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波名人名言(四)
(2010-10-13 12: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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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學習了曉波兄對中國的固有領土的看法(台灣、西藏和新疆),那麽看一下曉波兄如何看俺們中華民族這個人種,和如何看俺們中國的文化傳統?要記住,按照曉波兄的看法,這個中國人是不包含他認為的台灣民族和藏民族等等。
有時候你不得不抓腦袋,為啥象曉波兄這樣的,又對中國現存的領土版圖有意見,希望人家不少地方可以獨立出去,又認為中國人連人都不算,又認為中國這個文化應該滅絕,幹嘛整體忙著幫中國寫憲法呢?嗬嗬。
四:曉波眼中的中國人和中國文化
“全盤西化就是人化、現代化,選擇西化就是要過人的生活,西方與中國製度的區別就是人與非人的區別,換言之,要過人的生活就要選擇全盤西化,沒有和稀泥及調和的餘地。我把西化叫做國際化、世界化,因為隻有西化,人性才能充分發揮,這不是一個民族的選擇,而是人類的選擇,所以,我很討厭‘民族化’這個詞。”
——《文壇“黑馬”劉曉波——劉曉波答記者問》,香港《解放月報》1988年12號
“中國文化的危機不僅是民族性的問題,我甚至感到是與人種不無關係。因此,走出危機之路是十分的艱巨。”
——《危機!新時期文學麵臨危機》,《深圳青年報》1986年10月3日)
“我有自身無法擺脫的局限:語言問題。我沒法用英語那樣好的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我將來有可能用英語表達的意思,但語言的味道會一點兒也沒啦。所以,語言如果可以過關,中國會和我根本沒有關係。我最大的悲哀就是因為語言的局限性,還不得不為中國說話,我是在與一個非常愚昧、非常庸俗的東西對話,這種對話隻會使自己的水平越來越低”
——《文壇“黑馬”劉曉波——劉曉波答記者問》,香港《解放月報》1988年12號
“對傳統文化我全麵否定。我認為中國傳統文化早該後繼無人。”
——《與李澤厚對話——感性·個人·我的選擇》,《中國》1986年第10期
“我承認我對中國文化的研究,最後走投無路,如果你把問題歸結為政治腐敗,再及文化腐敗,就會問:為什麽孔子的思想能統治中國這麽多年,至今陰魂不散?我沒法回答。我說過可能與人種有關。我絕不認為中國的落伍是幾個昏君造成的,而是每個人造成的,因為製度是人創造的,中國的所有悲劇,都是中國人自編自導自演和自我欣賞的,不要埋怨別人,反傳統與革新要從每個人開始。”
——《文壇“黑馬”劉曉波——劉曉波答記者問》,香港《解放月報》1988年12號
“中國的文學隻有打倒屈原、杜甫才有出路。”
——1986年12月12日在清華大學的講演
“從人類文化史、特別是思想史的角度看,中國的文化傳統中既無感性生命的勃發,也無理性反省意識的自覺,隻有生命本身的枯萎,即感性狂迷和理性清醒的雙重死亡。”
——《形而上學的迷霧》,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461頁
“以儒家傳統為代表的中國正統文化,在高度統一、高度集權的封建等級製中,經過長期的發展,簡直太‘完美’了,其力量太強大了。雖然受到過‘五四’運動的衝擊,但在當代中國,從‘反右’到‘文革’,傳統文化又進行了一次空前規模的大複辟,登上了它的又一個高峰。即使新時期已經開始了十年,傳統文化通過‘文革’所傳播的影響也很難在短期內消失,它沉澱為民族的潛意識,在不同的程度上浸透了大多數國人之魂。”
——《一種新的審美思潮》,《文學評論》1986年第3期
“在和傳統文化對話的時候,就是得把這樣一些東西強調到極點:感性、非理性、本能、肉。肉有兩種含義,一是性,一是金錢。”
——劉曉波:《危機!新時期文學麵臨危機》,1986年9月
Typical Chinese.
這樣的話我覺得本拉登才該得獎。
言多必失.文人的小辮兒多得是.有博客者也都該想清楚.
其實我是不讚成把劉兄關進去的。當然如果嚴格按照中國法律(不過這個法律似乎過於嚴厲)和劉兄為NED工作的情形,受到法律製裁是沒有錯的。
這裏要把這些言論廣為傳播,是因為劉兄代表的一些人,尤其是在中國政府裏麵比較高層的一批人,是想把中國引導到蘇聯崩潰的結果的。
這一批人對土共深惡痛絕,不擇手段要推翻土共,並不是我的針對對象。我針對的,隻不過避免中國出現大動亂,而導致神仙打架,百姓遭殃而已。
乖地服刑, 使人扔磚頭的心大減, 因為他畢竟已無法接磚了。
體製的軟肋。明白井先生希望“體製內”解決的良苦用心,但為 “因言獲罪”提供
“證據”似乎無助問題的解決。
另一方麵,胳膊肘的正常拐向,是人類大多災難痛苦的根源.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有多少人能真正地一貫性地做到?
其實國內確有一些人,如《鏘鏘三人行》節目的竇文濤,說起美國來那是一臉的憧憬,其實他本人沒在美國呆過也不了解真實的美國。都是盡這自己的想象去誇。再加上有些哥們回國後,為了麵子在國人麵前也把美國誇的不著邊際,使得美國在中國人心目中至少被美化了50%
我也非常喜歡看你的時事評述係列。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