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mijiaba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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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鴆豈能止渴

(2008-04-23 14:04:12) 下一個
文/晉美郎嘉(北京)

      西藏事件發生以後,由於許多年的執政習慣,中共利用大漢族主義和民族主義轉卸責任和公眾注意力,外麵有事就是傷害中國人民的感情,裏麵有事就是傷害其他民族(主要就是漢族)的感情,我今天來談一談中共處理西藏事件時用的一些自我困擾的方法,看這些方法是在因應什麽樣的情況下被使用的,以及其效能如何。

      一

      和我在前幾篇文章中說的那樣,在西藏事件發生後,中共在媒體的宣傳導向上因其行動上的習慣性和某些短視僥幸的特殊考慮而盡力去轉變關注此事的中國公民(世界上其他國家的公民受我們的宣傳影響甚少,可能還是用中文寫的東西太多吧,對外宣傳力度不夠,大多數情況下是自讀自看,自娛自樂)的注意力,一是把3.14係列事件(包括3.14事件在內並以其為代表的所有相關藏地事件)所暴露出的社會、宗教、民族管理等思路和行為上的缺陷藏匿在一批又一批被緝拿和待緝拿的“藏族犯罪分子”的身後,對這些人做連續不斷的抨擊性報道,攻擊他們的“藏獨”動機,攻擊他們的道德性,攻擊他們的僧侶身份(主要罵的是僧人)並間接地攻擊藏傳佛教,攻擊他們背後的“達賴集團”和藏青會(證據確鑿的話已經說了多少次了,我想下一步合理的程序應該是報請世界刑警組織幫助緝拿藏青會成員、和煽動策劃有牽連的流亡政府高官甚至是達賴喇嘛本人了,都有那麽明確的罪證了,還不請世界同行們和我們一起抓,是不是又要讓別人笑話不作為呀),一篇又一篇文字,一段又一段高分貝的講話之間,情緒受到嚴重激蕩之下的受眾所能得到的可以客觀冷靜思考的間隙十分狹小,將近一個半月下來,得到的印象就是這些對中共忘恩負義的“犯罪分子”幹下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必嚴懲不貸。

      現在這種宣傳已經開花結果了,由主流媒體挑起的大漢族主義已經深深傷害了藏人的心,罵我們什麽的都有,本來3月下旬起就可以慢慢往好的方向處理的事情現在卻演變為一場孕育中的民族對抗,嚴格地說,這不是民族對抗,而是民族欺辱和壓製,不僅僅是藏民族的現況受到侮辱,我們的曆史,我們的未來都受到無數同在一個國家中的其他“公民”的謾罵甚至詛咒。

      我曾說過,這種失控的狹隘大漢族主義所引起的失序的民族關係是極其危險的,隻有各民族真正和睦相處,憲法和民族區域自治法的要求才能落到實處,才能真正貫徹憲法對少數民族權益的承諾,藏地也才能穩定和長久地存在於整個中國的框架內,這是一個基礎。如果因為錯誤的宣傳導向所造成的民族隔閡而引起民意上出現了問題,一國一區的穩定實在堪憂。我看到前兩天中央台已經在對外這個口徑上鬆了一些(要那些破口大罵或準備借機做些什麽的人“轉化愛國主義熱情”),這很好,但是在對內的口徑上,也應當對媒體中所透出的大量傷害藏族感情的東西加以約束製止。另外,謾罵是最無意義的事情,我說過,雖然藏族總的來講嘴巴不是太能說話,但不會隨著你的罵聲多一點,我們身上的某種東西也會多一點。這種侮辱越豐富,在任何一種正常理智看來,行使侮辱者的人格越低,要是低到和狂吠之犬差不多,建議做好下輩子轉世為另一種東西的心理準備。

      我們看到,媒體上充滿著對“藏獨分子”“喪心病狂”的行為和言論的“描述”,當然,藏人僧俗中是不乏有害群之馬,但報道還是多方麵多角度一些好,我很高興地知道了另外一些信息,甚至海外藏胞中,也有能堅持遵奉達賴喇嘛謙恭忍讓和平抗爭精神的年輕人了:奧運火炬在美國傳遞時,有一個藏族小夥子很好,漢人留學生伸出中指來侮辱他,他卻合掌低頭;形成對比的是,前幾天,外文的CCTV網站上居然還以大國傳媒的平台展出了一段視頻:百十來號漢人哄打一個藏人!

      對於這些行為,大部分藏族不會在乎,因為我們心中根本留不下這些完全荒唐的東西,但是不是所有藏族都會這樣?這是一個縮影呀,人口多數的民族欺壓人口微小的民族,靠的是辱罵和哄打。本來,自衛和反抗是人類的生理本能和心理本能,受到重壓,感到危及生命和族群的事情,情感和理智上都無法接受,到了我們經常說的“忍無可忍”的程度,一般來講是一定會進行物理性層麵(physical或physically)的自衛的,那就是像這半個世紀以來很多因為中共在藏地的錯誤的民族和宗教政策而受到欺辱、無法按捺心中怒火的藏人那樣拿起武器來對抗壓迫者,當然,我希望並且相信,從現在開始,暴力抗爭的方法今後不會再出現在藏民族的主流觀念和行為中,因為這是曆史的倒退,是對達賴喇嘛教誡的違背,是對佛法的不敬,會危及到我們的來生。

      一起建立和諧的民族關係吧,就是現在,我們不會威脅別人,也請不要威脅我們。請善待我們,我們雖不是你們的族人,但卻仍然是中國人。
    
       二

       這次西藏事件的處理過程中,除了大漢族主義,還有被挑動得失去了校正機能的民族主義,我們看到,一股彌漫於差不多中國全境的仇外風潮始於當時在對外信息完全封鎖的情況下報道3.14事件時出現的國外媒體的“圖片問題”。我曾說過,“圖片問題”的背後基本上可以歸納為兩個因素,一個是西方國家對我們“改也改不掉的意識形態偏見”,另一個就是各個媒體都有可能出現的技術性失誤,我們的反擊基本上閉口不談技術性失誤,一再強調的是西方國家“蓄意”對“中國人民的傷害和對中國的侮辱”,請注意,這裏麵是有一個變換的,意識形態的偏見被做成了對一個國家及其人民的偏見。這還了得,中國人民近現代備受西方欺淩,新中國建立以後直到今天用了不少年的時間才算站了起來,這時候傷害中國及中國人民等於是在和中國惡意叫板,我“盛世華夏,泱泱大國”在崛起的時候挨了你們這麽一下算什麽事?於是,搞不清真相到底是什麽的大眾轟湧而上,幸好現在的發泄平台主要是虛擬的或是紙麵的,要是義和團那陣子,恐怕會上一些物理性的兵器了。破口大罵、威脅、在國外遊行時發生的不必要不冷靜的追打事件雖有解恨,但在本來對中國偏見甚深的西方那裏,隻是更固化了這種偏見,並為自己的偏見找到了許多實際的見證。所以,這次我們的民族主義情緒被挑起以後,反而以我們的很多不當言行激起了外國從媒體到公民個人的強烈反彈,以至於Jack Cafferty敢公開說了那樣“傷人的話”;我們又大舉反罵,等等。硝煙略散之餘,是否也要想一想,其中有沒有我們自己的原因,不知當局有無預料到,以許多不具有健全的公民意識的個人(像那些對駐京外國媒體工作者們發出恐怖主義威脅的人,以及組織多輛大巴車鳴笛呼嘯而過法國駐中國大使館的人,還有那些把不主張抵製法貨的殘疾奧運火炬手金晶也稱為“漢奸”的人,等等)發起的這種義和團式的攻擊已經敗壞了國家形象了,讓世界鄙夷容忍這種行為的中國政府。奧運在即,再搞下去控製不住怎麽辦?好的跡象是,在中央台肯定“愛國主義”的前提下,當局要求轉化這種“愛國熱情”。問題是,被發動起來的“群眾”的熱情可能不是那麽一下子就可以下去的,裏麵很多人本來的心理動機也不一定就是和愛國有關,而是借機鬧事(十幾輛重卡堵住家樂福超市是哪門子的愛國行為?),所以你讓他們這些人的“熱情”轉化到哪兒去呢?看一看文革曆史就知道,就拿西藏來說吧,六十年代,在中央約束了好幾次的情況下,自治區從報社到軍區不也照樣受到狂熱的革命群眾的攻擊嗎?現在中央開始約束,希望不算太晚,盡管已經造成了那些後果。一個小例子,我們和西方衝突沒有結束的一個鮮明表征就是CNN至今也沒有按照我們的要求再次道歉(法國特使來了,他代表的是法國總統,不能代表整個法國)。本來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現在因那些打著民族、國家旗號的小醜們的行為得罪的國際人士和組織實在不少。今後怎麽發展,不知道。

       其實,正確的輿論導向是由政府盡可能全麵客觀誠實誠懇地報道消息,真正對國家有利的輿論是由那些可以自主做出理性判斷的媒體和個人發出的,這些人有責任心,說話文明,有條理,親近真相,和藏族兄弟說話時,也不會恐嚇欺辱,不會損傷大族麵貌;和外國媒體及外國人會進行論辯,但不會辱罵和威脅,不會損傷我大國形象。
   
      三

      第三個問題是將藏族僧俗恐怖主義化。除了繼續渲染以3.14事件為代表的、由藏族僧俗“肇事”的藏地衝突外,還陸續報告在藏地各寺院中發現了若幹火器、刀械以及炸藥,其他民族一看,藏族不就是恐怖分子嗎?

      我對武器不很了解,不過看得出來這些槍械不是像伊拉克或基地組織那些恐怖分子使用的製式武器,幾杆破槍,像是牧民用的,怎麽來的?是牧民現用的還是懺悔者送到寺院裏(藏族牧區有這個習慣)的,不得而知,但不管怎麽說,藏地事件中藏人用過這些槍傷人取命嗎?再說,平時各地差不多都有拿國家俸祿的寺管會行使功能,槍能放在寺管會的眼皮底下不聞不問,是不是這些地方都有允許收藏武器的習風呢?

      好像報道中還沒有說過藏人用槍奪人性命的,那麽何必把他們說得像是一群隨時可以出來和政府和鄰裏玩命的武裝匪徒?事實上,藏人是不嗜殺戮和害命的,藏人對現代武器的把玩也有曆史證據表明一直是不嫻熟的,如果說心中有多少不平就應該用多少武器的話,那麽藏族還算不上那些容易激動的殺人者一族,因為他們心中有許多顧忌。

      要是比起來的話,當年的中國人民在共產黨的鼓動下,幫助他們推翻了蔣家王朝,共產黨正是通過種種方法激起了老百姓的這種意識:我是一個可憐的受壓迫階級的成員,可我沒理由這樣可憐,不行,我得通過和別人一樣的殺人放火摧毀舊世界的方式才能翻身做主人,那時人人想做主人,有了這種心理,弄把刀或是從敵人手裏奪把槍就上去殺人了,那時中原的刀也不太好,有不少還是菜刀,但還是可以殺人,也確實殺了不少人。當時中原老百姓有這種殺人反抗的熾烈熱情,就是因為他們在共產黨的宣傳灌輸下被動地獲得了一種自覺意識,這些人首先必須在共產黨的通俗階級理論的指導下獲得一種自我羞辱(一個可憐的被壓迫者,一個本不該如此的被壓迫階層)和自我超越(不能再這麽個活法)的能力,必須說,曆史地看,這種後天塑養成的自我羞辱在許多情況下並不是一種真正存在的本能意識,而相應的自我超越的能力也不是在本能意識促迫下做出的本能的物理性行為。但就是這樣的後天培養起來的仇恨感就足以把蔣介石先生一路打到台灣去了,現在收起來還挺費勁。

      那麽,回過頭來看看藏民族,許多人的那種被促迫和被欺辱的感覺要比當年的中原農民們強烈太多,這可不全是思想灌輸達到的,而是切身的感受。但藏族是一個全麵信教的民族,由於虔信藏傳佛教的藏人有著教義的巨大束縛,有著達賴喇嘛和眾多高僧大德的諄諄規勸,有著不辜負文明世界的鼓勵和幫助的想法,算是極力約束住了自己的反抗本能,換了其他民族,不好說,這半個世紀中恐怕會頻起硝煙了。

      所以,把藏人恐怖主義化,在其他對藏人和藏文化陌生的地區會引起不必要的驚恐,而在熟悉藏人和藏文化的地區,則隻會引起嘲笑。
   
      四

      繼續企圖用強壓方式控製僧人和寺院。前幾天,青海安多地區還是出了藏族僧人請願被捕的事情,說明了什麽?我們自3月以後在整個藏地大力開展聲勢浩大(聲勢的確浩大,強力部門紛紛出擊,而寫不出道德文章的斯文筆杆子們則在媒體上東一劃西一抹地添油加醋)的“愛國主義教育”。其實,在藏地,寺院的愛國主義教育已經進行很多年了,按說要是對路子的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中央有沒有想過,目下事態發展如斯,有沒有一部分原因正是這種過頭的“愛國主義教育”造成的呢?我們強讓那些喇嘛在譴責達賴喇嘛和效忠世俗政府的紙上簽名,不錯,有喇嘛簽了,但他的心底深處的真實想法呢?不錯,你可以控製住他的手甚至他的嘴,但你完全無法控製住他的心。你讓他把達賴喇嘛的畫像扔在地上,那更是徹底撕碎了他。其實,西藏佛徒(也包括藏族信教群眾)的心很簡單,你讓我能真正地敬奉三寶,敬重所有藏人愛戴的根本上師達賴喇嘛,不要老是用世俗的雜事(或許打著愛國主義教育和反分裂教育的旗號)去打擾僧眾的清修,就行了,政教分離呀,哪有這麽強製宗教的,佛教徒根本不會去和一個世俗國家搞什麽不愛國的對抗的一套,它要求的隻是一片安寧的佛土,這要求有什麽值得一個明智而有力的大國政府恐慌的?要按現在這種法子來折騰,非得用搞了幾十年仍未見成效的世俗強力手段繼續打壓宗教和宗教徒的話,我心裏既十分痛苦,更為中央政府擔憂,我們不能一次又一次地因為一些愚蠢的錯誤而失去緩和事態的良機呀,僧眾也是我們的公民,我們政府不應該讓那些根本沒有非法願望的公民盡可能多地滿意嗎?現在民族國家執政的基礎是全體對政府有認同感的公民呀,這麽傷害他們,有沒有想過後果呢?在我看來,國家要穩定,其中一個前提就是各宗教團體的穩定,這會讓國家省掉很多應接不暇的管理上的麻煩。和其他宗教徒一樣,對虔信藏傳佛教的人來講,世俗的“國家”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比較抽象的、可以理解為大施主的一個概念,世俗國家能讓佛徒們覺得是一個好的大施主就是很不錯的事情了,你拿許多連普通官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國家概念和他們說什麽?你們自己能說明白嗎?真懂嗎?我看未必。

      另外,我看了最近的一些信息,說有要在藏地的所有寺院插上國旗的講法,我很納悶,按說,《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都被官方做過要奉行政教分離原則的解釋的呀,寺院上插上一麵旗子,難道在二十一世紀的民族和民主國家,政教關係又有了不同於政教分離的新進向了?從感性的經驗上說,我在去國外考察或是旅遊的時候,沒有見過任何一個教派的任何一個建築物上麵要插上所在國的國旗的,我相信所有去過國外的藏漢同胞都不會發現那種情況,那些國家都很明智,宗教的事歸宗教,國家的事歸國家,這麽混到一塊非搞得大亂不可。

      退一步說,如果真是不得不插的話,那麽實在不用全部弄,非得和全體僧眾和寺院鬥個明白,隻會是越鬥越壞。全體寺院插旗子在世界近現代史上應該是個創新,但創新要有個譜,既然確定了政教分離,幹涉或擠壓得少一些好。我們的這片土地在曆史的某種眷顧下已經形成了適合於佛教發展和繁榮的條件,毛澤東要在這片土地上搞改革,要一步步摧毀原有的社會結構,強迫改變藏地的社會意識和社會關係,引起的對立是可以作為教訓的,現在還那樣,那藏傳佛教確實就岌岌可危了。其實,開這把鎖是有鑰匙的,你把鑰匙丟在一邊,愣要用一把鑿子來撬鎖,合適嗎?
   
      五

      繼續阻礙有助於讓達賴喇嘛歸來的對談。很多有識之士都發現,如果不能和達賴喇嘛以及西藏流亡政府進行誠懇的對談的話,那麽西藏問題的解決將幾乎是不可能的,中共有些人認為,拖下去行,因為人的生命有個終點,把達賴喇嘛拖到過世以後藏族就群龍無首了,太錯了。他們以為,這麽拖著不讓達賴喇嘛回來,藏區便不會出現如達賴喇嘛回來所可能出現的那種種不可預料的社會激蕩,求得一時“平靜”。正如我在其它文章中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們認為把達賴喇嘛拖到過世以後便可以徹底實踐他們錯誤的民族和宗教觀念的話,那他們是大大增加了在這片土地上行使統治的危險係數。藏民族隻會變得更加團結,他們不會分裂為各占山頭的派係,像藏青會那樣的成員和組織最終也會往非暴力的和平道路上轉向,所有藏人會和平但堅韌地把達賴喇嘛的政治訴求實踐為持續多少代的民族使命。我相信,如果真是現在不能解決這件事的話,藏人和藏族都會一代接一代地堅持下去要解決這件事的,他們會滿懷希望,他們不會害怕今世的結束,如果中共真的去研究一下虔信佛教的藏人的心理的話,他們會知道,無論在個體的藏人還是在群體的藏族那裏,生命的盡頭都不是死亡。

      這些年來,放棄了暴力思想、堅定了達賴喇嘛的和平非暴力信念的噶廈政府和藏人向世人展現出了遠比外形強悍倔強的武力抗爭偉大得多的勇氣,他們在達蘭薩拉實踐民主政體,大力開展現代科學教育,在世界範圍內弘傳藏族文化精髓,積極尋求與中央政府對話以探索在一種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允許的自治體內更好地保護和發展本民族。而境內的藏人也在殫精竭慮,保護和維護藏族的福祉,使境內諸藏地的社會意識和社會形態中仍舊強烈地反射出佛教的信念和價值觀,藏傳佛教的藏民族的精神能夠在這麽長的時間內存留不滅並欣欣向榮,在平和中做成逐項事業的藏民族是真正的英雄!

      對於藏漢雙方來說,最好的解決西藏問題的方法就是真誠的對談,的確,可以理解,在中央政府那裏,純粹就對談而言,肯定有許多議題要有爭議,但我相信,這些東西都不是不能夠解決的,隻要大家誠心地坐下來對談,一個充滿光亮的和諧的中國就有可能很快展現在藏漢民族的眼前。
   
      2008年4月某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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