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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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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59

(2025-07-03 06:31:05) 下一個

半夢半醒,朦朦朧朧之間,仿佛聽見遠處似有琴笛之音,更有女子嘻笑說話之聲。放眼望去,似是西湖蘇堤,又像太湖黿頭渚,一片綠汪汪的湖水,綠的深邃,綠的通透,宛然是我脖子上那塊帝王綠的翡翠的顏色。湖的對麵,似有亭台樓閣,人影憧憧。隻是湖麵上煙霧繚繞,看得不甚清晰。聽那人聲,似是依文雪梨,讓我不禁想著如何能越過湖水,去和依文雪梨會和。正想著呢,人已在湖中行走了。怎麽回事?我突然明白了,我這是在做夢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人在湖中,可身上衣服一點未濕,但在水裏行進,所受的阻力,行走之困難,卻和現實中一模一樣。我想著呼喊依文雪梨過來幫忙,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想要醒來,卻怎麽也醒不過來。隻能無奈在湖裏拖泥帶水的走著。走了許久,終於靠近了湖邊,可湖邊一大片荷花荷葉,期間無數錦鯉遊弋,鴛鴦劃水,將我與湖岸隔了開來。十幾米外便是湖堤,湖堤的月牙橋邊上立著三個身著明清時期服裝的女子,款款有型,身影亭亭。兩個麵對我的是麵容姣好,卻是花了妝的依文和雪梨,一個背對我的看不見臉,但聞聽其聲,像是三弟。我突然心裏升騰出個念頭:三弟扭頭看向我回眸一笑的那刻,應該是如何眼波流轉,梨花帶露的,我應該會被打動,陶醉其中吧!可那女子卻始終未曾回頭。我仔細回想那女子該有的容貌,卻突然發現我似乎已記不得三弟的臉是什麽樣的了,一時心中大駭。與此同時,身上如掛千斤鐵鎖,直直向湖底沉去。我衝著三女呼救,可發不出聲,四肢撲騰,卻不見一點水花。隻感覺胸如重壓,無法呼吸,人往下墜去。眼見離湖堤那麽近了,老婆們近在咫尺,卻要溺亡了?還是在夢裏?我掙紮著,隻覺得湖水越來越冰冷,身子越來越沉重。我閉上眼睛,想著放棄希望,不再掙紮,也許在夢裏淹死了,就能在現實裏醒過來。然而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際,我忽然覺得一股暖風襲來,帶著一股茶花清香,一個人將我抱起,緩緩上浮。我能感覺到那是個女人,是依文?是雪梨?還是三弟?我的手摸到了她的身體,軟軟綿綿的,身無寸縷。那香味,那軀體,那溫暖,那柔滑,一下子挑起了我的欲望。我伸出雙手,抱住那個女人,感受著那女體的芬芳和曼妙,不禁想著要和那女人雲雨,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醉生夢死。正想著呢,卻聽得那女人在我耳邊呢喃道:放開手,別想我,好好活著。我一驚,這是三弟的聲音啊?!我努力試著睜開眼睛,想要再看一看三弟的容貌,把三弟的模樣重新鐫刻在自己的記憶中。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依文,一手斜支著頭,在我旁邊,微笑著看著我,雙眼彎彎,像兩彎新月藏著星光;嘴角翹翹,似初春三月新綻的桃花。半夢半醒之間,我一時之間無法確定自己是否還在太虛幻境,還是已然醒來,張嘴問道:啊,是你嗎?依文?
依文:哥,你醒了?
我聽得自己的聲音入耳,依文的聲音又如此真切,便知曉自己已不在夢裏了。
我:啊,醒了。我睡了多久?
依文:大概有兩個多小時吧。哥,你是不是做夢了?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不該或是怎麽向依文描述這有點莫名其妙甚至有些荒誕的夢,隻能敷衍道:是啊,你怎麽知道啊。
依文:你剛才睡著時有大喊大叫哦,嚇死我了。所以我才過來陪你旁邊。你夢見什麽了,很嚇人嗎?
我:我……那個……夢見你了。
依文:夢見我了?我有那麽嚇人嗎?
我開玩笑道:是啊。夢到你追著我要非禮我。
依文:我在你夢裏要非禮你?
我想了想,把覆在身上的被子掀開了,身下胯間因為與夢中那個裸體女人纏綿時的反應尚未消褪。
我:你看你把我給嚇的都硬了。
依文見了大笑道:哥,你真色。那是我嚇的嗎?分明是你在夢裏也在想做壞事嘛。
我:我這不是要完成一天五次的任務嘛。
依文:夢裏的可不能算。
我:夢裏不算,那現在你要抓緊機會哦。
說著,我拍了下依文的屁股。依文立馬會意,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身上的衣物,一個鷂子翻身,跨上了我的身子。不必多言,身體早已替芳心開口;抱著就啃,香舌已經舔唇吐涎;屁股早撅,隻把麈柄磨蹭;合得太妙,玉鮑已然將銀槍團裹。我也積極配合,齧唇噬耳,探舌品香,一手揉捏著依文的酥胸,一手扶直自己的玉麈,貼著依文的粉隙,擠入依文的玉蚌,挨著依文的花心,頂著依文的珠蒂。一會兒的功夫,便聞得依文輕吟淺喘,更覺玉麈變得滑潤,應是依文的澗溪間津液流溢,妙得銷魂。
我:你想試試男人的體位嗎?自己掌握主動,體驗一下控製速度和力度的感覺嗎?
依文:好啊,你教我。
我把自己的雙腿高舉,左右打開,讓依文用雙手擒住我的腳踝,然後麵向我坐於我臀腿之上,而我將玉麈輕折,慢慢送入依文的花徑之中。待玉麈完全陷入,被依文的玉洞所吞噬,我讓依文開始緩緩前後搖動。
我:這體位我也是第一次嚐試,你如果不舒服,或者不喜歡,你跟我說,我們換一個姿勢。
依文笑道:換一個姿勢還要說嗎?不是拍下屁股嗎?
我:哈哈,那就拍屁股。
正說著,依文已是玉臀輕搖,柳腰微扭,開始像男人般抽動。依文應該也是第一次玩這個姿勢,就像一個孩童剛拿到一個新玩具,或是一個玩家剛買入了一款新遊戲,好奇欣喜,躍躍欲試。依文拎著我的雙腳,由緩漸急,加快了搖臀的節奏,嘴裏也開始輕輕哼哼。而我則將雙手枕於腦後,開始享受依文搖擺給我帶來的歡悅。隻是依文和我都是第一次用這體位,配合並不十分默契,再加上這姿勢將我的金箍棒向下折彎,不能以自然的角度勃起,以至於依文抽動時,我的玉莖竟然從依文的洞隙間滑脫了好幾次。我試著讓依文轉180度,以背對我,但仍然坐於我臀腿之上。這個姿勢顯然比之前的姿勢更符合人體工程學:我的拂塵根柄進入的角度更自然更舒適,而依文的玉臀則可以完全坐於我的屁股大腿之上,動起來更是方便省力。
依文:哥,這個姿勢比剛剛的舒服,而且進的也深,能頂到我的G點。
說著,動將起來更是激烈。依文時而前後搖擺,時而左右騰挪,時而上下抽拔,不斷的變化著緩急輕重,合的一個聲聲入骨,撞的一個啪啪生花。我隻覺得快感一陣高過一陣,禁不住也開始哼哼卿卿起來。依文也是春情蕩漾,香溪津溢,汩汩愛液泉湧而出,順著我的玉莖,滑過我的春袋,流淌過我的股溝,將我的大腿腹溝處都濡濕了。倆人隻弄的腰下有風,腿間帶潮,每一下都恰到好處,快得像在顫,爽得像在飛。依文持續輸出了大半個小時,體力消耗不少,喘息聲也漸重。而我卻未動絲毫,舒舒服服享受了許久,實在是於心不忍,良心不安。於是拍了一下依文的玉臀。
依文回頭看著我道:哥,要換姿勢了?
我:是哦,我看你太累了,該換我動動了。
我讓依文暫將玉龍放出,我將兩腿放下伸直,從床頭櫃上取過個小雨衣給玉龍穿上,然後讓依文背對我坐於腹胯之上,將穿了雨衣的玉龍重新收入水簾洞中。從身邊拉過一個枕頭,放在自己頭旁。讓依文仰麵躺下,頭置於我頭邊枕上。依文的裸背陳於我的胸前,倆人肌膚相貼,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依文那彈性十足的厚實背肌在我胸膛上的跳動。我讓依文把雙腿打開,雙腳踩在床上,略略用力抬起自己身體,好讓我撅臀舉胯有足夠的空間。一切就緒,我發動引擎,火車開始啟動。我一手襲胸,蹂躪著依文的雙乳酥胸,一手置於兩人性器交匯處,撩撥著依文的陰核珠蒂,一邊側頭和依文口舌相連,吞津吐涎。倆人唇齒間是火,腰胯處是浪,一點就著,一合就燃。依文顯然在我這多重刺激下一下子亢奮起來,開始鶯啼猿鳴,嬌喘浪叫,香舌在我嘴裏齒間亂伸亂絞。依文的雙手也沒閑著,一手抓捏著自己另一側的乳房,一手則伸到下麵和我的手合到一處,比我更用力,更快的摸揉搓捏著自己的陰蒂。隻短短的十來分鍾,依文便高潮連連,一邊尖叫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跟我說:哥,我不行了,你快弄死我吧。
我聽聞此言,更是加大馬力,將依文香舌嘬入嘴裏,用力吮吸。左手揉捏擠壓著依文的一側乳房直至變形,食指中指夾著依文的乳頭高高拎起輕輕放下。右手和依文的左手合二為一,一起快速使勁按壓摩擦著依文的陰核玉蒂。同時聳動腰挎,更快速更大幅的抽動著玉莖。終於,在一陣清脆悅耳的啪啪聲中,依文突然抽回探入我嘴裏的香檀,緊閉雙眼,從胸腔間發出一陣難以言喻卻充滿了無盡歡愉和快感的嘶吼,一大口香涎不自主的從張著的櫻桃小口裏湧出,順著嘴角緩緩流下。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依文的花徑間一陣陣的痙攣抽搐,擠壓按摩著我的玉龍,並有一汩汩火燙的液體噴出,澆灌著我的玉莖,這突來的刺激一下子把我也送上了高潮。我的玉莖一下子變的異常堅硬,一股股精液直射而出將小小的雨衣裝的滿滿當當的。
這次高潮過後,依文在我身上癱睡了許久,才緩過神來,掙紮著從我身上翻下,睡到了一邊。
依文:哥,我剛才真死掉了,有那麽一瞬間,人都沒了知覺了。眼前一片黑,人輕飄飄的,魂靈出了竅似的。我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那種很舒服很爽的感覺。
我:哈哈,你可能是去了極樂世界玩了一圈。
依文:大概是吧。哥,你呢,舒服嗎?
我:當然咯。我們倆剛才那個叫鸞鳳雙戲,琴瑟合鳴。
依文:什麽意思?
我:就是兩人太合拍了,配合太好,啪啪啪太和諧,那雲雨之術,合歡之法,真的是天衣無縫,完美無缺。簡直是男女運動會的完美搭檔,靈肉雙修屆的極致典範,連我們的床板都忍不住叫好,感歎“此啪隻應天上有”啊。
依文在一邊樂道:哥,你真會貧。怪不得雪梨姐那麽喜歡你。
我:那麽你呢?
依文羞澀道:我也喜歡你。
我把依文摟進懷裏,吻了一下她的臉,道:真希望此生能和你還有雪梨就這樣在床上渡過。去他媽的賺錢,去他媽的上班。
依文看看我,然後將頭枕在我胸口,聽著我的心跳說道:你要想在床上過一輩子,我陪你。
正說著呢,依文的肚子突然咕嚕嚕叫了起來。倆人相視一起大笑。
我:看來在床上過一輩子是不太可能了,你的肚子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
依文:哥,真不好意思,我這肚子也太煞風景了。
我:你中午吃的餛飩都吐掉了,所以腹中空空,不餓才怪呢。我們快起來整理一下,去樓下吃完晚飯吧,已經過七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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