來他頗為認真地在聽陸老師說話,其實我能看出來他有那麽一點兒不耐煩。我的視線落到陸老師的臉上,她的眼神熱切,臉頰微紅,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維揚的熱情。
雖然我跟她算不上太熟但也認識了兩年多,有那麽一兩次閑聊的時候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聊過感情問題。她挺實在地告訴我,在這個學校裏見多了條件好的家庭,普通工薪階層的男生她有點看不上,而她這工作環境下接觸到的看得上的男人,都已經是孩子的爹了。這會兒見到維揚,他渾身都散發著她需要的氣息,我非常理解她的這點小激動和小期待。
我默默地看著她努力,在不失優雅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發出她的邀請。其實我很想告訴她,她的辦法不適合對付維揚這樣的男人。他喜歡發現獵物,而不是被當成獵物。
這時候,維揚扭頭朝著我的方向看了過來,視線和我的相交那刻,他的眼睛頓時亮了一亮,很快就不落痕跡地轉開了去。仿佛是澤深故事書裏的兩隻小螞蟻,觸角碰了一碰,便能交換所有的信息,他那一眼已經足夠我讀懂他的意思。
我從側門出去,站到走廊上還沒有兩分鍾,維揚就出來了。
我對學校比較熟悉,領他走到走廊一頭的茶水間裏,避開人群。
維揚先開口道:“今天,不完全是巧合。”
“我知道。”我點點頭,問:“你怎麽找到我的?”
“你去樓下收拾的時候,我看了你的證件。”維揚很坦率地告訴我,緊跟著問:“支票怎麽沒有存?耳環也不打算要了麽?”
我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用我準備好的理由答道:“走得那麽突然,你還給我買了機票,已經很夠意思了。耳環麽,我多的是,你留著做個紀念玩吧!”
維揚仔細看了我一會兒,抱著胳膊說:“真的沒有看出來,你兒子都快十歲了。”
“謝謝誇獎。”我輕描淡寫地謝了他,隨口問:“你真是草莓的舅舅?”
“你們叫她草莓?”維揚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笑道:“這才上學幾天,外號都有了。不開玩笑,我真的是她舅舅。我姐跟她老公剛離婚沒多久,賣了以前的那套複式別墅搬過來,也是為了孩子能上這個學校。誰料想,剛來就鬧這麽一件事。我過來看她們順便找你,結果就在學校發的家長聯係名單上看到你的名字了,得來全不費功夫。”
“你要找我,就是因為我沒有存錢?”我慢慢地問他:“還是因為別的?”
“你能不能告訴我實話,其實,你並不是幹。。。那行的,對麽?”維揚沒好意思用過於露骨的字眼,猶豫了一下,很認真地問我。
我想了一下,反問道:“是與不是,有什麽關係呢?”
“我不相信你會真的這麽無所謂。”維揚用探究的眼神注視我,說:“除非,有什麽更深層次的原因。”
“你想多了,能有什麽深層次的原因?你還記得在Le Cirque見到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麽,他並不是我的丈夫,”我歎口氣,說:“嚴格說起來,我等於是被他長期包養著的。不然,我住不起這裏的公寓,我兒子也上不起這裏的學校。所以,說白了,左右都是在出賣自己,不是麽?”
維揚沒有回答。
“現在我的情況你都知道了,沒有什麽神秘的隱情,我們的生活也沒有什麽交集,”我捋了捋頭發,婉轉地說:“至於在拉斯維加斯發生的事,不如,我們就讓它留在那兒吧?”
維揚仍然保持著沉默,很久以後才開口問我:“你為什麽會那樣輕易地放棄他,答應我?”
在黑暗中,他高大的身體仿佛是一尊雕塑,而我不得不感慨老天對他的慷慨,哪怕隻是這樣簡簡單單地倚著桌角,他看起來依然性感而又魅力十足。
當然,也可能隻是我對他沒有任何抗拒力。
“我不知道你對女人真正的了解有多少,”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多一些,好讓他能看清我多一些,讓他能看到我對他一如既往的坦誠相待:“一個女人的一生中,總會有那麽一個時刻,她會無法控製自己,不顧一切地去做一件她想做的事。我從來不覺得我做的事情有多麽高尚,但是,當時我確實很誠實地跟隨了我的內心。”
維揚愣愣地看著我,眼神在我臉上梭巡。
“It’s a compliment,”我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臉頰,說:“Just take it.”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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