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文:哥,你信那道長的故事嗎?
我點了點頭道:一開始不怎麽信,後來聽他所言越聽越像真的。
依文:姐,你呢?
雪梨:我不知道,半信半疑吧。雖說這位道長不像招搖撞騙的壞人,也難說不是編排個故事消遣我們的閑人。
我:有沒有可能是哪位仙人或者菩薩幻化成凡人來點化我們的?就像西遊記裏的孫悟空,豬八戒還有沙和尚都是被觀音菩薩點化後才跟從唐僧去西天取經的。
雪梨:那你肯定就是豬八戒,那麽好色。
我:怎麽可能,我這體型,難道不是孫猴子更像嗎?倒是你……
雪梨怒道:你個混蛋,嫌我胖了是不是?
我:沒沒沒,我是說你這體型挺適合挑擔當沙和尚的。
依文在一邊笑道:別爭了,我來當豬八戒吧。吃吃睡睡,幹活最少,享福最多,不挺好的。
三人一起大笑,將桌上所剩菜食一掃而空,付了飯錢打車回了酒店。
回到酒店,雪梨先去洗浴了,我坐在沙發上,玩著電視機遙控器,想選個好看點的頻道。依文靠在我身邊,見我沉默寡言,特別安靜,便問我道:哥,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道長講的故事?
我:嗯。
依文:那個道長說我們四人身上都有標記。我的腰上有個胎記,不知道算不算。
說著,就聊起了衣服,露出左側胯部的肌膚,我仔細看了,果然有一塊核桃大小的胎記,和周邊雪白的凝膚相比,顏色隻略深了一點點,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
依文:哥,你看這部位,我是不是前世是那個挎刀的?
我:可能吧。
依文:哥,那你身上有沒有類似的記號啊?
我:有。
說著,我也聊起了衣服,讓依文端詳我的背部道:我後腰上方正中應該有塊胎記。找到了嗎?
依文:是誒,有一塊青色的,跟我腰間的差不多大小。
我:我小時候,那塊胎記特別清晰。家裏老人說,那個部位是古代武將騎馬打仗時背劍的地方,所以說我長大後一定有將相之才。結果沒想到,那個是我前世給我留下的印記。
依文聽了,從背後環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赤裸的背上,問道:哥,我們真的是前世的兄弟?真的是那荷花錦鯉鴛鴦變來的?我們真的是因為前世的因緣,才有了今世的相遇?如果是這樣的話,哥你今生今世都和我在一起,別撇下我好嗎?
說著說著,聲音也變顫了,然後我就感覺有眼淚滴在我的背上。我連忙轉過身把依文摟在懷裏,幫她抹去臉上的淚滴,安慰她道:我不會撇下你的,我到那裏都帶著你。
正溫存綢繆中,雪梨洗完澡了出來了,見我和依文摟摟抱抱,依文還哭的梨花帶雨的,便問道:怎麽啦,依文,幹嘛哭啊?
依文:沒什麽,我剛給我哥看了我的胎記,也看了我哥的胎記,那道士講的事像是真的。
雪梨:啊?是嗎?你們身上的胎記都在哪裏?
說著便過來查看了我和依文的胎記。看完後,也有點懵,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我:雪梨你身上有胎記,痣或者其他天生的印痕嗎?
雪梨:有的。
說著,甩開了頭發,給我們看了背後脖子和左側肩部接壤的部位,果然有一塊小小的青色斑跡。這不正是玄清說的扛火槍的地方嗎?
前世兄弟四人,我們三人印證了其中三個,難道那道士說的都是真的?那剩下的頭頂有胎記的會是誰呢?在夢裏和玄清說話的又是誰呢?那人告訴我們這些事,目的是什麽呢?我們三人呆若木雞般坐在沙發上,百思不得其解。末了,還是我先說了話:這事不得不信,也不得全信。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日子還是要過,班還是要上,錢還是要掙,愛還是要做。說不定明天就碰到另外的一個道士或者和尚,就把謎底給我們揭曉了。隻是今後大家都留意點,看看身邊有沒有頭上有胎記的人,那人很可能我們前世的兄弟。至於我們三人,既然是有前世因緣,以後就盡量在一起抱團取暖,彼此有個照顧。
雪梨:是這麽回事。就當那道士講的是個別人的故事,聽過就算了吧。出來遊山玩水的,結果第一天就被個道士擾了心情,真他媽的掃興。
依文:那也不是玄清道長的錯,他也是受人之托而已。人家還特地從諸暨趕來蘇州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我:好啦,這事就到此為止,大家該幹嘛幹嘛。做自己的事,有心栽花花不開 無心插柳柳成蔭。也許某天這事就會莫名其妙的有了結果,就像這事莫名其妙的就發生了一樣。依文,你要不先去洗澡吧,我最後洗。
依文應了一聲,去了洗手間。我等依文關了洗手間的門,輕聲問雪梨:你怎麽看這事?
雪梨:什麽怎麽看?
我:信多少?
雪梨:信一半,不信一半吧。你呢?
我:信80%吧。不過我看依文是全信了。
雪梨:信就信了,為啥哭啊?
我:她怕我們離開她,或者扔下她不管。我覺得她現在缺乏安全感。
雪梨:安全感難道不應該是你給她嗎?
我:是的。我會盡力而為的。
雪梨:有些事你是應該開始好好想想了。
我:什麽事?
雪梨:我們三個人的事啊。現在一起玩玩也就算了。你真打算和依文說的那樣以後一妻一妾,或者讓依文當丫頭,過一輩子啊?
我:……
雪梨見我沉默不語,忙說道:算了,不說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的愛今天做,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你待會兒洗的快點,我和依文在床上等你。
我洗完澡出來,依文和雪梨果然都躺在床上,依文的頭靠在雪梨肩上,兩人正在那裏竊竊私語。我一邊鑽進被窩,一邊問二女道:你們在談什麽呢?這麽神神秘秘的?
雪梨:我告訴依文,以後如果有哪個混蛋敢把依文扔了不管,我一定替天行道,把他給閹了,然後把他那玩意兒喂狗。
依文噗嗤一笑:姐,你別嚇我哥了。姐剛才說,讓我跟著她混,說不管你要不要我們,雪梨姐會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我說你不會不要我們的,是不是這樣啊,哥?
我:你們倆個大美人,床上功夫又那麽好,我怎麽舍得不要你們呢?我們這輩子都是拴在一棵棍子上的三隻螞蚱,一起蹦,一起樂,永不分開。
說著,我心虛的看了看雪梨,發現雪梨的目光如炬的刺向我,嚇得我忙低下了頭不敢正視。
雪梨:誰和你是一根棍上螞蚱?誰稀罕你啊?你這種家夥可有可無。
說著,一翻身,騎上了依文的身子,保住了依文,開始啃起了依文的嘴。依文被雪梨的反應搞的有點懵,本能的摟住了雪梨,和雪梨吻在了一起。眼見倆女真的像蕾絲一樣互相探胸摸乳,撫臉濕吻,香舌纏繞,悱惻綢繆,就當我是個無生命無反應無知覺的三無擺設似的。而我則早被她們的耳鬢廝磨,卿卿哼哼激的欲火中燒,臍下三寸那玉莖也早就直直挺立,蓄勢待發了,隻是看雪梨依文纏綿互撩的架勢,分明就是不帶我玩的節奏啊。正猶豫怎麽加入呢,還是依文貼心,偷偷在被窩裏伸了一隻手過來,拉了拉我。於是我挪動身子,探過頭去,衝著兩位正激吻著的美女問道:我能不能也加入啊?
雪梨停下了激吻,看了看我,假慍道:滾,去下麵伺候我們。
依文有點不忍,替我求情道:姐,你對哥挺凶的。
雪梨一聽笑道:你不懂,你哥就喜歡做愛時被人凶,你越凶他,他越來勁,是不是這樣?
我無奈的擠出點笑容,點了點頭,道:是是是,小的就是賤,喜歡被人凶。
雪梨:還有,你哥做愛時喜歡別人飆髒話,對不對?
我:娘娘說的都對。
雪梨:說的都對那還不快下去舔我們的小B?
我:是是是。
我掀開被子,爬到二女的大腿之間。雪梨已經把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我的服務了。我也爭分奪秒,一手抱住雪梨的髖股,一嘴貼上了雪梨的杏花,還有一手則輕輕按摩著依文的桃花。巧舌如簧,柔唇似棉,上舔下嘬,左吞右吐,不一會兒就將雪梨給服侍的欲仙欲死,杏花村裏一片水淋淋,濕噠噠。依文在上麵也和雪梨檀口緊黏,雙手揉捏著著雪梨的豐乳。我在下麵手指舞動,捏珠撫穴,搔揉按搓著依文的玉穴,隻覺得自己指間漸感滑潤,如蝸之吐涎,蛙之膚液,依文也被我摸的漸漸進入了狀態。正努力工作著,雪梨開始微微上下聳動尻臀,我立刻會意——雪梨這是要我幫她治病呢。忙轉移陣地,將工作重點轉移到雪梨的菊花上。舔舐吮嘬,一頓操作猛如虎,把雪梨給爽的在上邊腰肢亂顫,依啊亂叫。雪梨嬌喘淫叫了好一會兒,忽然身子一歪,躺倒在了依文傍邊,弱弱的對我說道:你讓我休息一下,你去幫依文舔舔。
依文道:哥,我也幫你舔舔吧,我們來69。
說著,起身趴在我身上,將我的玉麈含入口中,舐咂嘬吮,濕潤柔軟的香舌,一會兒圍著龜棱打轉,一會兒抵住馬眼擠撐。小手靈動,上下翻飛,揉捏卷搓,把我舒服的像坐上了超級過山車,一會兒飛入九重雲霄,一會兒墜入深海幽淵。
雪梨緩過氣來,跟我說:我也幫你舔舔後門吧。說著爬過來,和依文一起把我的雙腿抬起,身體給扳成個L狀,然後依文在前,雪梨在後,一起用櫻唇柔舌幫我服務。
雪梨舔了兩下,笑道:原來你也有痔瘡啊?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十男九痔,連夫差都有,我自然也不能幸免。
雪梨:那我也來幫你治療一下吧。
依文好奇道:舔那裏能治痔瘡?
雪梨:你哥的理論。你哥是老中醫出身。
說著,就開始埋頭努力工作。倆女前後夾擊,把我伺候得銷魂蝕骨,飄飄欲仙。口水涎津更是把我整個下體濡的如同入過湯,浸過油一般滑膩濕潤。再加上身下那張柔軟如棉的大床,讓我簡直有了孫大聖飽食了太上老君的金丹,又暢飲了王母娘娘的禦酒,醺醉臥睡於九天雲層之上的感覺。
我將床上的三個枕頭疊起,讓依文俯臥其上,又讓雪梨複覆於依文之上,雙尻交疊,桃杏互堆,澗溪相接。我跪於二女之後,自後將玉莖入其穴。先是雪梨,抽送了一二十下後,又放入依文花徑之中。上下交替,交相更迭,上聳聳,下懟懟,深戳戳,淺抽抽,直把二女給暢快的鶯啼燕喃,百啾千囀,淫聲陣陣,浪語連連。二女溝澗間亦是淫水汩汩,愛液綿綿,劈叭作響,嗶吧成聲。興到極致,一股熱流,衝獎而出,盡射入依文桃花源中。力竭而臥,三人裸體相疊,嬌喘調息,半晌才緩過勁來。
依文道: 哥姐,你們先起一下身,讓我去洗手間清理一下。你們倆快把我給壓死了。
待依文去了洗手間,我問雪梨道:那天你還問我依文是不是拉拉,我看你現在更像個拉拉,和依文親嘴那個投入,那個認真。
雪梨:你要是以後要是對我們不好,我們就自行決定,不理你了。再說,依文的身子比你摸上去舒服多了,她薄脂厚肌,軟中帶硬,摸上去軟綿綿,摁下去彈蹦蹦的。哪裏想你,一層皮下竟是骨頭,抱著你像抱了棵老枯樹,躺你身上像躺老家硬炕一樣,硌????著人不舒服。
我:可我抱你可舒服啦,軟綿綿,肉嘟嘟的。該大的地方大,該軟的地方軟。人間尤物,世間極品啊。一試即心醉,再難釋手。
雪梨:你就是會說。那依文呢?你不喜歡?
我:也喜歡啊。依文是初嚐而神迷,深覺其妙,自念念不忘已。
雪梨:那你更喜歡誰啊?
我:熊掌與魚,皆我所欲也。兩者皆得,不得棄也。我都喜歡,都不舍得放棄的。
一會兒,依文洗好了回來,我和雪梨一起洗了,三人大床同睡,大被同眠,一起墜入了夢鄉。