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出竅,
夢逸仙山觀鬆濤。
情結祥雲,
冰心化雪。
瓊潔鬱翠數窈窕。
醒來猶見鮮花舞,
不解機緣,
念是今個良宵。
在UCLA期間,真正讓我心動的並不是那位漂亮大氣、處處照顧我的長春姑娘,而是一位小家碧玉式的二十一歲的小姑娘。
那是一位南京姑娘,在東北成長,上小學六年級時隨父母移民美國,在Florida上中學及高中,後來到UCLA讀計算機係本科。她是家裏四姐妹中的小妹。雖是家中老小卻一點也不嬌氣,十四歲就在Dysney裏買雜貨補貼家用,大學學費都是用假期時間挨家挨戶推銷書籍自個兒掙來的。
她個兒不高,圓圓的臉、小嘴巴,臉上總是掛著笑,清純、陽光。她有一種特別的笑聲,咯咯咯的老遠就能從一大堆人裏把她分辨出來。
她是一位我們稱為小夥子的小朋友的夢中情人,追了好幾年了還沒有成功。我搬去UCLA時她正好去中國旅遊去了。小夥子成天在朋友圈裏念叨,沒見麵已經聽到了許多有關她的故事。第一次見到她是在CO-OP的走廊裏,小夥子把她介紹給我。第一眼就被她迷住了,我想我是被她的陽光電著了。
也不知道在小夥子的嚴密監視下我們倆是怎麽找到的機會一起出去玩的。我們一起去Monterey Park吃飯,一起去我當時為維持身份而入學的Kaplan。有一次在校園裏碰到上海來的老史,他還當著我的麵提醒她千萬別上我的當。老史自己有個十八歲的女兒,她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因為小夥子的關係,我一直想拉開我們倆的距離。記得有一次她頭痛我給做頭部按摩,我差一點就吻她了。她迷閉著雙眼,好乖巧。假期她去Florida看她父母,我為她寫了幾首詩詞,還打了電話給她.
她畢業時我已離開洛杉磯去東部實習了,但我一直在從朋友那兒打聽她的消息。畢業後,她先去pheonix工作,不久就去了香港,再又轉去了上海。她在香港時與小夥子正式走到了一起,在上海時又分了手。我後來打電話給她,很希望她能回來,但又沒有直說。我感覺到她沒有回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