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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得留下點什麽給後人,或流芳,或遺臭。我就留點數碼穢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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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沙發 板凳 地板 席夢思 - 創業篇 50

(2025-04-22 06:31:30) 下一個

一年的最後一天,上午我已經把該做的工作都做了,把以後幾個星期的工作也安排妥當了。中午的時候,去和師兄打了個招呼,預祝彼此春節快樂,恭喜發財,就準備開始我長達三周的悠悠假期了。雪梨下午還有一單,估計兩三點結束工作,然後就是將近五個星期的超長假期了。雪梨讓我先回家,挑些好看的VCD帶著,然後去超市買點火鍋的食材,下午四點到依文家集合——我們家已經堆滿了出去旅遊以及雪梨衣錦還鄉的禮品,連我常睡的沙發也臨時被征用了,怎麽也不適合搞聚餐呀。
四點整,我背著一背包牛羊豬肉,各種丸子素菜,左手一本VCD音碟本加三支燃氣罐,右手一隻火鍋燃氣爐,傾鈴框啦的趕到了依文家。依文和雪梨正整理出去旅遊的行李呢,見我到了,放下鋪了一床的衣物,開始準備晚餐。雪梨要我找幾部好看點的電影出來,要浪漫加驚悚,愛情加恐怖,最好男女主角要養眼點的。翻了一下影碟本,挑了阿湯哥和小皮的“夜訪吸血鬼”,應該能滿足雪梨的要求。
五點開飯,雪梨從包裏抽出一瓶茅台,依文則從櫥櫃裏拿出了一瓶藍方,看來倆娘們今晚在酒上可真下了本錢了。
我:今天的酒真不錯。
雪梨:愛喝洋酒的就喝藍方,愛喝國酒的喝茅台,實在不行的喝啤酒,不過三小時裏不準上廁所。
我:就地解決?
依文:我家小處不可隨便,不可隨處小便喔。
雪梨:依文你去找根橡皮筋幫他紮起來。
我看雪梨給自己倒了一杯茅台,偷偷問她:你不是來那個了嘛?還喝酒?
雪梨:我那個差不多幹淨了,喝點小酒沒事。再說,你什麽時候成了婦女健康專家了?
我:自從和你在一起,每次你來姨媽,我都在痛苦中學習成長進步,再來個半年,我估計都能評教授職稱了。
雪梨:我有那麽可怕嗎?
我:有,不過姨媽時有多可怕,姨媽後就有多可愛。
雪梨:這還差不多。你知道嗎?你剛才的蛋蛋離火鍋的鍋底隻有0.01厘米。
我聽了渾身一激靈。正說著呢,依文端著煮熱的火鍋鍋底從廚房走了出來道:都好了,咱們開始吧。哥,你可以放電影了。
於是三人一邊吃著火鍋,一邊品著好酒,一邊看著電影,一邊聊著八卦。嘻嘻哈哈,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好不快樂。而我挑的電影更是讓兩個女人尖叫不斷。先是驚歎天下居然有兩個如此俊美的男人,然後被阿湯哥演的萊斯特的優雅、瘋癲、殘忍中帶著一種莫名的魅力所征服,被小皮演的路易的痛苦掙紮、對永生的抗拒而又無法擺脫而唏噓的;而小鄧斯特演的克勞迪婭,一個被永遠困在錯誤的孩子身軀裏,卻渴望擁有成年靈魂與愛情的女吸血鬼,慘死在日光下的情節更是讓倆個女人直接飆淚。最後萊斯特起死回生的反轉,更是讓倆女人歡呼雀躍,欣喜若狂。看完後雪梨還嫌不過癮,要再看一部。我又給挑選了基諾李維斯的“驚情四百年”。這部用視覺,欲望,痛苦和救贖堆砌起來的電影,性感浪漫血腥唯美,將一場轟轟烈烈的哥特式愛情演繹的淋漓盡致。而電影裏對愛情,性欲,肉體以及信仰間的糾纏,更是讓雪梨和依文看的屏息凝神,感受著那種墮落帶來的快感,禁忌帶來的刺激。電影的結束悲劇色彩濃重,搞得大家都有點壓抑。我隻好努力調劑下飯桌上的氣氛道:這兩部都是講吸血鬼的電影,但你們知不知道吸血鬼的最終結局是什麽嗎?
依文:難道不是在陽光中化為灰燼嗎?
我:不是。一隻吸血鬼,跑到上帝麵前抱怨,說,上帝,你能不能讓我變好看一點,你看我又黑又瘦還禿頂,女人一看我就跑,血都吸不到。上帝說,你要變神馬樣呀? 吸血鬼說,我要變得白白的,胖胖的,女人一看就喜歡,可以吸到好多好多血呐。於是,上帝把它變成了衛生巾。而他的翅膀則變成了衛生巾的護翼。
這一下,雪梨依文被逗的狂笑不已。雪梨更是嘴裏一口茅台,全噴在我臉上身上。依文邊笑邊起身說道:哥,你幫你去拿毛巾擦一下。
說著就向著洗手間走去,卻走的歪歪扭扭,踉踉蹌蹌。我一看,四個多小時,我們三人居然已經幹掉了半瓶茅台,半瓶藍方。又因為混著喝,特別容易上頭,怪不得依文走路也不穩了,我和雪梨也已是微醺狀態。桌上的肉菜基本上已消滅殆盡,滿屋子的水汽,暖洋洋的,像進了桑拿浴室,窗上也凝結了一層水珠,本是透明的玻璃現在變成了磨砂玻璃,模糊了窗外夜幕下的街景,市民們燃放的煙花爆竹閃爍出的五顏六色的光芒在朦朧的窗戶上投下了紅紅綠綠的色彩。依文從衛生間取來了毛巾,可能是她自己用的,香噴噴的,一股女人的體香。那味道在酒精的催化下,如同一劑催情針,讓我身體內的荷爾蒙飆升。我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意識和下意識裏的欲望做著鬥爭,大腦和小腦博弈著。
雪梨笑著說:一年就要過去了,新的一年就要來了,大家都說說自己在新的一年裏都有啥願望吧。
我打著酒嗝說道:我想發財,發大財,橫財就手,然後周遊世界。你呢?
雪梨:我也想發財,有好多好多錢,一輩子用不完,然後買塊地,要大到周圍看不到人的那種,然後蓋幢房子,和我喜歡的人住在裏麵,白頭偕老。
依文:我就想我們三個人能不為錢財煩惱,不為工作所困,就像現在這樣,天天吃吃喝喝,說說笑笑,開開心心,一直到永遠。
雪梨:你覺的現在很開心嗎?
依文和我都覺得有些詫異雪梨為什麽這樣問。
依文:是啊,很開心。
雪梨:我覺得你不開心。
依文:沒有啊,我很開心。
雪梨:不對吧,你不開心。你喜歡你哥,可你哥卻從來沒和你親熱過,對不對?
我看雪梨開始有點胡說八道了,忙試圖製止她道:雪梨,快別說了,你喝大了。
雪梨:我跟你說過,最討厭別人說我喝醉了。我現在沒醉。我問你,你是不是也喜歡依文,老實說,摸著自己的良心說。
我看看雪梨,又看看依文,然後點了點頭。
雪梨:如果讓你在我們倆當中選一個,你選誰?
我腦袋嗡一下炸開了。這個問題和那個先救老婆還是先救媽的問題一樣,是個無解的問題。選誰都是輸。我喃喃道:能不能不選啊。你是紅玫瑰,依文是白玫瑰,我都想要,都不想放棄。
雪梨:那你就把我們倆都收了唄。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是不是我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聽,還是直接醉倒了,做起了黃粱美夢?我偷偷掐了自己一下,很痛,這不是夢。天下居然有這麽好這麽巧的事情?我昨天還在想要背著雪梨去偷香竊玉,今天雪梨居然允許我和依文在一起,不,我們三人在一起了?我心裏一陣狂喜,用興奮到幾乎跑調的聲音問道:雪梨,你是說……
雪梨:我是說你不用在藏藏掖掖了,你他媽的真是個慫包。當初我等了你一年,這次你準備讓依文等多久?
我:我沒想…..
雪梨:你沒想什麽啊?你就是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
我:我是怕你會恨我恨依文。
雪梨:那你就不擔心依文會恨我?
我:我……
依文:雪梨姐,我不會恨你的。你對我這麽好……
雪梨:你廢話少說。現在去洗幹淨到床上去等你哥。
依文:哦。
說著,老實巴交的去了衛生間,我想她心裏雖有惴惴不安,但應該是十分開心的吧。
等依文進了衛生間,我輕聲問雪梨:你怎麽突然今天整這麽一出?
雪梨:這難道不是你和依文朝思暮想的事嘛?我就當過聖誕過新年,送你們倆的禮物,成全你們倆了。
我:你想清楚了嗎?不會後悔嘛?
雪梨突然換了種口氣,很無奈的對我說:我想的很清楚,我知道你喜歡我,很尊重我。我也知道你很喜歡依文,依文也喜歡你。特別是依文,她對你的感情很純很深。我知道你們倆一直都在努力壓抑約束著自己,不讓自己越界,但那是遲早的事。所以與其讓你們背著我偷情,不如索性就放手讓你們在一起,這樣至少依文和你都不會恨我。
我:那以後我和你怎麽辦?
雪梨:怎麽辦?還能怎麽辦?繼續咯。我可跟你說好了,依文自己也說過的,我是主,她是妾,我是大,她是小,你可別想著出什麽花頭。
我:不敢不敢,我不敢也不想出什麽花頭。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雪梨:你已經有我和依文了,以後再敢在外麵沾花惹草,要不我可真的會閹了你的。
我:不敢不敢,唯娘子言是從。
雪梨:還有,等會兒你們那個,我要在旁邊觀戰。
我:這個…….
雪梨:什麽這個那個,沒的商量的。剛才還說唯我說的是從。
我:好吧……
一會兒,依文從衛生間出來了,穿著一套睡衣睡褲,上麵印著哆啦A夢的圖案,甚是可愛。依文見我和雪梨在說話,隻是怯生生的說了句:姐,哥,我洗好了……我去把床整理一下。
說著,就閃進臥室去整理床鋪去了,床上堆的都是準備出去旅行要帶的衣物。
雪梨:你不去洗洗?臭熏熏的,一股火鍋的味道。
我:我沒洗澡的毛巾啊。
雪梨:等著。
說著,雪梨進了依文臥室拿了一塊愛馬俱樂部的毛巾出來扔給我,應該是聖誕節搞活動時贏的。我趕緊拿了毛巾衝進了衛生間。關了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終於可以和依文嘿咻了,而且還是雪梨同意的。看來我的豔福真是不淺啊,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這下明月光和朱砂痣都是我的了。三下五除二,將衣衫除盡,衝淋沐浴,神清氣爽,春心蕩漾。擦幹身子,看見一邊掛著一條淡綠色浴巾,還有點濕,我湊近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淡淡洗衣液以及依文身上的香味,沁入肺腑。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吸毒或者嗑藥的人,在毒品的刺激下,渾身的感官全開,血液沸騰,如同滾燙的開水在血管裏奔騰,將欲望送到了身上每一根毛細血管,每一根神經末梢,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悄悄張開,每一根毛發都直立豎起,捕捉著空氣裏彌漫著的誘惑和荷爾蒙。臍下三寸之地的小朋友早已按耐不住,高高聳起,急著要為主人奮勇當先,衝鋒陷陣,全力以赴,勇往直前。
我將浴巾在腰間圍了圍,走出了衛生間。依文已經躲在了被窩裏,睡衣睡褲整齊的疊著放在一邊的凳子上。雪梨則和衣斜倚半臥在依文一邊的床沿上,正和依文在竊竊說著什麽。見我出來,笑道: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浴巾半遮陰。
我:那個是不是要準備一下套子啊?要是搞出人命不太好吧?
依文:哥,我現在是安全期。
雪梨:你就是事多。是不是要我出手把你剝光了送到依文懷裏?
我:不用不用,不勞娘子動手,我自己來。
說著,我一手扯去浴巾,一手掀起被子,跳了進去。
雪梨則順勢滑下了床,坐在了依文放睡衣睡褲的凳子上。依文半側過身來,保住了我。我立刻就感覺到依文全身赤裸,未著半縷,溫暖如煦,絲滑如玉,柔軟如棉的貼在了我的身上。哦!這就是我的依文……終於我可以擁有你了。
依文:哥,你身上好燙。
我:我現在正熱血沸騰呢。那個……雪梨,你就這樣看著?
雪梨:怎麽著,你還準備收費?
我:不是。以前我們不是從沒觀眾的嘛,現在你坐頭排頭座,我這春宮戲難免會不自然,你要多擔待點。
雪梨:你管你演,演不好,本導演自會喊NG。
我抱緊依文,開始親吻她的雙唇,臉頰,耳垂,脖頸。依文也配合著和我耳鬢廝磨。我的雙手也開始上下活動,撫摸著依文那細膩如羊脂,絲滑如錦帛的肌膚。第一次和依文肌膚相親,溫情繾綣,讓我雞動不已。我翻身壓上依文玉體,趴在依文雙腿之間,玉麆早已青筋暴怒,露棱跳腦,抵在玉門之口碾磨叩扉。隻是感覺依文幽穀尚未滑潤,玉麆不得以入,隻好上下聳動股臀,繼續用莖首搓拭桃花花心。
雪梨在一旁笑道:還沒進去嗎?書到用時方恨少,你是雞到用時方恨軟。怎麽旁邊有人觀戰,你硬不起來了?
依文弱弱的說道:姐,不是他的問題。我不知怎麽,今天有點幹。
雪梨:叫你哥用嘴。他嘴上功夫一流。
既然雪梨已經打了廣告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辭,撅著屁股在被窩裏挪下去,把頭架在依文兩腿之間就開始工作。依文把香丘之地的草地修理的十分幹淨,十分的光滑,如同天然白虎一般。適才洗澡時,估計又抹了不少香皂或者沐浴露,隱隱散著一股清香。我用巧舌輕輕挑逗著依文的豆豆,隱隱聽得被窩外依文的呻吟聲,如初春燕呢,似夜半貓語,撩得我心癢不止。我用舌尖順著幽穀一側山丘而下,至低坪處,旋即探入中間溝穀如犁地般而上,回到豆豆處,將豆豆含入口中,用力吮吸數次;再順著另一側山丘而下,複沿溝穀回至豆豆處吮吸。如此往複數十圈,耳聞上方依文哼哼卿卿愈甚,而每次挑逗吮吸豆豆,依文更是驚叫不已,桃花源處亦有蝸涎盈盈滲出。
我輕聲問道:依文,你覺得可以了嗎?
突然床身一震,感覺是雪梨坐到了床上,然後覺得頭上被雪梨隔著被子摁住,耳邊傳來雪梨的獅吼:繼續舔,不要停。
隻得忍氣吞聲,接著為依文提供舌耕服務。隻是被窩裏空間狹小,我悶在裏麵時間太長,呼吸不暢,想把頭探出被窩喘上幾口氣,卻被雪梨用手死死摁住,不得而出。急的我大叫:快悶死了,要出人命啦!
雪梨這才放手。待我將頭伸出被窩,發現雪梨坐在床邊,正與依文摟在一起,四唇相交,兩舌相纏。
我埋怨道: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當年小潘同學就是這樣把武大給悶死在床上的。
雪梨停下了親吻,笑吟吟的對我說道:大郎,你要不要先喝點藥啊。你要死了,我正好和你的依文妹妹雙宿雙飛。
依文則在我身下笑個不停,把我可氣的不行,道:看我西門大官人待會兒如何調教你這淫婦。
雪梨:你別廢話,到依文後麵去,從後麵進去。
依文側過身子,我挪到依文身後,一手扶起依文的大腿,一手從依文身下繞過,摸到了依文的豆豆處,然後稍一挺腹,將麆柄擠入依文的桃花花心處,花徑間已是濕潤滑膩,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整根玉莖送入依文體內。依文則在一邊輕輕哼哼了一下。
雪梨問道:進去了?
依文羞澀的點點頭道:嗯。
雪梨:舒服嗎?
依文:嗯。
雪梨複又親吻依文,依文柔聲說道:姐,你把外麵衣服脫了,也鑽到被窩裏來吧。
雪梨聞言,將自己的外衣外褲脫了,隻剩個紅肚兜和小內褲,睡到依文麵前,摟住了依文,品咂著依文的香舌,依文也揉搓著雪梨的雙峰。而我則在依文的身後努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同時用手觸摸刺激著依文的豆豆。一時間,整個臥室春光蕩漾,淫聲回響,交頸鴦鴦戲舌,並股鸞鳳和鳴,一個朱唇緊貼,一個粉臉斜偎,六手同摸,玉胸前四團塞上酥,三人共枕,帷幔間兩堆青絲雲。纖指撩捏,搏弄的千般旖妮;玉莖抽插,操搓的萬種妖嬈。鶯啼不離耳畔,燕語輕拂雲鬢。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櫻桃檀口,微微氣喘。揚柳腰,雪藕腿,兩女偏生一身蝕骨風情;翹月臀,玉巒胸,一吟恰似萬種柔媚纏人。弄了大半個時辰,依文嬌聲討饒道:哥,我快要丟了。聞此言,我更是興起,盡力抽拽,但聽的依文啊了一聲,上麵津涎垂流,下麵愛液汩湧,已是泄了身了。我又動了幾動,拔出玉麆,仍是堅挺高豎,昂健直棱。雪梨見我不再動彈,輕聲問我:你射了嗎?
我搖搖頭道:還沒有。
雪梨:我來幫你。
說罷,掀開被子,一手揉著依文的胸乳,一手握住我的玉麆,上下套弄。片刻之後,一陣酸麻自臍下三寸處爆炸,我低吼一聲,幾股瓊漿自龍首凹眼處疾射而出,落於依文雪臀和雪梨的內褲之上。
雪梨假嗔道:你這家夥,射就射了,還射那麽遠,弄髒了我的內褲。
我高潮剛過,精力尚未恢複,疲於言語,隻是一笑應之。
雪梨:你們等一等,我幫你們去拿紙。
言罷,翻身下床找了一卷紙遞給依文和我道:我去洗個澡,待會兒大家一起睡覺。
我和依文將身上擦拭幹淨,趁雪梨未回,親了個嘴。依文將頭枕於我肩,呢喃道:雪梨姐說你人瘦但挺厲害的,能弄好長時間,真的是這樣。
我:你剛才舒服嗎?喜歡嗎?
依文:嗯,太舒服了,太喜歡了,想天天要。
我:那我就天天喂飽你。
正耳鬢廝磨,私語綿綿呢,雪梨洗完澡回來了,見我摟著依文細聲呢喃呢,笑道:我吃醋了,今天饒了你。明天你要和我來,操到我滿意為止。
我:你姨媽走了?
雪梨:明天肯定走了。你好好養精蓄銳,明天別讓我失望哦。
我:好啊。不過今晚怎麽睡?要不我睡外麵沙發?
依文:我沒多餘的被子鋪蓋。
我:三人擠一張床?
雪梨:擠就擠唄。
我:我能不能不睡中間啊?
依文:為啥啊?
我:你們倆一左一右,都那麽香豔動人,我朝哪邊睡都沒法睡啊,然後一雞動,又要開幹,一晚上,三人都沒法睡了。
雪梨:那好吧,我睡中間。
於是三人赤身相擁而睡,雪梨居中,我在左,依文在右。一夜纏綿,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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