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號晚上去看RINGLING的馬戲表演了,所以不經意的省了兩頓飯,實際上我的意思是說省了兩頓做飯的勁。出去吃了個大漢堡包,味道在所有的記憶中已經是非常出色的了,隻是價格也隨著餐廳的椅子的高度飛漲。後來終於以25美金的午餐費結束了胃的慶典,正所謂肚子飽了的同時,口袋空了。
看SHOW的時候看到了中國的雜技表演,都是些十幾歲的小夥子,個頭普遍不高,若不是他們穿著閃亮光鮮的演出服,簡直不能相信他們已經賣藝到了這種地步,就是穿著緊身衣也不能顯出男性的突出的那部分。所以我直覺上認為他們還是孩子。所以讓孩子做出這麽危險而商業化的表演,我是斷然不忍心看的。於是想象他們的父老鄉親拿著他們辛辛苦苦賺回來的美元,臉上流露出的表情。節目還算精彩,總之是很熱鬧就對了。那個空中飛人飛來飛去,我在想來想去。我想他如果假裝飛過了,正好摔在彈簧網的邊緣,然後用來和老板打保險官司的錢足能養活他幾輩子,我認為他之所以沒有這樣做的原因是老板在對麵總是安排一些嫵媚漂亮的姑娘,而他就偏偏喜歡用雙手接姑娘。
想起了小時候呆過的小縣城,每年秋收過後就要舉行物資交流大會,事實上就是把全年的全國各地的偽劣商品集中起來,賣給那些剛賣了糧食的農民婆婆們。當然物質的滿足是不夠的,他們尤其需要精神食糧。或者說是另一線商機,就是農民婆婆買假貨的同時,農民伯伯要有所獲得,視覺上的。那便是一場場帳篷裏的鄉野表演。經常是一個用帆布圍起來的場地,門口裏一個牌子,說裏麵有侏儒,怪人之類的,什麽連體人,三顆頭一類,聽著直叫人惡心,但是淳樸的農民伯伯喜歡看,看看這些她們沒有見過的人,或者介於人和妖之間的“人妖”。後來,改革開放了,農民伯伯也開放了,不再看那些三塊錢一場的人妖表演,轉而把興趣放在了脫衣舞上麵。這雖然是個新興產業。效益卻很好。說是脫衣舞,事實上還穿著很多,該暴露的一點沒有暴露,但是三五個妝畫得和鬼一樣的女人穿著內褲踢腿就是對台下的觀眾最大的致敬了。往往從觀者的眼神中就能想象到交流大會結束後的治安狀況和人民警察辛勤的背影。
看完SHOW駕車回家的路上,不小心MISS了出口,老公問:你想什麽呢?我說:“你說鄰居大哥今晚會不會搗牆?”老公沒有回答我。我估計他也正在想這個問題。是的,這的確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