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徘徊在斯坦福校園裏的羅丹花園,總是想著羅丹拿著蠟燭引導他的弟子,要他注意在光線移動中雕塑的表麵起伏的變化。幾次在清晨,傍晚,深夜,或是雨中,用攝影的方法去觀察,理解光線對大師的雕塑所產生的效果。發現了以前沒有注意過的負空間在理解雕塑作品中的作用,這是得益於攝影的幫助。
有時在安寧之中,隻有大師的作品在身邊,突然有種穿越的感覺。那時,雕塑不再是冰冷的青銅,好像有了生命。似乎能感到大師的無形的手在雕塑表麵遊動,隨著起伏,調動著各種情感。像一個指揮家在指揮著一個交響樂團。形體,線條,體積,質感,張力,空間的變化,合成了一部視覺的交響曲。 即使現在回去看看這些照片,仍然讓我感到那種激動。
幾張《加萊義民》是我最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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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銅作品的複製品和所謂原作是沒有多大區別的。真正的原作是泥塑,不是銅像。青銅像都是翻模出來的複製品。羅丹的青銅作品,前12複製件都算原作,這完全是人為定義的。另外,如果你仔細讀過標簽,羅丹很多大理石雕都另有一個雕刻家的名字:因為羅丹是個泥塑家,並不親手雕刻,或鑄銅。記錄片裏我也看到過他用鑿子在鑿石頭,但不表明整個石雕是他親手做的。古今中外,大師的作品都經常有助手的幫忙。羅丹的工作室一度雇了70多人。助手工作,大師指導修改或畫龍點睛,最後大師簽名。拉斐爾,羅丹,Chihuly,齊白石都有這樣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