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裏如果沒有收獲,在我眼裏,就是一個另人困惑的季節。它不似春天給與人滿心的希望,不似夏天給與人狂熱的酣暢,也不似冬季置人於寒徹心扉的絕望,秋季,那就是一個充滿矛盾的時節。
在鴻表現出對我們的性愛濃鬱興趣的時候,我的心退縮了。我管束著自己的手不給他寫email, 不給他打電話。為什麽要這樣?是因為我的理智正在不停的告訴自己:“當一個男人對你產生強烈的肉體欲望時,這種欲望會淹沒掉情愛,所有的一切都被本能的欲望操縱著。因為沒有豐厚的感情鋪墊,過程中也許我們都極盡歡暢,可過後留給男人的是如曇花一現的激情,而留給女人的卻會是被占領,被拋棄的懊惱。”
管住了自己的行為,卻收斂不了放肆奔騰的感情,收斂不了一如既往的執著。我常常會看著窗外過往的車輛,仿佛他就在我眼前匆匆而過;我常常拿著和他一起買的小玩具熊輕輕撫摸著,好似在撫摸著我心裏對他的柔情;我常常將他的郵件從第一封看到最後一封,正如一個癡傻的小孩在拜讀偶像的大作。我常常靜靜的躺在床上,默默的想著他進入我身體時的震撼,有如一個癡情少女正回味著與心愛男人的初夜。
終於,收到了他的email,好意外,是第一次用中文給我寫郵件。我依然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看著他的郵件:“最近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你好嗎?是否已經將我厭煩,我很想很想見到你,可以嗎?”
我的心第一時間回答了他,當然可以。可是我的行動猶豫著,遲遲沒有發出回複。直到第二天中午,他打來了電話,聽到他聲音的那一秒鍾,我真想告訴他:“我想你,我愛你。”當然,我還是沒有將那樣的話說出來。他用很溫柔的聲音問我:“我想見你,可以嗎?”我已經無法拒絕了,在簡短的對話中我們約定了見麵的時間地點。
離上次見到他,又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當這個我朝思暮想的男人將我的手輕輕握住時,我情不自禁的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那是一種令我貪戀的依靠,他的肩膀是那樣的厚實踏實。我喃喃細語道:“多厚實的肩膀,雖然不是我永遠的依靠,可我會記住它一輩子。”
“你是永遠都不想再見我了嗎?”他輕聲問道。
“總要結束的,不是嗎?”我回答道。
他沉默,將我抱得更緊。然後,他低下了頭,我又聞到了那令我窒息的氣息,我不由得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想到了拒絕,想到了逃避,可是他那雙充滿了烈火的眼睛很快將我的雙目催眠,我又一次像一隻被降服了的小鳥,無力自拔的被他親吻著,我的心裏也那般舒暢,這一吻,吻盡了我這麽長時間來所有堵塞的情緒。
那晚,我們在一家布置別致的家庭旅館內過了一夜,夜晚,我們並肩坐在一起喝著紅酒,望著窗外景色,我還是依偎在他身邊,就像一個乖順的小女人,一切都是那樣的和諧。第二天是周末,清晨醒來,他已經將早餐為我準備好。我看著他擺放整齊的餐具和食物,心裏一陣感慨,這個男人,除了其貌不揚,也該讓我發現點缺點才好。
如果人可以永遠都不說話,一定可以少掉很多矛盾和煩惱吧。
“鴻,我是你的情人嗎?”我又開始提問了。
“我不想說你是我的情人。”他回答。
“那,我是你的性伴侶,對嗎?”我繼續問。
“不要定義好嗎?就這樣自然的就挺好的。隻要我們都開心就好。”他的回答似乎和所有男人都是一樣的。
“你怎麽知道我就開心呢?”我反問道。
“怎麽,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開心嗎?”他看著我。
“你開心嗎?”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當然開心,不開心我找你幹什麽?”哦,天啊,他的回答又是令我討厭的那種。
“我知道了,你找我就是尋開心的。”我憤憤的說。
“小寶貝兒,別鑽牛角尖兒了好嗎?來,好好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他將我拉到身邊。
我一把將他推開,說:“你找到一個我這樣的情人覺得很省心吧?平時不騷擾你,不給你找麻煩,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
他愣愣的看著我:“我沒有想過那麽多,可是,你這麽一說,我發現你真的是很懂事的一個女人。”
我不知道聽了他的話後,我是生氣還是高興,他是在誇我呢,不是嗎?誇我是一個優秀的情人。
我用一種迷離的眼神望著他:“告訴我,你想我的時候,是在想和我做愛嗎?”
他想了片刻,說:“我不能否認和你的做愛是我們之間交往令我最向往的。”
我的眼淚不聽自尊調配的掉了下來,他走上來,輕輕撫去那些眼淚,又是用很溫柔的語調對我說:“不要想得那麽複雜好嗎?生活中沉重的東西還不夠多嗎?”
我的臉被他捧在了掌心裏,看著他的眼睛,我方才明白,原來,遊戲規則,他比我明白。最終,我聽到自己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做過情人,有時候不知道自己的角色應該是如何的。”
我的心裏是紛亂複雜毫無頭緒的,其實,我想說什麽?我可能想問他,你到底是喜歡我的人還是喜歡和我做愛。可是為什麽這個問題到嘴邊時卻變得那麽滑稽而不敢問出。
那次和鴻分開後,我們沒有再進入新一輪的無語期,我開始刻意的轉變著對他的態度。看到他的電話來時,我深呼吸一下,然後熱情洋溢猶如麵對一個多年好友般的問好,語氣不再曖昧,郵件裏我常常講幾個幽默笑話給他,語句裏不再多情,還會主動在中午時間約他出來喝杯咖啡,嘻嘻哈哈聊些瑣碎小事,話語裏不再纏綿。麵對我的變化,他感覺到了意外,卻沒有問我絲毫。
或許是我真的無法適應情人這個角色,情人之間應該是怎樣的?彼此隻是對方的一片風景,我們可以盡情欣賞彼此,甚至可以短暫駐留憩息,但絕對沒有一枝一葉是屬於彼此的。情人之間的遊戲是不可以用心去做的,無心的麵對才會在結束時不流一滴眼淚。情人之間做什麽不要問為什麽,因為有很多個為什麽的答案都無法美麗。
那段時間,不經意的常常哼唱這首歌:“仿佛如同一場夢,我們如此短暫的相逢,你像一陣春風輕輕柔柔吹進我心間……”
1986年底,王先生和黃女士開始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1994年3月,黃女士生下一子,王先生以做拉麵、賣蟋蟀、出租肉攤位的收益維持家庭生活。2000年,他到韓國打工,並把5年掙到的2萬美元悉數寄回家用於撫養兒子。2005年3月回國後,他發現“妻子”已和別的男人生活在一起,雙方因此斷絕關係,兒子和王先生一起生活。2005年11月,得知隻有証明和孩子確是父子關係才能解決兒子的戶口問題後,王先生委托複旦大學上海醫學院法醫學鑒定中心做親子關係鑒定,鑒定結果卻讓他五雷轟頂:兒子不是親生的。黃女士則表示,確實一開始就知道兒子不是王先生的,但兒子是兩人共同撫養的,相比之下,她付出的更多。她不同意賠償,也沒有錢賠償。
法院審理後認為,王先生和黃女士未辦理過結婚登記,兩人同居不符合法定的結婚實質要件,之後兩人也未曾通過訴訟等法定途徑解除該同居關係,因此雙方均有過錯。黃女士明知孩子不是王先生的,卻故意不予告知長達10餘年,行為明顯有過錯且極不道德,應該支付相應賠償。不過根據現行法律規定的精神損害賠償製度而言,王先生要求黃女士支付精神損失費的請求於法無據,遂作出了上述判決。通訊員董燕靜記者姚克勤
他們是淪為陌生人,這樣才是正常的結果,試想一下誰會和朋友做愛的呢,連最起碼的激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