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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狼圖騰》4/5/2008

(2008-02-20 10:54:00) 下一個
作者: 薑  戎
ISBN: 9787535427304
頁數: 408
定價: 32
裝幀: 平裝
出版社: 長江文藝出版社
出版年: 2004-4







內容簡介:
         本書由幾十個有機連貫的“狼故事”一氣嗬成,情節緊張激烈而又新奇神秘。讀者可從書中每一篇章、每個細節中攫取強烈的閱讀快感,令人欲罷不能。那些精靈一般的蒙古草原狼隨時從書中呼嘯而出:狼的每一次偵察、布陣、伏擊、奇襲的高超戰術;狼對氣象、地形的巧妙利用;狼的視死如歸和不屈不撓;狼族中的友愛親情;狼與草原萬物的關係;倔強可愛的小狼在失去自由後艱難的成長過程——無不使我們聯想到人類,進而思考人類曆史中那些迄今縣置未解的一個個疑問:當年區區十幾萬蒙古騎兵為什麽能夠橫掃歐亞大陸?中華民族今日遼闊疆土由來的深層原因?曆史上究竟是華夏文明征服了遊牧民族,還是遊牧民族一次次為漢民族輸血才使中華文明得以延續?為什麽中國馬背上的民族,從古至今不崇拜馬圖騰而信奉狼圖騰?中華文明從未中斷的原因,是否在於中國還存在著一個從未中斷的狼圖騰文化?於是,我們不能不追思遙想,不能不麵對我們曾經輝煌也曾經破碎的山河和曆史發出叩問:我們口口聲聲自詡是炎黃子孫,可知“龍圖騰”極有可能是從遊牧民族的“狼圖騰”演變而來?華廈民族的“龍圖騰崇拜”,是否將從此揭秘?我們究竟是龍的傳人還是狼的傳人?

作者簡介:
        薑戎,58歲。北京人。北京某大學研究人員。主業:政治經濟學,偏重政治學方麵。1967年自願赴內蒙古額侖草原插隊。1978年返城。1979年考入社科院研究生院。作品《狼圖騰》:1971年起腹稿於內蒙古錫盟東烏珠穆沁草原。1997年初稿於北京。2003年歲末定稿於北京。2004年4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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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swatowst 回複 悄悄話 《狼圖騰》:傳達了偽草原文化?
這是狼圖騰的書評 來自:x2 發表於2006-9-14 21:26:00

文:桂傑
出處:中國青年報
得知《狼圖騰》這本書是一個年輕同事的電話。他知道我曾在內蒙古錫林郭勒草原插隊11年之久,認為我一定會對記述草原生活的書有興趣。不過我並沒有立時提起興趣來。
上個世紀知青運動衰微及至最後破產的全過程中,天南海北湧現出一批知青作家,黑龍江、陝西、山西、雲南、海南等地,都產生了當時大名鼎鼎的作品,這些知青作家用親身經曆,記錄、描述了那個注定會被曆史重新審閱的歲月。這些作品裏的翹楚,我認為是鍾阿城的“三王”(《棋王》、《樹王》、《孩子王》)。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阿城的作品遠遠超出了知青的命運本身,浸滿了與當地人民的苦難、與中國傳統文化的血肉聯係。
說來慚愧,內蒙古乃知青聚集的大戶,既有上萬知青雲集的兵團,也有散落在茫茫草原和廣袤農區、林區的芸芸眾生。按理說,如此眾多、生活更加豐富的內蒙知青,應該出現大作家和大作品,可是似乎沒有,讓內蒙古知青很沒麵子。
說起來,作家張承誌應該算一個,他關於草原有兩部廣為人知的小說,一部是《黑駿馬》,還有一部是《金牧場》。相比之下,後者雖然架構宏大,但想承載的東西太多,超出了作者的駕馭能力,他自己也承認是失敗之作。而《黑駿馬》因為由名導謝飛拍成了電影,影響要大很多。
自那以後,始終再沒有關於草原的像樣的作品出現,這也是我聽到《狼圖騰》問世後並沒有激動起來的原因。幾天以後,我從一位80多歲的老幹部那裏得知,他正在閱讀這部作品,並且說“寫得好”。這讓我大為驚訝———如果這部小說能讓三十幾歲和八十幾歲的人都說好,那就值得認真對待了。
用了兩三天時間,我終於讀完了這部長達50萬字的小說,感覺十分複雜。應該說,作者依托他長年在草原生活的經驗,他完全有可能寫出一部精彩的表現草原文化的力作,事實上,從作品中可以看出作者熟悉草原生活的所有細節。可是,看完全書,我不由得發出疑問:這難道是一部小說嗎?很明顯,作者在書裏不僅犯了與張承誌同樣的錯誤,即傳達了一種偽蒙古文化,而且疊加了當年一部著名的政論片《河殤》的簡單化的錯誤,因此,小說的結尾部分的長篇大段的說教,幾乎讓人難以卒讀。
為什麽說“狼圖騰”是偽草原文化?這是因為我在牧民的蒙古包裏住過多年,從未見到、聽到任何一位蒙古族老人表現出過對狼的敬畏,更不要說對狼有意識的保護了。相反,我看到的是對狼“格殺勿論”。在草原上,按照規則,無論何人,隻要碰到新鮮的狼跡,就不能回家了,他必須循跡跟蹤到底。我們大隊一個老馬倌,就曾經三天三夜追趕一隻狼,直至把它殺死。與此相關,草原上的狗,無論是多麽優秀的獵犬,隻要咬死了羊,也必須處以極刑。蒙古族牧民對狼恨之入骨是有道理的,因為狼襲擊羊群,並不是咬死一隻飽腹而已,而是在最短的時間裏,能放倒多少就放倒多少,如果碰到無力阻擊狼的小孩子放羊,那絕對是屍橫遍野。狼太狡猾了,知道牧民不吃被咬死的羊,它夜裏才回來慢慢享受,而且這等於儲存了狼多日的食物。你就是再悲天憫狼,也不可能如此慷慨。
正是無法無視這種生活真實,作者在書中構造了一個完全矛盾的符號性人物———畢力格老人。一方麵,老人對狼的重要性,具有高度的生態意識甚至文化意識,不斷對漢族知青進行說教;另一方麵,老人又是屈指可數的滅狼高手,隻要他出手,最凶狠狡詐的狼群首領也插翅難逃。這兩種對立的形象被作者強行捏合在一起。文化說教者的形象生硬、蒼白而不可信;滅狼高手的形象卻栩栩如生,捕狼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真實的。實際上,曾經每年一度、周圍幾個公社幾乎所有青壯年悉數出動的圍獵,幾乎就是一場不亞於“那達慕”大會的狂歡,最終被圍在人馬群中的狼,此時嚇得渾身發抖,我親眼見過狼還活著就被扒了皮,赤身踉蹌幾步倒地死去的情景。
蒙古民族是一個非常感性的民族,從來不會以抽象的詞匯來描述事物,更不要說文化了。有一次,我看見一位蒙古族老人,將手伸向他當馬倌的兒子用來打刀的一把剛剛退火的鋼銼,結果當然被燙得慘叫起來。我十分不解地問老人,明明看見鋼銼才從火爐中取出,你為什麽要去摸呢?他回答說:“我們蒙古人不是用眼睛看東西,而是用手看東西的呀!”這在老人嘴裏是家常話,我卻受到了強烈的文化震撼。因此,看到書中一個滿嘴文化大詞的“蒙古人”,我毫不懷疑這是作者杜撰出來的,這個老人隻是作者自己觀念的一個符號載體而已。
看完本書後你會產生一種強烈的感受,作者的本意並不是寫出一本關於草原文化的力作,而是將一種偽蒙古文化強行拴在作者觀念的戰車上,這就使小說嚴重地偏離了文學的軌道。小說不是試圖通過真實、豐富的故事和細節的描述,來讓讀者自然地得到審美感受及作出自己的結論,而是將自己的理念毫不掩飾地、赤裸裸地強加給讀者。於是,本書截然被割裂成兩個部分:當受到理念支配較少時,那些篇章不乏動人心魄之處(喂養小狼的全過程都真實可感;而狼群消滅馬群的描述則是不顧常識的天方夜譚);而當理念找不到可以承載的故事時,作者便被迫自己跳出來大發宏論———當全書的故事已經結束時,作者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再也無法補拙,於是幹脆來一章議論———如果不是為了寫這篇文字,我是斷然沒有耐心讀下去的。這也太不文學了!
寫下這些個人感受,並不是我不同意作者的某些理念,譬如作者對草原生態鏈的描述及刻骨銘心的憂慮甚至絕望,我都是深有同感的。但是,我不能同意將小說寫成曆史或哲學論文,乃至為此而不惜扭曲真正的草原文化。以作者難得的草原生活經驗,我期望他擇日能拿出真正讓我們這些有同樣經曆的人滿意的力作!姑妄言之。
swatowst 回複 悄悄話 轉貼一篇對狼圖騰的評論
[ 2007-01-15 10:23:38 | Author: bug ]

作者: 暗夜之使

上個月,我寫了篇關於狼圖騰的貼子,曾經收到比較高的回貼率。我也曾經想學狼圖騰的作者薑戎一樣把中國的曆史從炎黃時代寫到現代中國。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但隻寫到五胡亂華就被封了貼。大概是吵得太厲害,還涉及到民族問題的原因。這樣一部作品,在當今中國受到如此吹棒。在書中還鼓吹以“遊牧史觀”為中心的中國史界革命。我作為一名平凡普通的漢人要發表我個人的看法。
  首先我對狼圖騰這本書能發表表示歡迎。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在中國發表這類性質的文章是敏感的。這本書能出版表明中國現在的社會言論環境正在向寬鬆的方向發展。同時這本書也是對中國主體民族漢族嚴重的汙蔑。作為一名漢人,有反擊和發表不同意見的權利。薑戎先生應該在狼圖騰出版以前也料到此書會引起爭議。所以不用真名,也不現身。同時在編者薦言中,也是撿好聽的說。如果能夠在序言中引用許多不同意見的文章。從而引發爭論。這樣效果也許會更好。對國人來說也會有一個更好思考空間。
  薑戎先生解釋中國古代曆史所用的是“狼羊定律”。即遊牧民族為狼,農耕民族為羊。還有一些附加定律如“(農耕民族)作為受血者總是弱於(遊牧民族)輸血者”等。在狼圖騰這本書中以這些定律解釋與分析起中國的古代史,薑戎先生確實是狼血澎湃。豪情滿懷。但曆史畢竟是曆史,不是小說。你這些曆史定律你自己不覺得在許多地方自相矛盾嗎。如炎黃部落為遊牧民族,所以能夠打敗東夷部落。秦漢兩朝是被遊牧民族輸過血的,是半狼半羊,所以才能打敗匈奴。唐朝就不用說了,鮮卑血統占了主要部分才使他強悍,也是經過遊牧民族輸血變成半狼半羊才能打敗突厥。但是薑戎自己不是說在書中也說過“作為受血者總是弱於輸血者”嗎?那麽作為受血者的秦漢與隋唐打敗遊牧輸血者匈奴與突厥豈非十分反常?而且薑戎先生在談到宋遼金三朝時,又狠狠地打他自己一個耳光。遼國薑戎自己也承認是半狼半羊的國家。但卻被金國遊牧狼性騎兵所滅。那我想反問,在中國曆史上為什麽秦漢半狼半羊能夠消滅匈奴與突厥這些遊牧民族。而遼國半狼半羊卻被遊牧民族所滅。還有後來的金國半狼半羊被蒙古所滅。這些曆史的事實許多都與薑戎的“狼羊定律”與“輸血論”相悖。為什麽不在狼圖騰這本書作深入的探討呢?如果遊牧民族殺光了一些農耕民族,可以證明遊牧民族武功卓越,把一個個農耕民族送進了曆史的博物院館,如果碰上漢族這樣沒被殺光的,而且在近現代又複興了的民族,則說明遊牧民族對這些農耕民族輸血發揮了作用。反正在薑戎先生的觀點中,中原農耕民族擊敗草原遊牧民族的,是因為曾經被遊牧民族輸過血的的緣故,中原農耕民族被遊牧民族打敗的,是因為羊畢竟是打不過狼的。因為“受血者總是弱於輸血者”。這是與中國曆史的事實不符的。如果用這些定律去解釋中國曆史,那麽中國的曆史就會像橡皮泥一樣地任由薑戎先生捏,粗一看,很有理,實則自相矛盾。因為薑戎提出的這些定律互相之間就是自相矛盾的。有人會說我這是吹毛求疵。我想說如果狼圖騰這本書僅僅是一篇小說,我這樣的搞確實是吹毛求疵。但可惜狼圖騰這本書不是一本純粹的小說。而是一本要鼓吹“史界革命”的宣言。我提出這樣的疑問不過分。
  中國曆史上遊牧民族成為華夏民族主要威脅主要是在公元前5世紀到19世紀這兩千多年間。這個時期遊牧民族主要是因為先天性自然因素取得了騎兵機動性與衝擊性的優勢。這種優勢在冷兵器時代可以說是一種不可扭轉的優勢,使遊牧民族取得了對華夏民族的戰略主動權。對於華夏民族與遊牧戰爭在以後的戰爭中我們完全可以參考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的蘇聯與德國。德國可以看成是遊牧民族,蘇聯可以看成華夏民族。馬在古代是最重要的戰爭資源。就象現代的坦克。在蘇德戰爭初期,德國集中使用坦克,最大限度利用了坦克的機動性與衝擊性。對蘇軍造成滅頂之災。蘇軍為了對抗德國的坦克,也是想盡辦法,如挖反坦克壕(可以類比於中國修長城)。大規模利用反坦克地雷(可以類比於古代中國為防禦騎兵而撒在地上的鐵藜)。給步兵裝配反坦克槍(可以類比於古代中國某些特種兵,如嶽飛手下專破金軍拐子馬的敢死隊)等。但這些都無法擋住德國的坦克。因為坦克掌握了戰爭最根本的兩個要素機動性與衝擊性。蘇軍挖反坦克壕,埋反坦克雷,裝配反坦克槍等作法。都是防禦性的。衝其量最多也隻是延緩坦克的進攻速度或者在小範圍內取得一些小勝利。戰爭的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德軍手中,他們的坦克要在什麽地方打你就在什麽打你。而你為了防禦他們的坦克不得不處處設防,造成兵力分散,一處受到打擊時,蘇軍因為機動性不強,往往救援不及,而德國的坦克利用機動性與衝擊性早已突破到蘇軍的後方,德國坦克往往是從蘇軍兩個方麵軍的結合部一般都是防守比較弱的地方進行突破。在莫斯科保衛戰初期,蘇軍在維亞濟馬地區的防線被德軍古德裏安坦克部隊突破,造成被俘67萬人的重大損失。斯大林非常惱怒。因而懷疑蘇軍西方麵軍司令科涅夫有通敵行為,派莫洛托夫與伏羅席洛夫去審問他。伏羅席洛夫指責科涅夫把蘇軍的主動權讓給了德軍,科涅夫反駁說,德軍的主動權是建立在他們強大的坦克裝甲部隊基礎上的。

科涅夫這句話說明了機械化部隊在現代戰爭中的巨大作用。


  同樣也可以運用到中國古代騎兵戰術上。蘇聯最後擊敗德國坦克也還是依靠自己的坦克部隊。但在中國古代馬匹的數量與質量,內地與漠北是不能比的。而且在農業時代這些問題在根本上也無法解決。遊牧民族在兩千年時間裏緊緊握住了對華夏民族的戰爭主動權。發動對華夏民族的戰爭與襲擾對他們並不算難事,但華夏民族要有效反擊他們則變得非常艱難。遊牧民族對華夏民族的侵略與屠殺主要是三次,第一次五胡亂華,第二次蒙古入侵。第三次滿洲入侵(滿洲應該是漁獵采集為主的民族,但這裏姑且認為它是遊牧民族)。
  但華夏民族對遊牧民族的反擊在世界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的戰爭中也是絕無僅有的。麵對世界上最凶悍與殘忍的蒙古高原遊牧民族。漢人的祖先進行了三次反擊,第一次,漢朝時漠北大戰。漢軍北進幾千裏,一直打到北海。也就是今天西伯利亞的貝加爾湖。殲滅匈奴軍九萬多人。唐時李靖以三千唐軍滅突厥,橫行漠北,俘突厥可汗。明永樂年間,明軍數次遠征蒙古。也一直打到西伯利亞的貝加爾湖。考慮到農業時代的軍隊後勤。這樣反擊可以說是舉世無雙的奇跡。薑戎不是吹捧西方民族嗎?可是西方民族在中世紀受到遊牧民族威脅時,他們有沒有華夏民族這樣的反擊壯舉呢?西方因為在近現代的崛起,薑戎先生已經把西方民族歸結到狼族的隊伍中,認為它們是工業狼。但在長達一千多年黑暗的中世紀,西方民族麵對遊牧民族的多次入侵,也是損失慘重。而且在這麽長時間裏麵西方民族幾乎沒有對遊牧民族進行過華夏民族那種深入到遊牧民族腹地去進行戰爭的戰例。性格使然,還是實力使然?對民族的自虐與自悲在狼圖騰這本書表現無遺。當然麵對西方民族的優勢,我們現在難免有一些自悲,但對那些已經快垂死的遊牧民族,薑戎卻居然也要代表全體漢族自悲一下。我要說你個人要自悲,是你個人的自由。但不要扯上我,也不要扯上絕大多數對遊牧民族不自悲的漢族同胞。
  有人認為狼圖騰這本書,有可取之處,主要是因為對生態環境的關注與描寫吸引了現代許多人。這也是其狡猾之處。薑戎先生所持的是“遊牧史觀”。這就決定了他必然站在遊牧民族的觀點上看問題。雖然在古代遊牧民族依靠先進的戰爭機器橫行天下,狼圖騰對此表現出非常之神往,並以古代遊牧民族的軍事優勢作為其民族優秀的證據。但時代發展到今天,現代遊牧民族無論是在軍事,經濟,政治,文化上都顯得極度落後,而且從發展趨勢上來看,也實在看不出有什麽翻身的機會。人們固然要研究曆史,但人更看重現在與未來。以遊牧民族現在的處境與發展趨勢是根本無法支撐薑戎的“遊牧史觀”的。但幸好還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環境問題”。古代人當然不會關注這個問題,但現代人關注。這一點薑戎是非常清楚的,他在書中也利用了現代人關注環境保護的心態。遊牧民族在現代的全方麵落後是誰也否認不了的,包括薑戎也否認不了,但他卻在狼圖騰中緊抱環境保護這根救命稻草不放。把遊牧民族描寫成為環保民族,而漢族則成為破壞環境的民族。狼圖騰所持的史觀也可以稱之為“遊牧環保史觀“其衡量曆史的是非標準也變成是否有利於草原環境的保護。稱遊牧民族雖然文化落後,但是他們的生活方式十分環保,因此遊牧民族比那些創造了金字塔、長城、兵馬俑與泰姬陵的民族要偉大得多。站在這一觀點上,薑戎對遊牧民族大量屠殺滅絕農耕民族,把耕地變為草場表示認同。因為在生活在現代的他眼中這確實是保護了草原的生態環境,而且還把遊牧民族與農耕民族在曆史上的許多戰爭歸結為農耕民族對草原的環境破壞。而不是遊牧民族對農耕民族的掠奪性侵略。真是混洧黑白,是非不分。現在我作為一個漢人問你薑戎一句,古代遊牧民族真的是為了草原環保才殺人,搶掠,強奸的?連成吉思汗也說過人生最大的快事就是強奸敵人的妻女,讓敵人痛哭流涕。你薑戎作為一個漢人,自悲也就算了,居然把遊牧民族在古代對漢族的屠殺強奸以有利於草原環保為理由表示讚同,我認為你已經失去作為一個漢人的資格,即使是從古至今的也沒有敢一個如此坦白。你也隻能怪你生不逢時,如果你早生個幾百年,必然也是範文程,洪承疇之流。

  可問題是漢族真的就是破壞環境的民族嗎?民族是否優秀真的是以環保為標準的嗎?在古代的農業社會中,不能說沒有一點環境破壞,但是這種對環境的影響絕對不能跟現代工業社會對環境的破壞相比,古代農業社會因為生產力的原因,對環境的影響是非常小的,不是全局性。這種影響完全在自然界的承受範圍之內,自然界的自我修護功能完全能夠抵消掉這些消極影響,因此在古代農業社會中,不論是東方與西方,都不存在現代意義的環境問題。真正出現事關整個人類前途命運的環境問題還是近兩百年左右的事情。這是工業文明的消極方麵。現代社會環境問題最大的破壞者是西方民族。他們可是薑戎先生極力推崇的狼性民族。西方民族在北美與印第安人作戰時,發現印第安人的主要食物來源是北美大陸漫山遍野的野牛。於是這些西方殖民者開始大殺野牛。幾十年就使北美大陸幾千萬頭野牛殺掉隻剩下幾萬頭,北美野牛瀕臨滅絕。印第安人也最後失敗。你說西方民族這算不算破壞環境?一個民族的優秀與否實在同環境問題扯不到一起。古代的中國,也不可能對漠北草原進行農業擴張。因為一條與長城相吻合的15英寸雨線就決定了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的分界線。此線以北古代根本不可能進行農業生產,在現代即使有工業化作支撐在漠北地區發展農業也很吃力。中原有動亂,向漠北地區逃難也是最差的,沒有辦法的選擇。正因為沒有辦法在當地發展農業,而漠北地方遼闊,使得中原農業政權在古代無法對當地進行有效的控製。最多也就是口頭上臣服的自治。漠北自古以來就有很大的獨立性。古代中原也很難通過移民屯墾等方法加以控製。但是西域同漠北相比雖然路途要遠一些,但自然條件卻好得多,很多地方適合農耕,中原政權就通過大量移民的方式加以控製。中原對西域的控製時間要比對漠北的控製長得多。控製程度也要緊密。適合農耕是一個重要原因。既然在古代漠北不適合農耕,連逃難都是最差的選擇地,那麽就根本談不上什麽中原農耕對草原的擴張與破壞。我並不是說中原漢族是一個不對外擴張的民族。但是在古代,對待漠北,漢族根本就沒有擴張的動力,對漠北的戰爭也是反侵略與反掠奪的戰爭。薑戎所言,草原民族對農耕民族的戰爭是因為農耕民族對草原的擴張與破壞完全是徹頭徹尾的謊言。而且薑戎對待環境問題非常極端與偏執,認為草原遊牧民族是草原環境的保護者,而漢族是破壞者。因此希望農區來的人最好不要進入草原。因為草原環境最怕農區來的那些人。我真覺得有點好笑,在古代的兩千多年間,遊牧民族對農耕民族進行戰爭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麵就是掠奪農耕民族的人口到草原上為奴。那時候遊牧民族可沒怕過那些從農區被他們擄掠的人。何以到今日反而怕了呢?那是因為在現代我們這些農耕民族的子孫在初步工業化以後,就取得了對遊牧民族的絕對優勢。我們以強者的身份出現在草原上,而且可以在草原定居,遊牧民族現在對我們,打又打不過。趕又趕不走。他們豈能不怕。於是就稱漢族為生態環境的破壞者,自然他們就成了生態環境的保護者。可問題是現在中國在出現這樣嚴重的環境問題時,出力最大的應該也是漢族吧。政府也是把“保護環境”作為與“計劃生育”,“科教興國”並列的基本國策。按照薑戎的環保觀,最好是把曆史定格在遊牧民族稱雄於世的時代,那時是不是世界的自然環境就最好了呢?在現代,工業文明的成就是主要的,巨大的。但消極作用也很大,比較突出的就是環境問題。這是一對矛盾。要發展工業必然會犧牲一些環境,不發展工業當然就不會犧牲環境。要不然關於環境問題的〈〈京都議定書〉〉為何如此難以鑒定。就是因為各國在處理發展與環保問題上的決擇是非常艱難的。中國也僅僅是承諾將溫室氣體的排放穩定在一個量上不再增加,也就是說,為了發展,中國在相當長的時間還要承擔環境問題的巨大壓力。但如果我們中國聽從薑戎先生的建議。不要去發展工業破壞環境。大家都騎馬射箭。以培養狼圖騰的神精。那麽今日之中國會成什麽樣子呢?而且薑戎的有些觀點,如認為漢人最好不要進入草原之類的觀點很容易被某些人利用。我知道在解放軍進軍解放西藏的時候,西藏宗教上層分裂分子為了對抗解放軍,散布了許多分裂言論。那時還沒有什麽環境問題這種概念,他們稱解放軍為“邪教漢軍”。認為解放軍入西藏會破壞西藏的宗教信仰。這當然隻是一個借口。現在我們要造青藏鐵路,那些在海外的藏獨分子,又開始大放厥詞。他們也與時俱進。也把這些問題與什麽環境問題相掛鉤。稱造青藏鐵路會破壞西藏純潔天然環境以及純樸的民風。而真實的情況卻是造了鐵路以後,內地與西藏的聯係會大大緊密,而有些人想搞獨立也變得越來越難。我希望薑戎先生寫這本書的初衷不是為這些人張目。

 狼圖騰說過在邊界的那邊也就是外蒙古,是一塊沒有受到怕狼恨狼的農耕勢力侵擾,一塊狼圖騰真正的樂園,那我們來了解一下在薑戎在內蒙插隊時,外蒙這塊狼圖騰樂園的真實情況。這樣讓一些人對狼圖騰的實質有個清楚認識。外蒙古自獨立後就一直由蘇聯控製。被稱之為“蘇聯的第十六個加盟共和國”,在中蘇關係緊張時,蘇聯在蒙古駐紮有幾十萬軍隊,對中國的北京構成嚴重的威脅。隨著中蘇關係的惡化,中國與蒙古的關係也隨之惡化。六十年代初,中蘇論戰。蒙古的宣傳機構作為蘇聯的跟班,發表數量巨大的反華文章。其言詞之無聊與惡毒,蘇聯也不能與之相比。在蘇聯的控製下,蒙古人不得不在教科書中全麵否定了成吉思汗,因為當年蒙古人侵略了俄羅斯,當然現在蒙古人在教科書中又全麵肯定了成吉思汗。連自己的祖宗都否定,連好意思來對我們談什麽狼圖騰。蒙古當時還加入蘇聯控製下的“經互會”。每年都要向蘇聯提供數量巨大的肉類,還要負擔駐紮在蒙古的蘇聯軍隊與隨軍家屬的肉類供應。這樣在六七十年代的蒙古居然發生吃肉困難的事情。蒙古的宣傳機構號召蒙古人民多吃素食,並且宣傳吃素食的好處。真是可笑之極,狼居然要改吃素食了。在蘇聯的控製下,蒙古完全變成了蘇聯的肉類與原料供應地。同時也是工業品的供銷市場。有一次,蘇聯沒有經過蒙古政府的同意,就將一大批冰箱出口到了蒙古。但蒙古人不用冰箱,一台也賣不出去。退給蘇聯吧,當時蒙古人又沒那個膽,於是就由蒙古政府出麵,動用少得可憐的國家儲備,全部買下這批冰箱。之後無限期封存。這還僅僅是其中的一個事例。在蘇聯所謂的 “國際化分工”的安排下,蒙古的全部機器設備全部從蘇聯進口,直到今天,蒙古的工業也可以說一片空白。在蘇聯的控製下,蒙古拚命地模仿蘇聯,50年代,赫魯曉夫反斯大林,蒙古政府聽到風聲後,馬上組織“反喬巴山(蒙古獨立運動領導人)運動”。中蘇論戰,蒙古馬上全力以赴充當蘇聯吹鼓手,中蘇在東北發生衝突,蒙古也可以說是舉國動員備戰。對蘇聯的吹捧也達到空前的程度,認為“蘇聯是全世界公認的民主製度捍衛者”。其實所謂的公認也就是他蒙古與一些東歐國家 “公認”而已。好一個沒有受到怕狼恨狼的農耕勢力侵擾,狼圖騰真正的樂園。對蒙古在蘇聯的控製的情況可以寫一本書,我在這裏不再多寫,我們也可以去對照一下,當時的中國,當蘇聯想控製中國,中國的表現。薑戎要我們學這幫子人,是不是有病

我本人不是什麽曆史工作者,最多也隻是個曆史愛好者。近期有一本書很火,名為《狼圖騰》。花三十多塊錢買來看看,覺得越看越不爽。此書如果作為作者個人年輕時在內蒙草原的生活經曆而言,不失為一部好書。但卻涉及到民族問題。我作為一個外行就想多幾句嘴,此書內容較多。我就對最後一部分<<理性探掘 ―――關於狼圖騰的講座與對話>>,發表一下我個人的見解.
  此篇是通過中國曆史上的農耕與遊牧兩個民族的鬥爭來說明狼圖騰的優越性.首先就寫到了炎黃部落大戰東夷蚩尤部落的戰爭.作者認為炎帝部落出自遠古西羌族.也是遊牧民族.但進入中原後開始務農,於是性格開始羊性化,抵抗不住來自南方蚩尤部落的進攻.而向同族黃帝求援.問題就出來了,來自南方的蚩尤部落是狼性民族呢還是羊性民族?在南方,早在七千年前就已經在種水稻,發展農業了.到蚩尤部落北上的時代是距今四五千年前.那麽南方部落接觸到農業文明至少也應該在兩千年以上了吧.而炎帝部落進入中原地區務農最多也不過是幾百年而已.應該是半狼半羊,狼羊結合的民族.這種民族應該是作者最推崇的民族.在此戰中卻何以打不過已經接觸到農業文明已兩千年的蚩尤部落呢?

    炎帝部落最後向黃帝部落求救.但情況好象並沒有大的轉變,史稱”黃帝戰蚩尤九戰九敗.”最後炎黃部落最好向自己的老家根據地轉移,這樣自己可以獲得人員與物質的補充.以持久戰打垮蚩尤部落.蚩尤部落跟蹤追擊.在遠離自己根據地千裏之外的地方與對手作戰,雖然凶猛頑強,九敗黃帝,但最後卻一戰而北.蚩尤部落雖然失敗但他們勇猛頑強卻有目共睹.以至於黃帝還要畫上蚩尤的畫像去嚇唬那些不服的部落.作者為什麽不分析分析蚩尤部落這樣一支接觸到農業文明這麽久的部落如何會有這樣的戰鬥力.這次戰爭在中國曆史有開天辟地的意義.所以曆史書專門要為它留下大篇幅.但與此同時,黃帝部落與北方遊牧民族的戰爭也在進行.史稱”黃帝北逐葷粥(匈奴的祖族)”.在史書上就幾個字而已.主要我想是因為在當時,與南方的蚩尤部落相比,北方遊牧民族葷粥實在算不上什麽難纏的對手.所以就給他們留下這麽幾個字就算了.

  炎黃部落戰勝蚩尤部落之後,占據當時整個中原.也開始發展農業.作者認為這樣炎黃部落既有凶猛的戰鬥性格又有穩定的農業牧業收入.所以這個新民族劇烈擴張.對南方民族的戰鬥中不斷獲勝.那為什麽,同為遊牧族的炎帝部落進入中原務農幾百年就被南方民族打得落花流水.而炎黃部落務農上千年為何能對其他民族(包括對北方遊牧民族)則保持全勝.作者為何不好好分析一下呢?
  我讀中國曆史覺得至少在春秋戰國以前.遊牧民族對中原華夏民族構不成什麽大的威脅.這中間的雙方的戰爭也不少.但華夏民族是保持全麵的優勢.雖然也有西周的鎬京被遊牧民族攻占過.但這隻不過華夏民族內部鬥爭引狼入室的結果.並非遊牧民族自身就有能力獨自攻占鎬京.最後還是華夏諸侯的反擊下,大敗而逃.遊牧民族當時活動的範圍也很小,戰鬥力也不是很強.那是因為馬匹的運用還沒有達到後來遊牧民族熟練的程度.在整個春秋戰國時期,有多少活動於北方的遊牧民族被華夏族消滅與同化,不可計數,林胡,婁煩,赤狄,山戎等等.他們也有許多逃到今天的蒙古大草原.演化為後來匈奴等遊牧民族.這都表明當時華夏民族軍事力量與民族性格強悍於遊牧民族的表現,並不是作者所說春秋戰國時期華夏民族的強悍性格來自於遊牧民族的輸血.這時期對中原華夏族威脅最大還是來自南方.這是自黃帝時代以來直到春秋時期一直沒有變過的.當時華夏族與南方民族融合而產生的楚國,在數百年間,與中原華夏諸侯征戰不已,互有勝負.當時南方楚國極盛時,曾兵臨周天子的洛邑,企圖一舉改朝換代.使來自南方的惡夢困擾了中原華夏諸侯數百年.數次集中中原主要華夏諸侯的力量與楚國會戰,雖如此,也還是雙方勝負參半.威脅始終不能解除.相反這個南方的楚國在春秋時期的對南方開疆拓土十分成功,一直擴張到了今天的雲南滇池.統一了整個南部中國.考慮到當時馬匹並沒有被廣泛應用,南方山區地理環境惡劣.這就顯得尤其艱難.中原人對楚人的評價是”跋涉山林,以事天子”這樣開拓精神我想在當時遊牧民族好象還比不上.如果在春秋戰國時期對華夏民族性格有那些影響的話.那麽我想說南方的楚人對中原人的性格貢獻絕對要比那些遊牧民族多得多.當春秋時期快要結束的時候,中原地區的包括今天長城以南地區的遊牧民族基本上已經被華夏民族收拾幹淨了.但南方又來了吳國與越國,參與到中原的爭霸戰中,這些華夏民族與南方民族融合而產生的國家,個個凶猛頑強,且在精神力量上麵也絕對超過當時的遊牧民族.越王勾踐的”臥薪嚐膽””十年生聚,十年教訓”這樣的例子在那個時期為什麽信奉狼圖騰的遊牧民族產生不了.作者在<<狼圖騰>>的書中宣揚的春秋戰國華夏民族強悍的民族性格是因為當時遊牧民族輸血完全是臆想與憑完捏造.而”臥薪嚐膽”這個非遊牧民族貢獻的精神力量的直到今天還在影響著我們中國人.
  但是在公元前10世紀的時候,有一個遊牧人不知為什麽騎上了馬(這是西方曆史學家考證出來的,他們認為人類是公元前10世紀左右騎上馬的.之前馬主要用來拉車與吃肉).這一事件應該是具有重大曆史意義的.雖然騎上了馬,在曆史發展緩慢的古代要轉化為戰鬥力還要很長時間.這次事件的意義在公元前5世紀左右的中國開始顯現出來了.主要事件就是北方華夏諸侯開始為了防禦遊牧民族而修長城.還有就是趙國之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這說明,騎上了馬且在一定程度能夠運用騎兵戰術的遊牧民族開始對華夏民族構成威脅了,


  當遊牧民族騎上了馬,又經過幾百年的磨合,終於在戰國時期修煉成精。開始對華夏民族構成了一定的威脅,但這種威脅還不是十分嚴重的。當時還沒有發明馬鞍與馬鐙。因為騎兵的優勢在於機動性與衝擊性。最初人騎在馬上,連韁繩也沒有,隻有兩手緊緊抓住馬鬃。雙腳夾緊馬身。這樣不要說戰鬥,就算騎在馬上跑一會兒,也會讓人覺得很累。長時間以這樣的姿勢騎馬極有可能腳抽筋。後來,遊牧民族大概開始用動物的筋作韁繩套在馬嘴上,人騎在馬身上平衡度就增加了。較長時間騎馬也不會覺得太累。而且解放了雙手,在戰鬥中可以在飛奔的馬上手拿韁繩的同時放箭。西方電影〈〈亞曆山大大帝〉〉真實再現當時騎兵戰爭的場麵。在與波斯軍隊進行的高加米拉會戰中,亞曆山大的坎尼騎兵就沒有馬鞍馬鐙。隻不過是在馬身上披上一塊毯子。人手握韁繩騎馬作戰。這樣騎兵的兩個優勢之一的其中一個優勢即機動性在戰國時期已經為遊牧民族所掌握。但沒有馬鞍與馬鐙的應用,人在馬背上還不是十分地穩定。騎兵的另一個優勢即衝擊性,當時的遊牧民族並沒有掌握。這樣的騎兵如果一旦與步兵混戰根本占不到什麽優勢。因此這時期的遊牧民族也盡量不與華夏族以步兵為主的軍隊進行硬戰,他們主要利用馬的機動性,來去如風。殺人搶劫。如果華夏族步兵來戰,他們則騎馬逃奔。把華夏族步兵引入大漠荒原。在古代後勤極其落後的情況下。如果步兵對遊牧騎兵進行跟蹤打擊,那是十分危險的,因為步兵的機動性根本不如騎兵。你要打他,你根本打不到。後勤跟不上,當你餓得不行時,遊牧民族利用騎兵的機動性,他想什麽時候打你就什麽時候打你。後來在魏晉時期發明了馬鞍與馬鐙更強化了遊牧騎兵的優勢。

騎兵的衝擊性也讓遊牧民族掌握了。至此以後遊牧民族給華夏民族帶給了沉重的災難。
  對於華夏民族與遊牧戰爭在以後的戰爭中我們完全可以參考第二次世界大戰初期的蘇聯與德國。德國可以看成是遊牧民族,蘇聯可以看成華夏民族。馬在古代是最重要的戰爭資源。就象現代的坦克。在蘇德戰爭初期,德國集中使用坦克,最大限度利用了坦克的機動性與衝擊性。對蘇軍造成滅頂之災。蘇軍為了對抗德國的坦克,也是想盡辦法,如挖反坦克壕(可以類比於中國修長城)。大規模利用反坦克地雷(可以類比於古代中國為防禦騎兵而撒在地上的鐵藜)。給步兵裝配反坦克槍(可以類比於古代中國某些特種兵,如嶽飛手下專破金軍拐子馬的敢死隊)等。但這些都無法擋住德國的坦克。因為坦克掌握了戰爭最根本的兩個要素機動性與衝擊性。蘇軍挖反坦克壕,埋反坦克雷,裝配反坦克槍等作法。都是防禦性的。衝其量最多也隻是延緩坦克的進攻速度或者在小範圍內取得一些小勝利。戰爭的主動權牢牢地掌握在德軍手中,他們的坦克要在什麽地方打你就在什麽打你。而你為了防禦他們的坦克不得不處處設防,造成兵力分散,一處受到打擊時,蘇軍因為機動性不強,往往救援不及,而德國的坦克利用機動性與衝擊性早已突破到蘇軍的後方,也正因為有了戰爭主動權,也就是先下手的權利。德國坦克往往是從蘇軍兩個方麵軍的結合部一般都是防守比較弱的地方進行突破。在莫斯科保衛戰初期,蘇軍在維亞濟馬地區的防線被德軍古德裏安坦克部隊突破,造成被俘67萬人的重大損失。斯大林非常惱怒。因而懷疑蘇軍西方麵軍司令科涅夫有通敵行為,派莫洛托夫與伏羅席洛夫去審問他。伏羅席洛夫指責科涅夫把蘇軍的主動權讓給了德軍,科涅夫反駁說,德軍的主動權是建立在他們強大的坦克裝甲部隊基礎上的。科涅夫這句話說明了機械化部隊在現代戰爭中的巨大作用。同樣也可以運用到中國古代騎兵戰術上。蘇聯最後擊敗德國坦克也還是依靠自己的坦克部隊。但在中國古代馬匹的數量與質量,內地與漠北是不能比的。而且在農業時代這些問題根本也無法解決。遊牧民族在兩千年時間裏緊緊握住了對華夏民族的戰爭主動權。發動對華夏民族的戰爭與襲擾對他們並不算難事,但華夏民族要有效反擊他們則變得非常艱難。

  遊牧民族從戰國時代起,開始變成華夏民族主要的外患。雙方的大規模戰爭不可避免。第一場大戰,就發生在大約公元前260年至公元前250年之間與趙國的戰爭,趙國名將李牧領導這次作戰。當時趙國的國家形勢是十分嚴峻的,雖然因為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等一係列措施使國家變得強盛,滅了中山國,也打擊了匈奴,但是匈奴不僅沒有受到削弱,反而變得強大。史稱:“及戰國之末而匈奴始大”。匈奴不斷進攻趙國北部邊境。而以步兵為主,隻有少量騎兵的趙軍想打又經常打不著機動性極強之匈奴軍。邊患年年不斷。在中原,當時的趙國西方麵臨秦國的進攻,邯鄲一度被秦軍包圍達兩年之久,東北麵、南麵又與燕,魏,韓連年交兵,被稱為“四戰之國”。實在不可能用太多的兵力去駐守北部邊疆防禦匈奴。李牧就是在這種形勢下,駐守雁門關,獨當北部守邊之任。
  李牧針對匈奴的特點,覺得不能按照對付中原諸侯國的戰法去對付他們。而且北方邊防十分荒涼,民少兵寡。但防線卻很長。針對這些情況,他采取如下措施:

1 “以便宜置吏”。即根據邊疆防務的要求,設置官吏,使官吏,士卒與沿邊百姓同負守邊之任。

2 就地解決軍資補給。積極鼓勵邊地居民發展生產,“市租皆入輸入幕府(政府),為士卒費”。

3 加緊戰地訓練。他針對匈奴軍隊長於騎射機動,弱於近身肉搏的特點。除加緊步兵的戰鬥訓練外,還大力加強戰車駕駛及合陣式訓練,以及培養騎兵與弓箭手。步兵,戰車兵以及弓箭手的訓練都比較順利。騎兵的建設並不順利。直到與匈奴進行決戰時,他也隻能訓練出大約三千名騎兵。與匈奴動之十幾萬,幾十萬騎兵相比。可以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也正是這幾千名騎兵在後來與匈奴的決戰發揮了重大的作用。

4“謹烽火,多間諜”,加強警報、通訊與偵探工作。

  這些工作進行非常之有效。但李牧並不想小打小鬧。他想打一場讓匈奴聞風喪膽的大戰。這一戰至少要為趙國的北部邊防贏得十幾年和平,這樣趙國才能在中原與強秦一決高下。因此最初他采取示弱於匈奴的方法。每次匈奴來犯,他利用邊防的烽火台等方法知道後,就命令邊地民眾與士卒退入城堡之中,以示怯戰。匈奴往往是盛興而來,敗興而歸。根本搶不到什麽財物。因為當時的匈奴遊牧民族根本沒有什麽能力進行城市攻堅作戰。遊牧民族隻不過到了蒙古時期,擄掠了眾多漢族工匠,有了攻城器械。這才有了城市攻堅的能力。久而久之,匈奴皆以為李牧膽小懦弱。行動越來越大膽。而趙王也怪他怯戰,居然撤換了他。新任將軍到任後,一反李牧作法,多次出擊,結果打不到匈奴,造成師老兵疲,邊民生產也受到嚴重破壞。不得已趙王再請李牧出山。
  李牧到任雁門後,依然按照老方法。且對守邊之趙軍進行厚賞,這其實是為大戰作準備。趙軍將士“日得賞賜而不用”,覺得無功受賞,於心不安, “皆願一戰”。為了引誘匈奴上鉤,李牧故意“大縱畜牧、人民滿野”,引匈奴小股部隊來襲。故意讓匈奴掠去一些畜牧與人口。匈奴見李牧又被重用。又如此懦弱怯戰。覺得完全有必要大幹一票,於是出動全部騎兵共十五萬,進犯雁門。李牧苦心經營。等了這麽多年的機會終於來了。華夏民族與遊牧民族第一次大規模的戰爭終於打響了。
  雙方的陣容是匈奴軍騎兵十五萬人,皆精於騎射。機動性強,來去如風。
  趙軍:戰車一千三百輛,騎兵三千,步兵十五萬人。雙方實力基本相當。
  戰爭開始後,匈奴騎兵十五萬如潮水般湧來。他們認為怯懦的李牧在他們這樣的進攻架式麵前不用打就已經嚇得半死了,匈奴人認為這將是一場輕鬆的戰鬥。李牧指揮騎兵與匈奴軍正麵纏鬥,小部步兵迅速張開,左右迂回,包抄入侵之敵,同時用弓箭猛射敵軍。匈奴人沒有想到趙軍沒被嚇死,還敢跟他們鬥,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匈奴單於好象也沒有指揮這樣龐大軍隊的經驗。匈奴軍就這樣被趙軍死死纏住,機動性盡失。李牧立即投入主力步兵十多萬人加入到混戰。十五萬匈奴騎兵與十五萬華夏步兵,共計三十多萬人在兩千多年前北方荒原展開一場血戰,而當時的遊牧騎兵在混戰中絕非是在中原內戰中久經鍛煉的華夏步兵對手。匈奴騎兵十五萬人幾乎盡沒於此戰。匈奴單於狼狽逃竄。雁門大捷後十幾年,匈奴連趙國沿邊都不敢接近,更不敢深入內地了。


    此戰中,我們可以清楚看出當時雙方的特點,匈奴長於機動流竄,而華夏軍隊長於野戰。這是由於當時的騎兵衝擊性很弱的特點決定的,而雙方一旦混戰,騎在沒有馬鞍與馬鐙的馬匹上作戰的遊牧騎兵因不保持身體的穩定,很容易被步兵擊敗。而且這一戰我們也可以看出遊牧民族在此時軍事指揮上還是十分低能的,以十五萬騎兵衝擊對方,居然被對方步兵左右迂回包抄,可見他們肯定是擁作一團,胡亂衝鋒。如果匈奴騎兵能夠把部隊展開(這對騎兵部隊來說非常容易)。趙軍之步兵根本不可能通過左右迂回包抄他們。當然遊牧民族後來也學聰明了,這樣低級的錯誤他們在後來幾乎再也沒有犯過。而李牧所用之陣法,可以稱之為“魚麗陣”,就象撒開一麵網,把魚全部圍在裏麵,這個陣法,在此戰近五百年前就已經由鄭莊公用過了,當時他用此陣打敗了周平王。當然從戰爭規模上兩者是不能比的。這一戰是由步兵消滅騎兵的一次經典戰例,也是華夏民族在一次戰役中消滅遊牧騎兵最多的戰鬥。全殲了近十五萬騎兵。一百多年後,衛表與霍去病進行規模空前的漠北大戰,也隻不過殲滅了匈奴騎兵九萬多人。此戰在世界農耕民族與遊牧民族的戰史中也是極其少見的勝利。
  又過幾十年,秦統一中國。秦軍在內戰磨練出來的強悍與紀律再一次讓匈奴嚐到了苦頭,秦將蒙恬率軍北擊河南地的匈奴,以解除他們對鹹陽的威脅,這一戰在史書中沒有留下什麽太多的記錄。隻不過說匈奴被打敗後,秦軍占領河南地。而匈奴“不敢南下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今天的曆史學家一般認為秦軍在河南地戰勝匈奴騎兵主要是因為運用威力強大,射程較遠的弩,弩在當時是騎兵的克星。還是一個因為就是秦軍步兵的紀律性。

  從這兩場戰鬥來看,當時的遊牧民族對華夏民族的威脅與後來金元時期遊牧民族對華夏民族的威脅是不可同日而語的。這與兩者的民族性強弱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隻不過手中的武器與戰術決定了大多數戰爭要素。所不同的是一個野蠻,一個文明。接下來要寫的就是漢朝對匈奴的輝煌戰爭了,那是我們漢人永遠的驕傲。關於這一節,狼圖騰作者好象有點輕描淡寫。說是漢承秦製,而秦又是因遊牧民族輸血的而強悍的。因而漢朝與遊牧民族還是受血者與輸血者之間的關係。但我在《狼圖騰》中也看到作者說過“從性格上講,受血者總是弱於輸血者”那為什麽秦漢這些遊牧民族的受血者為什麽能夠打敗遊牧民族這些輸血者呢?這不是明顯的邏輯錯誤嗎?曆史豈能如像皮泥一樣隨你的意願任意捏造
  
  秦朝末年的大亂,使匈奴恢複了元氣,重新占據了河南地,威脅關中。漢高祖劉邦乘統一中原的威力,開始北征匈奴,但這一次卻吃了敗仗,此時匈奴產生了一位傑出的,也是心黑手辣的首領——冒頓單於。他出動四十萬騎兵將劉邦的所率的先頭部隊包圍於一座小山之上整整七天七夜,史稱漢軍“平城之下,禍甚苦,七日不食不能彎弓駑。”最後不得不通過與匈奴和親才得以脫身,這一戰也反映了以步兵為主的漢軍因行動遲緩救援不力,差點使漢高祖成為匈奴的俘虜。而匈奴並沒有因為和親就與漢朝和睦相處。寇邊年年不斷。最嚴重一次是漢文帝時(公元前166年),老上單於親率騎兵十四萬入蕭關,進犯長安。但匈奴騎兵仍然不敢與漢軍進行正麵作戰,當周亞夫等駐軍細柳準備迎敵的時候,匈奴就退走。雙方並未發生過大規模戰爭。
  在文、景二帝統治的39年間,漢匈間共發生了8次武裝衝突,這些衝突多在邊境進行,為時很短,始終沒有爆發大規模的戰爭。有時甚至來不及接戰,漢兵一到,匈奴騎兵即聞風撤出塞外,漢兵也不主動出塞追擊。其間,漢與匈奴的和親共計6次。和親約定不斷被撕毀,又不斷得以恢複。當時不是漢軍不想與匈奴軍打,而是匈奴機動性太強,漢軍以步兵為主的軍隊根本打不著。當時晁錯分析漢匈雙方的優劣:上山下坡,涉水過溪,漢軍之馬不如匈奴之馬,險道彎坡,邊跑邊射,漢軍之騎射不如匈奴之騎射,不畏風雨,忍饑耐渴,漢軍不如匈奴。而漢軍的長處是在平原等處進行車戰,步兵與騎兵對決,匈奴不如漢軍,武器精良匈奴不如漢軍,一旦下馬步戰,匈奴不如漢軍。要真正戰勝匈奴建設騎兵成為當務之急。到漢武帝時,和親政策已經執行了六十八年,但匈奴從來沒有停止對漢朝的侵擾。漢人不可能永遠忍受下去。為了對付匈奴,民間與政府大量養馬,政府就擁有四十五萬匹,漢武帝又大力發展騎兵。這主要依靠了“文景之治”留下的大量積蓄。於是華夏漢民族與遊牧民族匈奴的大戰開始了。


      從漢武帝元光二年(公元前133年)馬邑設伏開始。到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的漠北大戰是這兩大民族決戰的關鍵時期,時間跨度 14年.規模極為浩大,最大的漠北戰役漢軍殲滅匈奴軍達九萬人。整整十四年的戰爭,匈奴軍被漢軍殺死及歸降者達二十二萬。漢軍損失也達十幾萬人。匈奴最終在漢軍的打擊下沒落了。對於這一節《狼圖騰》也是無話可說。也非常難得的誇獎了漢族。但最後卻又話鋒一轉說自漢以後,靠漢族獨木便難以支撐華夏文明大廈了。最後狼尾巴又露出來了。
  我對漢匈戰爭的分析:當時匈奴給漢族民眾的生命財產造成重大之損失。因此無論是華夏漢民族統治上層還是下層農民皆願與匈奴一戰。在天下初定,自身實力不足之情況下,華夏漢民族表現出非常堅忍之精神,整整忍受六十八年,臥薪嚐膽,勵精圖治。最後才對匈奴進行大反擊。在軍事方麵漢軍也是準備得十分充分的。如大量建設騎兵,選用青年將領,外交上聯絡西域,經濟上發展農業生產,實行鹽鐵專賣,整頓幣製和稅收。特別是漢軍有了騎兵部隊是非常具有戰略意義的,甚至可以說這一戰之關鍵。有了騎兵,漢軍才有機會深入大漠,千裏奔襲,直至北海(今日之貝加爾湖)。如果單純是步兵的話,這是不可能辦到的。遊牧民族也正是有了騎兵,才大大擴展他們自己的生活空間,匈奴的疆域北至北海,南至陰山,東接鮮卑,西抵鹹海。春秋時期的遊牧民族因為沒有什麽騎兵,生活空間是非常之小的,缺乏騎兵與戰略空間狹小也正是他們為什麽在春秋時期被華夏民族打敗的一個重要原因。如果沒有騎兵的話,匈奴就是中國西南地區的少數民族。西南少數民族性格凶悍但因為沒有騎兵所以生活空間狹小,缺乏戰略回旋餘地,也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能對華夏漢民族造成威脅的騎兵之類武器。所以數千年以來基本上被華夏漢民族壓著打。有人也許會說西南地區是山區,地理複雜,西南少數民族就算有騎兵也未必能有什麽大的戰略空間。但是大家也可以看看西藏與青海地區。地理與氣侯比中國西南地區惡劣不知道有多少,但吐蕃民族卻擁有戰馬,戰略空間便大大擴展了,政治上也統一了,終於在唐時成為華夏漢民族的另一個勁敵。《狼圖騰》中宣稱狼就算戰死也不會屈服,狼性民族也具有狼的這種性格。但是漢宣帝時,匈奴因為屢受打擊,已經處於滅族的邊緣,最終接受的漢朝羊的冊封,並由漢朝賜於匈奴單於金印�


但地位高於一般諸侯王。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實際上匈奴接受這樣的地位,等於承認了他們在與華夏漢民族的戰爭已經失敗。狼也是會委曲求全,忍辱偷生的。《狼圖騰》言過其實.
  
  漢朝之後,中原陷入了自相殘殺的境地。三國最後統一於西晉,但短短數十年後就暴發了“五胡亂華”。遊牧民族這時真有如狼群般殺入中原,中原華夏漢民族一片屍山血海,各遊牧民族之間把中原當戰場。互相之間也廝殺不已。這時的遊牧民族對漢民族的軍事表現得非常明顯,狼圖騰的作者大感興奮,認為主要是因為華夏漢族也成為標準的農耕民族,畏戰怕死,不堪一擊。缺乏強悍的國民性格來抵禦外來侵略。
  我認為首先是華夏漢民族的自亂和自我削弱。東漢末年,天下大亂。導致大亂的原因是多方麵的,如瘟疫橫行(由此產生了很多名醫,如張仲景,華佗以及一些醫學著作,如主要針對瘟疫的〈〈傷寒雜病論〉〉),氣候變冷,導致農業歉收,地震多發(由此東漢的張衡搞出地動儀)。這些天災在農業時代對社會的打擊是致命性,而統治階層也是日益腐化墮落,內爭不斷。整個華夏漢民族的實力被大大削弱了。漢朝鼎盛時人口有近六千萬。到三國時,隻剩下一千多萬了。真是“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這無論對任何民族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至於漢族內部的紛爭,是狼圖騰攻擊漢族的一個話題。漢族不是神,內爭也是不能避免的。遊牧民族也是一樣,在匈奴被漢軍打到快滅族這樣一個生死存亡的關頭,匈奴並沒有團結起來,相反分裂了,開始了自相殘殺,史稱“五單於相攻”。最終匈奴分裂為南北兩部,南匈奴成為漢朝攻打北匈奴的幫手。狼也不是一樣嗎?


    造成遊牧民族軍事力量突變還有其他一些原因,如自漢朝以來,許多遊牧民族遷入內地,開始學習農耕以及其他技術。而又與留在長城以北的同族保持聯係。這樣的內地的變化與虛實他們一目了然,學習農耕使他們的生活有了巨大的改變,極大的增強了他們的戰鬥力。漢族的另一項重要的軍事技術也為他們所學會,那就是冶鐵,在漢武帝時代,匈奴人的多數武器還是青銅的(電視劇漢武大帝關於匈奴彎刀的描寫純屬捏造)。但到了三國兩晉南北朝時,遊牧民族就鳥槍換炮。全用鐵製的武器了。在農業時代,鐵器是非常重要的戰爭資源,但冶鐵並不難學會,不象現代社會的信息戰武器那樣,需要整個社會發生巨大的變革才能製造得出來。一個文盲做幾年學徒就會冶鐵了。而且此時,還發明了騎兵最重要的配套設備——馬鞍與馬鐙,現代人通過墓葬考古挖掘從中原地區出土了人類曆史上第一個馬鞍與馬鐙,(但這並不能證明是中國在世界上首先發明了馬鞍與馬鐙,隻能證明中國人的喪葬製度十分完備)。這在墓葬的壁畫中也反映出來了,在魏晉以前漢代,壁畫中從來沒有出現過騎馬者使用馬鞍與馬鐙的,但魏晉時期的壁畫與繪畫中出現了。至於它們的發明是漢族還是遊牧民族現在還沒有考證出來。這對遊牧民族與漢民族都有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馬鞍與馬鐙的發明使遊牧民族掌握了騎兵的衝擊性。而先天性缺乏馬匹的漢族從此在軍事上徹底陷入了守勢。漢族的這種劣勢直到工業社會火器的發明才結束。憑借這些遊牧民族真正變成了吃人的狼。遊牧民族確實象狼,也很象強盜。它一天到晚,盯著別人家裏的財物與妻女,想著什麽時候能夠衝入別人的家裏,奴役漢人之男子,奸淫漢人之女子,掠奪漢人之財物。以前,因為武器與組織軍事等方麵不華夏漢民族。這些事情遊牧民族最多隻能邊境掠奪一下,或者在作夢時意淫一下。但現在他們手裏有了機動性與衝擊性極強的馬匹這些相當於古代的坦克的武器,而此時漢人也內耗到差不多了。於是遊牧民族的機會終於來了。至於說到輸血嘛,那是近兩千年後狼圖騰作者的辯護之詞,當時的遊牧民族沒狼圖騰作者所說的那麽高的境界。而且華夏漢民族在這一曆史階段固然被殺得血流成河,但並不是真正象羊一樣乖乖地被宰,這中間湧現許多英雄為了自己的文明與民族與狼血戰,冉閔殺死遊牧狼數百萬隻。最凶惡的羯族最終被漢族滅族。他最後雖然戰敗身死,但給胡人以巨大的震憾。河西之張軌收留了許多為避戰亂的漢人免於被遊牧民族屠殺,這些漢人後來回遷內地。祖狄時刻不忘恢複中原。正是這無數漢人中的有識之士與精英才使華夏民族延續至今,而不是重走了古印度、古埃及、古羅馬這些民族的老路。華夏漢民族到今日之所以不絕,絕不是靠遊牧民族的輸血。而是靠自身的努力。狼圖騰能否解釋說明一下,古印度民族被外來的雅利安民族打敗屠殺後,被作為奴隸生活了幾千年,直到今日還作為“賤民階層”生活在社會底層,過著悲慘的生活。他們自己的文明包括文字,姓名等等都沒有保留下來。這就是被輸血的下場嗎。


  大家可以看看真實之曆史,看看遊牧民族是如何為華夏漢民族輸血的,那裏是什麽輸血,那簡直就是民族滅絕,漢族如果人都被殺光了,還談什麽文化傳承。人種延續。馬克思曾經說過:要使一個腐朽的文明民族重新振作,隻能依靠野蠻民族。這句話曾經被許多人引用為遊牧民族的入侵與屠殺辯護,但我這樣理解馬克思的話,要使一個意誌消沉的文明民族重新振作與重生,需要一個野蠻民族作為外部威脅,使這個文明的民族不敢鬆懈,不敢消沉。要不然,稍一內訌,稍一消沉,遊牧民族憑借當時優勢的軍事力量就可能使你亡國滅種,血流成河。西方在羅馬帝國滅亡後,一度消沉,穆斯林占領了西班牙,直指法蘭克這個歐洲的心髒。一度消沉的西方不得不振作,在查理馬特指揮下在法國南部打敗了穆斯林軍隊,避免了西方被伊斯蘭化,也避免了被野蠻“輸血”。如果此戰失利,今日之西方就是穆斯林的天下了。世界文明必然不會是今天這樣多樣化與燦爛。奧斯曼土耳其興起,野蠻入侵西方,當時的西方也拒絕這些遊牧民族的輸血,與它惡戰數百年,終於將其阻擊於維也納城下,避免了西方文明的滅亡。在曆史上確實存在這樣一個規律就是越是被遊牧民族輸血得多的民族與地方,現在就越落後,而沒被或很少被遊牧民族輸入血的地方與民族今天一般比較發達。而至於遊牧民族本身,我不用說大家也清楚它們現在的處境。在古代曆史上有四大侵略成性的遊牧民族:匈奴,突厥,阿拉伯,蒙古。匈奴曾經一度打到法國中部,但很快退了回來,對西歐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阿拉伯穆斯林擴張到東至阿富汗,西至西班牙的廣大地區,西班牙最終肅清了穆斯林。而其他繼續被輸血的民族與地方今日不僅經濟文化軍事落後,而且成為極端主義的巢穴,這大概是狼性未泯的標誌。蒙古擴張得最厲害,被它輸血的地方與民族也最多。但經過它輸血的幾乎所有民族(包括蒙古民族自己)今天都比不上沒被它輸血那些西方民族。英國與法國正是沒有經過蒙古人輸血,但他們幾百後就成為了工業民族,而俄羅斯與東歐那被蒙古輸過血的民族實至今日還在他們自己曆史教科書上抱怨他們近現代落後於西方一個主要的方麵就是蒙古的入侵。狼圖騰居然說俄國的彼得大帝是因為蒙古人的輸血才產生的,這點我想作為今天的俄國人也不會同意。屬於從思想上強奸俄國人。突厥人的擴張也很廣大,但你現在也可以看看它曾經輸血過的地區,那個發達?可憐的東歐,在受到蒙古狼輸血不到二百年後又遭突厥狼的輸血,按照狼圖騰的說法,在這麽短的時間內經過兩頭狼的輸血,那可是好得不得了了。但經過雙重輸血的東歐明天卻比不上拚死抵抗輸血的西歐。狼圖騰不需要好好反思嗎?中國也一樣,自宋以後,也經過兩次輸血,輸出了什麽結果?結果是西方的距離越拉越大,在精神上越來越異化,野蠻文化的入侵造成了華夏文明的變異。在精神力量上自蒙古人入侵以後,中國人開始不如日本人。還造成文化盛行。遺毒至今不絕。在這裏我也並不否認我們漢民族中也有毛病。因為我們不是聖人,今天我就是要以史為鑒,不讓我們祖先的悲劇再重演。同時清除那些狼性遺毒。
  血統民族與文化在今天常在網絡爭得頭破血流。下篇我就發表一下我個人對此的看法,因為五胡亂華後,民族的混血確實是個不容回避的話題。血統論也是狼圖騰的一張非常重要的牌。


大凡學文科,尤其是曆史的,首先必須保證自己的學習思路以及治學的標準原則正確,提綱挈領,綱舉才能目張.良史要有學,識,才,三者缺一不可, 可笑某些人也有些才華,卻是無德無識.失卻了學史的根本.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乃是根本,著眼未來,放眼世界,才是正道. 小說作者為一個沒落的牧羊人群翻案,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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